她听了这话,不由得轻轻哆嗦了一下。
然后她咬着唇,声音细弱蚊呐地说:“……没什么人看我的。”
“你这么可口,怎么可能没什么人看你,”他哑着嗓子说,“这样的裙子,你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陈涵心整张脸都红了,她忍不住用膝盖轻轻地撞了他一下。
这点动静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他这时低低笑了一声,冷俊的脸庞上带着平日里谁都见不着的亲昵:“不过我更喜欢看你什么都不穿。”
她小声地咒骂了一句“不要脸”,就被他翻了个身反手摁在了车门上,低下头狠狠地亲。
背后的车是冰冷的,身前的他却是滚烫的,她两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被迫承受着他深入又炙热的吻。
一个多星期没见,某人一肚子的憋屈、生气和思念,全都化成了此刻愈加热烈的动作,眼看着他就要在这儿把她生吞活剥了,她有点遭不住,软着腿求他:“柯印戚,我冷……”
他眉头一挑,这时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往屋里走:“等会你就热了。”
她搂着他的脖颈,红着脸拍他的背:“我要回家……”
“我已经和萱萱阿姨他们打过招呼了,”他握着门把手刷了指纹,直接开了家门,“今天你住在我家,我代替他们收拾你。”
他的这个“收拾”和她爸妈的“收拾”能是一个意思吗?!
陈涵心趴在他的背上,悲愤交加地说:“柯印戚,我今天那个在,你明白吗!我不能行的!”
进了屋,他连灯也没开,抱着她就往楼上的卧室走:“没关系,哥哥教你玩点儿别的。”
她惊得连嗓子都发颤了:“……别的?”
什么别的?请问她不能行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
进了卧室,柯印戚大步走到床边,开了个床头灯,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陈涵心蜷缩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人在自己面前利落地脱下黑色毛衣,继而再是衬衣。
她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你……”
略带昏暗的灯光下,是他线条分明的身体,他长期健身,身材好得不像话,是光看一眼就能让女生心动的那种精壮。
他将衣服随手扔在了后头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冲着她勾了下嘴角。
“宝贝儿,你之前叫过我几声印戚弟弟,等会就得叫几声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一嘴你们要看的这两对的过去回忆第一次都是会有的哈,我知道你们一会甜一会虐要精分了但是我真的好心疼之之呜呜呜跟我走我让你做公主QAQ我们不要少董这个狗男人了!
……草,我就想问一句这个世界上有谁不愿意和A少爷买可乐呢?
我今天说了开小车我实现了好吗!少爷你可花样太多了别的是什么你明天告诉大家好吧!你们猜猜心心要叫几声哥哥??(心心:我他妈永远不能翻身把爹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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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十章 在乎
*
陈涵心简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他更不要脸的人。
她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柯印戚,你……”
他似乎是怕她冷,这时先下床去开了空调,然后顺手就把卧室门给带上了。
他房间的装修风格和他这个人一样,冰冷锐利又不带一丝色彩,整体色调就黑白灰三种元素,家具也是少得可怜,房间又大,更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因为她时不时会过来玩的缘故,这里渐渐地也开始多出来一些属于她的物品,就比如他那张黑色的沙发上,此时正静静地躺着她上次从家里带过来的粉色达菲熊玩偶;再比如那个灰色的矮柜上,放着一条她之前过来时披在身上忘记拿回去的珊瑚绒浅紫色毛毯。
这么看上去,这光景着实有点儿违和。
但是他却没有收走其中的任何一样,甚至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任凭她的痕迹遍布在自己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细节真的可以杀人。
她原本想骂他一句“禽兽不如”,可是真到了嘴边儿,又给收了回去。
他再次回到床边上,将盖在她身上的大衣轻轻地脱去,然后把她整个人都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
陈涵心仰着头,微微睁开眼睛。
她看到他额前的碎发微垂下来,似乎可以触到长长的睫毛,半闭着的眼睛里波光流转,还有挺拔的鼻子……他每次和她接吻的时候都很专注,而且在这专注里,还透着一股子虔诚。
这么英俊夺目的男人,接个吻还那么用心,这得有多大的杀伤力。
俞奕伦说得并没有错,当她看到过他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对其他任何男人提得起兴趣。
这个男人,可以满足一个女孩子所有的幻想和虚荣。
过了一会,他退开来一些,指腹轻轻地滑过她小小的耳垂,哑声在她唇边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陈涵心已经放弃了:“……没什么。”
真是美色误人。
“让我想想,”他的手轻轻地从她的耳垂,滑落到了她细嫩的脖颈处,“你前两天叫过我几声印戚弟弟?”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去小飞侠家的路上闹脾气的时候,叫了一次。”
他说着,一只手已经轻轻地放在了她裙子的拉链上。
她因为他的动作,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
“然后在小飞侠家门口赶我走的时候,叫了第二次。”
她早就已经忘光了的事情,他却仿佛如数家珍,还把每一个地点甚至是情景,都给交待得明明白白的。
“在跟我爸妈一起吃饭的饭桌上,叫了第三次。”
他低冷的声音带着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特有的黯哑,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着。
她太清楚不过了。
这个男人对她的渴望,以及欲气全开时的模样,能有多可怕。
在他成年那一年的生日当天,他连她亲手给他做的生日蛋糕都没有心思品尝,直接把她拖回卧室,狠狠地摁到了床上,她说了多少好听的话求他,他全都置若恍闻。
第二天她没能起得来,嗓子哑了三天。
他告诉她,因为他之前忍得太久太辛苦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在碰到她的时候控制住自己。
之后的每一次,他都会比之前更让她体会到柯家男人的“本事”。
作为敌方的她损失惨重,根本是节节败退。
陈涵心感觉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抓着他的手,再次声泪俱下地重复了一遍:“我今天是真的不行。”
“我知道。”
他的视线此时不动声色地落到了她白皙的手臂和腿上,意味深长地说:“但宝贝儿,你可以灵活运用……”
陈涵心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红炸了。
“不……不行的……”她害羞得都结巴了。
“可以的,”他一边亲她的眼睛,一边低笑,“你叫三声哥哥,我什么都会教你。”
…
之后,柯少爷化身为柯老师,让陈涵心彻底涨了关于什么叫做“玩点儿别的”的知识。
到后来,她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羞耻地抓着枕头,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叫了他不止三声“哥哥”……要是不叫,他就根本不放过她。
她简直觉得他太可怕了,在她不能行的时候,都可以搞出这么多花样来。
天才日理万机的脑袋瓜里,怎么还能装得下这么多下流的东西?!
一晚上的惊吓、情绪崩溃、最后又是刺激紧张的柯老师课堂,洗完澡后,她一沾上他的枕头,立马就睡着了。
他给她小心地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放轻脚步去卧室外头给柯父回电。
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柯轻滕打来过电话,他没心思接。
美国那边现在是上午,那头很快接了电话,一把毫无感情的嗓音立刻从电话里冒了出来。
“爸。”他站在落地窗边,低声说。
“刚刚在哄心心?”
他没吱声。
“你后面几个军火商一个都没见着,这么着急回去,除了是哄心心还能是干什么?柯印戚,原来你是恋爱脑。”
柯印戚被噎了一下:“……爸,你倒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
您老对着我妈摇尾巴的时候能比我差到哪里去?父子之间,何必为难彼此!
柯轻滕沉默了两秒,直接扯开了话题:“有件事,你留心一下,原本在北美这边一个时常和柯氏作对的企业Pansen,最近有大批不明资金流入到S市,他们之后可能会在那边有什么动作,而且这家企业的经营者背后也有黑色地带,会有些脏手段,你小心些。”
“嗯,我明白了。”
柯轻滕知道他办事的能耐,不再多说,只是挂电话前,难得好心地施舍给了儿子一个建议:“有时候,你一味地追着哄着,对方反而会往后退,还不如反其道而行,把对方引过来,从而主动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捏着电话,起先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谢了老爸,”
他挂下电话前,补上了一句,“你和妈结婚纪念日的礼物已经备好了,第二套绝版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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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期间,郑韵之感觉自己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这些梦一个接着一个,中间的大段过程都是模糊的,但是每一个梦到最后,都是穆熙在车上绝情地说让她滚的那个情景。
她觉得自己好像流了很多眼泪,然后有人还帮她小心地把眼泪全部抹去,一直悉心地在照顾她。
等她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头很痛。
虽然她人已经不再觉得忽冷忽热,而且原本浑身那种滚烫的感觉也跟着消退了,可是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身心俱疲,她觉得自己现在全身虚得都快散架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刚刚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就看到面前陈涵心和翁雨两张凑近放大的脸。
郑韵之张了张嘴,忍不住笑了:“……你们俩这个表情,让我觉得我快死了。”
“呸!”
陈涵心抬手就拍她的头:“你这张嘴怎么就能那么欠!”
“你还是别说话了,”翁雨也跟着在旁边说她,“你看看你的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跟把破琴似的。”
她看着这两个姑娘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就想笑,刚刚弯着嘴角笑了一下,就开始咳嗽。
翁雨赶紧拿了水杯过来,陈涵心把她人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把水杯塞在她手里。
她喝了几口水,又说:“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了,”陈涵心没好气的,“隔壁老王家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还好热度退下去了,”翁雨后怕地抚了抚心口,“刚到家的时候你都快烧到40度了。”
“你们俩都一宿没睡在这守着我么?”她握着水杯,低声问。
陈涵心和翁雨对视了一眼。
“柯少爷是不可能会允许你在外头过夜的,”她注意到了她们两个交换的眼神,抬眼看向陈涵心,“你应该是刚来没多久。”
陈涵心咬了咬唇,没吭声。
“小飞侠,我知道你乐意守着我,但是我也知道你这瞌睡虫撑不住这么熬夜的,”她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有别的人在守着我吧,而且还是他把我抱上来的,对吗?”
见她们俩都不说话,她又笑了笑:“你们俩都是撒谎界的辣鸡,我建议你们俩坦白从宽。”
翁雨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陈涵心拦住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能改变他就是把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吗?”
她愣了愣,苦笑了一下:“所以果然是他。”
那个昨天晚上把她从楼下抱上来,一晚上都在她床边守着,给她盖被子喝热水敷冰袋擦眼泪的人,就是穆熙。
原来那些似真似假的梦,都是因为有他在自己身边。
“我来的时候他人还在,是我把他赶走的,”陈涵心又说,“我还和他说,如果他是为了你好,就再也别出现在你面前了。”
郑韵之闭了闭眼,莞尔一笑:“心心,你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