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不但在太后大寿前摔伤了腿,触了太后的霉头。而且还拿不出什么讨喜的贺礼,自然使得燕帝心生郁结,愈发嫌恶她这位本就无足轻重的公主了。
只记得上辈子自太后寿宴后,她在后宫的日子就愈发度日如年了。宫差在衣食住行上虽不曾苛待于她,可对她亦是全然毫无公主尊崇了。宫人们背后的讥言冷语也是从未停歇过的,偶有几句也会传到她耳里。当时的她虽心中难过,可却也只信不争不抢便无祸而生的道理。
何曾想到,就因她不争不抢,最后却被燕帝一旨之下送去突厥和了亲。
这是何等的可笑。
思及此处,魏纨珠握紧了手炉,眉目中浮现一丝坚定。
既然重来一世,这次,她绝不会让魏如敷得逞!
……
“公主,七公主来瞧您了。”檀香撩开珠帘进了里间。
魏纨珠的思绪忽然被打断,抬眸只见魏如敷摆着柳腰款款掀了珠帘,清丽的眉眼间还带着几分笑意。
“妹妹这几日腿上如何?可还是疼着?”魏如敷语带关切,问了几句便自觉在榻间落了座。
已经及笄的少女身形已然带了几分女子的柔媚。
魏纨珠未言,只是沉沉看了魏如敷一眼,一双沉水秋眸似笑非笑。
魏如敷被魏纨珠看得突生出了几分不自在,随即挤出了几分笑意:“妹妹这样看着我作甚,难不成姐姐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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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阴郁狠辣戏伶恶鬼×弱小可怜但能吃的嘤嘤怪】
魏绵绵一睁眼便发现自己穿进了一本她正在追的惊悚小说里,而且穿的还是那个被恶鬼男主活活掐死的同名炮灰女配!
恶鬼男主前世被还是情人的原主与奸夫合谋害死,一怒之下未去投胎竟化成厉鬼游荡人间,发誓要世世找原主报仇!
魏绵绵不幸地穿来了原主的第十九世,被恶鬼男主活活掐死的前一晚。
望着面前一脸血迹模糊且看不清脸的红衣恶鬼大佬。
魏·无辜弱小·绵绵泪眼汪汪:“大佬…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嘤嘤嘤)
PS :男主是真鬼,比真金还真(?_?)
女主是真菜,比白菜还菜
美艳恶鬼大佬和娇软小菜花的甜甜恋爱~~~
1v1双c 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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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阴郁狠辣戏伶恶鬼×弱小可怜但能吃的嘤嘤怪】
魏绵绵一睁眼便发现自己穿进了一本她正在追的惊悚小说里,而且穿的还是那个被恶鬼男主活活掐死的同名炮灰女配!
恶鬼男主前世被原主与原主的情夫合谋害死,一怒之下未去投胎竟化成厉鬼游荡人间,发誓要世世找原主报仇!
魏绵绵不幸地穿来了原主的第九世,被恶鬼男主活活掐死的前一晚。
望着面前一脸血迹模糊妖艳得可怖的红衣恶鬼大佬,以及正掐在自己小细脖子上的惨白鬼手。
魏·无辜弱小·绵绵泪眼汪汪,哭唧唧:“大、大佬…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嘤嘤嘤)
PS :男主是真鬼,比真金还真(?_?)
女主是真菜,比白菜还菜
美艳恶鬼大佬和娇软小菜花的甜甜恋爱~~~
……
穿到书里的第一夜,魏绵绵拿着桃木剑,贴了满屋子的符纸,战战兢兢地缩在床底下,只等索命的恶鬼男主来了之后直接给他一剑。
据隔壁那个道行很深的白胡子老道长说,普通的鬼见到这阵仗是绝不敢踏进她房门半步的。
可那穿着一身艳红戏服的恶鬼男主绝不是普通的鬼,他不仅将魏绵绵手里的桃木剑捏成了一团粉,惨白的鬼脸上还浮现一丝阴恻恻的笑意。
“不敢相信,都第九世了,你还是蠢得可怜啊。”
阅读指南:1男主美强惨,因为是厉鬼,而且九世未投胎,性情极其阴鸷;
2女主虽然是只菜鸡,但绝对是只惜命的沙雕小菜鸡;
3剧情含有一丢丢恐怖元素;
4男主前期恶狠狠,后期甜滋滋;
5虐是虐不起来的,因为女主是只小沙雕~
6男女主是早有渊源的。
*身赴黄泉路,不饮孟婆汤,辗转九世间,云开见君笑。
辗转九世,只为见君。
————————————
强推好基友茶乞的文《工具人反派的自我修养》火热连载中,已养肥可宰~~~
【文案】:
说白了,他就是系统的打工仔
职业扮演各种反派boss,倾情演出各类花式死亡,终于有一天他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累死累活,还没有工资,感情,他就是系统的一个工具人? ? !
顿悟的他毅然决...离家出走 !
作为最终反派boss,他混进了主角团,全员都在保护他的日子,悠闲,且枯燥。
他:主角似乎要被我的手下团灭了。系统:警告,掉马biss! !
作为最终boss,他对主角崇拜敬畏的目光感到平淡,且枯燥。
他: (苦口婆心) 不该迷恋哥,只是传说...中的反派.
我,外挂工具人[职业打工仔,手拿剧本,最大反派,实力逆天]木的感情!
这是一个被发好人卡的反派伪装好人,混在主角团扮猪吃老虎,顺便走走剧情的日常..
划重点,日常!以原主角故事路线为主+少量本文主gua角bi的故事
采访一下关于杀死史上最尽(擅)职(离)尽(职)责(守)反派boss的感言:
金手指修仙套路文听话乖巧小弟:为了世界和平!
末世异能求生文武力值爆表大哥:为了世界和平!
D丝逆袭虚拟游戏文开挂好兄弟:为了游戏世界和平!
某离家出走度假中的反派,其实我并不想毁灭世界.......
第2章 算计
“七姐姐说笑了,珠儿只是觉得几日未见姐姐,姐姐竟是又美了几分,倒是让人愈发心生艳羡了。”魏纨珠弯眸,嗓音娇软,还是一团稚气的小脸倒是无害得紧。
魏如敷听罢,面上的笑意更甚了。毕竟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纵然心中有再多算计,在乎的也不过是那张皮囊罢了。
其实魏如敷生得倒不是如何美艳,充其量也只算个清秀佳人。可在梳妆打扮上,魏如敷倒是极其精于此道的。即使只算作清秀样貌,她也能扬长避短,再者她身姿玲珑有致,言行雅致,平日接人待物也是亲和大方,在旁人眼里也算是个清丽佳人了。
魏如敷掩唇轻笑:“九妹还是嘴甜,姐姐又如何比得上九妹天生丽质呢。”
魏如敷这番话虽然违心,不过说得却也算实话。上辈子及笄后的魏纨珠确实生得一副好颜色,燕宫诸位美人可都是难以与之匹及的。可现下的魏纨珠才年过十三,少女身形未出,虽然生得懵懂娇美,已能窥见日后几分姝华。但说到底十三岁的魏纨珠只能算是个半大的孩子,与身段已经窈窕的魏如敷比起来还是少了几分少女的妩媚,多了些许孩童的稚嫩。
魏纨珠闻罢也只是笑,玉白的柔荑轻轻转了转纤腕间的白银缠丝双扣镯,浅如远山的黛眉微抬,言语似嗔:“皇祖母的贺寿宴将近,姐姐不忙着筹备寿礼的事,怎么还有空来看我呢?”
魏如敷笑容微僵,随后扶了扶发间的玉钗,抿唇道:“我自然是关心九妹。”说罢魏如敷状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魏纨珠的右腿,“九妹这腿近日可好些了?”
“虽是好些了,可太医却说近日是段不可再练舞了。”魏纨珠叹息,“本来还要为皇祖母献舞的,现下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魏如敷闻言暗喜,面上倒是故作可惜:“妹妹有心为皇祖母贺寿,纵使这次不能亲身献舞,皇祖母也万万不会怪罪妹妹的。”
魏如敷今日来阙玉宫不过就是为了试探魏纨珠是不是真的不能在太后寿宴上献舞了,现下见魏纨珠神色哀愁,也确实不能再跳了,魏如敷心中悬之已久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魏纨珠见魏如敷的语气难掩欣喜,眼中顿时浮现一抹了然的冷色。于是故意掩面啜泣道:“我如今不能为皇祖母献舞了,一时也筹备不出什么像样的贺礼,就算皇祖母慈爱我们这些小辈,我亦是心中有愧的。”
魏如敷看到魏纨珠如此神伤,心头微快,佯装愧疚道:“都怪我那日邀妹妹去倚梅园为贵妃娘娘折梅,若不是我一时大意,妹妹也不会跌伤了腿,都是我的不是。”
“如何能怪姐姐呢,还不是怨那日倚梅园的青石砖太滑,我又走得稍急些罢了。”魏纨珠叹息,“或是我命如此,注定要有此劫。”
魏如敷听到路滑,心虚地抬眸看了魏纨珠一眼,见魏纨珠神色如常,这才暗吁了一口气。
魏纨珠此人懦弱愚笨,也一向对她信任有加,想必未察觉她的腿伤一事是她所设计,魏如敷心想。
“九妹也别伤心,你腿伤一事本是由我而起,如今你来不及再为皇祖母筹备贺礼,我自然也有责任,今日我来,除了瞧妹妹安好,也是有一要事要同妹妹讲。”魏如敷正色道。
魏纨珠闻言心中暗笑,心道果然来了。随后故作讶异:“姐姐有何事要讲?”
魏如敷浅笑,突然柔声唤了一句:“朱砂。”
只见魏如敷的贴身婢女朱砂捧着檀木托盘进了里间。
魏纨珠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只见檀木托盘上还盖着一块红绸布。
想必就是上辈子那害她之物了,魏纨珠眼中冷然。
“七姐姐这是……”魏纨珠佯惊问道。
“呵呵。”魏如敷以袖掩面轻笑,“这是我带给妹妹的礼物。”
“礼物?”魏纨珠杏眸微瞠。
“我有一物,私心想着赠与妹妹作寿礼正合适,这不,今日便巴巴儿地给妹妹送来了。”魏如敷说着便伸手掀开了盖在紫檀木托盘上的红绸布,只见一银鎏金簪花暖木匣赫然显现。
见到此物,魏纨珠眼中的神色愈发冷了几分,面上却是掺着笑意。
“这是?”
魏如敷但笑不语,只伸手拨开那木匣,只见匣中放置的正是一副色泽鲜艳的南红玛瑙手镯。
玉镯呈樱桃色,质地瞧起来也颇为厚重。
“这是母妃生前留给我的赤琼玉镯,正是由南□□有的南红玛瑙所制而成,常人佩戴,便有除中热,润心肺,养五脏,疏血脉,明耳目的功效。皇祖母一向喜爱玉石器物,妹妹若将此物作为贺寿礼献给皇祖母,皇祖母必然会心中欢喜的。”魏如敷笑道,目光盈盈。
“姐姐有心了,只是此物太过名贵,我是万万不能收的。”魏纨珠推辞,面上倒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一颗心却是跌入冰窖,异常冷然。
上辈子她未能献舞,魏如敷也“贴心”地给她准备了献给皇祖母的贺寿礼,而那惹得太后心中不快,还让她沦为整个燕宫笑柄的也正是这幅赤琼玉镯。
上辈子她对魏如敷信任有加,根本不会想到魏如敷赠她的镯子有何问题,所以也未细细查验过。直到那日贺寿宴上,她献出了那副南红玛瑙的玉镯,被精通玉石的太后几眼便瞧出了问题。
原是这幅玉镯根本不是由什么南红玛瑙所制,而是寻常翡翠浸染褐铁矿而成,外表上瞧着与赤琼并无二致,且寻常人几乎判断不出,但若一经精通玉石者把玩,知其原材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魏如敷早就料到太后喜爱玉石,不会看不出南红玛瑙的真假,所以故意让她献给太后一副假“赤琼”,好让她不仅献舞不成,还在贺寿宴上颜面丢尽,惹得太后自此一直对她心存偏见。
魏如敷见魏纨珠不收,顿时心生不悦。娟秀的眉宇之间夹杂着微微不耐,只是面上还带着亲切的的笑意。
“这玉镯我自己留着也并无他用,妹妹如今因我而受了腿伤,我心中也一直有愧,眼下皇祖母的寿宴在即,妹妹若是因我而筹备不及皇祖母的贺寿礼,那真真是我的不是了。”魏如敷说着便故意以绣帕遮面轻轻啜泣。
“七姐姐这样说的话,我若还不收下,便是煞费姐姐一番苦心了。”魏纨珠轻笑,目光淡淡地落在了面前的魏如敷身上。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魏如敷的演技如此拙劣呢?其实上辈子只要她对魏如敷存有一丝戒心,就不会看不出魏如敷每每与她交谈时眼中夹杂的不耐与妒意了。
只是她以为她与魏如敷一同长大,情谊深厚,从未想过魏如敷竟是一直虚与委蛇,早已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罢了。
“妹妹收下便好,这样我也能安心了。”魏如敷见魏纨珠将玉镯收下,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毕竟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可千万不能因此而前功尽弃。魏如敷娥眉轻舒,唇角半弯,面上透着几分说不出笑意。
魏纨珠此番看在眼里,却也未点破。既然魏如敷对她毫无半点姐妹情意,那她又何必心慈手软呢?
魏如敷目的达成,自然不想在阙玉宫多留,假意寒暄几句后便以有事为由借口告辞了。
……
魏纨珠定定地看着木匣里的玉镯,忽然伸手拿了起来。
她不通玉石,就算是如此仔细端详,也不能辩出这南红玛瑙的真假。
檀香以为魏纨珠正高兴献给太后的贺寿礼有着落了,连忙喜道:“七公主果然待咱们公主是极好的,竟然连邵宝林留给她的镯子都能舍得送给咱们公主,现下公主也不用为来不及筹备贺礼而伤神了。”
木香听罢顿时撇嘴,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悦:“若不是七公主非要咱们公主去折什么梅花,咱们公主会跌伤腿,跳不了舞吗?现下还算她有点良心,知道替咱们公主准备一份贺寿礼。”
檀香一时语塞,仔细一想又觉得木香说得颇有道理。
“是啊,明明那日七公主是可以让宫人去折梅的,结果还非让咱们公主亲自折。”檀香挠头,似有不解。
“谁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呢!”木香冷嘲了一句。她就是心中气不过,公主准备了那么久的玉绫舞,结果就因为替魏如敷折梅而功亏一篑。现下腿也伤了,礼也没了,她实在是为她们公主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