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贤妻独得盛宠/贤妻她美貌动人——仃晨
时间:2020-05-26 10:06:35

  闻言,云姈抿唇笑了。
  其实她方才在遇见她时说了慌。
  引她入宫的宫人她的确是跟丢了,不过她在那里等时也遇见了不少的人。
  但她都没有求助那些人。
  而之所以会唤住温景,云姈自个儿也不知为何,脑子一热便提声唤了,云姈最初想,大概是因为她美。
  可相处下来,云姈发现,原来她爹说的没错。
  人和人是要看眼缘的。
  云姈第一眼便觉得温景让她舒服,相处过后,更是喜欢。
  此时在得到她的回应后,云姈也欢喜地上了马车。
  她爹也说了,知己难求,若是遇见了,便一定要抓牢。
  ————
  温景上了马车。
  不料人刚一进马车,便被一双铁臂席卷而去。
  在落入他的怀里后,温景才恍然回想起来,她走之前,他好似说过了下午要来这里接她。
  “她是谁?”
  他的嗓音在耳后响了起来。
  温景在回想他此时说的是谁,待细思后,才道:“是太医院院使的女儿云姈。”
  他把她抱在腿上,双臂勒在她的腰上,很紧,温景有些不舒服。
  “夫君。”
  “恩。”
  听他回应,温景犹豫道:“我方才吃了很多糕点。”
  所以再紧一点就要吐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温景觉得他能听懂。
  他也的确听懂了,是松开了那么一点儿。
  虽然不多,但至少温景觉得舒服了。
  所以她闲问:“夫君是否等了很久?”
  毕竟这时辰刚刚好,她一上马车便见到他了。
  看样子,也不像是刚到。
  褚昴未做回应,而是淡声询问:“你们方才在聊什么?”
  马车徐徐驶离皇宫。
  闻言,温景回想着方才与云姈所聊,她下意识避开了豫王的话题,所以道:“她问我以后是否可以来将军府找我。”
  “你同意了。”
  不温不火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温景更是没有听出异样,遂点头道:“恩。”
  她也不能不同意。
  不料,温景的话音落下,便感觉靠在肩上的头抬了起来。
  他突然转过她的身子,黑眸凝视着她,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语气更是无波无澜。
  可尽管如此,温景竟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暗含的不悦。
  他说:“我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在逛作者论坛的时候,她们都说,如果在作话里保证了日万,就一定能做到。
  我深情地期待着。
  于是我发现了。
  原来……
  人和人的差别可以体现在任何地方。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作话让我认清了自己。
  感谢“39912974”的地雷。
  感谢“丹青”“猫奴”“咕噜咕噜”的营养液。
 
 
第28章 
  这倒是让温景惊愕。
  她明明已经避开了她和云姈聊的关于豫王的话题。
  可是她已经答应云姈了, 此时也不能再派人去拒绝。
  温景沉默了一瞬,缓缓开口,“夫君, 云姈她……”
  不料云姈二字刚道出口,便被他皱着眉打断了。
  “你不听话。”褚昴的嗓音很静, 似是压抑着危险。
  男人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后颈上摩挲,眸色晦暗不明, “不是答应过我要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虽然仅看他的面色看不出任何异样, 可温景此时若是还听不出他话音里的危险, 那她便是白与他相处这么久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其他人中还包括女子。
  温景在想,此时她若是执意要让云姈来府,以他的性子,恐怕云姈不仅进不了将军府,她也再难单独出府。
  可她方才却又已经答应云姈了,此时背约更不妥当。
  马车里安静了下来。
  他也好似很平静地睇着她。
  只是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
  良久,卡在最关键的时候, 温景才开口道:“云姈是太医院院使的女儿,方才我身子不适,她察觉了异样……”
  温景想到了云姈之前在皇宫里说的话,她打算用此为借口。
  可不料, 她仅是道出了这一席话,便听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身子不适?”
  男人的眉宇紧皱,嗓音里能听出来的紧张。
  话音落下, 温景便被他腾空抱了起来。
  他坐着,仅凭两只手臂抬高抱起她。
  而她的全身重量全都压在他的两只手臂上,他却恍若毫无感觉,双眸在她身上来回检查。
  温景被他看的有些羞意,小声开口,“……夫君。”
  好在他也没看多久,似乎是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伤,便又将她放了下来。
  紧接着,他的双手便捧着她的脸,抬高来,紧抿着唇,一寸一寸地检查她的脸色。
  他的阵势让温景有的害怕,忙道:“夫君,我没事。”
  “只是方才去翊坤宫,走的有些累罢了。”
  他凝视着她,手依旧捧在她的脸上,不语。
  温景又道:“真的。”
  本来脸就有些热意,此时他的掌心捧在她的脸上,越来越热。
  温景抬起双手,扒在他的手腕上,一边重复道:“我真的没事。”
  一边企图拿下他的手。
  连道了几声“我真的没事”,才终于见他跟着松开了手。
  温景暗暗松了口气,才继续道:“云姈察觉到我身子亏损厉害,她说可以让她爹为我开一幅药膳,她等几日拿来将军府,只要听从医嘱,不需几年,身子便能养好。”
  温景知道他在听她说话。
  所以话音落下,温景便道:“夫君,云姈可以来将军府找我吗?”
  温景抬眸看着他,眸色似乎闪烁着紧张。
  良久,温景才见他突然抬手,按在她的后脑上,将她压在怀里。
  他说:“恩。”
  闻言,温景松了口气。
  褚昴也不知在想什么,眸色幽深,大掌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拍着,不知过了多久,温景突然听他道:“以后没有我不准出府。”
  温景一愣,忍不住抬眸看他。
  男人垂眸,又出声,“恩?”
  温景又重新瘫在了他的怀里,乖乖回应,“好。”
  心底却想着,办法都是人想的。
  她虽然也不是很想出府,但若是非出不可,只要他还喜欢她,那她就有法子出去。
  他若是不喜欢她了,她想出府就更容易。
  今日着实是有些累了,哪怕在听了他方才的话后也没惹来温景更多心思。
  直到马车到了将军府,温景被他抱下了马车,也乖乖不动。
  耳边听见府上下人的请安声,温景竟然习以为常,还颇有感触,这样不用走路,被人抱着也挺好的。
  至少不累。
  ————
  夜里。
  在用过晚膳,温景沐浴出来,便见锦竹神色紧张地从外走了进来。
  “怎么了?”
  温景披散着湿发,里衫单薄,许是夜里寒重,哪怕是在昏黄的烛光下,也能看出女子脸色的几分苍白。
  锦竹还来不及走近便紧张道:“夫人,您是不是受伤了?”
  温景一愣,摇头回应,“没有。”
  闻言,锦竹放下心来,“那就好。”
  夫人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所以她没能跟着进去。
  只是方才收走夫人衣衫的丫鬟突然回来禀报,说是在夫人的衣衫上发现了轻淡的血迹。
  夫人今日穿的是淡粉色的衣裙,那小块血迹很浅,若非仔细查看还真看不出来。
  见锦竹蹙着眉,温景询问:“怎么回事?”
  锦竹抿唇,将方才丫鬟回来禀报的事情一一告知。
  待知晓了原委后,温景沉思下来。
  良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眸询问:“可知那血迹是在什么位置?”
  锦竹回想,道:“背部。”
  闻言,温景惊愕,紧接着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此时在脑子里想到的人。
  于是温景询问:“将军呢?”
  在她入净房沐浴时他都还在这间屋子里。
  锦竹回应:“将军方才出去了。”
  锦竹只知将军方才出了这间屋子,至于去哪了锦竹就不得而知。
  “快去找找。”
  锦竹闻言点头。
  见锦竹转身退了出去,温景想了想又对着屋子里的其他丫鬟道:“你们也一道去寻。”
  丫鬟们闻言转身退了出去。
  温景提步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今日与她近距离接触的就两人,一是云姈,二是他。
  血迹沾染在背后,不可能会是云姈。
  而她自己也没有受伤。
  那便只能是褚昴了。
  没想多久,温景便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
  回眸看去,正是褚昴。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换了,不是方才温景入净房沐浴时看见的那一件。
  男人也看向了她,步子转向了她这边,走了过来。
  只是温景率先起身,径直向他走了过去,在他身前站定,直言:“你受伤了。”
  这话是笃定。
  但让温景意外的是,他竟毫无掩饰,回应的也十分淡然冷静。
  他说:“恩。”
  褚昴垂眸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什么,眉眼里闪过了一丝戾气,随后突然走去了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披风。
  在为她披上了披风后才沉声道:“屋里的丫鬟呢?”
  温景刚想回应,便见锦竹和其他丫鬟走了进来。
  锦竹本是想回来向夫人禀报未她们曾寻到将军,也问了府上的其他人,都说不知,不料竟然一走进屋子便看见将军了。
  吓得她们忙是跪了下去,颤颤巍巍地道:“将军。”
  闻言,温景看向了那些丫鬟,与此同时,耳边也响起了他的声音。
  “都下去领罚。”
  褚昴并未回眸,不过嗓音却透着森冷。
  这话让所有人惊颤意外,包括温景。
  丫鬟们颤了颤,回应道:“是。”
  说罢,便起身意图退下去。
  温景及时反应过来,她方才刚刚沐浴出来,湿发未干,身上也只穿了一件里衫。
  他定然是见到这番场景,以为是那些丫鬟伺候不周,才为此惩戒。
  见那些丫鬟已经在往外退了,温景忙道:“慢着。”
  那些丫鬟的步子停了下来。
  见状,温景放下心来,抬眸看着他,解释道:“是我让她们退下去寻你。”
  “方才有丫鬟来报,说是在我身上发现了血迹,我担心是你受伤了,所以才让她们都下去寻你。”
  她方才的确是有些急了,所以没顾念着她自己。
  因为她在想,他受伤了后定然是会包扎处理,可却还是渗了血迹出来,她担心,是因为他在路上抱她用了劲儿导致的。
  如是这样,那就是她的罪过。
  褚昴垂眸睇着她,良久,突然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我没事。”
  温景松了口气。
  不料,他下一句话竟还是道:“下去领罚。”
  嗓音瞬间变得冷漠了起来。
  那些丫鬟这次不敢耽搁了,忙退了出去。
  见状,温景蹙了蹙眉,“夫君……”
  可也只唤了一声,竟不知接下来该接什么话。
  温景知晓此事是因她而起,丫鬟们不应该被罚。
  只是在温景还在沉思时,他却突然拦腰抱起了她。
  吓得温景一惊,他不是受伤了吗?伤在哪?严不严重?怎么还在抱她?
  好在也没几步路,他把她放在了梳妆台前。
  拿起了帕子在搅干她的湿发,动作温柔认真。
  温景虽然担心他的伤势,却也想着那些被罚的丫鬟。
  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待湿发被搅干了后,温景在被他抱着放在床榻上时,突然拉住了他,轻声道:“夫君,可以不罚那些丫鬟吗?”
  是她的错,罪不及那些丫鬟。
  褚昴的动作一顿,随后继续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温景仰头看着他,静静地等待他的答复。
  其实温景在心里已经觉得他会收回方才的命令。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喜欢她,所以温景在利用他的这份喜欢产生的怜惜之意时轻车熟路。
  几乎是只要她一软下来,一撒娇他就会退步。
  可不曾想,他此时竟然回应:“不行。”
  温景一愣,有惊讶,同时也有了几分烦闷。
  对他的霸道和强势的烦闷。
  “可那些丫鬟是去寻你。”
  温景以为他受伤了,一时情急,才吩咐丫鬟们都出去寻他。
  她以为她这么说,他能网开一面。
  不料,他竟淡漠道:“她们该以你为先。”
  怎么都不肯松口放了那些丫鬟。
  可方才是她下的命令。
  温景蹙眉,语气有些强硬,也有些恼怒,“若真要说,那方才是我的错。”
  是她的错,不该罚那些丫鬟,该罚她。
  这是温景第一次明面上与他对峙,还有些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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