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贤妻独得盛宠/贤妻她美貌动人——仃晨
时间:2020-05-26 10:06:35

  还有那不是伤!
  见他如此固执,温景想,她是不是还得先给他解释清楚。
  不然,温景知道, 他绝不会罢休。
  “夫君,那不是伤。”终于温景缓缓开口。
  他抿唇。
  温景也不知此时她说的这些话丫鬟听见了后会作何想,但她只能这么给他解释。
  “女子来了葵水就会流血, 这是……”
  这是什么?
  温景绞尽脑汁:“这是身体正常的反应,总之不是伤。”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懂,温景又解释了几句后询问:“夫君你听懂了吗?”
  男人的脸色依旧难看,似乎没有想明白为何女子来了葵水后会流血。
  不过温景不打算跟他继续耗下去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小腹有些疼痛了。
  “夫君,你先出去,我清洗了后再换身衣裳就好了。”
  见他不动,温景只能如实道:“女子来了葵水后小腹还会疼痛,再耽搁一会儿就该更疼了。”
  温景在说这话时,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
  而她这反应,也吓得蹲在她身前的男人脸色也瞬间苍白。
  温景甚至能感觉到被她按住的手颤了颤。
  还从未见他如此慌乱过,温景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只能又道:“夫君,你快出去。”
  这一次男人反应过来了,只是依旧没有出去,而是起身扶着她站了起来,让她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后对着待在净房的丫鬟道:“伺候夫人更衣。”
  见他这样,温景便知他是肯定不会出去了。
  犟不过他,温景也的确觉得小腹此时有些疼痛,靠在他身上要舒服多了。
  丫鬟们不敢耽搁,忙是伺候夫人换了衣裳。
  本来还应该清洗的,但被温景无声制止了。
  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在他面前清洗那个地方。
  不过清洗可以省去,月事带却必须要绑。
  温景一直都是自个儿弄这些贴身活儿,只是明明已经驾轻就熟的活儿,今儿温景竟然连月事带都拿不稳,在绑时掉了好几次。
  主要是他的目光太强烈了。
  最后温景终于忍无可忍了,好在里衫长,能遮住她的下半身。
  温景回眸,看向她身后的男人,本想开口,只是她口中的话还没开口,便听他先问:“需要我帮忙吗?”
  你帮什么忙?
  温景被他气得脑门疼:“你出去。”
  男人不动。
  温景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让他听话出去,想了想后狠心道:“你若是不出去,我就三天不和你说话。”
  话音落下,他的脸色似乎沉了几分,但温景却顾不上他,又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十天不和你说话。”
  温景从来不知他原来也可以这么气人。
  温景被气得不轻,而她身后的男人在听了她的这些话后,脸色也十分难看,薄唇紧抿。
  他不喜欢她方才说的话,但她此时苍白的小脸又让他十分心疼。
  两人僵持不下。
  于是锦竹便见将军突然看向了她们,眉眼很冷:“过来扶着她。”
  将军明显不悦,锦竹心颤颤的,闻言,小心走上前去扶着夫人。
  温景见他终于提步走了,只是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没回头,似乎是在犹豫,也不知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儿后才又提步走了。
  他终于走了出去。
  温景才松了口气。
  忙是吩咐丫鬟备了热水,待清洗了后才绑了月事带,穿好了衣裳。
  只是待温景刚穿好衣裳,便见方才走出去的男人不知何时又已经进了屋子。
  时间卡的刚刚好,不早不晚。
  吓得温景怀疑,他不会是根本就没有出去,而是躲在哪个角落了吧?
  男人一直抿唇看着她,见她终于完事了,才走近弯腰抱起了她。
  就净房到内室的这一段路,温景就清晰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不对。
  好像是有些生气。
  这和他平时的那些不悦有些不同,有种生闷气的感觉。
  直到他弯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温景才终于确定他的确是生气了。
  因为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
  很沉默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然后给她盖上了被褥。
  床榻是暖的,还有汤婆子,想来是锦竹吩咐的。
  温景看着面前这个沉默的男人,终于缓缓开口:“夫君你怎么了?”
  他不理她。
  温景想了想后直言:“你是生气了吗?”
  这下男人理她了。
  “恩。”回应的毫不含蓄。
  他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
  不应该是她生气吗?
  不过见他此时生气的模样,温景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些好笑,缓缓地向床壁靠去,随口问问:“夫君为什么生气?”
  本以为他不会回应,不料他却突然抬眸看向了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方才说三天不和我说话。”
  温景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十分郑重。
  “后来还说十天不和我说话。”他又道。
  他是在责怪她吗?
  可这也是他把她气到了,她不得已才脱口而出的话。
  男人的重点不在于自己有多气人,只执拗地抓着她说“不和他说话”这一句话上。
  见她还没有开口解释或者否认,这让褚昴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终于,他开口道:“我很不高兴。”
  温景记得,他曾经似乎说过“我不高兴”这四个字。
  所以今日是为了突出他此时非常不高兴的心情,加了“很”字吗?
  温景觉得有些好笑,但见他表情凝重,似乎真的非常不高兴,温景又觉得她不该笑出声。
  所以她只能努力压下自己的嘴角,解释:“我那是说的气话。”
  他皱眉:“你气什么?”
  似乎是真的不知她在气什么。
  温景仔细想一想,她方才觉得害羞为难,可他或许压根就没有感觉。
  而且当时他可能也是因为担心她,才一直不出去。
  想到这儿,温景又的确觉得好像是自己有些过分。
  算了,哄哄他吧!
  可是温景还没开口,便见锦竹走了进来:“夫人,太医来了。”
  温景一愣,猛地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是你派人请的太医?”
  “恩。”他回应。
  温景扶额,她只是月事来了,请什么太医?
  不过既然太医已经来府了,也不能让太医就这么回去,白跑一趟。
  温景只能道:“请太医进来吧。”
  这一次来的不是张判,是一太医,温景以前没有见过。
  不要这太医好像有些怕褚昴,连把脉都离他远远的。
  待太医收回了手后,温景便听褚昴问:“她怎么样?”
  话音落下,温景甚至看见那太医的身体颤了颤。
  随后才回应:“夫人只是来了月事,好生修养即可。”
  与她所言一致。
  男人稍微放心了些。
  那太医似乎又等了等,见他没有继续询问,才对着温景道:“夫人这月事不调,是不是有些日子了?”
  不是有些日子,是温景自初潮开始后便一直不调。
  太医道:“我为夫人开两副方子,一副方子是减轻夫人月事期间的疼痛,夫人若是疼得厉害,就服用。另一副方子是用来调养身子的,待夫人月事完了后再服用。”
  “夫人好生调养一段时间,切记保暖,少碰冷水,不食冷膳,还有辛辣之物。”太医又道。
  这些温景都知。
  以前郎中也曾开过方子。
  只是她按时服用过一段时间,没什么作用后才停了。
  太医开了方子后便离府了。
  见那太医匆匆离去的样子,温景更加确定了她方才的感觉,这太医是真的害怕褚昴。
  只是不知他为何怕,有种猫见了老鼠的感觉。
  而且,这太医的年龄该有五六十了,这种年龄的男子,在经历过岁月后,积淀下来的沉稳也能让他不显山水。
  不至于如此慌乱。
  除非……
  温景抬眸看了几眼身旁的男人,想多问几句,后来想了想又算了。
  温景知道,待再过一两个时辰,她小腹的疼痛就会翻倍,所以她要先睡,因为到了晚上,可能就睡不着了。
  “夫君。”温景唤了一声。
  男人看向了她。
  “我想睡了。”
  温景其实只是想告诉他一声,但他似乎理解错了,待扶着她平躺了下去后道:“恩,我不走。”
  温景:“……”
  算了,他高兴就好。
  温景的睡意来的很快,几乎是躺下去后没多久便入睡了。
  在她入睡后,屋子里的男人才提步走了出去,就在门口。
  吩咐廿风:“下去寻一本关于女子葵水的书。”
  将军吩咐他做过不少事,但这是第一次廿风不明白将军话里的意思。
  廿风是在应下了之后才问:“将军,葵水是什么?”
  因为方才那么一会,廿风已经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的确没有“葵水”二字的信息。
  担心他弄错了,所以廿风问了出口。
  话音落下,褚昴怔了怔。
  最后廿风没能得到答案,因为将军让陈管家去寻了。
  不用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景:夫君,我想睡了。
  褚昴:恩,我不走。
  温景: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终于有了比将军还傻的男人了,世纪最傻——廿风!!!
  感谢“柚子苯柚”“猫奴”“”“朱一龙的小可爱”“-篱-”的营养液。
 
 
第48章 
  温景是在一个时辰后被痛醒的。
  但这一次却不如她之前月事来时痛的那么厉害。
  减轻了许多。
  她醒来时, 男人也的确如他方才所言,没走,就坐在床边, 也不知是在看什么书,眉宇紧皱。
  脸色也不太好看。
  连她醒来都没有发现。
  还是待在屋子里的锦竹发现了:“夫人, 您醒了?”
  他这才猛地抬眸,看向了她。
  “醒了。”
  温景颔首, 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书上, “夫君你在看什么书?”
  “没什么。”
  男人闻言合上了书, 随手丢在了一旁的桌上,温景的角度不能再看见了,便收回了眼。
  见夫人醒了,丫鬟们便呈上来了红糖水。
  “夫人,这是红糖水,今日熬时里面放了几片姜,可能会有些刺喉。”锦竹道。
  温景颔首,锦竹本想扶着夫人起身, 不过将军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
  “给我。”
  将军没有回眸,只向后伸了一只手。
  锦竹回神,忙是将盛满红糖水的小碗递到了将军手上。
  温景见他接过了碗,想了想道:“我来吧。”
  他像是犹豫了一瞬, 随后在又感受了碗的温度后,才递给了温景:“那你捧着。”
  温景想单手接过,碗却被他抬高。
  他的神色有些严肃, “双手捧着。”
  双手捧着她怎么拿勺?
  不过见他坚持,温景还是听话双手捧着碗。
  碗边的温度传入了手心,暖洋洋的,倒挺舒服。
  很快,温景便懂了他的意思。
  碗她捧着,但勺子是他拿的。
  最后温景就自己捧着碗,由他喂了一碗红糖水。
  晚膳也没怎么用,便歇息了。
  但这一晚温景却睡得并不踏实,断断续续地被疼醒,直到深夜,她的思想都还清醒着。
  但若说疼,却也没有很疼,那种痛感就一直吊着她,刚好让她睡不着觉。
  “很疼吗?”
  突然,一道嗓音在黑夜里响起,就在温景的身后,很近。
  听他的声音,像是也一直没有入睡。
  温景回应:“还好。”
  搂在腰上的手往下移,刚好覆盖在她的小腹。
  温景想了想却道:“夫君,不如你换间屋睡吧。”
  明日一早他还要上朝。
  她今晚可能不能好好休息,会耽误到他的睡眠。
  温景等了等,没有听见他的回应,也看不见他的脸色,所以不知他在想什么。
  黑夜里,只能听见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见她还没能入睡,温景才听他突然开口:“想听故事吗?”
  什么?
  虽是询问,但他却不打算等她回应,因为温景已经听见他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
  这是什么?温景一脸问号。
  “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他的嗓音很低,很沉,也很慢,但咬字清晰,每一个字温景都能听得很清楚。
  但他的情绪却不愠不火,这段话讲的也没有任何起伏,若非此时是在黑夜,温景都以为他是在照着书念了。
  他这难道不是在照着书念?
  这算哪门子的故事!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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