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娘重生了——挽剑添星
时间:2020-05-27 09:21:50

  他的计划就是联合古丹,让古丹王先把自己那个最受宠的女儿送过去迷惑大晋帝,而后趁机不被杀了那镇守北境的大晋英国公,如此大晋北境肯定会自乱阵脚,那么他们就要派个有能力且德高望重的人去,放眼整个大晋,除了叶尽崖还有啥?
  所以叶尽崖必定会去,那只要古丹在北境拖住叶尽崖,那这南境,对他来说不是唾手可得,而且他在南境的军营里可还有旗子呢!
  你看,事情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走,古丹王原本舍不得女儿,最后在天下的诱惑下,还是把女儿送了进去。英国公虽然没死,却也重伤,大晋的北境乱成了一锅粥,如今叶尽崖果然来了。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等,让古丹和大晋纠缠在一起,让叶尽崖腾不出心力,让他骑虎难下,而这一刻,快了快了。
  何良拿到消息之后,思虑了再三,原本他是想去先告诉皇帝,可还是想了想,还是要先给自己在找回点东西,那就是瑞王的信任。
  瑞王和曲望南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也知道自己女儿过的不好。如今曲望南和越王在一起了,那瑞王必定心有怨怼,这时候把这个消息递给他,显然更加合适。
  皇帝可能会碍于现在北境的局势,先把这一切忍下来,但是瑞王却不会。把这个消息散发出去的事情,还是瑞王做的合适,当然瑞王要是不做,还有人可以做。
  反正这个消息不能是他对外说出去,就算是叶家会因此蒙难,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要是反应过来肯定反扑,自己到时候还真不一定顶得住,所以一个走在前面的替罪羊是必须的。
  他先让汤青槐在他府上等着,然后自己坐上马车就去了瑞王府,到的时候瑞王还没下朝,他先去找了自己的女儿,路上还碰见了那个怜契。
  只见怜契牵着高念歌,脸上带着面纱,眼神抑郁,他摇了摇头,快步走过没有搭理,真是晦气。
  “主子,你看看他这个样子,真把自己当成王府的主子了?”喜鹊不平的咬着嘴,怜契朝她摇了摇头。
  “狗仗人势罢了,你还跟他生气啊,笑笑!”她伸手点了点喜鹊的额头,喜鹊没忍住笑了出声。
  “你带着念歌去玩,我回去拿个东西。”怜契回头望了一眼。
  “我去吧主子。”喜鹊连忙说到。
  “你不知道在哪,我去!”怜契笑笑,喜鹊点了点头,牵着高念歌就往前走。
  怜契回过头,盯着何良的背影,眼神不明,但是还是慢步跟了上去。
  何冉冉见到何良来很是吃惊,连忙把他爹迎了进来。
  “爹,你怎么有空来了?”何冉冉有些奇怪。
  “我来找瑞王,王爷还没下朝吧?”何良走进来,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还没,不过王爷今天下朝之后要直接去城外,说是什么查案。”何冉冉也坐下。
  “不回来?那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何良皱起眉头,怎么这么不巧。
  “明天吧?大概明天晌午,但是具体时间我就不知道了,父亲也知道,王爷并不看重我的。”何冉冉苦涩的低下头。
  “我知道你过得不容易。”何良拍了拍何冉冉的肩膀,“你们刚成亲那会,你一回来就说王爷对你多好多好,我就知道你是在嘴硬。”
  “我是真的想跟王爷过一辈子的那时候。”何冉冉脸上难堪和苦涩表情交织。
  “你可以和他过一辈子,我手里有了一个消息,挡在你们中间的人,全都活不了。”想到这件事,何良不可控制的笑了起来。
  “什么消息?”何冉冉见自己的父亲有些奇怪,也好奇的问。
  何良把下人都遣走,然后四处看了看,小声的说,“我得到一个消息,叶无霜是西戎罗亚夫人的女儿,是罗亚夫人和叶尽崖的女儿,那曲望南不就是有着西戎人的血?这样的人在我大晋根本没有活路!”
  何冉冉睁大了眼睛,手握拳松了在握,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不可置信,“父亲莫不是乱说,您哪来的消息?这消息可准确?消息来源可靠得住?”
  “看把你吓得!”何良看着何冉冉的样子,笑了起来,“消息千真万确,汤青槐告诉我的,来源确凿!”
  “那不是,那不是...”何冉冉睁大了眼睛,笑了出声,心里各种想法飘过,笑着眼泪都下来了,“那不是我大仇要得报了?曲望南她活该!”
  “女儿你放心,为父定要把挡在你前面的人给你扫除干净!”何良拍了拍何冉冉,让她平复情绪。
  良久,何冉冉才从那种癫狂的情绪里出来,“那父亲是要把这个消息给王爷?不是给陛下?”
  “现在这个时间,陛下很有可能会把消息拦下来,但是瑞王不同,如今曲望南和越王在一起,他必定心生怨怼,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定能做更多的事情。”何良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就算瑞王不做,到时候我也会让别人把消息传出去,他叶家等着名声扫地吧!”
  何冉冉看见何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放下心来,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得到消息瑞王是真的出城了,何良也不再逗留,准备明天再来。
  何良走了之后,何冉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笑到失控,曲望南,曲望南,她的心头之恨,终于要迎来暴风雨了,她怎么不高兴!
  而何良回去之后,把情况跟汤青槐说了声,让他先回去。
  汤青槐心里更慌,回去之后,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晚上喜鹊伺候好高念歌吃饭,就见怜契在发呆,今天下午,她就一直在发呆。
  “主子?”喜鹊小声的叫了一声。
  “嗯?”怜契回过神来,然后笑了下,朝着喜鹊摇了摇头。
  喜鹊伺候她梳洗,然后就退下了,怜契却叫住了她,让她今晚带着高念歌睡,说今天有点累,怕是没有精力。
  喜鹊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夜深之后,怜契换了个夜行服,就翻墙出了府,直奔汤青槐的府邸。她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汤青槐的卧房,在他还未叫喊出声的时候,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她心里早有疑问,汤青槐原本还要抵抗否认,但是架不住脖子上的刀,再加上他也知道,怜契是西戎人,但是她是罗亚夫人的人,所以他把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
  可没想到,怜契并不好糊弄,在被捂着嘴剁了三根手指之后,他还是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怜契听完也知道,怕是四皇子已经对她家起了疑心,这一招明明就是要一石二鸟,害了叶尽崖,也要把西戎夫人拖下水!
  她眯着眼睛,实在是难以理解君熠维的狠心,难道这个人的野心真的滔了天?
  “姑娘,放了我吧,我肯定不说!”汤青槐浑身颤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知道你不会说。”怜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了笑,“我会让你说不出话。”
  手起刀落!
  作者:不会虐,肯定不会虐,小可爱们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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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高长凌的门,在半夜被敲响了, 他下意识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问了句是谁。
  外面的人声音低沉的回了句,他的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 这个时间,温酒若非不是大事, 定不会来找他,这样风雨飘摇的一个时节, 就是小事都不敢疏忽, 何况大事!
  他站了起来, 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月亮躲在了云层后面,屋外黑茫茫的一片, 就连温酒的脸, 都看的不是很清。
  高长凌微微侧过了身, 温酒点了点头走了进来。
  “汤青槐死了。”温酒的声音没有起伏, 高长凌点灯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转过身来。
  “死了?什么时候?”高长凌右手握了握拳, 而后随手拿起一侧的披风披上。
  “大约一个时辰前。”
  “怎么死的?”
  温酒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脖子,高长凌了然的点了点头。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高长凌坐在椅子上,示意温酒坐到他对面, 还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
  “我的人原本只是在监视何良,但今天汤青槐去了何府,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反而是何良,在汤青槐来没多久之后,立即去了瑞王府。”温酒喝了口茶,“何良从瑞王府回来之后,汤青槐神色不安的回了府,下面人报上来的时候,我就直觉有些不对劲,便让人去看着汤青槐。”
  “谁曾想,他已经死在府里了,那人下手狠辣,伤可见骨!”温酒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
  “何良呢?”高长凌眯着眼睛。
  “从瑞王府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了。”温酒觉得这事蹊跷得很,所以这才半夜来禀报。
  “我记得我那二皇兄应该不在府上,何良是没等到人?”高长凌抬眼问了一句,温酒点了点头。
  高长凌站了起来,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擦,来回踱步,汤青槐这个人,原本是个无名小卒,但是之前和曲鸿峰走的近,和何良也不过泛泛,但这事他选择告诉何良,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件事情里同时涉及到了他们,他们俩能有什么共同点?
  再者说今天,汤青槐和何良的这一系列举动明显是得到了一个大消息,但是他们选择的不是告诉皇帝,而是找瑞王,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告诉瑞王远比告诉皇帝来的更得他们心。
  何良如此行色匆匆,那必然是件不容拖延或者说是件会造成震荡的大事。但是选择不告诉皇帝,那么就说明,这件事情不是那么能放到台面上来。这么急着找高长淅,说明这件事,或多或少也会跟高长淅有些关系。
  不,更有可能的是,这件事情的主人公就和高长淅有着某种联系。
  和汤青槐,何良,高长淅都有渊源的人。
  高长凌按了按眉头,是谁呢?是谁呢?
  突然一个名字闪过,他停住了脚步。
  魏国公?!
  是了,可不是么?汤青槐,何良,高长淅,不都曾或多或少与魏国公府有过关系么?或者说,或多或少都和曲望南有过关系。
  如果说这个消息关于魏国公府,并且对魏国公府不利,这一切就都说的通了。汤青槐虽然不知缘由,但从他和曲鸿峰的事情来看,定是对魏国公府有所怨怼或者图谋,所以他才会选择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同样跟魏国公府有结怨的何良。
  何良没有找皇帝也是知道,这个节骨眼,皇帝定会为了北境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去找高长淅只能说明这事和曲望南还有关系。
  对魏国公不利,和曲望南有关系,如此想来,也只有曲望南的身世这么一件事情了!
  汤青槐定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告诉何良,何良则迫不及待的告诉高长淅,但不巧的是高长淅不在府上,所以这个消息还没传出去。
  高长凌咬了咬牙,这事不能传出去,也绝不能让这件事情传出去!
  如今汤青槐已经死了,这个消息他从何处得知也难以追述,不过,杀他的这个人,倒是可以找。你要是说,汤青槐的死和这个消息没有关系,那他高长凌倒是真的不信了,这世界上的事情可没有什么巧合,多的都是人为罢了。
  “叫上人去何府。”高长凌没有表情,但声音却沙哑。
  “去何府?”温酒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头。
  “我要你在天亮前,确保这个消息永远不会从何良的嘴里说出来。”高长凌直勾勾的看着温酒。
  “殿下是要?”温酒比了个手势。
  高长凌点了点头。
  “这样的消息,何良在没得到我二皇兄的答复之前,定不会四处说去,但保不齐告诉了他儿子,所以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还要帮我确认,有几个人知晓。”他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是。”温酒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高长凌此刻也没了睡意,他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魏国公和罗亚夫人的事情,原本就合该是两国之间不会戳穿的事实。在大晋,魏国公原本就是百姓心里的那位保护神,他就是边境上的定海神针。所以皇帝定然不会把这个消息放出来,特别是这个节骨眼,说出这件事情来无异于动摇国本。
  那西戎呢?罗亚夫人虽然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也是权倾朝野,这样的人要是那段过去被公布出来,怕也是要有大麻烦。
  所以这个消息到底是从何而来?在大晋,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总不会是从魏国公府出来。宫里?更不可能,皇帝就算要除掉魏国公,也不会是在这个时间。
  既然不是大晋,那就是西戎。若是西戎,那做这件事情的人,必定有权有势,且时时刻刻盯着罗亚夫人,等着取而代之。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杀了汤青槐的人,如今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何良想要杀人灭口,可如今何良都没见到高长淅,没有理由杀了汤青槐。
  那只剩下另外一个可能,他是罗亚夫人的人杀了的,那这个人是谁?
  高长凌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他扶着额头,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终于知道自己漏了一个谁。
  怜契,怜契!
  怜契原本他就怀疑是西戎的间谍,和南南有着一样的眼睛,那是不是可以说怜契也和西戎夫人有些关系,这时间就巧在,何良从瑞王府回来之后,汤青槐就死了,这不就巧了,怜契不就在瑞王府!
  如果怜契是西戎夫人的人,那么她也肯定是要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在她该存在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那罗亚夫人会不会为了以绝后患还有后手?
  他猛地站了起来,这时才发现,天空都有了些灰蒙蒙的亮,原来他想了这么久。
  他顾不得其他,赶忙换上衣服,如今只有见到曲望南,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些。可是刚刚踏出房门,就看见温酒一身黑衣向他走来。
  “有人先我们一步!”温酒脸色不好,“我们到的时候,何良已经死了。”
  “死了?”高长凌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皱起了眉头,“除了他,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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