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小可爱——小庄周
时间:2020-05-29 09:29:29

 
力道更是不轻,折磨的她哀求了好久。
 
三儿嘀咕:“你怎么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
 
陈孽哑着声:“我一看见你就疯狂,忍不住。”
 
三儿撇撇嘴,垂着脑袋却笑了。
 
三儿看向那个药壶,转头问:“这个是?”
 
陈姐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刚刚在外面这么久,怕你着凉,上山采了一些驱寒的药,煲给你喝。”三儿抬起眸子,抿着唇笑,最后亲了亲陈孽的下巴,打趣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挺懂的怜香惜玉的。”
 
陈孽捏了捏她的鼻子,失笑:“你啊...”
 
两个人住了几夜,启程赶往荣镇。
 
两个人连续赶路赶了一个月多月有余,终于抵达了容镇,刚在荣镇的当晚,距离陈孽的府邸还需要赶一小段路,陈孽看着天色渐晚,转头对着三儿说:“不如,我们就在这客栈住一晚,如何?”
 
三儿转头看着这个客栈,和自家皇兄开的似乎有些相似,看上去豪华无比,且旅客络绎不绝,这条街道行人纷纷,看来,是一处繁华之地。
 
三儿看向店铺招牌:牵浅客栈。
 
三儿激动的抓着陈孽的手,兴奋地说:“你看你看,我的名字耶!”
 
陈孽浅笑:“是是是,有我们家浅浅的名字,这家店主真的是好眼光,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呢!”
 
三儿笑嘻嘻,开心的住进去。
 
陈孽跟在身后,掌柜的正在算账,看见陈孽的一瞬间似乎有些惊喜,刚想说话被陈孽制止了。
 
掌柜看见陈孽身后的女子,识趣的闭嘴。
 
当晚,陈孽并没有拉着三儿这样那样,这让三儿很是好奇,这一个多月里,陈孽恨不得天天这样那样,事实也是如此,每次到了晚间总要与自己云雨一次才让她睡过去。
 
三儿好奇,却又不好意思问,陈孽睡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什么,失笑:“你想什么呢?每晚都求饶,我想着今晚放过你,养足精神,明晚你怎么求我都不会饶过你的!”
 
三儿红着脸转个身背对着他,知道就知道还说出来干什么,怪害臊的!
 
陈孽将她抱住,胸膛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说:“你愿不愿意,嫁与我为妻?”
 
这还用说吗?三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好早之前就幻想过了,当他死去的时候,她也未曾想过要去认识其他男子,也没想过嫁给谁就这么过一生。
 
“我肯定愿意啊。”三儿咬着手轻声说。
 
陈孽将她抱的很紧,在她身后说:“那你可不许后悔你今晚说的话。”
 
三儿没做多想,嗯了一声。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孽已经不在身边了,而她刚站起身,门口就挤进了一堆的中年女人。
 
三儿瞪大了眼,“你...你们...走错了房间吧。”几个女人冲着三儿笑笑,毕恭毕敬的道:“夫人哪的话,我们是陈牵大人叫过来的,说是帮你穿好喜服,今日是吉日,可别误了吉时。”
 
说完,也不等三儿问陈牵是谁,几个人抓着三儿就是一通梳洗,然后又将凤冠霞披穿在了三儿的身上。
 
三儿看着这喜服,又想起她们口中的陈牵,仔细一思考,这个客栈的招牌...牵浅。
 
三儿瞪大了眼,那一瞬间,红盖头盖下来。
 
三儿被人盲目的搀扶着下去,走过了木质的楼梯,外面的唢呐和鼓乐的声音响起,身边一个女人高声大喊:“吉时到~上花轿。”
 
三儿回神,刚想摘下自己的盖头告诉她们自己不认识什么陈牵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浅浅...手给我。”
 
三儿被红盖头盖住的脑袋下闻言眼眶瞬间红了,这不是其他人的声音,这是...陈孽的声音。
 
三儿许久没回应,众人有些尴尬的笑着,陈孽浅笑,自己将三儿的手握在手心,嗓音温润:“昨夜不是说好了嫁给我吗?怎么不伸出手?”
 
三儿瞬间泪崩,真的是陈孽...
 
陈孽似乎也察觉到了三儿的情绪,将她抱在怀中,“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等会还要拜堂,哭着拜可不吉利,知道了吗?”陈孽蹲下身子,将头一起伸进了红盖头下,伸出书将她的眼泪抹去。
 
三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红着眼嘟囔:“你又骗我!”
 
陈孽暗哑失笑,“晚上给你打回来,现在先拜堂,不要误了吉时。”
 
三儿坐上了轿子,心情似乎格外的兴奋,曾几何时她真的在梦中幻想过嫁给陈孽,如今真的实现了,怎么能够不激动呢。
 
三儿怀揣着激动的心跟着陈孽拜完了堂,送入洞房的那一刻,三儿以为陈孽要晚上才能回来,未曾想,竟然是她前脚踏入,陈孽后脚就跟着进来。
 
当红盖头被他掀开的时候,三儿才看见陈孽脸上那灿烂的笑容。
 
她在拜堂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调侃陈孽嘴笑的合不拢,当时她腹诽:陈孽整日清高模样,怎么可能会当笑不拢嘴,还是当着众人的面!
 
当时现在一看,还真是,那笑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三儿红着脸小声说:“就这么开心啊...”
 
陈孽被她问的这句话问笑了,他伸出手捏了捏三儿婴儿肥的小脸颊,笑着说:“难道你不高兴?”
 
三儿抿着唇笑着,不回话。
 
陈孽浅笑着端起酒杯坐在了三儿的身边,递了一杯给三儿,“浅浅...来,喝了这杯交杯酒,你与我再也不分离。”
 
三儿接过,两个人交杯喝进去,三儿一瞬间就感觉不对,她抿了抿,“这个好像不是酒。”
 
陈孽浅笑,将她的杯子收好,笑着说:“是,但是是果酒,我可不想...让你喝醉,这样子也太亏了,你昨夜可是答应我了,要...”陈孽笑,三儿害羞的低头。
 
陈孽将三儿身上的喜服解下,又拿了澡豆帮她把脸上的妆容给弄干净,露出的就是自然白皙的小脸,陈孽没忍住,凑上前亲了她好几口。
 
三儿羞红脸,亲密的喊他:“陈孽...唔。”
 
陈孽将手放在她的唇瓣上,“嘘...浅浅。”
 
三儿疑惑,陈孽勾唇,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她的双手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不叫陈孽了。”
 
三儿疑惑:“那你...”
 
陈孽勾唇:“我叫陈牵,牵,乃牵挂赢浅的牵,陈孽那人早已走了,往后,我要和浅浅一起,白首不相离,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三儿笑着点头,凑上前,亲上了陈孽那满眼深情的眼眸,“好,你是陈牵,那个牵挂我的陈牵。”
 
陈牵点头,凑上前,满怀爱意的,亲了亲赢浅的唇,赢浅垂着眸子幸福又羞涩的笑了。
 
 
110、番外·董崇夕林蔚
 
番外1(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在颠颠倒倒的乱世里遇见你, 十足的有幸。
 
董崇夕林蔚
 
“你就是个祸害, 你爹被你害死, 你娘也被你害死, 如今你还想来害死我,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一个年老的女人拿着一把扫帚, 正在驱赶一个女子。
 
那女子跪在地上, 死活不肯走。
 
年老的妇女见状用力的将扫把棍打到了女子的身上,“滚,别再出现在我们家, 我也不可能拿钱给你安葬你的父亲。”
 
女子闻言红了眼,刚被扫把棍打的那块肌肤虽然红肿了起来,但是她感觉不到疼痛反倒是年老的妇女说的那句话更让她心痛。
 
她跪着上前, 撕心裂肺的说:“外祖母, 你这是...这是至我于死地啊,父亲如今的尸首还放在家里没有银两下葬, 父亲死之前没少给你们银两, 甚至在我们父女没得吃的情况下, 只要你们说话了, 父亲哪次不是讲自己兜里的那些银两尽数给完了你们?”女子吸了吸鼻子, 泪水不自觉的流下, 又在哭喊着说:如今我只是管你们借一些银两安葬父亲而已,届时我还会还回来给你们,你怎么忍心呢?”
 
年老的妇女将棍子丢在了一旁, 指着她大骂:“如果不是你, 长得一脸狐媚相,不知检点被人调戏,你父亲至于为了帮你报仇而惹怒官家,被人暗地里活生生的打死吗?”
 
年老的妇女撩起自己的袖子,指着女子破口大骂:“如果你娘不是生你,至于难产死过去,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女子被说的泪眼婆娑,这些都不是她的错啊,娘亲难产,这也是她觉得最愧疚的地方,可是...父亲的那件事,她也不想的。
 
女子还想说什么,简陋的房子里走出一个年老的男人,女子似乎见到希望一般,跪着上前,嘶哑着声喊:“外祖父,外祖父,蔚儿求你了,你给我点碎银,我好安葬我的爹爹,到时候蔚儿还给你,加倍还给你好吗?”
 
年老的男人更狠,他不顾自己亲生外孙女的哭泣,转头对着看热闹的邻里街坊道:“这人就是个灾星,我可是万万不敢把她留在身边的,这人一出生就害死我女儿,如今,又因为长相妖媚,活生生的把她父亲给人打死了,试问你们谁敢,谁敢收留她?”
 
邻里邻居各个摇头,跟风道:“灾星!”
 
“快点赶走,不要再这个村子,免得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被祸害了!”
 
“对对对,快点赶走她!”
 
顷刻间,有人进了屋子,拿起刚刚挑剩下的菜叶子砸到了她的身上。
 
嘴里还嚷嚷着:“滚,滚出这村子。”
 
女子哭红了眼,自知再给怎么羞辱外祖父外祖母都不可能给自己银两安葬爹爹,她站起身,拖着残躯的躯壳往村子口走。
 
路上耕地回来的行人牵着牛对着她指指点点,但是林蔚心中似乎没有了波澜,她就这么眼神空洞的望着回家的方向。
 
 
她现在哪儿也去不了,父亲的尸首还在家里安放着,是昨夜的事情,她此刻...
 
身上没有一点点的银两,回去也无济于事。
 
林蔚虽是如此想着,却也还是回去了家中,毕竟,看见自己的父亲,可以给林蔚带来无限的动力。
 
林蔚走到了一处及其简陋的房子里,周围就寥寥四户人家,房子一个比一个简陋,屋顶上的茅草都已经被掀开了一些。
 
林蔚看着自己家中的一些小墙角被挂上了白色的小布帘,她知道,这是周围的邻居给的,大家都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她。
 
林蔚眼眶通红,邻居们没多少文化,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也没钱,只会种菜耕地,也拿不出钱帮她安葬父亲。
 
其中一个老实人,口直心快地说:“你爹爹当时就不应该把自己的银两全部给了他们,也不至于现在自己身无分文,连安葬的钱都没有。”
 
林蔚也不知道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居然狠心至此,爹爹生前因为觉得母亲的离去,觉得对不起两个老人,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一生爹爹都在帮她还债,还娘亲生她时候难产的债。
 
以至于,到现在,还因为她被欺负,而力不敌外人,竟让人活活地打死了。
 
林蔚思及此,连踏入房子的勇气都没,坐在地上呜咽的嚎啕大哭,几个邻居也甚是伤感。
 
几个人盲目的出主意:“要不...就这样,入土为安吧。”
 
他们连香纸都买不起,就更别说棺木了。
 
林蔚哭的哽咽,爹爹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事,可是自己却不能在爹爹死后,让他风光的入葬。
 
其中一个男人道:“要不...要不我们几个上国都,那有钱人多,我们去看看他们要不要收小工,我们一人上一天的小工,估计也差不多可以买点香纸,然后,看看有没有多的,有多的可以看看够不够买一口棺木。”
 
众人对这个办法并不是很看好,可是奈何真的手中没有一点点的银两,也只好先认了,几个人收拾了一番,将自家的门窗锁好之后,起身赶路去了国都。
 
几个人步行了两柱香的时间才到了国都的门口,侍卫们对着他们检查了一番,之后放他们进入。
 
几个人连续走了几家都没看见有大户人家要小工,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
 
而林蔚,则到处都去问,几乎一整条街的商铺都被她问过了,所有人见林蔚长得好看,就没赶她,只是说:“现在都不兴小工了,不过你要是实在缺钱,就去不远处的那条繁华点的街道,那里出路多了去了。”
 
林蔚红着眼道了谢,转身的瞬间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她走上前,看见地上写了几个大字:卖身葬父。
 
林蔚瞪大了眼,脑海中灵光乍现。
 
一个身着布衣的仆役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走进了一处豪华的府邸,当看见那个坐在堂中的男子时,仆役恭敬的将册子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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