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裙下臣——燕麦粥Y
时间:2020-06-04 08:47:05

  沈则言跟在她身后,顾珏也赶紧跟上他们。
  一行人来到酒店大门外,付懿的车已经等在那里。
  沈则言往那边看了一眼,抬手帮付懿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垂眸看她,带着歉意地笑道:“今天招待不周,等绵绵生日再补偿回来。”
  付懿一挑眉:“好啊。”
  想来,她的生日也快到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自己的生日,每次都是身边这些朋友在提醒她。
  她缓步走到车边,袁程帮她拉开车门,她才发现陈湮潇就坐在里面,见她过来,仰起头对她笑得露出了牙齿。
  她想着后面的沈则言,连忙坐上车关上车门,吩咐司机:“走吧。”
  真是搞出了地下偷情的感觉,生怕被人发现。
  车子启动开出去,付懿转头正准备发作,却猝不及防地被陈湮潇一下按在了座椅后背上。
  前面的袁程听到后面的动静,连忙升起挡板,以免看到不该看的。
  立在原地的沈则言看着远去的黑色轿车,紧紧握住西装裤口袋里的小盒子,他不能再等了。
  从车窗看出去,夜晚的景色快速地倒退着,但车外的人看不清车里人在做什么。
  车里,付懿瞪着近在咫尺的脸,眼神示意:你做什么?
  等一下能死?
  陈湮潇像是看出了她的心里话,凑近她的脸颊,拖着嗓音:“等不了呢。”
  下一刻付懿就感觉这小畜生在添自己,添她的耳朵和鬓角,她皱起眉,带着警告低声道:“陈湮潇!你在做什么?”
  陈湮潇的动作丝毫不停,理所当然地开口:“他碰你这儿了。”满不高兴的语气中浓浓的都是酸味。
  付懿一噎,她突然想起,他添的这边是刚刚沈则言帮她理头发的那边。她看不到,但能感到少年的动作很专注,真的就像一头极具领地意识的狼,细细地将别人的味道除掉,换上自己的盖住。
  这小崽子,怎么就这么能醋呢?
  她莫名就想起之前自己去探班的时候,狼崽子和钟意拍戏,那什么,娱乐圈中所说的cp感不也挺强的么。
  她想到什么,突然好整以暇地偏头看向少年,意味深长:“你和那些姑娘们拍戏,不也碰来碰去么?”
  说不定还拍吻戏呢!想到这儿,她心里倒是不得劲儿了。
  听到她的话,陈湮潇的动作一顿,随即重重吮一口她的耳珠,侧头看她,一挑眉:“姐姐看过我演的戏啊?”
  付懿一本正经:“没有。”
  分开的这两年她当然也是关心他的,有让袁程打听过他的情况。偶尔闲暇的时候,也会看一看狼崽子演的电视剧。
  没想到他一个学经融的,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陈湮潇抬手捏着她的脸,和她对视,可惜她眸中情绪藏得太深,顿时低哼一声,手往下抚着她的脖颈幽幽道:“我可从来不和女人拍亲密戏,哪里来的碰来碰去?”
  付懿登时斜斜地看过去,冷笑:“就没个碰碰手的?”
  陈湮潇眼眸一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神情,付懿被他看得满不自在,移开目光不看他:“看什么?”
  陈湮潇嘻嘻一笑,低头咬了口她唇,肯定的语气轻声道:“姐姐,你吃醋了呢。”
  付懿一顿,抬眸瞪他一眼,冷笑:“你想多了,你以为我像你,这么多闲心。”
  像是要掩盖什么似的,她有些炸毛,不解气地又瞪他一眼:“你属狗的啊?”
  每次都咬她,还不收力,咬得生疼。
  陈湮潇一撇嘴,低头就去亲她:“不承认就不承认吧。”
  亲着亲着,还没到家,两人便差点差枪走火。到家的时候,陈湮潇要抱着付懿下车。
  被她一下拍开手,咬着牙低声怒道:“我能走。”
  她可不想在自己下属面前如此放任。
  陈湮潇作罢,下车后却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付懿皱起眉,回头看向袁程:“你们先回去。”
  走近电梯,陈湮潇又凑了过来,付懿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赞同:“有监控,别乱来。”
  他不要脸,她还要,可不想被保安室众人看直播。
  陈湮潇眼神失望,嘴上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她手心。
  手心湿漉漉的触感让付懿骤然抽回手,嫌弃得不知道往哪儿放,她无语道:“你们年轻人精力都这么旺盛的么?”
  怎么感觉每次见她就跟磕了药似的,根本停不下来。这到底是泰迪,还是狼啊?
  陈湮潇吊起眉梢,笑得莫名坏:“我见到姐姐才精力旺盛的。”
  付懿一翻白眼,莫名回想到自己刚刚想到的,那她岂不是就是那什么药么?
  她顿时沉下来,不言一发便锤了陈湮潇一拳。
  陈湮潇无辜得很:“姐姐干嘛打我?”
  付懿:“……”
  她怎么会说出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不过她觉得自己真的被这狼崽子带得越来越歪,也跟着无理取闹起来。
  “好吧。”陈湮潇一副逆来顺受任她打的样子,低声哄着她:“明明姐姐也很年轻的。”
  付懿斜斜睨他一眼,明明自己不吃这些甜言蜜语的,嘴角却不争气地往上翘。
  电梯很快就开了,陈湮潇迫不及待地拉着付懿开门,进去便将她抵在门上,亲了下去。
  回到家,付懿也没再矫情,放任自己跟随本心,抬手搭在他肩上,回应他。
  狼崽子大抵是忍了一路,略有些激动,拱着她就像一团火,仿佛要将她烧了个尽。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缕月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间细细照进来,他们在黑暗里依偎在一起。
  付懿哪里还忍心矜持,只想放任自己和他一起沉沦。只是他的吻来到付懿的领口时,停了下来。
  付懿呼吸已经急促,感受到他停下来,便睁开眼问:“怎么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微风,将她的欲吹散了一些,抱着少年的手又紧了紧。
  陈湮潇亲着她的下巴,带着欲的眼眸逡巡着付懿的衣着,嗓音遗憾:“姐姐今天很美,我好想和就那样和姐姐做。”
  被勾起休息室的回忆,付懿忍不住用额头撞了撞他,喘着气没好气:“做不做?不做算了?”
  这种事情半路停下,不止他不好受,自己被吊着也难受。
  “不要。”陈湮潇缠着她,顶着她,央求着:“姐姐穿上一件新的好不好?”
  付懿这样的身份,她的礼服自然是数不胜数。她懒得迁就他,便道:“穿什么最后不都是要脱的么?”
  陈湮潇缠着她撒娇,去亲她的耳根,软着声音撒娇:“姐姐,我想看。”
  刚才在现场的时候,他看着他的女王,挽着别的男人,嫉妒得眼睛充血,恨不得就地将她拽过来惩罚。
  少年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撒娇,混着甜腻的亲吻勾得付懿心底不上不下,她哪里还能忍得住,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无奈地答应他。
  她回房去衣帽间挑了一件和今天的礼服颜色差不多的,换好衣服走出来,少年正坐在她床上。
  见她出来,倏地抬头看向她,那双狼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曳地的裙摆,高高挽起的头发,清冷的气质,如同女王一样,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便已经将他征服。
  少年冒着狼光的眼神让付懿忍不住心下一抖,她不太自在地提着裙摆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现在可以了吧?”
  气场倒是十足,如果忽略掉那因为方才的缠绵而微红的脸颊,以及她有意无意地捂着胸口的动作。
  她这条礼服和今天的那条不同的是,这条是V领的,将她的身材衬托得十分完美。
  倒也不知道,她是有意为之,还是随意挑的。
  她面前的陈湮潇骤然起身,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吻了过来,让她都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陈湮潇将手放到V领的中间处用力按下去,尖牙咬住她潋滟的唇,嗓音变得沙哑:“姐姐,这样的你只给我看,好不好?”
  付懿无意识哼出一声,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稀里糊涂地回答:“好。”
  感到狼崽子变得更加兴奋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顺着他答应了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付懿被她的狼崽子带着起起伏伏,不知今夕何夕。
  迷迷糊糊间,她感叹着,为什么一样的事情,每次都被这小畜生玩儿出不一样的花样。
  可她不知道,这小畜生还有事儿等着她呢。
  就在她的极点即将来临的时候,她身上的少年却突然停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以后不要让沈则言当你的男伴好不好?”
  付懿被卡得不上不下,深吸一口气,想打死这小畜生的心都有了。
  她闭口不言,陈湮潇却装得可怜又委屈:“姐姐,我嫉妒。”
  付懿呼着气,实在是难受,只得随意地敷衍道:“好好好。”
  她了解这小畜生,两人一直僵持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陈湮潇却突然捏起她的两颊,让她嘟起嘴,威胁道:“姐姐不许敷衍我。”
  “知道了。”付懿生无可恋。
  陈湮潇如愿地给了她,两人体会着余韵的时候,他伏在付懿颈窝,喃喃道:“姐姐也不要和他结婚。”
  他知道今天那个臭男人想做什么。
  付懿撩起眼皮扫他一眼,慢悠悠道:“你不知道床上的话,当不得真么?”
  陈湮潇一顿,倏然低低笑了出来,每次他这样笑都让付懿感到头皮发麻,这货本质就是个病娇。
  随后少年抬起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姐姐你可真渣。”
  付懿淡定地怼回去:“是你自己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来啊,互相伤害啊!
  解释一下弟弟手上的佛珠,是很小的那种啦!一串有一百零八颗(我应该没记错吧),每一颗好像还有不同的含义,一串能够在手上挽好几圈的那种,比较秀气又衬气质。
  大颗的那种,蠢粥感jio没有美感(只是我感觉哈),而且也遮不住手上的疤啦。
 
 
第42章 
  这晚付懿作死的下场的就是, 第二天起来腰酸腿软,让她头一次起了想要旷工的想法。
  一旁的陈湮潇倒是精神十足,感受到她醒后, 闭着眼睛蹭着亲她一下,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姐姐。”
  付懿一撇嘴, 叫得奶声奶气的,根本就是一匹狼。她坐起来, 推了推身旁的少年, 淡声道:“我先起床去公司,你自己等会儿让司机送你去片场。”
  闻言, 陈湮潇突然坐起来,黏黏糊糊地抱住她:“不要,我要和姐姐一起。”
  付懿斜着眼眸看向他:“那你赶紧起来。”
  随着她的话,陈湮潇睁开眼睛,凑过去亲了亲她的下巴, 低声道:“姐姐生日快到了,打算怎么过?”
  付懿理头发的动作一顿, 随即淡淡道:“你不是要拍戏?”
  狼崽子贴着她耳朵说:“当然陪姐姐过生日更重要。”
  付懿一挑眉, 转过头拍拍他的脸:“再说吧,那天我去探你班。”
  她对生日向来不在意, 但狼崽子想帮她过,她也愿意陪他。
  对于付懿来说,她的每天都是一样的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但有个人这么想着念着她, 全是负担只是欺骗她自己罢,其实心底也总有丝丝甜意的。
  就在她生日前夕,她最近查的事情突然有了进展。
  偌大的办公室,付懿一成不变地低头工作,袁程来办公室汇报:“付总,孙医生找到了。”
  办公桌后的付懿倏然抬起头看向他,神情难免激动:“找到了?”
  真相就快要来临,她突然有一些胆怯,害怕被掩埋这么多年的真相。
  袁程点点头:“孙医生这些年隐姓埋名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
  付懿点点头,随后皱起眉,疑惑地看向他:“你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吗?”
  埋藏这么多年的一件大事,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袁程神色了然:“付总是觉得找到得太过容易吗?”
  付懿点点头:“对。”
  任何事情,来得太简单,都不那么容易让人相信。
  “是这样的。”袁程看向付懿,神情也有些凝重:“在我们查找孙医生下落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两拨人在帮我们。”
  “嗯?”付懿一听到有人帮她,便想到了沈则言,于是皱眉问:“除了沈则言的人,另一拨人是哪边的?”
  沈则言她倒是清楚,他们几乎从出生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情意,就算她不开口,他也会暗中帮自己。
  她有些无奈,她好像欠他的人情过分多了。
  袁程摇摇头,十分疑惑:“另一拨人并没有查到是谁的人,他们每次都将线索透露给我们这边,让我们的查找非常顺利。”
  闻言,付懿点点头:“知道了,先不要打草惊蛇,过两天我要亲自去那个镇上。”
  “是。”
  袁程出去前,突然想打什么,向付懿说道:“付总,今天付昱没来公司。”
  付懿一愣,她就说今天怎么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早上来公司的时候,没看见付昱。
  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人,只疑惑一瞬便没去管。
  袁程走后,付懿坐在办公椅上独自陷入沉思,放在办公桌上的手,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她要去找孙医生,沈则言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第二天他就来付氏找付懿:“绵绵,我和你一起去。”
  付懿屏退了秘书和助理,亲自泡茶,茶艺是她妈妈还在的时候,让她学的。
  她静心静气地等待着茶好,洗好茶杯,将茶在小巧名贵的瓷杯中,随后双手端着茶杯放到茶几对面的沈则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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