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佛系娇妻——研研夏日
时间:2020-06-04 08:49:19

  听到这话,卫寒舟看了一眼正吃得开心的柳棠溪。
  柳棠溪也听到了那对父女的谈话,但她并未当回事儿,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水果。吃着这些水果,她幸福地快要流泪了。
  这些水果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品种,肯定很贵。
  可她没想到,这些水果加上她的金手指之后,竟然那般好吃。
  比她之前在卫家村吃过的还要好吃上几分。
  若是天天都能吃到这样的美食,人生得多么的丰富多彩啊。
  因着水果太好吃,柳棠溪对于进京一事的烦恼淡忘了几分。她想着,京城的好吃的定然是卫家村不能比的。所以,烦恼算什么啊,她老老实实待着,好好吃她的就是了。只希望,女主男主或者京城中的众人能给她这个机会。
  “你没事爹就放心了。”
  那男子跟女儿聊完,看了一眼卫寒舟的方向,见他正看着柳棠溪,男子笑了笑,说“看来夫人身子已然无碍。”
  这话一出,卫寒舟和柳棠溪同时看了过去。
  卫寒舟站了起来,躬身道谢“多谢。”
  男子压了压手,示意卫寒舟坐下。
  “我跟小女从北地来。小女打小在北边长大,一入南边,小女就病了。请了许多郎中,都说是
  水土不服,吃了几服药都不见好。昨晚是小女吃得最多的一次。这还要多谢夫人。”
  柳棠溪咽下了口中的葡萄,神色自若地说“客气了。”
  卫寒舟看了一眼柳棠溪,说“我家娘子有些晕车,还要多谢您让我们同行。”
  男子笑了起来,双方寒暄了几句后,男子便提起来别的话题。
  这男人很是有分寸,在问了他们的姓氏之后,便没再问更具体的,让人觉得很是舒坦。
  随后,卫寒舟跟男子聊了起来。
  那小姑娘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景之后就觉得无聊了,开始在车里四处看了看。她父亲正跟卫寒舟说话,那些话题听得很是无趣。接着,她便看到了从上车之后就一直在吃,从未停过口的柳棠溪。
  她昨日就对柳棠溪有些不喜,这人对她很是无礼。然而,她做饭又非常好吃,让人生不出来恶感。
  她本不想跟她多说话,可,看她吃得香甜,她竟也有些想吃了。
  想着想着,她便走了过去,坐在了柳棠溪身边。
  “这草莓有这么好吃吗?”蓁蓁问。
  柳棠溪一边吃一边点头“好吃。”
  这草莓她已经两年没吃到了,突然吃到自然是停不下来。
  “你不会从来没吃过吧?”蓁蓁瞪大眼睛问道。
  柳棠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起来面前的草莓。
  跟人置气什么的太不划算了,还是吃到嘴里的东西实实在在。
  蓁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见柳棠溪又不理她了,便低头拿起来面前的草莓吃了起来。
  在吃了一个之后,她眼前顿时一亮,惊讶地说“这个怎么这么好吃,我之前吃到的分明不是这个味道。”
  柳棠溪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草莓,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敢再吃了。
  刚刚那小姑娘拿的定是她不小心碰到的。
  而她也无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金手指。
  卫寒舟听到这话也看了过来,眼神中微微有些不安。
  接着,他便听到那小姑娘说“咦?这个怎么没刚刚那个好吃了。”
  柳棠溪也不说话,抓起来面前的瓜子嗑了起来。
  见状,卫寒舟松了一口气。
  蓁蓁吃了几个草莓之后,发现味道一如从前,便不吃了。
  接着,就听到华服男子跟卫寒舟说起来北地的事情。
  说着说着,柳棠溪也被吸引了过去。
  虽然北地冰天雪地很冷,但也很漂亮啊。还有,那些广袤的土地,想想就觉得开阔。
  想着想着,柳棠溪眼神开始放光,时不时还问上一两句。
  “听说冬日里有冰块雕出来的小动物,放在外面不会化,可是真的?”
  男子笑了笑,正欲回答,一旁的小姑娘插嘴了。
  “自然是真的,你没见过吧?我的小兔子挂在外面整整一个月都没化。”
  虽然小姑娘的语气还是不好,但柳棠溪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
  这时,卫寒舟突然插嘴“娘子若是想去,以后有机会为夫带你去看。”
  听到这话,柳棠溪眼前一亮,笑着点了点头。
  接着,他们几人又聊起来别的事情。有人说说话,还能有好吃的,柳棠溪觉得这一路比她跟卫寒舟这个闷葫芦在一起舒服多了,以至于她觉得这小姑娘都没那么讨厌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突然晃动了一下,接着,就停了下来。
  很快,有侍卫过来回话。
  “主子,刚刚有一对老夫妻搀扶着走路,不小心在马车前跌倒了。”
  “人可有事?”
  “无碍,人已经走了。”
  “嗯。”
  “前面有一处茶棚,是否要去歇一下?”
  男人看了一眼女儿,说“也好,休息一下。”
  “是,主子。”
  虽说马车宽敞豪华,但是坐久了也不舒服,所以,柳棠溪也跟卫寒舟从车里出来了。
  四处活动了一会儿之后,四个人在一个棚子下面坐下了。
  这时,侍卫从伙计手中接过来凉茶,准备给他们几个人倒茶。
  那侍卫许是平日里拿刀拿惯了,倒茶时有些抖,险些倒在柳棠溪身上。
  华服男子不悦地蹙了蹙眉。
  “属下该死。”护卫立马单膝跪地请罪。
  见状,柳棠溪朝着华服男子笑了笑,随后,从护卫手中接过来茶壶。
  “没事儿,护卫们拿刀拿剑习惯了,这茶壶太轻,还是我来吧。”
  说着,柳棠溪给其他几个人分别倒了茶。
  柳棠溪刚刚吃了不少瓜子,还没来得及喝茶。此刻,闻着这茶有一股清香,便喝了起来。
  其他三人也端起来茶杯喝了起来。
  别人喝了几口就停了下来,柳棠溪实在是渴了,多喝了两杯。
  坐了约摸两刻钟左右,一行人便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时,蓁蓁突然晕倒在桌子上。
  而那看起来颇为贵气的男子在站起来后,身形也晃了晃。
  柳棠溪吓了一跳,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时,刚刚一直站在那贵气男人身边的侍卫突然从袖中拿出来一把短剑,朝着他刺了过去。
  那贵气男子在晃了晃身子之后,很快从腰间抽出来一把剑,二人打在了一起。
  接着,卫寒舟的背影挡在了她的眼前。
  柳棠溪躲在他的身后,捏着他的衣角,偷偷看了过去。
  只见其他侍卫也反应过来,朝着那侍卫过来了。
  这样的情形大概只会在电视里或者小说上发生,亲眼见到时,柳棠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她心中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她来了这里两年了,终于看到了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不过是短短一瞬间,那
  侍卫被制服了,全程没有一个人受伤。
  “为何?”华服男子冷着脸问,“你跟随本王十年,本王自认待你不薄。”
  被擒侍卫眼中神色颇为复杂,有难过,又不忍,又有些决绝“王爷,属下也没办法。”
  说完,看了一眼茶壶的方向,说“茶水里有剧毒,属下先行一步,来世再报王爷的恩。”
  说完,侍卫口中吐出来一口黑血,死了。
  柳棠溪看着眼前这一幕,久久回不过来神。不过,她突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这时,卫寒舟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地看着她,紧张地问“你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柳棠溪感受了一下,呆呆地摇头“没有啊。”
  是了,那侍卫说茶水里下了毒。
  她刚刚喝了……还喝了不少……
  柳棠溪虽然没觉得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但她有点想哭,她不会真的要死了吧。不要啊,她才穿过来两年,好不容易有个金手指,好吃的还没吃够呢。
  而且——
  卫寒舟也喝了。
  “你呢,你可有不舒服?”柳棠溪紧张地问。
  卫寒舟晃了晃脑袋,说“还好,就是有些头晕。”
  瞧着卫寒舟眼神有些茫然,柳棠溪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哽咽地说“卫寒舟,我们不会是要死在这里了吧?我还不想死啊。”
  听到这话,卫寒舟忍着头晕恶心,把柳棠溪抱在了怀里,安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这时,谨王也满脸着急地查看了自己女儿的情况,见女儿怎么都叫不醒,忍着头晕,厉声道“快去把江郎中叫过来!”说着,把女儿抱了起来,朝着马车行去。
  卫寒舟和柳棠溪也跟了过去。
  很快,一个背着药箱,约摸四十多岁的男子来到了马车前。
  “见过王爷。”
  “好了,快别行那些个虚礼,上来看看蓁蓁如何了。”
  男子先看了一眼谨王,又低头给蓁蓁把了把脉,皱了皱眉。
  “到底怎么了!”谨王着急地问。
  江郎中斟酌了一下,道“微臣要是没诊错的话,郡主体内毒性很浅,脉象还算平稳,没什么大碍。吃几服药就好。”
  谨王微微蹙眉,冷声问“当真?”
  “的确是真的,刚刚我诊了好几次。”
  一旁的侍卫催促“江郎中,快给王爷把一下脉。”
  江郎中连忙去探了谨王的脉搏。
  在把脉时,谨王看向了抱在一起的卫寒舟和柳棠溪,这两个人看起来似乎也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王爷身子好,常年习武,且,用的茶水不多,毒性更浅。”
  谨王是常年习武之人,多少对身体有些了解。自己中没中毒,毒性如何,能感觉出来。刚刚跟那侍卫打在一起时,他就察觉到自己没什么大碍。
  “给卫大人和柳娘子把一下脉。”
  “是,王爷。”
  接着,江郎中转头看向了卫寒舟,说“大人,劳烦把手伸过来。”
  卫寒舟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柳棠溪,说“我家娘子多喝了几杯茶,劳烦先生先给我家娘子把一下脉。”
  “诺。”
  柳棠溪抽抽涕涕地哭着,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熟料,那江郎中给柳棠溪把了把脉之后,眉头皱得很深。把完一边的手腕之后,又让柳棠溪把另一条胳膊伸了出来。
  见状,柳棠溪哭得声音更大了。
  “我……我不会真的要死了吧?”柳棠溪哭着问卫寒舟。
  她刚刚都听到了,茶水里有毒。那个王爷用得少,且常年习武,所以没什么大碍。小郡主用的多,体质不好,所以晕倒了。那她呢?她几乎把半壶茶水都喝掉了。而且,她从不运动,也不习武。
  也不知道她现在开始练武还来不来得及。
  江郎中把了她一条胳膊不说,还又要把了一条。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哭呢?
  前世累死累活五年,好不容易攒了钱付了房子首付,却莫名其妙穿进了书里。而如今,她在乡下生活了两年,好不容易等到卫寒舟考中状元入京,她要享福了,结果却又要死了。
  老天爷是不是看她老实,故意欺负她?
  想着想着,一向淡然的柳棠溪哭得更大声了。
  卫寒舟脸色极为难看,斥责“别胡说!”
  说着,拿出来帕子给她擦了擦脸。
  “升官发财死……死老婆,卫……卫狗蛋,好事儿全……全让你占了。”
  卫寒舟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索性不再看她,看向了江郎中。
  “先生,我家娘子如何?”
  江郎中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眉头深锁,疑惑地说“娘子除了有些体虚,并无任何问题啊,刚刚娘子真的用了许多茶水吗?”
  柳棠溪的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向了江郎中。
  “是……是啊,我……我……我用了……用了很多。”柳棠溪一直在哭,此刻即便是不哭了,情绪依旧没缓和下来。
  江郎中看了一眼谨王的方向,再次给柳棠溪把了脉。
  这一次,把完之后,他非常肯定地说“娘子的确无碍。”
  柳棠溪先是一喜,随后,看向了面前的卫寒舟。
  “我……我没事儿?”
  卫寒舟的眼神也比刚刚温和了许多,瞧着柳棠溪红肿的眼睛,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嗯,娘子没事儿。”
  柳棠溪笑了起来。
  此刻,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也不顾众人在场,抱住了卫寒舟。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卫寒舟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不会的。”
  抱了一会儿之后,柳棠溪突然想起来江郎中还没给卫寒舟看病,连忙
  拉着卫寒舟的胳膊让江郎中给他把脉。
  江郎中把完之后,笑着说“卫大人跟王爷体内的毒性差不多。”
  听着这话,柳棠溪脸上的笑容加深,抓着卫寒舟的袖子,激动地说“相公,你也没事儿啦,咱们都活着,真好。”
  卫寒舟难得对着她露出来一个微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柳棠溪正兴奋着也没在意。
  谨王听到这番话,看向卫寒舟和柳棠溪的目光中多了一层深意。
  他常年习武,底子好,所以无碍。蓁蓁年纪小,晕了过去。可这位状元郎,看起来不像是习武的模样,而且,他家娘子也一副柔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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