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同人]我靠厨艺制霸鬼杀队——彼岸有马
时间:2020-06-07 08:49:33

  “唔……答案是什么?”
  对于五月的好奇追问,不知火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颔了颔首,说:“这就由你自己去发现吧。其实我来离人阁寻你,也是有一定要告诉给你听的事——是富冈拜托我来的。不过,在告诉你这件事之前,还是先把这个给你吧。”
  不知火把拿在手里的两把日轮刀递给了五月,一把是她的,而另一把的主人也是石川睦。
  五月急忙接过日轮刀,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她先前大概是太着急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不知火的手中居然还拿着她的日轮刀。
  在前往离人阁之前,因为担心会被看出什么端倪,更怕鬼杀队剑士的身份会暴露,所以无论是石川睦还是她,都没有带上日轮刀。
  在没有日轮刀相伴的最初几天,五月很是不安——毕竟这可是她心爱的刀啊。
  “富冈担心没有武器的你们容易遭遇不测,所以托我把日轮刀带来了。”不知火解释说,“另外一件要和你们说的事情是,今早有一个男人到警署报案,说他昨夜遭遇了袭击。那人想要杀了他,但他努力地逃了出来,所以仅仅只是大腿被刺伤而已。”
  “昨晚……吗?”
  这个时间点,似乎有种……意外般微妙的既视感?
  隐隐约约的,五月好像摸到些什么了,但它却飞快地从指间溜走。她什么都没有抓到。
  可能是巧合吧。她想。
  也有可能不是。
  “被袭击的那人是怎么说的呢?”五月忙追问道,她的话语中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切,“他有没有给出袭击者的特征?”
  她原本想用的词是“杀人者”,但这个词实在是太沉重,又太尖锐了,让她下意识地很抵触这个词。
  “他说,袭击他的人身形瘦弱矮小,因为蒙住了脸的缘故,所以没办法给出任何的面部特征。但他觉得,那应该是一位女性。”
  “女性……”
  又撞上了。
  连续出现的巧合,应当就不能算作是巧合了吧。
  “另外,他还说,在挣扎着逃脱的时候,他抓伤了那个人的手臂。他信誓旦旦地对警察说,只要检查一下杏原城里每个人的手臂,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个袭击他的凶手了。”
  “唔……是这样啊……”
  五月悄悄地把这些特征记在了心里,尽管她眼下根本无法回到杏原。
  也更没有办法像那个被害的男人所说的一样,去检查杏原城的所有居民。
  从头顶直射而下的日光把五月的影子变成了小小的一团,盘踞在脚边,像是走不了多远似的。
  都已经正午了啊。马上天就要黑了,又要开始工作了。五月闷闷地心想。
  而男人报案是在上午,那么在这几小时里,警署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吧?
  可当她这么询问不知火时,她给出的答案却是否定。
  “署长说那样的方式太过扰民了,所以否决了他的念头。他承诺被袭击的男人,说警察们一定会帮他揪出那个凶手,哄着安慰着,把他送去了医院。”
  “哦……”怎么有点像是意料之中的发展呢?
  “然而,直到现在,警署那边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说完这话时,不知火忽然笑了一下,勾起的嘴角中含着一丝嘲笑的意味。
  五月也觉得这很嘲讽。
  “署长在包庇那个罪犯吧。”她喃喃说着,“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富冈已经着手开始详细调查署长了。”不知火道,“而你也即将挖掘出隐藏在离人阁的秘密。或许,这伫立在海面之上的鬼之楼阁,其倾覆已指日可待了吧。”
  这是他们都在期盼着的结果。
  五月抱紧了她的日轮刀。没错,她也在期待着能够从离人阁离开的那一天,但她却又隐隐觉得,那隐藏着的秘密,会是痛苦的、酸涩的。
  单是想一想,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溢出了一阵抵触。她用力甩甩脑袋,努力不让自己产生这种不该有的糟糕情感。
  在不知火离去之前,五月不忘向她送上了感谢。
  “您能帮忙把日轮刀带来,真是太感谢了……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胆敢差使传说中的大妖怪不知火帮忙跑腿,这种事情单是一听都觉得难以置信吧。
  “能帮到你们就好,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麻烦。”不知火垂下眼眸,肩头的火扑朔了一下,她喃喃说着,“能借着富冈的委托,重新回到杏原城,并行走在那片临海的土地之上,对于我来说,其实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我过去从没有这样的机会。”
  “咦?原来是这样吗……”
  不知火露出一笑。这并不是她计划之中的话题,她本也可就此中断,什么都不说的。但她还是说起了过去的事:“我出身杏原,幼年被离人阁的主人买走后,就一直都生活在离岛的离人阁里,主人不允许我离开。死后,我与传说中的不知火融为一体,成为了妖怪,始终将自己放逐在远海,从没有接近过杏原。杏原是我最遥远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啊……”五月沉吟着,“这么说来,流传在杏原的传说是真的,您过去曾是人类吗?那又怎么会变成了妖怪?”
  “你是个心怀好奇的孩子呢。”
  不知火笑着说了这话后,话语便就忽然停下了。她倒是没有对五月的一连串询问感到生气——她只是在想应当怎么回答才好罢了。
  “你知道吗?‘名’也是一种咒术。被‘名’的咒术所束缚的不仅是那人本身,也包括了记忆与羁绊。一切有形与无形,皆能以‘名’束缚。”
  话语轻缓,诉说的是不为人所知的事。
  “过去,人们因我起舞时缭乱的火光而称呼我为歌姬不知火。他们呼唤着这个名字,无意中将我与传说中的不知火束缚在一起——我便当真与传说融为了一体。”
  “‘名’是……束缚……”
  五月讷讷地念着这话。尽管她的心中混沌一片,但却又好像能明白不知火的意思。
  是因为她的名也束缚了太多的有形与无形吗?或许是吧。
  “那么……”小心翼翼地,五月问,“您的真名是什么呢?”
  不知火一怔。她没有预料到这话。
  沉默片刻,她才说:“离人阁的主人为我取的名字,叫做阿离。”
  “阿离……阿离……”五月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笑了,“听起来很优美呢。写成汉字,应该是这样吧?”
  她在手心上比划出了一个“离”字。
  “我以后可以用这个名字称呼您吗?应该……应该不会显得太过失礼吧。”
  五月怯怯地看向不知火,像是在期待着她的答案似的。
  这亦是出乎意料的询问。不知火似是有些怔住了。
  在心能够给出答复之前,她已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嗯。”
  或许她一直都在期待着,能有人念出她的名字吧。
 
 
第77章 囿于离殇之妖·其拾贰
  捧着略有些沉的日轮刀, 五月蹑手蹑脚地走回房间。为了避免自己行走在房间里时会被人发现自己带着这种“危险”的东西, 五月想尽了办法试图把日轮刀藏起来。
  她起初想把日轮刀藏在背后,这样只需要披一件外套就能完美遮挡住了。但这样这就只是表面遮掩而已,只要留心观察, 很容易就能从背后异样的凸起察觉到端倪。
  五月几乎试遍了各种方法, 最后还是选择日轮刀藏进袖子里。
  没错, 袖子里。
  当然啦, 选择袖子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袖子是个能够容纳万物的异次元空间, 而是因为五月的手臂和日轮刀的长度差不多。只要把刀直直地放进袖子里, 紧贴着手臂内侧, 这样就能完美隐藏了。
  不过,五月自己的日轮刀却比自己的手臂稍长了那么一点。不管怎么改变放置的方式, 都总会有那么一小截超出了指尖。幸好超出的只是一小截而已,只要垂下手,略长的袖摆就能遮挡住刀身长出的那一小部分。
  把刀稳稳当当地藏好了, 五月反复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好久。确定旁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了, 这才轻轻推门进去。有几人已经醒了,听到开门声, 纷纷投来了目光。
  五月被她们看得莫名慌张, 急忙眯起眼,装作困得不行的模样, 拖着沉重脚步钻进了自己的被床铺里。
  她原本没想睡觉的, 钻进被窝也只是为了藏起日轮刀而已, 然而刚一躺下, 睡意就立刻涌上来了。她连日轮刀都没来得及从袖子里拿出来,就困得睡了过去。
  袖子里的日轮刀实在硌手。本就不安稳的午睡变得更不安稳了。五月连一个完整的梦都没有做完,就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她睁开眼,下意识地想要揉一揉眼睛,但抵在胳膊上的僵硬和不适感让她想起了自己还拿着很重要的东西。
  她忙停下了动作,死板板地仰面躺着,表面上正死盯着天花板,其实余光正在留意着身旁的动静。
  睡了一觉醒来,好像起床的人更多了。可分明离傍晚还有一会儿呢,这会儿就醒,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呢?
  五月不想去费心思考她们的生物钟是否在正常运转。她只想赶紧把藏在袖子里的日轮刀给处理好。
  一点一点,用食指轻轻推着刀身,五月以最微不可察的幅度与最惊人的毅力,把自己的日轮刀从袖子里挪了出来。
  至于该藏在什么地方,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就藏在被子里。
  实不相瞒,她念想着这件事已经念想到快要魔怔了,就连刚才午睡时的那个没有完全做完的梦都同藏刀相关。
  她很认真地分析过了,这整间狭窄的房间中根本没有可以被称作“私人”的地方。她放衣服和信的抽屉是公共的,壁橱里放着的也是每个人换洗的衣服,以及几床备用的被褥,仅此而已。
  因此,只有各自的被窝,可以容纳日轮刀。
  按说在不睡觉的时候,被褥是应当叠好,并齐齐整整地放进壁橱里的。但是壁橱实在小得可怜,而且每天铺被子叠被子也实在是很累人,于是大家索性也就直接任由被子摊在地上了。
  五月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她们之中应该不会存在着那种恶心到会想要去翻别人被子的人吧?
  于是五月更安心了。她把自己的日轮刀拿近了一些,放在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把石川睦的日轮刀交到她的手上了。
  五月依旧躺在自己的被窝里,耐心等着石川睦醒了,才小声说:“夏子夏子,我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吗?我觉得有点冷。”
  冷当然是不可能的。其实她还觉得睡着有点热呢,要不是不能暴露被窝里藏着刀的事情,她这会儿早就把手臂伸出来了。
  石川睦眨了眨眼。她大概是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同意了,掀起被子的一角,让她睡了进来。
  五月磨磨蹭蹭地挪进石川睦的被窝里,把被子盖严实了,这才把刀交到她的手里。
  “是不是马上就能轮到你休息了?”五月问她。
  “对。再过四天。”
  “是这样啊……果然还是休息日比较好呢,你不觉得吗?”
  石川睦被她的一脸愁容逗笑了。她轻轻地用食指碰了碰五月的鼻尖:“你这语气,简直就像是不想要干活嘛。”
  “唔……确实是有一点倦了。”
  五月皱着脸。这话就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没错了。
  想要回家,想要逗煤球玩,想要去蝶屋找忍小姐玩,想要去风柱家蹭点心吃……除了继续待在离人阁,她什么都想做。
  越想越觉得难过,五月忍不住唉声叹气了,私下却轻捏了下石川睦的手,把一张叠好的纸放进她的手里,冲她一眨眼,又瞟了瞟门口的方向。石川睦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顺势说:“好啦,我要起床了。你不要继续腻在我的床铺了哦。”
  五月皱着脸,嘴角都耷拉下来了,像是满心不情愿似的,但还是从被窝里出来了。
  “你们俩关系真好啊。”小岛真笑眯眯地凑了过来,用手抓着一头长发,“对了,你们俩是同乡,对吧?”
  五月点点头,忍不住多望了一眼小岛真举着的手。
  “真好啊。我也想要有这么好的朋友。”小岛真咕哝着说。
  这话五月不知道应当怎么接才好。她确实看得出来,小岛真与其他的歌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疏离——事实上,所有的歌姬身上都有一种莫名的隔阂感。她们或许与冬花关系最好,但那种“好”却不是真正的“好”,似乎更像是虚晃的奉承而已。
  可这种过于现实的话,五月是不敢说的。她所能做的,就只是敷衍般的干笑几声,故作专心地整理着自己的床铺,并且在心中祈祷着这个话题能够尽快翻篇。
  “对了,一叶,你能帮我找一下我的簪子吗?……一叶?”
  五月慌忙抬起头。她差点又忘记了现在她的名字并不是“五月”。
  “对不起小真姐,我发呆了。要我帮忙找东西,是吗?”
  “对。是黑色的簪子,大概这么长吧。”她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这么长吧。”
  “哦——”
  对于小岛真的簪子,五月倒是有点印象,因为她每日都是用簪子固定住长发的。
  但那簪子具体长什么样,她就实在记不得了。不过现在除了试着去找,也没有别的办法。
  “大概落在了什么地方呢?”五月问。
  “我一向是放在枕边的。我猜,可能是有人摸黑走路的时候踢飞了吧。”
  依稀记得自己上一次走出门外时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的五月一阵心虚。这份心虚迫使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责任感。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