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征服豪门——春江阔
时间:2020-06-19 09:48:45

  “那女鬼想要杀人,冒充我们死去的女儿。对了,还有个叫叶钦的道士,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式,想要敲诈我们的财产!那个鬼也是被她役使的!”
  两人被吓破了魂,此刻就像一个和老师告状的、语无伦次的小朋友。
  警察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听完了受害人的自述,停顿片刻后说:“两位,请冷静一下。”
  怕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伤了脑子。
  纪夫人空哭流涕:“我们说得都是真的!”
  纪老爷干脆露出脖子上的伤:“您看这伤口。”
  看上去,这伤口的确是由丝线勒紧所致。
  警察忍不住皱眉,心中将信将疑。转过头,见到一排排并坐的奇装异服人士,他求证:“你们听到他们俩说的话没?真的假的?”
  马道长同了凡大师异口同声:“当然是假的!”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马道长说。
  “新时代没有牛蛇鬼神!”昂首挺胸,一身正气的,是了凡大师。
  坐在一旁的蛊师谭先生打了个磕绊,绞尽脑汁想了一句:“走、走近科学,从我做起!”
  警察疑惑地看着眼前站位极高,科学素养极好的三人,皱眉问:“……那你们这穿着?”
  马道长斩钉截铁地说:“cosplay!”
  警察:“……”
  三个老男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警察只好将目光投注在最后一个人身上。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娃娃脸,长着一双甜蜜的酒窝。只是身上的衣服着实有些诡异,大红的古装,绣鞋,脸上还带着妆。
  “你也是cosplay?”
  “不,我是鬼。”
  “????”警察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纪宜春微笑道:“我是两位受害人的儿子。”
  警察松了口气,怒道:“不要胡乱开玩笑。”
  纪宜春自顾自地说:“他们间接杀害了我的姐姐,我是替姐姐报仇而已。说起来,我的确是复仇的鬼。”
  开车的警察一脚刹车,车辆停在路上。
  询问的警察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比起神神鬼鬼的玩笑,他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了。
  警车回到了警局,警察们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走程序,倒先接到了上峰的电话——
  “两个受害人身份来历不简单,在掌握事实证据之前,你们要对人客气点。”
  “听说人受了伤?先给人找医生啊!”
  “先别急着自作主张,等上面的指示!”
  “可是……”警察弱弱地说。
  “听我的,快去!”
  两名警察无奈,只好先搁置询问流程,带着医生来先给纪氏夫妇看病。
  “就知道老爷子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纪夫人小声说。
  两人默契地松了口气。
  ·
  京城,纪家本家。
  纪老先生刚通完电话,强忍着怒意和管家抱怨:“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管家劝:“这事还要您亲自出马,先把孩子们带出来,关在里面像什么回事?”
  纪老先生面色阴沉地换衣服,打算出门亲自疏通关系。
  谁知,他还没出门,倒先来了位不速之客——
  “哟,纪叔。这么晚了上哪去啊?”钟晁手里拎着二斤苹果,吊儿郎当地倚在门口,同纪老先生打招呼。
  纪老先生额头青筋一跳。
  以以往的经验来说,见着钟晁这玩意儿,总没有什么好事。
  “您怎么了?看见我这么这副表情?我是来给你介绍生意的!你可是我叔!”钟晁朝着老爷子眨眨眼。
  他极为自来熟地上前,将老爷子往屋里扶。
  管家目瞪口呆:“老、老爷,您还约了人……”
  钟晁皱眉说:“有谁比我更重要吗?”
  说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管家瞪大了眼睛,看着紧紧关上的大门,竟有种羊入虎口的恐慌感。
  作者有话要说:  纪家老爷子:抱住小棉被瑟瑟发抖
  晚安
 
 
第27章 惊喜
  罗莎莎完全想不到, 不过是短短一段路的时间,再下车时, 发现案子性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猥、亵, 谋杀?还是在父母的放纵下发生的?”罗莎莎吃了一惊。
  在接受了这些可能的事实之后, 再看对医生吆五喝六的纪氏夫妇两人, 她只觉得恶臭无比。
  “如果是真的,这罪能判吗?”罗莎莎小声问。
  带她的师傅, 也是局里的老警官睨她一眼:“问这么多干什么?干活去!”
  罗莎莎就明白了师傅的话外之意——判是很难判的,年份越长,案件越麻烦。
  不错的心情莫名其妙地丧起来, 她拿好资料,带着叶钦等一行人来到会议室, 准备走问话的流程。
  在这时候, 主要矛盾变成了纪家人的内部矛盾,叶家母女等几个外人,也就变成了不那么重要的旁观者。
  “你叫叶钦啊?我是罗莎莎。”
  在小美女面前, 罗莎莎强打起精神, 却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提不起干劲。她问完了基本信息, 中途出去接水时, 听到同事们的讨论。
  这件事情几位当事人都是纪家人,是家族内部的矛盾。加上事发时间距今已经很长了,加害者林某已经伏法,受害者的死亡方式为自杀, 用同事的话来说,是“证据有点不好”。
  当然,罗莎莎心知肚明。
  证据好不好,除了证据本身之外,还要看当事人的社会背景。
  所谓的高净值群体们,总会有资本请到更好的律师,疏通某些未知的关系,施加某种影响力,最终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这是这些人天生最擅长的博弈。
  罗莎莎心中一时间有些茫然,她接了水没回去,反倒佯装汇报进度,去了师傅黄警官处。
  “有新进展吗?”罗莎莎问。
  黄警官斩钉截铁:“没有。”
  一句话就将小丫头堵了回去。
  见罗莎莎一脸懵逼,黄警官倒是笑了:“你来淌这滩浑水干什么?怎么,心里觉得不舒服?”
  罗莎莎点头:“同情心泛滥。”
  黄警官没想到自己的徒弟认怂认的这么快,一时间竟沉默几秒。然后从手机上找了个文件传给她:“我把你算成小组成员,这是资料,你自己看吧。”
  事发突然,警方哪有这么快能找到详细资料?这些全都是纪宜春提供。他用写论文的功夫梳理出一个十几万字的文档,这一次尽数交了出去。
  “卧槽。”罗莎莎被学霸的认真惊呆了。
  呆完之后,又觉得难过。她仿佛能通过这一个一个字,看出被背后人的良苦用心。
  就当这时候,黄警官接了电话,起身对罗莎莎说:“纪家夫妇的律师到了,事情麻烦咯。”
  罗莎莎跟着出门,路过会议室时,见纪氏夫妇正趾高气昂地和律师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父亲交待没,宜春那小畜生怎么处理?”
  律师说“很快很快”,站在一旁的黄警官没有出言阻止。
  罗莎莎低着头,手里捏着手机打算原路返回,忽然间,听到有同事在讨论记者——
  “说是某家主流媒体的,刚有人给他们打电话提供线索,现在就赶来了。”
  “局里不可能让采访的吧……”
  “八成是把人客客气气送回去。”
  罗莎莎回头望了过去。
  ·
  纪家大宅。
  被钟晁强行留下的纪老爷子快崩溃了,他抬腕看时间,现在距离他和人约的时间就还差五分钟。
  看钟晁这架势,是不打算放他出门。
  “我说侄儿,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纪老先生急道。
  钟晁端着茶细细品了一口,是他喜欢的明前龙井。看来纪家的管家虽然对他很凶,但打心底里还是把他放在心上的。
  想到这里,钟晁心情不错,放下杯子说:“明天的月亮就和今天不一样了。”
  “?”纪老先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您别看今晚月明星稀,看似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但,它对于我们来说,终归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纪老先生毫无灵魂地反问道。
  “在今晚,我想起了你呀,老爷子!”
  噗——
  纪老先生一口茶闷进喉咙,疯狂咳嗽。
  钟晁细心地递过纸巾,埋怨道:“你看你,一大把年纪,还是这么容易激动!”
  擦干了袖子上的茶水,缓过了气,纪老先生说:“我可没有这个福分,你饶了我吧!我还有事,如果你要说的事情不急,咱们就改天再说。”
  “别呀。”钟晁拉长语调。
  纪老先生干脆将茶盏放在桌上,坐正身体,意味深长地问:“你这个时候来,该不会听说了什么消息吧?”
  “什么消息?”钟晁无辜地回望,显得比问话人还要诧异,“难道纪家资金链出了什么问题?投资瑞幸被套牢,还是投资了比特币?”
  纪老先生怒:“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钟晁款款拉住纪老先生的手,深情地说:“那我祝老爷子长命百岁!”
  “……”
  纪老先生一腔火气和怀疑,悉数化成了不甘闷在了喉咙里。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如果钟晁是其他小辈,他早就挥袖而去。但问题是,钟晁不光是他的晚辈,还是钟家的家主。
  他能对小辈钟晁使脸色,却不敢对家主钟晁不客气。尤其是在钟晁接手之后,钟家发展越来越红火,钟晁的态度,就愈发重要起来。
  “你真的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宜春那小子和你走得近,他和讲了什么?”
  纪老先生还是不死心地打探。
  钟晁想了想说:“我不打算当宜春的舅舅了。”
  “?”
  “我当他姐夫!”
  纪老先生:“……”
  “不行不行。”钟晁想了想,觉得自己吃亏没什么,但不能委屈钦钦凭空降一辈,“我还是当他舅舅吧,我给他找了个舅妈!”
  纪老先生只当钟晁是在胡说八道。
  他头疼地捂着额头:“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我真的不能拖了!”
  钟晁这才像恍然间记起了自己的来意一般,责怪地看了纪老先生一眼:“要不是纪叔你打断,我早说到正题了——”
  纪老先生沧桑又麻木地看着他。
  “今天的月色特别好!”钟晁说,“我就忽然想到了,有个生意可以和纪叔一起做!”
  纪老先生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你是说……”他想起了钟晁这一阵子一直在忙的事情。
  钟晁笑了笑:“我把国外专家挖回来了,准备自己科研基地和生产基地,您要不要跟上?”
  纪老先生难以抑制兴奋的神情:“是半导体那家?”
  钟晁说:“所以我说嘛,今晚的月色……”
  纪老先生忙跟话:“真美!真美!”
  话说间,俨然将儿子儿媳忘了个干净。只有在讨论生意的间隙,才隐约记起有这么一双不争气的叉烧——
  律师已经赶过去了,相关的关系也都联系过。应当是没什么问题了……吧?
  念头一闪而过,纪老先生的思绪就又重新被拉进生意的蓝图里。他一边讨论一边感慨,他纪家怎么就没有这个运气,有个钟晁这样的继承人呢?
  沉浸在头脑风暴里的纪老先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社交媒体上悄然出现了一篇关于讨论“父母是否是祸害”的文章。
  他的叉烧儿子和儿媳,被作为案例大书特书。
  在某国n号房间舆论尚未散去的当下,报道已经发表,就引爆了前所未有有热议。
  “那么,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纪老先生伸出手,“多谢你记得我这个老叔叔。”
  钟晁微笑:“纪叔太客气了,我要伤心了。”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花言巧语。
  纪老先生不经意间想到了钟晁和耿家丫头的绯闻,忍不住眨眨眼:“你这话呀,还是去哄女朋友吧!”
  逗他这老头子做什么。
  就在这时,管家急匆匆地敲开门,捧了一只手机来给他看:“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纪老先生心中一沉,忍不住抬头去看钟晁。
  “怎么了?”钟晁一脸疑惑的问。
  管家得到了纪老先生的授意,将手机递给钟晁。片刻后,钟晁抬起头,幽幽地责怪:“老爷子,你刚才忙着要走,是为这事吧?”
  “你怎么不早说呢?”
  纪老先生一肚子火气闷在心里。
  “快去吧快去吧。”钟晁抬手看了眼时间,“我也要去接我家宝贝下班了。”
  他的态度坦坦荡荡,纪老先生同管家两人,竟然看不出有丝毫刻意。
  纪老先生只得把怀疑闷在心里,叫上司机,匆匆朝着警局方向赶去。
  目送纪老先生的座驾远去,钟晁对着等在一旁的司机招招手,上车后,拿出镜子认真地整理了头发和衣领,琢磨着要不要买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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