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碧鹿
时间:2020-06-28 09:09:12

  “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官无情。”庄沢瞬间变脸。
  “嘁~”宁和音翻白眼,“那你喊云轻干嘛?”
  “不知廉耻,”庄沢眸中墨色翻涌,拂袖便走,只留下句呢喃絮语,“云轻与她何干?”
  宁和音:草!
  这狗比书,她要哭了。
  不只把感情都带走,还随便就篡改记忆?
  于是破书他老人家,来了招釜底抽薪,寻思着庄沢不要她,她就能投向众美男怀抱了?
  妙,当真是妙极了!
  其实宁和音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看到庄沢这副狗逼样,想着直接撒手不干了,干脆就开个后宫养养美男,多自在不是?
  宁和音重新走到斋堂的桃树前,看了几眼,只等不远处侍卫们收好东西,就回府里。
  看了片刻正准备走,身后突如其来飘来一阵清香,她转过头,见到无恙端着一个瓷碗走来。
  他唇角微微勾着笑,脸上口红印被洗掉了,又成了那个俊秀小和尚。
  “宁姑娘,我答应过你的桃花羹,喝完再走吧。”
  宁和音望向碗里,发现确实是无恙说的那样,色泽剔透,桃香浓郁,胃口瞬间就上来了。
  她问了句:“你不讨厌我吗?”
  无恙微微讶然:“我为何要讨厌宁姑娘?”
  “都是因为我,你犯了荤戒,又差点犯色戒,更差点……”宁和音顿了顿,咳嗽一声后说,“那啥,你懂的,我就不明说了。”
  无恙听了唇角勾起,和煦的眉眼如春风拂过,原来右眼角处有颗浅痣,笑起时随着卧蚕浮动,生动又明媚。
  “这一切如何能怪你?再说,我还更要感谢宁姑娘,你为了维护我,不惜出言顶撞九千岁。”无恙说这话时,眼里带着深深歉意。
  “没事,没事……”宁和音接过他的碗,安慰他说,“他就是狗了点,不会真伤害人,我是笃定这点,才敢跟他叫板,再说也不是为了维护你,我就是专门要跟他吵架,谁叫他没事就闹毛病?”
  无恙深感讶然:“他都对你这般了,你还是如此维护?”
  “夫妻嘛,哪有过不去的坎阿!”宁和音用调羹搅了搅桃花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尝到甜味后眯起眼,“好喝!”
  “真的吗?”无恙惊喜道。
  “真的!”宁和音连忙点点头,“你以后要是还俗了,专门去开个粥铺,桃花羹就当主打,绝对稳赚不赔!”
  场景被定格,印在脑海里。
  搬完东西回到马车上的侍卫,见到大人的眼神顺口问了句:“大人,您是在看夫……”
  冷冷眼神扫过来,侍卫当即闭了嘴。
  庄沢进了马车,从车窗缝隙望出去,看着她的脸想,只是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去把那棵桃树砍了。”庄沢吩咐道。
  侍卫:“?”
  大人的眼神不容置疑,两个侍卫赶紧抽出佩刀,雄赳赳气昂昂,朝着那株桃树而去。
  宁和音把最后一口喝完,碗才挪开,就看到两个侍卫抽出的刀锐利到泛着寒光,一刀怕是能砍下她两个头。
  把碗往无恙手里一放,护住自己脖子一路小跑,到了马车前掀开车帘,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人,大声抗议:“不是说好了要对我好吗?怎么转眼间又拿上刀了?”
  庄沢睁开眼眸,淡淡扫了她眼,“砍桃树,不砍你。”
  “桃树跟你有仇?”
  “没仇。”
  庄沢缓缓道:“这株桃树开得好,云轻会喜欢的。”
  宁和音:“你……”
  身后传来轰隆巨响,回头望去,那棵开得极好的桃树,已经轰然倒地。
  她望到一旁无恙的神情,看着她,仿佛无声在说着什么。
  宁和音又跑过去,结果无恙对她说:“对不起,宁姑娘,云来寺的桃树就这一株,日后你来,不能再为你做桃花羹了。”
  宁和音抿唇,正想说什么,后颈一凉,回头对上双墨色的眼,他微凉的指尖,正毫无顾忌掐在她后脖颈处。
  “该回府了。”
  “你……”
  庄沢又沉声道:“若是晚了,云轻该着急了。”
  宁和音眼一垂,对旁边侍卫道:“借把刀。”
  “夫…夫人。”小侍卫结结巴巴,“这砍桃树砍开刃了的刀,不锋利啊!”
  要是拿它去砍大人脖子,定是不可能一举成功的。
  “我割我头发!要锋利干嘛!”宁和音吼道。
  从战战兢兢的小侍卫手中抢过刀,刚举起,被制住。
  眼里没有情绪的人问她:“你做什么?”
  “我当尼姑。”还有半句话宁和音没说完,开后宫了。
 
 
第35章 
  刺啦、刺啦……
  宁和音不是古代人,捻起自个一簇头发,当场就开始割起来,很快就割下了一簇。
  只有旁边的人看得心痛无比,连忙过来想要阻止她。
  宁和音看着小侍卫和无恙,把刀横在前头,“别过来,我心已决,谁再过来,我就跟谁决一死战!”
  庄沢在她说过那句话后,把她的手放下,在她眼前挑眉看着她,仿佛在说,你还真敢?
  宁和音:她还就敢了!
  于是开割。
  这下狗东西眼里有没有动摇她不知道,总之在她放狠话过后,抬头,握住她的刀柄,轻轻用力,就夺了过去。
  “你干什么!”宁和音装模作样吼他,心里美滋滋想着,就算没了感情,还不是心疼了?
  哐当一声,庄沢把刀丢地上,面无表情看着她。
  “若想出家,将欠下的债还清,到时和离。”
  宁和音:“?”
  庄沢:“本官不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若是还清,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本官也不会过多追究于你。”
  宁和音:“??”
  这还不斤斤计较?
  人直接跟小鸡似的被庄沢拎起,一路拎回马车上,宁和音时不时转头看无恙,对他拼命使眼色,快走,快走!
  免得大魔头一不留神又发作,到时直接拿你开宰。
  无恙竟然像是看不懂她眼色,眼垂向地看着那簇被割下的头发,俯下身子,伸手拾起。
  宁和音:“???”
  你要干嘛?
  “去把那簇发拿回来,”庄沢懒洋洋开口,“一根都不能少。”
  宁和音转头,“你又是想干嘛?”
  “既然是你身上的东西,那么自然是归本官所有。”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宁和音:狗逼!
  宁和音怏怏放下帘子,一路闭目养神,回到九千岁府,她第一个跑到扫厕所的晏明那,连忙问:“九千岁是真为了我,把藏宝图送出去了?”
  晏明瞅着夫人脸色,果断点了点头。
  一抬头,大人已站在夫人身后,夫人像是有所察觉般转身:“你不是给陆云轻送桃花去了?”
  “她为何会在陆府?”庄沢蹙眉问,“难不成是被你气跑?”
  宁和音恨不能口吐鲜血。
  “总之,我现在将她接回来了,桃树便栽在云轻水榭,你莫要再去惊扰她,不然……”庄沢眼神变得幽暗,潜在含义,你知道的。
  话说完他又望向晏明,道:“你不用再打扫茅厕了。”
  晏明喜极而泣:“大人,当真?”
  “真,”庄沢颔首,“当初既然是她逼迫于你,现在本官恢复清明,自然是不能让你被她左右。”
  宁和音恨不得口吐三尺高的鲜血。
  这哪是记忆被篡改这么简单的事!
  这明明就是庄沢脑袋不好使了阿!
  不仅记忆没了,还变成了个二傻子!
  专门针对她的二傻子!
  摸着她最近在发育的绵软胸口平复了下心情,深呼一口气道:“行,九千岁好大的威风,我现在已知道,我确实是欠了你的债,我会努力偿还,等把债还清了,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放完狠话,掉头就走,潇洒利落。
  当晚睡觉时,宁和音还抱来一床被子,为了避免狗东西先分床,让她落到难堪境地,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躺在曾经的那个外间角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了,本来翻身来翻身去,这回该面朝外睡了,宁和音又转回了里边。
  庄沢进屋,目光落在那坨拱起的被子里,落在她不安分的那只小手上,蹙眉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宁和音白日里穿的是襦裙,裹着正在发育的小胸部,都勒出了一道红痕,晚上终于得以解放,当然是要放松一下。
  那两雪白团子又痒又痛,也只有宁和音去揉搓时,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问题,正在气头上,懒得理某人。
  身后半晌无动静,宁和音回过头,发现房内空了。
  哼!
  懒得管这个狗!
  其实庄沢再次跨出门槛,找到在回廊上提灯守夜的兰溪,低声问道:“夫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什么什么异常?”兰溪一脸迷糊,“大人您这么说,奴婢听不懂啊。”
  “就是……”庄沢顿了顿,更加低声,“在被窝里,自个儿……”
  话本子看多了的兰溪,不用大人点明,连忙道:“兰溪明白,兰溪明白,夫人能做那事,那定然是因为,大人没能让夫人满足啊……”
  话一出口才知道分寸,兰溪连忙退后要请罪,却只见大人满目漆黑,神情从容,“无事。”
  兰溪这才刚松了口气,庄沢又道:“但她面上神情并无愉悦,反而有着隐隐的痛苦。”
  兰溪被难倒了,正想着要不要回答,愉悦到了极致就是痛苦,大人才补充道:“她只碰了上方。”
  兰溪一点就通,这下可明白了。
  于是手一指,指往藏书阁方向,“女子到了这个年龄,一般都会这样,大人不妨去拿几本药理医术,按照穴位给夫人缓解痛苦。”
  庄沢神情僵住,转身便走,“本官只是问问,何时说过要帮她缓解痛苦?”
  不过话说回来,那当真,很痛苦吗?
  月夜当空,一道黑影接近水榭,望了许久,心中情绪错综复杂。
  他的记忆明明告诉他,他喜欢的是水榭中人,为何想到那个名字,想到那张脸庞,心告诉他它有在动,但脑子……
  却下意识的想回避,总忍不住浮现另一人。
  白日里还有些清晰的记忆,现在却越来越模糊,仿佛那段时间是在做梦,一个瑰丽又可怕的梦。
  庄沢转身。
  过了不久,一道黑影,在月夜下悄悄接近了藏书阁。
  又过不久,黑影回到房中,悄悄将门关上,熄了大半烛火。
  整个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庄沢手捧医术,认真研究会后,扯开薄被,扯开早已拢上的衣襟,开始按摩起书中所说的檀中穴。
  按摩了一会儿后,手张开,又对付起天溪穴……
  宁和音半梦半醒间,梦到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房内一片昏暗,而自己身上,有只咸猪手?
  悲愤和羞耻一起冲上天灵盖,宁和音想也没想把身子一滚,滚到最里边躲角落,拼命喊出声:“来人啊,有采花——”
  “是本官。”昏暗中庄沢把医书一丢,靠了过来。
  宁和音望着眼前模糊清瘦的轮廓,咬紧了牙,等他靠近,直接提起脚,往他心窝子狠狠踹去一脚,“滚啊!”
  脚踢到一半,被大手捏住。
  昏暗中庄沢的脸看不清晰,只能察觉到,他是在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好不好!
  被那本破书玩弄,说翻脸就翻脸了,翻脸就算,现在趁着她睡觉,还要来占她便宜。
  想到这里,宁和音心情更加悲愤,继续吼道:“你不滚,那我滚!”
  庄沢把她的脚放下,抿了抿唇,“本官是在按穴,为你缓解痛苦,不要不知好歹。”
  宁和音视线落在旁边被丢了的书上,捂住胸口,“谁要你按了!谁他妈稀罕?”
  话音落下,周身顿时多了些无形中的杀气。
  宁和音打了个颤,闭紧嘴,咬着牙齿望着他。
  “杀啊,你干脆把我杀了算了!”
  一道凌厉的劲风卷袭而至,宁和音闭紧眼,脖子都没缩一下。
  庄沢望着眼前身躯微微发颤的人,沉默良久,最后把从她脸庞擦过,钉入墙上的那柄十字暗器,拔了出来。
  “你没看上去那么怕死。”
  宁和音一个字都不想说,把自己衣裳拢好,冷淡道:“既然不杀我,那就麻烦你离我远点,和你那位云轻姑娘好……”
  身子忽然被拉入一个怀抱,怀抱中是熟悉的甘草香,修长的指落在她的腰侧,低头间说话的气息,拂了满脸。
  “音音……”
  他试探着叫出这个名字。
  宁和音默不作声。
  不对……
  “夫人……”
  他又试探着唤出这一声。
  宁和音依旧默不作声。
  还是不对……
  在脑海中想象了各种称谓,最后想直接道出她的名字时,恍然间才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特定的喊她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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