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会洗脑[快穿]——暑气难消
时间:2020-07-01 08:57:08

  事实和直觉都告诉他们,待在这对师姐弟身边,是安全的。慢慢的,社团频繁的聚会、会议已经让陆蔷和张凤眠烦不胜扰。
  陆蔷是个急性子,最重要的是这几天她有了新发现,心里正为了校医院里的一则“事”绕神,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精力来应付社团的杂事,是以她开门见山问:“社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这两天我和凤眠还有要事要准备,怕是不能陪你们玩这种猜心思的游戏了。”
  她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甚至让人觉得有种居高临下、不礼貌的感觉,但此时五人一个也没觉得她态度有什么问题——得道高人有点怪脾气那是正常的!
  乔迎兴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觉得有戏,非凡不觉得愤怒,反而各个兴高采烈地,宛若中了彩票。
  乔迎兴出面道:“陆蔷学妹,你终于提起这事了!其实吧,我们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就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你们师姐弟二人相当于救了我们的性命上,所以我们想要表达一下我们的感激之情。”
  “这才四天,我们社团已经在一起吃过七顿饭了。”陆蔷毫不留情。
  张凤眠看着驴唇不对马嘴的双方,忍不住扶额。他忍不住站出来道:“社长,你们其实不用害怕的,我们已经远离姜宅了,当日每个人身上又都有黄符,按理说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柴佩忍不住拆台:“凤眠,不是这事儿学长不相信你,而是千万不能立FLAG啊!你是忘了我们在姜宅的事情了吗?而且在姜宅经了那么多事,平安符早就烧毁了——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你们的平安符,不然我们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来呢。”
  张凤眠虚咳两下,不出声了。
  “姜宅的事情只是个例外,那是因为我们在姜宅,在他们的老巢,所以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现在不同,学府青年人多,正气和阳气都很充裕,又是正规学府,本地官衙气数镇压,再加上我们本身就是青年人,所以要安全许多。”
  张凤眠忙道:“当然,若是社长你们还有些不放心,我这里还有些平安符,可以送给大家。”
  几人宾主尽欢,张凤眠随后跟着陆蔷离开小饭馆,两人回到出租屋——由于他们最近还要忙着“捞外快”,有些东西放在学校总归是不太方便的,所以他们在外出租了一套套间,这样以后晚上也方便些。
  虽然才大一就跑出去“同居”,总有人说些闲话。但两人都不是那样计较的性子,再者他们站的地方和普通人就不同,眼界也不一样,也就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苦恼。
  收拾东西的时候,陆蔷想起这件事,突然问:“凤眠,你知道一个平安符要卖多少钱吗?”
  “两千起价啊。”张凤眠回。
  陆蔷问了一句:“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问社长社员们要钱?”
  张凤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是一只百岁的阿飘9
  张凤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叫陆蔷打消了去找同学要钱的念头。
  陆蔷很是振振有辞:“以往那些达官贵人们找师父买平安符, 师父看在老顾客的面子上都是卖的十万一份, 我们两个做出来的平安符虽然不能与师父的相提并论,但是两千块钱也是有价无市的。”
  张凤眠面上讪讪,有些纠结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陆蔷盯着他:“师父对他的那些‘老朋友’就是这么个态度, 价格也是说死了的,为什么你不去找同学们拿钱?”
  张凤眠虚咳两下:“师姐, 大家都是同学,还是一个社团的,而且关系不错, 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的, 我怎么好意思去找他们要钱啊?再说了, 聂焕受伤也确实是我们上次不察才造成的,我心里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你觉得拉不下面子。”陆蔷冷静分析, 又甩出来一句:“须知, 世间万物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本该银货两讫之事,却因你的一时怜悯和愧疚之心而弄成这样, 他们五人没有我们的气运和修为, 白拿了我们的东西,迟早会遇上不好的事情的。”
  “哈?”张凤眠一脸懵逼, 总觉得心里惴惴的:“师姐,我学道可没你厉害,你不要唬我!”
  “骗你有甚么好处么?顶立门户的人是我不是你。”陆蔷冷静地吐出一句,沤的张凤眠心口疼。他倒不是对陆蔷心有不满, 只是觉得站在事实面前,面对从小到大的这个“真理”,被她这一句冷笑话呛到了。
  张凤眠心口再疼,也还是乖乖地背着书包跟在陆蔷身后,大晚上的进了学校,翻墙进了校医院。
  前两天张凤眠和乔迎兴来这里架着聂焕换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校医院比以往更加阴冷。他们观察了两日,果真发现了端倪,今天晚上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两人自小就开始做这种事情,又都是气运之子,今天这件事完成的倒是很顺利。
  超度了这位不愿投胎的家伙,两人又熟练地翻墙出了校医院。
  陆蔷身手轻便先跳了下去,张凤眠背了书包,又是方才的主力军,此时有些气喘吁吁的,他一边坐在墙头看月亮,一边感慨:“师姐,这两日*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陆蔷侧过头看他。
  上弦月缺了一块儿,挂在校医院大楼的顶端,活像是一块大饼被什么吞掉了一部分一样,高而黑的大楼,楼道里的些许灯光从窗户中透出来,一排排的,衬托着此景,有几分诡异之感。
  陆蔷皱了皱眉头。
  张凤眠悄声道:“师姐,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日子的怪事倒是比以前多多了?我可不信是咱们出来到了大城市所以——”
  他说到一半忽而停住了,因为陆蔷猛然间回头紧紧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盯着他的背后。深秋的夜里,张凤眠坐在两米高的院墙上,看着月亮透过树影洒下斑驳的惨白光芒,一阵无端的凉风袭来,他忽而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一种,背后有什么东西的错觉……或许,看陆蔷的这个反应,也不是错觉?
  张凤眠觉得整个人都凉飕飕的,脑子里一时混乱了——以前和师姐陆蔷出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碰到这种事情,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晚上这么诡异呢?难道是因为陆蔷迟迟没有行动?陆蔷没有行动,本事没有她大的张凤眠也就僵持了下来。
  就这么沉寂了将近十秒钟,陆蔷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她捂嘴,站在院墙下,身上像是披了一层如水的白纱,有了几分温柔的意味。
  她笑道:“我骗你的,还不快下来,等会儿保安大叔了我看你怎么办。”
  陆蔷向来是冷清少话的,少有这样活泼声色的举止,一旦如此,张凤眠便比谁都羞涩似的,红了脸,又还悄悄地总盯着她看。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陆蔷柔声让他下来,张凤眠却一动也不动了。
  陆蔷没察觉出什么,她继续回答方才张凤眠未问出口的话:“你说的也对,我这几天晚上修行的时候就敏锐的察觉到比以前进展更快了。我原先还以为是到了师父所说的顿悟之境,这两天却发现,不仅仅是我身上有了这种变化,很多东西都有这种变化了。”
  说到专业上的事情,陆蔷总是滔滔不绝的,她此时又沉寂在这种处境中了:“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今天晚上校医院的事情,放在以前,这样的死者根本不会魂魄化鬼,即便化鬼,也不过三五个小时就消散了,总不会像这次一样,拖延了三五日,竟然还小有气候了。”
  “我看,以后像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恐怕不是个个例了,我隐隐有察觉,天地间,似乎有什么大变化要发生了。但到底是什么,我还不清楚,此事事关重大,我还要去问问师父他老人家才知道的。”
  陆蔷自顾自说了一番话,安排了行动,忽而见张凤眠还是坐在院墙上一动不动的,背着月光的脸上一片黑,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无端的叫人觉得他此时一定是处于懵逼状态的。陆蔷怪道:“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张凤眠僵硬地伸出胳膊指了指前方,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师姐,我觉得你说得对,万物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你瞧,他们无偿拿了我们的平安符,如今,就要替我们承担后果了。”
  陆蔷看他这副神色,又是这样的话语,心下又惊又诧,忙转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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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爷,大老爷,您可算是醒了!”耳边有仆人殷切的喊叫声,姜伯伦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只觉得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口里发苦。
  他哑声问:“我这是怎么了?”
  “您身体不适,睡了一下午了。”仆人殷勤地给他锤了锤肩膀,看他萎靡不振的模样,很有眼色地拿来了一杆烟枪,极为熟练地给他点上。
  姜伯伦伸手去拿烟杆,触手沉重很有质感,拿到手里他才猛然惊醒——他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可是东西都拿到手里了,鼻尖满是香味,要是不来上一口,总觉得嗓子眼发痒,心里像是挠痒痒似的,浑身不自在。
  他心里虽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浑身不自在,还是没能忍住砸吧了一口,吐云吐雾的,没过一会儿就舒坦了很多。
  奴仆在旁边看他神色,小心道:“四太太下午三点多就走了,说是虽然四老爷还没回来,但院子里的小少爷总归是离不开人的,要回去照料着呢。”
  姜伯伦听这话有些奇怪,还是砸吧了两口烟,道:“她要走就走好了,作甚要与我详说?”
  奴仆见他面上不甚在意的模样,心下一突,忙赔笑敛了话题不提,笑着自抽了两个嘴巴,吓得姜伯伦不轻。奴仆转换了话题道:“今儿个晌午大少爷还来找书房找老爷,说是要商量一下关于庆城的那批货的事情,这批货扣押在码头可有小半个月了,一直拿不下来呢。”
  姜伯伦熟练地敲烟杆子:“这事儿,让佑安自己去处理就可以了。慢着,佑霖也回来了,他是个沉不住心总想往外跑的,叫佑安把他一块儿带过去,这事儿没个十天半个月可谈不下来。”
  姜伯伦见奴仆神色迟钝的模样,闲暇起来又问了句:“你这是什么样子?怎的,大老爷我让你去传句话也跑不动腿了?”
  奴仆忙不迭地应了,不敢再停留,小跑着出去了。
  姜伯伦舒坦地松了一口气,往后一躺,舒舒服服地躺着继续耍烟杆子,吞云吐雾中,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怎么在他的记忆里,还真有老四媳妇从他房里出去的画面呢?姜伯伦顿时浑身僵硬,面色难看,仿佛不能相信这样的人是自己一样。
  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这件事,却也没了抽大烟的想法,他起身,出了正屋,想着方才让奴仆去给长子佑安和次子佑霖传话,心里对生意上的事情还有些放不下,遂干脆自己过去瞧瞧。
  路过西苑的湖泊往里走的时候,姜伯伦正见着一个眼生的奴仆打扮的年轻人正站在假山后头张望。
  “你是谁?在此做什么?”他问。
  年轻人吓了一跳,神色一白,转身看他,忙鞠躬行礼,口中喊了声:“大老爷。”
  这人礼数虽然不错,但看着眼生,不过看他穿着一身粗褐色的奴仆打扮也玉树临风的模样,面上也有几分沉稳正气,倒还真有几分不凡。
  大老爷是个爱看脸的人,即便这人眼生还在往内院张望,方才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反而问他:“你是哪个院的?叫什么名字?”
  “大老爷,我叫李水生,是外院赶马车的。”年轻人回。
  “哦哦,我倒是没见过你,有些眼生。只是,你一个马夫,跑到这儿作甚?管家呢?管家也不派个人给你领领路,免得走错了道儿。”
  李水生面色一白,解释道:“多谢大老爷,小的是在这儿等着二、二少爷他们呢。”
  “佑霖?他出门作甚?”姜伯伦诧异道。
  “爹,出门当然是有友人相约了。”姜佑霖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是一只百岁的阿飘10
  先且不提陆蔷、张凤眠看到了什么, 明田这边,也不像她以为的那样清闲逍遥, 反而是忙个不停。
  好在, 一切都是按着她的计划来走的。
  虽然,中间多出来个小插曲。
  明田在姜宅的房梁上挂着,天天构思着怎么给神秘事物社社团的七个社员“放电影”。她一边构思电影一边修炼,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还能拿出从隔壁小卖铺里顺出来的一份盗版世界地图开始琢磨。
  这天晚上, 她正给乔迎兴几人放电影呢,就察觉到自己的地盘有谁闯了进来。
  自从她来到这里,整个姜宅其实都成了她的地盘, 一丝一毫的响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姜宅很大,也很荒,有时候进来几只鸟几头猫狗是很平常的事情, 她也没怎么在意, 可今天却不同。
  今天进来的, 分明是人,还不是一个误闯进来的人, 而是一个假借酒意意图行凶作恶之人。
  姜宅确实是在老城区, 周围几成废墟,平常无事没有人会往这边走, 但架不住占地太好,几十米开外就是一条大马路,所以难免会有人上下班路过这里。
  今天闯进来的这个醉汉, 虽然摇头晃手的,满嘴胡话,但步伐稳健、眼底清明,分明是假借酒意行凶,换句话说,是借酒壮胆,欲对一女子行不轨之事。
  明田几乎是转瞬间就出现在了两人身畔,只是夜色太黑,残月惨淡,树影斑驳,秋风瑟瑟,她如黑雾一般的身形在这样的环境中简直就是完美的掩饰。眼睛好的人仔细看都看不出明田的位置,更何况眼前这两人,醉汉行凶,女人惊慌失措,二人更是无暇他顾。
  “你别过来!我报警了!”女子拎着包包强自镇定,掏出手机开始拨号,手机光打在她脸上,显出脸上的不安和恐惧。
  “嘿嘿,报警?小娘皮敢报警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了!”醉汉嘿嘿笑,两臂张开,堵住了女子逃开的路线。
  “你别过来了!”女子大吼一声,拿手机在耳畔,开始“喂喂是不是妖妖灵”的喊话,却不想醉汉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击就将她手里的手机打飞。女子受到了刺激,尖叫着拿手中的包砸在醉汉头上,但到底男女力气悬殊,她又紧张过度,没两下就被醉汉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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