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后娘的亲儿子(穿书)——糖崽儿
时间:2020-07-10 09:29:52

  陶天逸直接捏断了一支毛笔,脸上阴霾密布,语气阴森,“骂我什么?”
  既然都说到了这一步,那就要继续下去,目的一定要达成。
  二狗又磕了个响头,瑟缩了一下,“小的,小的不敢说。”
  陶天逸怒极反笑,这就是说的十分难听了。
  眼见着少爷的表情越来越危险,那旁边的小厮赶紧又踹了二狗一脚,低声斥道,“让你说你就说,磨磨唧唧的作甚。”
  二狗才似鼓起了勇气,闭上眼睛,一股脑的喊了出来,“那掌柜说您是没种的软蛋,小白脸,孬货。”
  这话才刚落,一阵巨大的响声将二狗震的惊了一大跳。
  陶天逸竟然直接将桌子掀翻在地,还有那巨大的长身花瓶,也是被他踹翻,碎了一地。
  “好,真是好,以为靠上了那个老东西,本少爷就不能拿你怎么办了?!!”陶天逸气的来回踱步。
  走到二狗面前,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该死的东西,竟敢这么说少爷我。”
  二狗被踹翻在地,胸口闷疼,又拼力的爬起来,磕头求饶,“少爷,这不是我说的,是那该死的商户所说。”
  又是哭诉起来,“兄弟们本来打砸了一些东西给点教训,那掌柜只说了要报官,就因为我们老大提了少爷您一句,被那酒楼扣押下来,还威胁我们必须拿一百两银子,才能放人。”
  二狗这编的自己都信了,哭的极为卖力,往青柏酒楼抹黑。
  陶天逸本来就因为自己被禁足而不痛快,禁足的原因也是酒楼那一遭。
  再想到当时李柏让手下制住自己护卫的时,丝毫没给情面,陶天逸就是恨得牙痒痒。
  “好啊,少爷我没去找你算账,你倒是欺到我头上,我倒是要看看谁更厉害。”陶天逸说罢,也不管还在禁足中,抬腿就出了门。
  小厮赶紧跟了上去,哭丧着脸劝阻,“少爷,少爷,您不能出门啊,要是被尚书大人知晓了,那我们都得受...”
  剩下的话被陶天逸一个眼神,瞪得噎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还不快带路,我今个儿就要去会会他。”陶天逸怒喝一声。
  二狗赶忙爬起来,心里欢喜,总算将人激去了。
  陶尚书不在府里,也没人能拦得住陶天逸,出了府上了马车,直奔青柏酒楼而去。
  这边李柏还在悠哉悠哉的吃着火锅,那香也是燃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撮就要燃尽。
  胡三和那班兄弟都是急的满脑门子的汗,心里开始咒骂起来,这二狗也实在太不靠谱了点,老子的胳膊怕是要保不住了。
  眼看香灰一点点燃尽,到了底部,彻底断开,胡三心下一个咯噔,便李柏望去。
  李柏也看过来,接过手帕擦净了手,一餐用完,让人把桌子撤下去。
  走近胡三,满脸可惜,“再远的路,你那兄弟也该回来了,怕不是卷了银子跑了吧。”
  胡三咬牙,根本不可能,他连藏银子的地方都没有说,二狗也没那个胆量。
  就算是如此安慰了自己无数遍,可是没见着人影,就连他自己都开始疑心起来。
  见他不说话,李柏手摸下巴啧啧两声,“既然如此,我也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那就按照之前说的办吧。”
  围着胡三转悠一圈,李柏嘴上念叨,“这次出个什么题比较好呢,《千字文》还是《百家姓》?”
  胡三哆嗦着身子,那些他都不知晓,怎么可能答的上,伸手要拽李柏的衣角。
  他那手上脏污的很,李柏怎么可能会让他碰到自己,向后退了好几步。
  虽然拽了个空,也不影响胡三的求饶,“您就发发慈悲吧,我哪里是识字的人,我兄弟一定会回来的。”
  李柏摇头,“那可不行,我们做生意就是要守诚信,既然说了一炷香就是一炷香。”
  见这样行不通,胡三又赶忙道,“那您换个题目,我一定能答得上。”
  “那行吧,你便告诉我做木工一日能有多少银?”李柏顺着他的意,换了个题。
  胡三这下子脑门上的汗更多了,什么木工,他从来没做过活,怎知道木工能挣多少银。
  “可惜了,看来你还是不知晓。说吧,这次是左手还是右手?”过了一会儿,见他依旧答不上,李柏满脸笑的开口。
  壮汉越走越近,胡三知道躲不过去,便大声喊了一句,“左手,我选左手。”
  众人唏嘘,这场景和之前的真是完全的颠覆,心里更是惊醒,往后行事千万不要横行霸道,免得就落得和胡三一样的下场。
  眼见着壮汉就要动手,客人们都是低下头,不再看。
  这时候酒楼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胡三惊喜万分,终于回来了!
  “是我兄弟回来了。”胡三激动道。
  李柏只瞟了门外一眼,这是搬来了救兵,似笑非笑的看着胡三,“回来了又如何,错过了时辰,你这只手照样保不住。”
  说着又是吩咐一声,“动手。”
  “你敢?!”随着这声怒喝,陶天逸几步就跨了进来,他听到了最后两个字,但也不影响他跟李柏对着来。
  李柏的这个打手,没有见过陶天逸,一时还真被喊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胡三见到真请来了陶少爷,脸上之前的悲戚一扫而空,狂喜的看向李柏,恢复嚣张之色。
  “你这个杂种,我主顾来了,你岂敢再动...”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得到李柏眼神指示的大汉,一脚踩在了手腕处,发出一阵惨叫。
 
 
第122章 
  陶天逸没曾想他竟然在自己这么开口之后都敢当众伤人, 虽然不是自己的人, 但方才他的意思就是要保下这汉子。
  其他人都是被胡三这声惨叫吓得心下一惊,李柏却不为所动。
  这事他见多了,他们李家生意做的那么大, 多少阴私事情没见过,所以对于胡三这种地痞流氓, 李柏是从来不怕的。
  对于这种人的手段多了,再不济花些银子, 让他从此消失了都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便是人命。
  这些年来多少百姓, 天灾**, 饿死的不知少许, 更不论胡三这种坏事做尽的无赖,又有谁会为他们出头。
  胡三根本就不知道李柏的这种想法, 若是知道了,还不赶紧躲得远远的, 怎么还会招惹这种煞神。
  “你非要与我作对?”陶天逸被人拂了面子, 再看李柏命令下手时,那神情也是做惯了的,更是相信了几分二狗的话。
  肯定是背后有倚仗,才会如此的嚣张,更是不将别人放在眼里。
  李柏露出惊讶之色, 和谢青云待久了, 多少学会了一些腹黑, “公子这是何意?李某何时与你作对过?”
  陶天逸被堵的一噎,眼中怒火更甚,这该死低贱的商户,竟然敢爬到自己头上来,实在是让人心里作呕,堵得慌。
  “该死的贱民,本少爷的话你也只能听着顺从,还敢这么多反驳,实在是找死不过。本少爷今日便教你什么是规矩。”陶天逸心中怒火更甚,呵呵笑起来。
  本就憋了几天的怒气,现在罪魁祸首还敢如此嚣张,不给他教训,也枉费自己在京城混迹了这么多年。
  陶天逸虽然跟着马车早些过来了,但府里的时候就给小厮吩咐了,上次只带了几个护卫,又有包子江在场,还有那些话的震慑,陶天逸才不敢闹大。
  可现在自己已经被禁足过了,这李柏还敢这么跟他对着干,不找回这个场子,传到那上层圈里,他哪里还有颜面。
  所以拼着被再次禁足的危险,今日陶天逸都一定要把这酒楼给拆了。
  “公子这话也太过了些,我们无冤无仇,上次你来我们酒楼因为没有包厢,就撞伤了我那小兄弟的右肩,他可是国子监率性堂的学生,你知那要耽误多少事吗?”
  大堂里读书人也多,对国子监自然耳熟能详,特别是最出名的率性堂,又怎能不知,那里可是要出不少大才子,是往后的朝堂命官。
  看向陶天逸的目光就微微不善起来,感同身受,率性堂只一年的读书时间,一刻都是不能耽误的,这人撞上了读书人的右肩,那短时间内都是不能提笔。
  掌柜的说的不假,这可是耽误人前途的事,这人反而还派人找酒楼的麻烦,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让人不耻。
  李柏也不知道陶天逸在家被他老子禁足的事,继续道,“况且这次是你派来的人,先欺到我头上,难不成我要乖乖任平你们欺辱?”
  陶天逸也不管自己根本没有派人来捣乱的事,就将这件事归到自己头上,李柏敢反抗就是他的不对,“知道就好,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少爷我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陶府的所有侍卫也该要到了,早就听二狗说酒楼养着许多精壮的打手,往那边敲了,果真如此。
  不过陶天逸可不怕,他爹是户部尚书,平时为了府里的安全,护卫也是个个有功夫的,且陶天逸这次让带上五六十,将酒楼团团围住都够了,还能止不住那些蛮汉?
  李柏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就尽力的在众人面前抹黑他,“少爷好大的排场,我虽只是平民,但也不是随意任人搓扁捏圆的。”
  这大堂中许多人都只是平民,又跟李柏一样的商户,赚多了银钱,来酒楼享受享受,也有文人,身上有功名,但是还没有入朝为官的。
  李柏这话更是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他们不管平民,还是商户、读书人,没有背景,被权贵子弟欺辱的次数还少吗。那些就仗着父辈,才敢胡作非为,令人不齿,又无力反抗。
  李柏如今的处地不就是如此,不过是开了个酒楼,就遭无妄之灾,反抗之后,或是更残酷的事实。
  正在大堂众人这么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接近,听着人数还不少,乌压压的就朝酒楼这边过来,全都站在外面,就在大家都惶惶不安的时候。
  有一名身着小厮服侍的人小跑进来,来到陶天逸面前,恭敬的道,“少爷人都带来了。”
  陶天逸看着门口的人群,很是满意,得意的看向李柏,“可是怕了?只要你跪下求我,我还是能考虑一下能不能放过你。”
  李柏没想到只是他竟然直接带来这么多人,这是准备闹大了不成,又有些后悔方才不该让人陪着那胡三的兄弟一起去,那也好先得到消息。
  虽然自己养的打手也不少,但是这酒楼的客人还在,后院谢青云的一家子都在,万一被波及,有什么闪失,李柏可不觉得自己能承受的了那后果。
  这陶天逸就是个疯子,李柏也没把握能控制的好,便想着大厅中的客人,今天大家受了惊许多次,实在过不去。
  “今日是李某连累了各位,这顿便是我请,还请大家快快离去,以免被误伤了,那可真是罪过。”李柏拱手对大堂的客人说道。
  那些人都是摆手,也有人不满意,但看其他人的态度,也不好站出来指责。
  “想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槛。”现在自己的人都来了,陶天逸自然嚣张起来。
  李柏皱起眉,“陶天逸,你可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如此猖狂行事,就不怕被抓起来?”
  这话中满满的陷阱,自然是引着陶天逸跳进去,再为之后他上报吃生肉的事做铺垫。
  陶天逸闻言大笑起来,“谁来抓我?我只是来就被你们扣押的下人,再说就算故意你又能奈我何,别以为走关系,让人帮你一次还能有第二次。”
  经过这一路,陶天逸也想明白了,从他爹身边听了不少严双的事,他爹对严双极为忌惮,就连严双的学生,他爹都奈何不了一二。
  虽然是对立面,但是严双亲自派人来说了,他爹肯定要表态一番,将自己禁足。
  只是李柏只是一介商户哪里有的本事能搭上内阁大学士,还是朝中重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柏花了重金,打动了严双手底下的人。
  要不然堂堂的内阁大学士,怎么可能和低贱的商贾搅合在一起。
  所以这种事情,李柏能求第一次,不可能还能求第二次,严双也不可能为了他舍了两次面子。
  想通了这点后,陶天逸是充满了底气,预料就算自己将酒楼围了,闹出什么事,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介商贾,得罪他这个尚书府的公子,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虽然陶天逸说出自己想让他说的,但看他那嚣张的气势,李柏就是一阵咬牙,“你将他们都扣下又能如何,都是不相干的人,有什么都冲着我来。”
  这话说的客人都是感动,对强行留下他们的陶天逸更是不满,也有的认出了陶天逸身份的,暗暗对着身边的人窃语,这样一小片一小片的人传过去,多少知道了陶天逸以往的做派,更是不耻起来。
  陶天逸不管他们的想法,看着李柏这强忍不满的模样,心里畅快无比,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怎么和我作对,自己的人都保不住。不若这样,你既然这么为那些人着想,那便跪下和我求饶,若是求的本少爷高兴了,说不准就放人。”
  他刚说完就发现李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阵气恼,“你那是什么眼神,小心我将你眼珠挖下来。”
  李柏呵呵笑,“我只是没想到你竟如此天真,我就是不跪又如何?你还敢将他们扣留多久,事情闹大,不过半日,就算你爹是户部尚书也保不住了。”
  陶天逸刚才是得意忘形,听李柏的话就反应过来,的确如此,一两个也就罢了,这么多人,他还真是不敢扣留,不然真是要惊动大人物。
  虽然是如此,可陶天逸不想打自己的脸,自然是不承认,“那就试试。”
  说完就胳膊一挥,指着李柏,对身后的护院道,“将他给少爷我捆起来,我今日倒是想好好审审他那里来的底气。”
  那些人自然听从他的吩咐,四人上前就要去抓李柏,只是李柏这边也是有人护着的,这下子两方人便是打在了一起。
  陶天逸没想到他还竟敢反抗,阴沉着脸,对身后其他热道,“还不快上去。”
  两方的人士更多了起来,混乱成一团,连客人那边都波及到,更是将桌子都打翻打倒好几个,至于李柏和陶天逸自然是被人护在身后,没受到一点影响。
  只是陶天逸带来的人多,眼看着战况越波及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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