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后——烟云绯
时间:2020-07-12 08:43:12

  此地无银三百两,看她那心虚的小动作,宇文允知道自己猜对了。埋头下去,又无比爱怜地轻吻她唇角。
  闹了一阵,嘉诺累了,宇文允也不强迫非要抱着她睡,只移过去离她近一些,侧身看她乖巧睡颜,静静听她清浅的呼吸声。
  他也无比期望着愿望能实现,嘉诺能一直陪着她,不离不弃。
  张妙仪回到寝殿,房门关上,一把摔了桌上的茶杯茶盏,觉得不出气,她又走到铜雀架前,拿起上面的花瓶瓷器,珊瑚琉璃就扔。
  月夫看得出,每次小姐见郡主都是极开心的,是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的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喜悦,可回来,小姐总是不高兴,要发脾气。
  月夫不懂,小姐这是怎么了。
  他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小姐,你别生气了,奴好心疼。”
  张妙仪掐着腰间粗糙的大手,“你放开,滚出去!”
  “奴不放,奴是小姐的狗,小姐不开心,奴就陪着,取悦小姐开心。”尽管手已经被掐出了血,可他任然不放,反而贴得更紧,身体的疼痛让他愈加的兴奋。
  那处还在,此刻涨得紧,张妙仪转过身问他:“你不是告诉我,你已经是太监了吗?”
  月夫眼眶泛红,低哑的声音道:“那日,奴见小姐喜欢,见小姐享受,奴便改变了主意。”他把人往桌上一放:“奴再让小姐享受一回。”
  “你滚!我让你滚!”
  片刻后,红烛滟滟,张妙仪半撑着身子,眼里映照着一簇柔光,靡靡妖欲。书桌一晃一摇,将她摇上云天。
  耳畔回响月夫一声一声沉吟的爱语:“小姐,奴爱你,奴爱你,奴愿意将一切都献给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时辰,或许是两个时辰。
  “小姐,为什么郡主让你既开心又生气?”月夫将张妙仪放上床榻。
  小姐享受过了,他自己背过身。
  张妙仪意识尚未全部回拢,懒倦地动了一下身子,说话的气息都弱弱的:“她挡我的路。”
  上次他说错话,小姐便打了他,这次他不敢再说要杀郡主,但是听到说郡主挡路,月夫眼神一凌。
  如果小姐为难做出选择,他可以帮小姐做选择,但是得背着小姐。
  这时,只听张妙仪又道:“你知道的,我的事情一向都是自己解决,你不能为我做决定。我要杀谁他也只能死在我手里,若我要杀郡主,你还得给我保护好她,让她在我面前死去。懂么?”
  可她会杀嘉诺吗?
  “奴懂了。”月夫答。
  “你快点完,小蛇饿了。”
  “是。”月夫加速,缓缓闭眼。
  嘉诺半梦半醒间醒来,发现宇文允又把自己圈在了怀里,一双手死死的抱着她,肚子隐隐作疼,她眉头蹙起。
  “二哥哥,你放开我。”因为疼痛,她声音极小极小。
  好似有感应般,宇文允立即清醒,“怎么了?”
  “肚子疼。”
  宇文允伸手探,嘉诺也感觉到了:“是葵水提前了,好疼呀。”
  “你先躺着,我让人去叫御医。”话未说完,宇文允便起身往外走。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亵衣衣角上沾着她的血迹。
  阿寺在殿外守夜,见宇文允出来,她欠身行礼,低头时看到了他身上的血。
  “快去传女医!”
  “是。”阿寺见血便开始紧张,宇文允说的女医,她也听成了御医,还有皇帝身上的血,她只想着,是皇帝受伤要传御医。
  所以她抬步便跑,用最快的速度往太医院赶。
  宇文允回到内殿,给嘉诺倒了一杯热水,扶她起身:“诺儿,先喝口热水。”
  嘉诺喝完,宇文允又伸手,大手覆着肚子给她轻轻揉着,她额头上出了薄汗,身子却是冷的,唇色煞白,宇文允又躺下去,把她抱着。自己的一颗心也疼得收紧。
  “忍一会儿,女医马上就来了。”
  嘉诺已经疼的不想说话了,缓和几息后艰难开口:“我再也不吃冰酪了。”
 
 
第30章 
  宫中御医和女医不同, 女医更倾向于女子方面的病症,药箱里常备的药物也不同, 由于阿寺请来的是御医, 没有带着即时止痛的药丸儿, 要重新煎药, 耽搁了大半个时辰。
  阿寺被罚跪在殿门口。
  殿内, 宇文允给嘉诺喂药, 她从小就怕苦, 而这个药更是又苦又臭,她闭着嘴不肯吃。
  哄了一会儿,宇文允没什么耐心了,再看她疼得一张小脸煞白,眉头紧紧蹙着,便放冷了声音道:“喝不喝, 再不喝我就捏着你鼻子灌!”
  他既心疼她又生气。
  嘉诺抬眸看他, 一张好看的脸又冷又沉。
  二哥哥生气了。
  “啊。”她乖乖张开小嘴儿, 不闹了。
  实在是苦,比以前喝的任何一种药都苦。刚喝进嘴里, 嘉诺就吐了出来。
  “你自己喝,算着一口气灌下去。”宇文允给她擦嘴, 浓稠的褐色药汁弄脏了他的手。他也不嫌弃, 还凑过去亲了她嘴角一口,嗓音也变得温柔:“好不好,嗯?”
  嘉诺好像被蛊惑了, 答:“好。”
  然后接过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捏着鼻子,然后闭眼,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喝完,宇文允拿清水给她漱口。
  “我想要吃蜜饯。”嘉诺苦得眼睛泛泪,水蒙蒙的。“嘴巴里好苦。”
  “等着。”宇文允出去给她拿。
  片刻后,蜜饯来了,嘉诺小手拿着碟子里的蜜饯吃,喝了药水,好像是没有那么疼了,阵痛变成了隐痛,还能忍受。
  方才没有注意到,嘉诺垂眸看自己的衣裳,一片红色。
  “阿寺。”她朝着外面喊。
  宇文允知道,她是想唤阿寺进来给她换衣裳,打断她,“别叫她,我给你弄。”
  嘉诺眼睛登时睁大,她那么多血,还要换月事带,二哥哥竟然说他给她弄。
  “二哥哥,不用了,阿寺来就好。”
  宇文允没说话,直接过来抱她去浴阁,水池前,他站着帮她解身上的脏衣服:“好点儿没有?”
  “好点儿了。”嘉诺垂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暗扣。
  里面是她雪白的身子,饱满的软,还有纤细一握的腰肢。嘉诺有羞耻心,可在宇文允面前没有,她只把他当成二哥哥,无视性别。
  看着她的美好,宇文允一颗心都在发颤,他滚了滚喉咙,气息压得很低:“要不要二哥哥帮你洗?”
  以前都是阿寺帮她沐浴洗漱,宇文允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排斥。又把人收进怀里抱着,他真想把她藏起来,不要任何看见,不要任何人碰。
  嘉诺仰起起下巴看他:“我自己可以。”
  “嗯。”宇文允埋首,磨着气息含了她锁骨两下,又捏了两把那软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等人下水了,宇文允背过身,脑海中全是方才白莹莹的画面。嘉诺看着宇文允微动的背影,现在她相信了,自己确实能让二哥哥难受。
  每次稍微跟他亲近一些,亲一亲抱一抱,就会有戳人的东西出现,可最开始二哥哥是难受,但白色的东西出来后,二哥哥就又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了。
  嘉诺不明白。
  之后的事情宇文允也是亲力亲为,给她擦身子穿衣服,换月事带,然后抱她上榻睡觉。
  嘉诺窝在他怀里,心被填满,幸福洋溢着,“二哥哥,要是你以后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她的小手轻轻戳着他下巴。
  宇文允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说:“你听话就对你好。”
  “不听话就不好了?”
  她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听话的。
  “嗯,不听话就把你送走,不要了。”他凝着她,心里只觉得又酥又软:“丢在大街上,谁要谁就捡回去。”
  “我这么乖,这么好看,肯定大家都抢着要。”嘉诺骄傲地说,从小到大,人人都夸她好看,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就把小脸划花了再丢。”
  “你怎么那么坏呀,讨厌!”
  “我也没说我好。”
  “二哥哥就是好,才不会丢弃我呢。”嘉诺双手环上他脖子,一条腿儿搭他身上,睡觉了。
  宇文允将怀里的人收拢一些,在她额头轻轻的印下一个吻,心中柔情肆意。他怎么舍得丢弃她呢,只祈求她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若是有一天她走了,他不敢想自己会怎样,或许会疯,或许活不了。
  十岁那年出宫,他每日面对的都是杀戮,刺杀,毒杀,身边没有可信的人,稍有不慎便会死,刀口舔血十年,一日不得安稳。可回来后,见到了她,她总是对他笑,说喜欢他,看他的一双眼睛里像是揉入了春光,温柔又美好。
  现在,有她在身边,他的心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定和温暖。他自小就渴望的,现在终于实现并得到了。
  一晚上,宇文允都没有睡,一直给她揉肚子。嘉诺只觉得暖暖的,睡得香甜极了。
  翌日,她迷迷糊糊的睁眼。
  “还疼不疼?”宇文允侧着身,嘴唇就贴在她耳边。
  嘉诺睡颜惺忪,懒懒倦倦地伸了个懒腰,声音软绵绵的:“疼,但是只有一点点疼了。”
  宇文允紧张了一晚上的心这才放下。
  天光大亮,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二哥哥,你怎么还不去早朝?”嘉诺有些惊讶,眼睛大大地看他。平日里二哥哥五更天不到就起身了,今天却陪她睡到这么晚。
  “陪你一天。”她伸懒腰时小衣带上去,一截细软的腰肢露出来,宇文允给她拉下来:“起来用早膳还是再睡一会儿?”
  “再睡一会儿。”说着,她又像个小猫儿一样黏上他。
  宇文允也抱着怀里的香软,慢慢的睡去。
  阿寺在殿外刚跪了一小会儿,清影就来了。
  也不知到他从哪里找来了一方软垫,给她垫在地上,然后便一直站在她旁边,也不说话。等早上天亮了,又给她一瓶药。
  阿寺看着转身要走,突然把手中的药扔了,药瓶就滚在清影的脚下。
  清影脚步顿住。
  “你觉得我现在起得来吗?还能走回房间抹药?!”阿寺也不是真的生气,一颗心平静得很,现在不过是故意生气,看看清影的反应。
  看他脾气好否。
  倒是没让她失望,清影转身又回来了,然后俯下一点身伸手去扶她。
  阿寺愤愤的:“你就是扶我走,我也走不动的,腿都已经麻了。”
  “那要我背你还是抱你?”清影征求她的意见,语气十分平和。
  阿寺朝他张开双手:“抱。”
  “好。”
  清影弯腰,手臂穿过阿寺的腿弯,将人抱起来。
  宇文允因为陪嘉诺一天没去上朝的事情传到了太皇太后的耳朵里,还有近来皇帝夜夜留宿未央宫,这不得不让人起疑心。再者,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也传了一些言论。
  太皇太后又叫来张妙仪,催促她赶紧办事。
  男人会因为很多原因对一个女人动心,然后喜欢上,也包括沾染一个女人的身体。只要让宇文允喝了药,和张妙仪睡上一觉,他还能把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子杀了不成,若是有幸怀上了龙嗣,那离皇后之位也就不远了。
  再者,女子与女子之间的味道也是不同的,就算皇帝现在被未央宫那位迷着了,尝到新鲜的,他或许就不喜欢旧的那款了。
  之前张妙仪便听说了,有女子爬龙床被宇文允亲手杀死,可那时宇文允是意识清醒,或许喝了药结果真的不一样。茶室里,她下药的手有一点点抖。
  这时,正巧太监常福进来了,她迅速退到屏风后,躲起来。
  常福什么也没有看到,倒了一盏煮的新茶,然后端着便出去了。张妙仪轻声出来,确定了端走的那一壶是下了药的,她才又悄悄走出茶室。
  下午的时候落了一场雨,此时的傍晚凉风习习,嘉诺下了学就往御书房去,今日夫子说由于天气炎热的原因,国子监休学两个月,待到九月的时候再开学。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二哥哥,顺便求他过几日去骊山避暑。
  以前每年热天,太上皇便会带着她和母妃去骊山避暑,那里风景怡人,有山泉小溪,气候凉爽,是避暑胜地。
  刚走到御书房门外,便看见常福端着一盏茶,嘉诺知道那是给二哥哥送的,她这一路小跑,又渴又累,拿过茶水便喝。
  “唉,郡主……烫。”常福提醒,可嘉诺已经喝完了。
  “不烫。”嘉诺抿抿唇,把空杯子交还,又笑着对常福说:“麻烦公公再去给二哥哥倒一盏了。”
  暗处,张妙仪亲眼看到嘉诺把那杯下了药的茶喝了。
  突然间,她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快速走过去,在嘉诺还差几步便进书房的时候,张妙仪把她拉住了。
  “诺儿,找你好半晌呢,总算是找到了。”张妙仪道,笑意温婉可亲。
  嘉诺不解:“找我做什么?”
  张妙仪:“最近我研制了几道新菜,晚膳去我那里用吧,我做给你吃。”
  都已经走到二哥哥门口了,她还是想先进去给他说几句话再跟张妙仪去慈恩宫。可张妙仪直接拉着她走。
  “炙烤牛肉,外焦里嫩,又香又脆,还有秘制青虾,鲜甜可口,再来一碗杏仁酥酪,清爽透凉……”
  听着听着,嘉诺馋虫被勾起来,也加快脚步想要快点吃到美味儿。
  可明明吹着凉爽的风,她身子却在发热呢?头好像也晕晕的。
  走到半路,嘉诺彻底不行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水般,心里燥热她想要脱衣服,还不够,还想要,可要什么她不知道。
  张妙仪使了个眼色,月夫将嘉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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