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美娇娘(重生)——腾云驾雾琉璃猫
时间:2020-07-13 08:39:01

  宫人们看见虞彦歧过来,连忙跪下请安。
  “陛下怎么过来了?”阿诺翻页的手指一顿。
  “吃了吗?”虞彦歧问她。
  为了方便,虞彦歧干脆在干清宫开了一个小厨房,然后把御膳房的掌勺给弄了过来,专门为阿诺研究膳食。
  阿诺看着整天变着法做出来的药膳,头都大了。
  她诚实道:“还没吃。”
  虞彦歧皱起眉头,“怎么不吃?”
  “吃不下。”阿诺如实回答,她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
  虞彦歧示意方庸下去传膳,“我陪你。”
  阿诺抬头问他:“是不是大臣们又在催你纳妃了?”
  虞彦歧吻了吻她的耳朵,道:“放心,我的后宫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阿诺没有说话,虞彦歧在刚刚在大殿里说的话,小安子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
  方庸很快就派人把早膳端了过来,考虑到阿诺的食量,这些菜品做的都不是跟多,但是花样却繁多,足足有二十道菜。
  虞彦歧用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她的碗里,“吃这个,不腻。”
  阿诺勉强吃了一口。
  虞彦歧又给她舀了半碗清粥,笑道:“听说这咸菜是大厨秘制的,你尝尝。”
  见是清淡的,阿诺便端了起来,发现这个咸菜格外合她胃口。
  “这个肉脯也不错。”虞彦歧把自己面前的盘子推了过去,“挺有嚼劲的。”
  一顿饭下来,基本都是虞彦歧在伺候阿诺,一旁的宫人早就从惊讶变得见怪不怪了。
  如今整个后宫的人都知皇上把皇后捧在了心尖尖上,一日三餐亲自伺候着,这份殊荣可谓是独此一份。
  连冬月也说:“陛下待娘娘那是极好极好的,估计传出去,世人都会纷纷效仿。”
  阿诺看了看坐在书桌旁批阅奏折的男人,深以为然。
  不过这份惬意的日子没过多久,传说中的太皇太后终于回来了。
  
 
  ☆、结局
 
  太皇太后回宫是一件大事, 按理说应该要隆重的大办,不过太皇太后上了年纪,身子骨不比以前硬朗, 再加上路途遥远, 所以一到皇宫后, 就病倒了。
  虞彦歧倒是没有说什么话,把人安排进坤宁宫, 再派一些宫人过去就不管事了。
  太皇太后看着这一溜的宫人, 都快要气吐血了,她使劲撑着手中的鸠杖,怒道:“哀家身为皇上的祖母,好不容易回宫一趟,他竟然不来见我!”说着她又顿了顿,“还有皇后!她人呢?”
  前来伺候的管事公公, 姓钱,钱公公不卑不亢道:“回太皇太后的话, 皇后娘娘怀有身孕, 不宜太过劳累, 毕竟干清宫离坤宁宫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太皇太后气笑了, “真精贵, 当年哀家怀先帝的时候, 上跳下窜不也没事吗!”
  “太皇太后,话虽这么说,但娘娘怀的是头胎, 更是嫡长子,陛下心疼一下也是应该的。”钱公公笑眯眯道,“太皇太后才来,肯定还没有听见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吧!”
  太皇太后眯了眯眼,“什么事情?”
  “娘娘这不是怀孕了嘛,所以群臣都在劝陛下纳妃。”钱公公脸上的笑意不变,“可是陛下当着群臣的面质问,说‘纳了后妃之后,你们谁能保证那些个后妃不会残害皇后的子嗣’,太皇太后您瞧瞧,陛下可是把皇后娘娘放在心尖尖上宠呢!”
  太皇太后气的肝疼,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她,如果皇后有一点差错,唯她是问。
  “你这是在威胁哀家?”
  “奴才不敢。”钱公公笑道,“太皇太后多日劳累,还是先休息吧,奴才去帮您叫御医过来。”
  待他走后,太皇太后才把桌上的茶盏给摔在地上。
  一旁的宫人齐齐下跪,生怕这位主把气撒到他们身上。
  而出到殿外的钱公公就遇到了杨太医,他乐呵呵道:“杨太医那么快就来了,快里面请。”
  杨太医对钱公公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钱公公……”
  “大家都是同僚,都是为陛下做事的。”钱公公意有所指道。
  杨太医眉心一跳,“钱公公有何指教呢?”
  “太皇太后长时间的奔波,身子不舒服,杨太医可要好好帮她调养调养啊。”钱公公幽幽开口,再宫里面待久了,自然学会喜怒不形于色,话说一半留一半。
  这杨太医也是个人精,瞬间就明了钱公公说的意思,“钱公公说的是,太皇太后原本就上了年纪,还是卧床休息比较好。”
  钱公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站在门外,道:“奴才就不进去了,杨太医,请——”
  杨太医朝着他拱了拱手。
  太皇太后原本身子就不好,一回到皇宫,突然有些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精神萎靡。杨太医把脉后,大手一挥,开了好几副方子。
  “一天九万药?”太皇太皇心惊道。
  杨太医解释道:“太皇太后您身子骨弱,所以一定要细心调理。一餐三碗药,一碗是静气凝神的,一碗是调理心火的,一碗是助眠的。因为这三副方子中有相克的几味药,所以不能混在一起熬。”
  太皇太后听得脸都绿了。
  不过她也不怎么相信这个杨太医,深怕他给自己使坏,所以拿着这个方子去找了自己的随行大夫瞧瞧,确定这三副方子没问题她才肯服用。
  但是一天九碗药,一碗比一碗苦。太皇太后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以前也宫里面也是娇养着,就算到了皇陵那边也是好吃好喝养着,哪时候喝过这样的药?所以一碗还没有喝完,她胆汁都快吐了出来,还没缓过神呢,伺候的宫女立马就重新端了一碗过来。连吐了几次,原本身体就不健朗的太皇太后终于累倒了。
  -
  楚玉容担惊受怕的在怀亲王府度过了一个月,期间她一直没有收到宣娘子的消息,却是等到了楚阿诺怀孕。她咬碎了银牙,凭什么她要在这躲躲藏藏,楚阿诺却被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捧在手心,受尽荣宠。
  就算她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宣娘子或许已经遭遇了不测。不然以宣娘子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不可能会放过虞彦歧的。
  既然宣娘子没有了消息,那么她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呆在京城了,她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她还是戴罪之身,只有离开京城,离开东陵国才是最好的选择。
  “容姐姐,我们要不要出去玩呀!”叶延雪蹦蹦跳跳了跑到楚玉容的面前。
  楚玉容笑的有些无奈,“雪儿,这一个月你可是天天往外面跑,还没玩够吗?”
  叶延雪摇摇头,“京城里好玩的特别多,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她拉着楚玉容的袖子,撒娇道:“容姐姐,你就陪我去吧!”
  就算楚玉容心里面百般不愿,但她还是笑着同意:“好,我们一起出去。”
  “那我去换身衣服。”叶延雪怕楚玉容突然返回,赶紧溜了。
  楚玉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抿着嘴唇,眼眸暗了下来。
  她一出生就在京城,对京城的一草一木很是熟悉。所以看见叶延雪像一只脱离笼中的鸟儿一样到处乱飞,有些不能理解。
  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多,虽然楚玉容易了容,但还是很担心会遇上熟人,对周围的一切都表现得不是很热衷。
  “容姐姐,我们去看胭脂吧!”叶延雪指着不远处的小摊说道。
  楚玉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眉头轻皱,“咱们还是去店铺里看看吧,这小摊上的恐怕品质不好。”
  叶延雪摆摆手道,“可我就是喜欢啊。”
  “哎!”楚玉容刚想说话呢就看到叶延雪已经跑远了。
  叶延雪对京城的所有东西都好奇,她正盘算这下一个地方要去哪,但是跑得太快,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人。
  她揉了揉鼻子,看见那人一袭白衣,面容隽秀,她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那人缓缓开口:“这位姑娘,有撞到吗?”
  叶延雪听着这好听的声音,不由得红了脸,刚想扭捏一下,楚玉容就追了上来。
  “雪儿,你怎么不等等我!”楚玉容嗔道,她抬头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身子僵了僵。
  方靖岘扬了扬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啊,他低头看了过去,虽然那人蒙着面纱,但京城的贵人圈就那么大,这个声音他是不会认错的。
  所以方靖岘顿时来了兴趣,“这位姑娘好生眼熟啊。”
  “你认错人了。”楚玉容故意压低声音来掩饰自己心里面的慌乱。
  “容姐姐,你嗓子怎么了?”叶延雪觉得有些奇怪。
  “可能是病了吧。”楚玉容干笑道,她拉着叶延雪的手腕,“我认识一家卖首饰的,我带你过去看看。”
  “容姐姐你慢些……”叶延雪一时间有些跟不上她的步伐。
  方靖岘摸着下巴看着两人离去,若有所思。
  “容姐姐!”见楚玉容不说话,叶延雪有些生气,她停下脚步,一张俏脸尽是不满,“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是要看首饰吗,我……”
  叶延雪打断她的话,“可这是回王府的路啊。”
  楚玉容清醒了过来,她看着熟悉的街道,一时哑然。
  叶延雪有些不耐,她挣脱掉楚玉容的手,自己自顾自地走了。
  “雪儿……”楚玉容欲言又止,“你不去看首饰了吗?”
  叶延雪没有说话,可见是真生气了。
  可是楚玉容已经无暇顾及她了,她快步走回去,收拾着行礼。她觉得方靖岘已经认出她了,她不能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了,保不齐等会就会有人来抓她。
  “你在做什么?”正当她惶恐不安的时候,一个声音冷不丁的从后面响起,楚玉容身子颤了颤,她转头,看见谁叶延雪。
  “我……我已经找到我的亲戚了,就不继续叨扰你们了。”楚玉容勉强压下心里的慌乱。
  “你是不是认识刚刚那个公子?”叶延雪问道,她虽然有些不聪明,但楚玉容的表情太过明显了,她不得不多想。
  “没有的事。”楚玉容连忙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紧握。
  叶延雪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你说谎。”
  “我没必要骗你啊。”楚玉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叶延雪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有些执拗,“容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我,”
  “没有!”楚玉容脱口而出。
  可是叶延雪不敢相信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响动。一大群侍卫破门而入,为首的一个壮汉手里拿着画像,他对比了一下还在发愣的楚玉容,然后一挥手:“抓起来!”
  楚玉容赶紧挣脱,但是她的力气又怎能抵得过几个大男人呢,“你们是谁?你们抓错人了!”
  “抓没抓错不是你说了算。”壮汉冷声道。
  楚玉容吓得花容失色,“你们是谁?这人怀亲王府!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她把视线转到叶延雪的身上,哀求道:“雪儿,你救救啊……”
  叶延雪也被这么大的阵势给吓傻了,她呆愣在原地,问道:“容姐姐她犯了什么事?”
  “雪儿!”叶延景匆忙赶过来,把叶延雪护在怀里。
  叶延雪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哥哥……”
  叶延景安慰道:“没事了,他们只抓坏人!”他拍着自己妹妹的后背,道:“她本名叫楚玉容,是一个逃犯。”
  “逃犯?”叶延雪转头看着楚玉容。
  “我没有,我不是……”楚玉容苍白无力的解释道。
  叶延景点头,“对,她原本是平阳侯府之女,只不过平阳侯犯了通敌叛国的大罪,她却逃了出来。”
  楚玉容后脊背发凉,她也放弃了挣扎,完了,什么都完了……
  叶延雪只觉得后怕,她竟然跟一个逃犯称姐妹。
  她眼睁睁的看着楚玉容被那些人带走,“哥……你说她会怎么样?”
  这段时间叶延雪跟她也是掏心掏肺,付出了感情,虽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但还是有些担心。
  “原本陛下宽容,只处死了主谋,其余人都判了流放。”叶延景开口道,“像她这种逃出来的,恐怕难逃一死。”
  叶延雪听着这话,心里难受。
  -
  阿诺是在几天后才得知楚玉容被抓的消息,她搅着燕窝的手一顿,“然后呢?”
  小全子道:“楚玉容现在被关进了天牢,不过像要见娘娘您。”
  冬月皱眉,“她有那么大的脸?而且天牢那么脏那么乱,万一冲撞了娘娘呢!”
  “那娘娘您要见吗?”小全子小心翼翼道。
  “不见。”虞彦歧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小全子和冬月赶紧福身请安。
  虞彦歧仿佛没看见他们一样,直径走到了阿诺的身旁,坐了下来,声音轻柔:“身子好些了吗?”
  阿诺点点头,对着小全子道:“我不见她,毕竟我与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楚玉容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要承担后果。
  “你现在就要好好养胎,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虞彦歧板着脸道。
  一旁的小全子吓出了冷汗,原本楚玉容的事情陛下是瞒着娘娘的,可是楚玉容苦苦哀求要见娘娘,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跟娘娘说了。
  “奴才知罪!”小全子赶紧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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