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她们已然走远,傅恒仍闷着一口气,抬步向前走去,李侍尧见状摇头轻笑,“不怪人家说你,你这搭讪的方式的确老套了些。”
 
    “谁与她搭讪了?我是真的觉得她面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傅恒自认说的都是真心话,李侍尧却以为他是生了旁的心思,打笑道:
 
    “莫非这就是传闻的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傅恒不屑嗤笑,“我像是会对姑娘家一见钟情的人?”
 
    这一点鄂容安可以作证,傅恒还真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之人,与他认识那么久,也没见他夸过哪位姑娘。
 
    先前出去应酬,时常会有姑娘家来伺候敬酒,或温婉娇俏,或妩媚勾人,皆入不了傅恒的眼。
 
    在傅恒看来,有姑娘的地方就会有麻烦,是以他总是下意识躲得远远的,不愿与姑娘们多打交道,今日主动与姑娘说话,无非是因为她像某个少年罢了!
 
    猛然想起才刚鄂容安的笑容,傅恒忽觉哪里不对劲,
 
    “你为何对她笑?你也觉得她眼熟对不对?你不是见过小东子吗?方才那位姑娘又是何人?”
 
    如此简单之事,傅恒居然还没反应过来,鄂容安也不明言,故意卖关子,“你猜。”
 
    深思片刻,傅恒恍然大悟,“难不成她是小东子的龙凤胎妹妹?”
 
    “……”如此离奇的事他是怎么想出来的?鄂容安深感拜服,哑然失笑,忍不住提点道:
 
    “你不是说小东子穿着不合体的宽大衣衫,还说她娘里娘气吗?你就没觉得怪异?”
 
    这番话,倒是点到他心坎儿上了,“你说得对,的确很煎熬。”
 
    “那就勇敢的说出来呗!不过一句话的事儿,‘我喜欢你’四个字而已,多简单呐!”
 
    东珊的鼓舞给了他勇气,鄂容安再不犹豫,将心一横,干脆直言,“我喜欢你。”
 
    点了点头,东珊颇为赞许,“就像这样!直接跟她表白,管她会不会应,先表白再说。”
 
    察觉到她有所误会,鄂容安凝望着她,眸含盛情,再次点明,“东珊,我喜欢你!”
 
    “啊?你说什么?”骤然被表白,东珊愣怔当场,感觉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栽进了深坑里,“你……不是喜欢哪家姑娘吗?”
 
    “是啊!那位姑娘近在眼前,名唤东珊,正是你。”目光交错的刹那,鄂容安再不闪躲,也不愿再隐瞒什么,此时此刻,他只想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告知于她,
 
    “近来我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你,你的一颦一笑,皆在不经意间刻进我脑海之,起初我还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才明白,我对你似乎已经有了别样的感情。”
 
    骤然的告白着实惊了东珊,方才他所说的那番话,她一直以为他指的是旁人,压根儿就没考虑到自己,此刻听到鄂容安的肺腑之言,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大脑嗡鸣凌乱,
 
    “你一直叫我小兄弟,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
 
    “先前不晓得你的真实身份,我才那般称呼,后来知道你是位姑娘,那我自然不会再将你当兄弟。”
 
    尽管他解释得详尽,她仍旧觉得匪夷所思,失了惯有的从容,再也笑不出来,眼神也变得慌乱,
 
    “可我们认识的时日并不久,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感情?”
 
    “有日久生情,也有一见钟情,感情之事本就难以琢磨,并非相识长短可以衡量。”既已道明,鄂容安便不再犹豫,将那串取了出来递给她,
 
    “东珊,这串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再次看到那条碧玺串,东珊不知所措,下意识站起身来,与他保持距离,
 
    “那日我与小蓝说得很清楚,那方帕子只是我还给你的,并非相赠,也不代表我对你有什么,若然让你生了误会,那我向你致歉。你不欠我什么,无需回赠,我不能收你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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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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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珊受伤,责任在他,他若不闻不问,似乎太过冷血。蓝瑾说她扭伤了筋,却不知现下如何?依照东珊的脾气,八成会恨他,以为他是故意伤人,可他向天发誓,真不是有心!
 
    愧疚与不安不断的在他心底翻搅着,以致于他这两日觉都睡不好。思来想去,傅恒还是觉得应该主动承担责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是以才有了今日的拜访。
 
    宁琇只与鄂容安相熟,与傅恒尚未单独见过面,对于这位小九爷的来访甚感疑惑,但还是热情招待,请他到堂内入座。
 
    寒暄过后,傅恒命人奉上补品,说是赠与东珊,以示歉意。
 
    宁琇笑容还在,只不过略有些僵硬,一时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敢问九爷此话怎讲?”
 
    傅恒早已备好说辞,答得气定神闲,“那日在街市上不小心撞到东珊姑娘,她才会摔伤,后来听休如的妹妹蓝瑾说东珊崴伤了脚,我心里过意不去,这才前来探视。”
 
    据宁琇所知,东珊出事那日,的确是说要和蓝瑾一起买胭脂首饰,难不成真的街市上撞见了傅恒?
 
    “可二妹说她是自个儿摔伤的啊!”
 
    依照傅恒对东珊的了解,她可是得理不饶人的,应该会向她兄长数落他的不是才对,这次居然什么都没说?此刻傅恒才意识到他对东珊的认知似乎有偏差,暗叹自己小人之心,又不便与宁琇细说,遂借口道:
 
    “大约是令妹心地良善,不想让你追究我的责任,这才选择隐瞒,息事宁人。”
 
    宁琇心道:二妹一向不吃亏,不像是会委屈自己吃哑巴亏的人啊!这次居然没找傅恒的麻烦,当真稀奇。
 
    此次傅恒主动过来道歉,宁琇没理由再责备,遂大度一笑,“既是无意,料想东珊必定能谅解,好在并未伤及骨头,无甚大碍,九爷无需自责。”
 
    这么一桩小事,若搁以往,傅恒必定不会放在心上,偏偏此次他心神难安,
 
    “虽是无心之失,到底还是伤了人,这些补品皆是赠与东珊姑娘的,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
 
    明知做这些于事无补,但傅恒还是想见一见东珊,打算当面向她致歉,以示诚意,然而当他说出这个想法时,宁琇却是面露难色,
 
    “东珊现在脚伤未愈,不能到前厅来,后院是姑娘家的闺房,九爷也不便过去,你的话我一定会带给二妹,还请九爷见谅。”
 
    他今日过来就是想见东珊,看她是否还在生他的气,见不着人他如何安心?不甘心的傅恒耐着性子与宁琇商量着,
 
    “我只见她一面,道个歉就走,不会耽搁太久,你若不放心,可随我一道儿过去。”
 
    旁的事都好说,唯独与妹妹声名有关的,宁琇绝不能乱来,“纵然我是她兄长,也不便去她闺房,九爷的诚心在下心领,料想东珊也不会怪罪于您,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不便见外男,九爷您该明白这一点,莫为难在下才是。”
 
    眼瞅着宁琇面上带笑,态度却是坚决,傅恒也不好再强求,只得罢休,就此告辞。
 
    丫鬟探听罢消息小跑着回去汇报,东珊暗自庆幸,还好兄长拦得紧,她实在不愿再和傅恒碰面,说是来致歉送补品,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送走客人后,宁琇不便去妹妹房,便让夫人索绰络氏过去一趟,问个清楚。
 
    还好丫鬟早已上报,东珊晓得傅恒的说辞,便顺着他的话音对嫂嫂说,的确是在胭脂铺外被他给撞倒,
 
    “当时倒也不怎么疼,我也就没找他的麻烦,后来又走了几步路才觉疼痛难忍。我又怕说出来之后,兄长便不许我再出去玩儿,这才没敢说实话,并非有意隐瞒,还望嫂嫂见谅。”
 
    妹妹说得有理有据,索绰络氏也就信了她的话,指着那些个补品说是傅恒送来的,
 
    “小九爷本想亲自与你致歉,被你哥拦住了,他这态度也算诚恳,你莫与他置气,安心养伤。”
 
    东珊才不愿收这礼,暗嗤此人虚伪至极,可又不敢当着嫂嫂的面儿明言,以免嫂嫂又要追问两人究竟有什么仇怨。
 
    思前想后,她终是忍下心的怨愤,佯装平静的应承着。
 
    想起夫君之言,索绰络氏又道:“对了,你大哥跟我说,傅恒特地交代让你务必打开这方红木盒子瞧一瞧,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晓得,你自个儿看看吧!我先回了,等会儿茵茵睡醒瞧不见我又该闹了。”
 
    待送走嫂嫂走后,东珊才舒了一口气,咏微拿起那方红木盒子,很好奇里头究竟装了什么,东珊不屑扭脸,咬牙恨声道:
 
    “这个傅恒惯会做表面功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才不稀罕,扔了吧!”
 
    “那也得看看是什么再决定扔不扔。”说着咏微做主帮她将盒子打开,瞧见那小玩意儿,竟是笑出了声,
 
    “这个小九爷可真有意思!”
 
    会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表姐夸赞?东珊忍不住瞄了一眼,奈何前面有竖起的盒盖遮挡,她根本瞧不见。
 
    知她只是嘴硬,咏微便主动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好让她看个仔细。
 
    东珊打眼一看,不由蹙眉,竟是个不倒翁,那圆润小人儿的眼神瞧着十分无辜,上头还写着“小九儿”个字。
 
    心下窝火的东珊抬起细长的食指戳了戳小人儿的脑袋,小人儿便向后倒去,紧跟着又弹了起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懵然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惹得东珊哑然失笑,忍不住又拍了拍那不倒翁,想起傅恒的可恶行径,口忿忿念叨着,
 
    “自以为是,傲慢无礼,该打!”
 
    咏微故作嫌弃状,“既然不是什么珍宝,那就依你的意愿,直接扔了吧!”
 
    然而东珊却反悔了,眨了眨眼睫,鼓着香腮强辩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珍宝,这不倒翁虽是普普通通的小玩意儿,却能让我解气,我这脚一疼就打它,权当是在打傅恒。”
 
    “所以你二人究竟有什么仇怨?”索绰络氏走的时候将芸茹也带走了,现下房无外人,咏微再次问起到底最近发生何事,她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自己最要好的姐妹,东珊没理由隐瞒,遂将前因后果大致复述了一遍。
 
    至此,咏微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这次过来瞧你神色郁郁,还以为你是受了伤疼痛难忍才寡言少语,原是有烦恼。你呀!如今有事竟连我也瞒着。”
 
    东珊只想尽快将这苦恼忧愁之事揭过去,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多提,“姐姐见谅,并非故意隐瞒,只是鄂容安是个好人,我却拒绝了他,让他失了颜面,这事儿并不光彩,不便提及。”
 
    细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咏微并非真的怪她,随口一说罢了,“说来这个傅恒也是稀奇,竟为了鄂容安来找你,虽说兄弟情深,可也不该对你对啊!”
 
    东珊对傅恒的印象本就不怎么好,西郊那日他救她一回,她才对其稍稍改观,岂料他竟又来找麻烦,使得她越发讨厌此人,
 
    “纨绔子弟,大都趾高气扬,认为所有人都该听他的,他自以为是为鄂容安好,殊不知这是在害人。”
 
    “傅恒是家的老幺,上头那么多兄长宠着,脾性是躁了些,”这一点咏微也认同,但她还是不大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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