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小女人红唇微启,依稀可见贝齿间那粉嫩的小舌难耐的轻抵着,感受到她热切的目光,傅恒眼底带笑,明知故问,
“想要什么?告诉我?”
这还用问吗?以往他可是很聪明的,只消她一个眼神,他便会懂,今日这样直白询问,让她怎么答?难为情的东珊羞声道:“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会知道?”说话间,傅恒还重重的顶了她一下,惹得东珊轻“嗯”出声,恼锤他一拳,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傅恒不以为意,坏笑道:“一般女人在帐说男人讨厌,都可以将其视为夸赞。”
听这话音,他似乎经验十足啊!东珊撇着嘴微嗔他一眼,“你怎的这般了解?难不成你听其他女人说过?”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吃醋,还得反过来向女人道歉,若是女人吃醋,男人就得好言相哄,赶紧澄清,以免又被冷落,暗叹一声,傅恒心道:我好难啊!
“瞧你,又胡思乱想,那话是听萨喇善说的,除你之外,我的帐还没有过别的女人。”
当他再次追问她想要什么时,她依旧不肯说,那张小嘴倔强得很,无奈的傅恒只好妥协,不再逗她,如她所愿的俯首吻住她香甜的唇瓣,而她期待已久,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她便下意识的探出小舌,与他紧拥着缠吻。
每每像这般边吻边顶,上下齐攻时,她的反应便格外强烈,傅恒早已察觉到这一点,是以他很清楚她方才的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哪怕她倔强不肯说软话,他也会满足她。
今晚他的攻势太过猛烈,已然过去许久,似乎还没有收尾的意思,以致于她有些承受不住,微微发喘,偏过头去,埋在他颈间小声求饶,
“能不能歇一歇,我好累啊!不想要了,快些结束吧?”
傅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顺势与她讲起条件,“告诉我,喜欢我吗?回答了我就放过你。”
羞于回答的东珊结结巴巴的借口道:“我……我还没想好。”
不说是吧?他有的是法子治她,反正体力好,还能再战,“那就继续。”
惶恐的东珊目光怯怯,好言与他商议,“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得慎重思考,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好不好?”
“那你倒是给我个期限,何时能想好?”
思量片刻,东珊沉吟道:“一个月。”
“……”气得傅恒轻咬小红果,当做惩罚,“干脆想一年得了!你这才叫敷衍!”
说到最后,傅恒只答应给她天的期限,“日后我要听到满意的答案,懂吗?”
非得他满意吗?东珊表示压力很大啊!“万一我慎重思量之后,最后的答案是不喜欢呢?”
“你尽管试试。”凝视着她的双眼,傅恒微扬唇,笑得意味深长,而后如她所愿,加快顶冲,将浓郁的白浆尽数灌溉在花丛……
两人的小矛盾因为傅恒的勇敢表白而冰释,其实双方对彼此如何,他们都有所感知,傅恒没再隐瞒心意,明确的表达了出来,东珊却是不肯说,因为此时的她尚不能确定,自己对傅恒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究竟是感动还是感情。
她希望等自己能明确的区分出来之后再告诉他,是以一直没敢回答他的问题。
月二十六乃是鄂容安的大婚之日,若是当天早上往回赶,晌午怕是赶不及,于是傅恒决定二十五这日便出发,换班加休班,一共两日,倒也不必太慌张。
未免他再吃醋,胡思乱想,东珊最终答应陪他一起去,毕竟新娘子苏棠可是她的闺友,前些日子苏棠还去富察府找过她,得知她不在府,便写了封信让人捎过来,今日苏棠出嫁,她理应去见证。
一路回程无话,两夫妻回府后先去拜见太夫人,章佳氏一个月没见儿子,甚是想念,先前傅恒只要离家一段日子便会瘦一大圈,这次回来倒是没瘦,是以章佳氏很欣慰,
“看来东珊把你照顾得很好,人没瘦,瞧着更结实了。”
“可不是嘛!”看了身边的小女人一眼,傅恒欣笑着对母亲道:“东珊时常亲自下厨为我做美食,孩儿的日子能不滋润吗?”
这事儿章佳氏亦有所耳闻,“东珊的那道番茄炒蛋经皇上一赞,立马变成了名菜,前些日子我听老四说,而今连京城的酒楼都有这道菜,其他的达官贵人府更是争相效仿,还有那什么‘折金枝’?孩子们最是喜欢,明瑞他们都时常点名让后厨做呢!”
本是无意之举,竟还掀起了一股风潮,东珊深感惭愧,谦笑道:“折金枝的名字乃是皇后娘娘所赐。”
一道菜能得帝后与太后夸赞,实属幸事,老九媳妇儿争气,章佳氏自是越发喜欢,“原来我这儿媳妇竟是这般巧,这可真是恒儿的福气,亦是咱们富察家的荣耀!”
被夸赞的东珊笑应道:“额娘若是有兴致,往后我便时常在家给你做新菜肴。”
傅恒闻言,登时蹙眉,小声提醒,“不是说好了只回来两日,再跟我回别苑吗?皇上会在承德待到八月旬,这还有半个多月呢!”
章佳氏见状,啧啧叹道:“瞧你吓得,生怕我将你媳妇儿留下,这竟是一日也分不开的吗?等到八月十六,木兰秋狝之际,你得随皇上去围场,历时大半个月,到时候东珊不能随行,你又当如何?”
母亲这话真是扎了傅恒的心,木兰秋狝大都是男子随行,偶有妃嫔或公主伴圣驾,侍卫的家眷自是不能去的,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只能与东珊分居。
实则东珊也就是说句客套话而已,没想到傅恒竟会说这些,惹来婆婆取笑,令她十分难为情,嗔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立在一旁。
难得傅恒归来,章佳氏命人将他的兄嫂们都叫过来,晌午在宁辉院摆宴,这会子人还没到,傅恒打算去看看傅玉的情况,东珊则被婆婆留下,婆媳二人单独说话。
期间章佳氏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得很,“恒儿性子倔,你可不能惯着他,他若是敢对你摆脸子发脾气,你可千万告诉我,我定会好好收拾他。现下暑天炎热,你也别去后厨给他做菜,免得了暑,岂不遭罪?”
说到后来,章佳氏又问起她最近感觉如何,身子可有不适,可有觉着困乏疲惫,月事是否正常。
闻言,东珊已然会意,婆婆这拐弯抹角的,是想问她是否有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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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富察家添个大胖小子
明知婆婆满怀期待,东珊也不能骗她,如实答道:“月初才来过月事,儿媳一切安好,多谢额娘挂念。”
他们六月初成亲,这个月又来了月事,那也就是没怀上?章佳氏略觉失望,但又想着才一两个月而已,没怀倒也正常。
瞧儿子那态度,似乎对东珊越来越满意,不似初成亲时那般冷淡,这一整月两人都在别苑里,恩爱甜蜜,兴许很快就能怀上。
如此想着,章佳氏笑容依旧,“你也晓得,这府只有老四和恒儿是我亲生的,恒儿的阿玛走得早,如今我也没个能说话的,总盼着你能给富察家添个大胖小子,我也好弄孙为乐。”
婆婆的心态,东珊自是能理解,不过这种事可真不是她说了算的,既在人为,也看天意。
就在东珊与婆婆闲谈之际,傅恒已然到得傅玉的院子里,他担心东珊一个人留在宁辉院会无所适从,便请嫂过去陪陪她。
得知东珊归来,茗舒欣然相应,先行去往宁辉院。
待嫂走后,傅恒才问老,最近情况如何,可有进展。
原本规矩坐着的傅玉一看茗舒离开,立马翘起了二郎腿儿,往身后的圈椅上一靠,虎口支着下巴,啧叹道:
“每年的木兰秋狝是立功的好会,只要表现好,很容易升职,奈何额娘和兄长们皆认为我这病很严重,让我在家休病假,哪儿也不许去。
为了茗舒我也认了,好歹她对我越来越温和,我也算有所收获,但我觉得一直装失忆也不是事儿啊!我总得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吧?不能一直废下去。”
凡事有利有弊,做出那样的选择,他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品着茶的傅恒思量片刻,建议他找个会,假装自己被某件事刺激,骤然想起以前的事,便可顺其自然的恢复记忆。
傅玉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仍有后顾之忧,“我若恢复正常,万一茗舒又像之前那样不理我,那我岂不是白折腾一场,前功尽弃?”
纵有风险,亦得尝试,“正如你所言,不可能一直这样,女人固然重要,前途也重要,你若连前途都毁了,往后拿什么照顾媳妇儿和孩子?”
说起孩子,傅玉越发忧虑,微倾身,凑近老九小声道:“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人说,其实茗舒她最近有了身孕,估摸有两个半月,她还不愿公开,想等个月再告诉额娘。
那年的孩子没保住,我已是自责了许久,万一这事儿再露馅儿,她再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所以我才想尽快复原,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有身孕是好事,他还愁什么呢?轻拨茶汤的傅恒笑叹他糊涂,“那你就更不必顾忌,大胆的找会恢复记忆。
如今她有了身孕,往后月份大了,更是行动不便,即使她不理你,你也可以照顾她,等到孩子出世,有孩子做纽带,你们的关系定会越来越密切。”
被老九这么一鼓舞,傅玉也就不再瞻前顾后,毕竟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起先他觉得只要茗舒肯与他说话就好,但当这个愿望实现后,他又不自觉的想要更多,希望茗舒能真正的爱上他,而不是只因他生病而同情他。
所以失忆并非长久之计,再美好的梦境也终有醒来的一日,他终究得回归真实,不管结果如何,都得承受。
道罢这些私事,两兄弟才一同去往宁辉院,期间傅恒还特地交代他,切记不可一次全想起来,一点点的慢慢来,先看看茗舒的反应再随应变。
傅玉点头应下,对未知的将来既期待又担忧。
太夫人相邀,众人陆续到场,女眷唠家常,男子话官场,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唯独不见傅谦,傅恒不觉好奇,
“八哥呢?他没在家吗?怎么没过来?”
众人互看一眼,皆没吭声,傅恒心道这才一个月没在家,他又错过了什么?当他疑惑的看向母亲时,章佳氏也不愿明言,
“这孩子心野,管不住!”道罢便打岔说起了旁的,没再说下去。
但看众人提起老八的态度似乎很微妙,东珊越发好奇,忆起上个月去承德的路上看到的那辆马车,她已然猜到婆婆所说的心野是何意,当下没再多问,免得扫兴。
今日五夫人也在场,平日里太夫人不许她见女儿,今儿个来宁辉院用宴,她才得以与女儿小聚片刻。
眼瞧着女儿瘦了一圈,五夫人心疼不已,质问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照顾琇琇的嬷嬷如实道:“姑娘才来时很挑食,只吃肉类,不肯吃素菜,鸡蛋也不肯吃,好说不听,只能饿一饿,慢慢改正。”
一听这话,五夫人越发心疼,“她喜欢吃肉那就让她吃,小孩子怎能挨饿?”
每每听到这样的言辞,章佳氏便觉老五媳妇儿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