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大掌重重落到了她挺翘的臀瓣上,打的她面红心慌的,不知所措的剧烈摇头,眼角盈满的泪水涓涓流下。
她如何受过这般羞辱,几欲想死,甚至想杀了身后之人泄愤。
简直又羞又恼,心中的小鹿不断撞击她的心,猛烈的快把她的灵魂冲击出体外,连思考都模糊了,心底的慌乱和怒意又在撕扯她的心神,叫她似有一脚踏空之感即将堕入阿鼻地狱。她咬牙使出吃。奶的都没挣脱男人的束缚,因着她的挣扎男人对她的禁锢更加重了,牢牢的将她制作再也动弹不得。
“嗯!”她狠狠的鼓着腮帮子怒视,眼里看了个空,只看到男人精致冷硬的下巴,还有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衣襟口,更加气恼的梗着脖子一脸凶样,眼睛圆瞪而水灵,殊不知她脸颊鼓气的样子更加娇美,两坨嫣红染上凝脂白玉般的小脸上,眼睛浸润了水色更加无辜可怜,叫人想狠狠的欺。凌。
男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一手捂住她的红唇,大掌下是曼妙的身躯,一点点游弋。
温筠玉一脸满足的叹息,手掌下的臀部圆润弹滑,手感颇好,令他流连忘返。这女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那么合他心意,没有哪个女人能像林茹阴叫他魂牵梦绕誓要抓在手中。
到底是谁,林筎阴气急的,又挣脱不开他的蛮力,眼神透着苍凉,最后无力的任他摆布,犹如活死人般。
终于温筠玉似感觉到了她的怒气,微微松开了一点钳住,红唇边的大掌微撤,整个人却还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终于放松了一点,林筎阴抓住这个节骨眼不放,红唇微张,贝齿就咬上他的虎口,死死咬住不松嘴,用力到她牙口发酸。
男人只是哼笑,如跗骨之蛆般黏在她身上,他甚至还无声笑起,默不作声就任林筎阴在虎口上留下生疼的牙印子。
林筎阴有些怕了,后面那人是不会感觉到痛吗,一直放任的态度反而让她十分不适,更加惊骇,就要退缩微微松开牙口时,温筠玉反而不让了。
这女人勾起了火气还想跑,天底下哪还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他修长的手指撬开红唇贝齿往里挤,弄得林筎阴口中生津,合不上的唇瓣无力的微张,不时有银白的丝线漏出唇角至脖颈蜿蜒而下,衣襟边弄得粘腻。
她昂了昂细长的脖颈,微眯着眼终于看清了男人的面容,有一瞬的惊愕随之而来的羞愤难当,几欲想死“唔,滚唔啊。”
竟然是温筠玉!这人到底想要如何,几次三番的和她过不去,她眼中写着惧意和眼底刻满的恨意无不侵蚀着温筠玉的心骨,如蛊虫密密麻麻的啃咬他的心脏,也令他此刻看起来狠辣无比。
温筠玉附身在她耳边缓缓吐息道“娇娇儿,真不乖啊。”
他面色阴沉狞笑着从林筎阴口中抽出濡湿的手指,将她扭转过身子摁着她柔弱的双肩抵住墙上,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眼中的凶光将她震慑在当场,周身冷气吓得人腿软。
“我,我没有。”林筎阴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刚才张了太久的牙根发酸,往院墙靠了靠,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连脖颈都瑟缩起来。
为什么温筠玉就不肯放过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再也摆脱不掉,如恶鬼附身。
“还说没有。”温筠玉钳住她的精致小巧的下巴,面沉如水,一双墨色的眼眸发着凶狠的猩红。
林筎阴抖着唇连话都说不清了,她眼眶湿润发红,哭的一颤一颤的咽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吓哭了,是真的不知道哪里又惹怒他了,明明是他突然撞上来要欺负自己的,一时只感到委屈和羞恼以及对温筠玉更深刻的厌恶,眼中的躲闪似看到脏东西般别开黑润的眼珠子。
豆大的眼泪不断砸在温筠玉的手上,温筠玉心中更加暴躁,猩红的眼染上阴鸷“别哭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刺眼的红印子。
林茹阴不敢在哭了,眼泪却受不住,微颤的身子克制不住哽咽“我不哭,不哭了,你松手。”
她说完怯生生的看了温筠玉一眼。
“你去寺庙的后山了?”温筠玉薄凉的声音炸在耳边。
林茹阴下意识的摇头,又见他眼里酝酿的风暴更肆虐了,当即点头“去了去了。”说着又想解释“我就是去看看沈赫荣背后人是谁。”
声音越渐低落下去,最后呐呐如蚊语,她最后了瞅一眼温筠玉,吓得赶紧住嘴。
这简直让温筠玉怒不可遏,甚至怒极反笑道“长本事了,连胆子都大起来了,你知不知道若是被发现了,你落得何下场,你就和刚才那人一样躺在地上连尸首都没有地方找。”
林茹阴流淌着热泪不吱声,埋头犹自委屈,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汐儿死的那一幕又漫上心头,那剑直直的穿透她的胸膛,再无可救,一条命就死的如此轻易,最后也只能含冤莫白的死去。
这就是权力的可怕之处,你若要人生,无人敢让她死,你若要人死,阎王送不回。
“怕了?”温筠玉冷笑“那会可是向天借的胆子?”
林茹阴不答,他也自顾自的讥讽道“不是每次都有人来救你,你下次也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若不救你,没人救得了你,我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林茹阴忍着尖叫,就见他修长的指头勾在她光滑如玉的脸蛋上,还捻起她胸前的碎发一嗅,墨色的眼眸一狠的上去抓她。
“你要干什么?”林茹阴惊呼,吓得抱紧身子,衣襟单薄露出纤细的脖颈。
“干什么?”温筠玉嗤笑,勾着她的膝盖颈就将她整个人抱起“当然是收取点利息,我要什么你清楚的很,本座现在就要你偿还。”
林茹阴不肯,心道他口中的偿还可不是那般简单,怕是整个人都要被他拆吃入腹,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都于事无补。
“放开。”
温筠玉宛若未闻,他一脚揣进院门,不顾怀中人用力的挣扎将人抱进院子。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庭院深深,月色清浅,照在地上只留下白雾一点。
第30章 偷衣大贼
温筠玉踹开屋门又用脚跟带上,抱着怀里的娇娇儿就往里面走,冷清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显得更茕茕孑立。
林茹阴晕红着脸挣扎“温筠玉你是不是疯了!”
他冷脸不答,屋里头最显眼的就是正中央的檀木大圆桌和里边点的雕花床,可是他连再进去点的时间都等不了,直接将人压在了圆桌上。
窗外的月光被纸糊的窗纸拦住,半点也照不进来,屋内就只能看清一点点朦胧的淡色,却能将对方身上的部分看清。
林筎阴憋红了脸,仰面半躺让她十分惊慌,这样的姿势羞耻有如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捏圆搓扁,两条白皙腻滑的细腿够不到地只能哀哀的在半空晃动,桌子上无处着力她凭着本能想去拽温筠玉的衣袖起身,哪知这一拽,将人往自己更拉进了,他沉重的身躯在她身上伏低,牢牢压得密不透风。
两人的目光近在咫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都是彼此的气息。
林筎阴咬着唇一张脸红得滴血,两只绵软如泥的手去推拒伏在身的大山“你快起来。”
她不敢破声大喊将人都引来,这女人的清誉是何等的重要,他人又该如何看自己。只恨这温筠玉是如此的小人行径,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拿他无法,她一个弱女子在这样场面下毫无反抗之力。
这一举动非但没有推开两人的距离,还被温筠玉大掌捉住了两只柔如无骨的纤纤玉手。他一手将那触感温热细滑的手举过林筎阴的头顶压在桌上,一手往她身上摩挲。
这些林筎阴再也绷不住了,娇娇啼哭起来,那声音婉转如黄鹂又更娇媚,唉唉叫唤让人受不住。
她蹙眉细声细气哀求道“别这样,我求你。”
她求着希望对方能放过他,柔弱的模样和哀求的语气只能激起狼的兽性,不想加以一丝怜悯,更甚是狠狠揉搓她。
温筠玉的眼眸墨色沉沉,微星暗哑的光一点点融入更深的黑暗,里面深邃的要将人吸进去。他凑着嘴在林筎阴的唇瓣上勾勒山河,濡湿的唇如画笔在她唇瓣上临摹出最美的图案。
红唇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啃咬,不时被他含入一小瓣的唇细细吸允,有时又粗鲁的将她整个红唇都吃进去,狂乱肆虐的她根本承受不来。
林筎阴根本不敢看他这幅狠决的样子,虽然他目无凶光,但周身气势更凛冽,眼中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决绝让她羞恼到无处遁形,心房被人重锤了一下,那裂缝在不断扩大撕扯着她的心,连灵魂都收到了震荡。
“温筠玉!”她肃着声音,含着哭声失了威严只剩下娇媚。她两只手被制住了,只能靠着扭动去躲温筠玉的动作,可是她那蚂蚁大小的力气如何抵挡住敌人势如破竹的攻势,几下就败下阵来。
“嗯。”温筠玉哑着声音低沉道,眼神克制不住停滞在面前娇人泛着泪点缀上星辰的眼还有绯红难耐的小脸上。
林筎阴的扭动除了更加惹火他,无二作用,这可怜的姑娘并不知道如此增加了狼的兽性,还以期达到逃跑的成效,她不死心哭着哀求道“你放开。”
“呵”他轻笑,温热的气息就炸在她敏感的耳边,林筎阴瑟缩了半边耳朵,去得到了更凶狠的追逐,温筠玉将那小巧透薄白皙的小耳朵含进嘴里,肆意轻.咬含.弄。
“唔!”林筎阴一瞬瞪大眼又迷离下去,心里简直炸开了花,昏沉沉的脑子也跟着失去思考。
林筎阴的反应简直让他心生愉悦,手也不安分的就往单薄的衣襟去,他用小指一勾解开了她扣的严严实实的领口露出纤细的脖颈,两团雪.酥若隐若现,叫人想抓在手中抓捏。
胸前一凉,冷风灌入让林筎阴终于清醒几分,羞恼交加怒意更甚,就想屈起双膝盖将人踹开,但温筠玉似早有准备或者说是早有预谋般,就着她的力道将她双.腿.卡.开,他的胯将她双.腿顶.开的更大再也合不上,摆出一副屈辱的姿势,那细腻润滑的腿儿就架在他身上。
“你滚,快滚。”林筎阴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但是没骂过什么难听话的她反复来反复去也只能骂他“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
温筠玉充耳不闻,修长的指尖去解林筎阴身上的衣服扣子,面不露喜不显怒平静的就似在做什么神圣而庄重的事情,眼里深沉的克制和癫狂却让林筎阴知道他是如此的可怕。
衣服的扣子都快全解开了半遮半掩,露出了里面红色肚兜的样子,里面一直锦鲤图案现了一半出来,林筎阴哭的更凶了,被高举过头压着的手根本无法动弹,牢牢的被大掌抓着压着桌子上,她想起来的动作让上半身不时高挺,雪酥看着就要送进温筠玉的嘴里也浑然不知。
就这样哀哭了半响也没止住温筠玉的动作,林筎伏低做小眉低眼顺娇软着嗓音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弄来给你,求你放过我吧。”
“我什么都不缺,我只要你。”温筠玉含着恶意又寒着坚冰的声音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墨玉的眼睛让人知道他是认真的,不让人抗拒。
林筎阴听了更想死了,这天下至凶至恶的人赖上她了还有活头吗,前路渺茫灰扑扑的透着绝望,她打定主意死也不和他一起。
温筠玉大掌掰过她梗着脖子别开脸的下巴,两人眼神直直对上,林筎阴想扭开脸都在他的钳制下只能正脸对他。
“跟了本座有什么不好,天下没有什么不是你的。只要你想,我都能为你弄到手。”温筠玉钳着的动作改为捏住,分出了大拇指的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挲过她殷红的两片唇瓣。
林筎阴不答,嘴边一鼓就想咬舌自尽。
温筠玉第一时间就感觉不对劲,面色大怒去掰她的嘴,手指探进撬开她的牙关,揪住湿滑柔软的小舌头就拖拽出来。
这下可苦了林筎阴,自杀不成,反被揪住舌头往外拽,力道用的她生疼,无法又流着眼泪含糊哭喊道“不敢了不敢了,把舌头还给我。”
“我若不疼惜你本座心里过意不去。”冷着声音说着又重重一捏手下的红润润湿滑的小。舌。头。
林筎阴只好又委委屈屈的保证了好一番才将自己的小舌头要回来,当即就缩进嘴里,又惧怕于温筠玉,只好半开半阖着亚光让他能看进一小截小粉红舌头。
“就这么不想跟着我?”温筠玉眯着眼问道。
林筎阴苦着脸既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温筠玉似早料到她的反应般,嗤笑着,眼里写着此人胆怂,林筎阴看到了也呐呐不敢言。
“好姑娘,下人把你衣物拿去洗了。”说着又要去拔林筎阴的衣裙。
“什,什么。”林筎阴有些结巴的街上话,猛烈的求生欲让她抓住温筠玉的话头连声追问。
温筠玉先是生气了一番,脸色更加阴鸷“无事。”接着更加急切的去扯她的腰封,就想把她裙子拔下来。
林筎阴脑子忽然闪过她俩第一次见面时候她丢的衣物,连着肚兜裹裤一起丢失了,她后来回了沈家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找到,最奇怪的是那会明明琴儿的衣服都在,就她的没了。
“是你,你偷了,偷了我的衣服!”林筎阴简直羞于启齿,恨不得挖个洞件自己埋进去。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偷了女人家穿过的衣服不满意还要正大光明找上门拔。她简直要气昏过去,羞愤的整个人要烧起来讲话连口齿都不请。
“是我。”温筠玉无所谓的点头,眼睛里的兴奋简直要溢出来,看着林筎阴的身上就似狗看到了肉包子。
“你无耻!”林筎阴翻来覆去也就这一句话一直骂,骂的温筠玉觉得不痛不痒的。
温筠玉哪管,一心只想拔下她的衣服,之前叫人偷来的衣服上轻轻一嗅全是她香馨让人沉醉的芬芳,他这等洁癖之人都忍住了将她衣物清洗的欲望只为这女儿香,他找了个无色无味的木盒子就为了陈放她的衣物,就显眼的放在床头边,哪知让无知的下人拿去洗了,温筠玉怒不可遏,大发了一顿脾气,连福公公这等春风得意人都得跟着赔笑,可知何等残暴肆虐。
他贪恋林筎阴身上的味道,再也无法割舍,他脑袋沉沉的一点点在林筎阴脖颈间轻嗅,更浓郁的香气争先恐后的钻入了他的鼻尖,让他整个都得到了巨大的放松和满足,眼角微眯起一脸痴迷。
“别别别。”慌忙的制住,林筎阴温声好言柔媚的哄道“你先放开我,我自己脱,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