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乃
时间:2020-07-18 09:37:47

  卿衣依言去洗脸,还顺带把昨晚两人换下的衣服给洗了晾起来。
  系统夸她贤惠。
  左知年见了,给她一袋刚热好的牛奶,又亲了亲她,说有女朋友就是好。
  被夸的女朋友叼着牛奶去找哪里的风景适合素描。
  卿衣画画,左知年就在不远处的河边用自制的简易钓竿玩钓鱼。他钓到了也不留着,给卿衣看一眼,就又放回水里,然后继续钓,挺自得其乐。
  这天很快过去。
  再来是在山上的第三天,两人拆了帐篷,继续攀登。这回倒是遇到了一群驴友,并且非常凑巧的,都是左知年的熟人。
  “我以前经常和他们一起登山。”左知年对卿衣介绍道,“过年他们有人结婚,还请我去喝喜酒。”
  卿衣点点头,乖巧和这群驴友打招呼。
  得知卿衣是左知年女朋友,驴友们笑了笑,打趣说没想到左知年这样的冰块居然也能找到女朋友,还这么漂亮。
  由于登山路线不一样,再聊了会儿,这群驴友就准备走了。临走前合了影,说以后有机会再一起玩。
  有驴友顺手把合影发群里,说今天碰到左知年,他女朋友怪漂亮的。
  群友们纷纷被这个合影给炸了出来。
  一直在潜水的冯思恬也出来了。
  她点开那张合影看了又看,心里嫉妒得不行。
  以前她缠着左知年要和他一起去登山,甚至偷偷尾随,左知年都没同意带上她,还让人把她送走。
  怎么到了这个女生这里,就变成左知年主动带着登山了?
  凭什么,就凭这个女生比她长得好看,身材比她好吗?
  冯思恬气得给边希打电话。
  刚接通,边希还没出声,冯思恬就已经一股脑儿地把合影的事说出来。边希听着,拧了拧眉。
  连登山都带着——
  左知年这是认真的?
  边希头一次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开始出现偏差了。
  ……
  卿衣和左知年在第四天中午爬到山顶。
  山顶风景无限好,卿衣裹着厚外套画了整整两天,才恋恋不舍地跟着左知年下山。
  下山走的是另一条路线,比上山的那条要好走许多。因此来时花了两天半,走时却只要一天,过了今晚,差不多明天中午能到山脚,这次登山写生就结束了。
  算算这是在山上的最后一天,卿衣心里惦记着要解锁野外,就趁太阳好时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还让左知年也洗。
  左知年哪里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但他没有立即去洗,而是先问她身上好了没有。
  “早就好啦。”卿衣推着他往前走,“我就是怕你问,才等到今天。”
  看她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左知年再不说什么,抬脚去洗澡。
  为了晚上的饕餮盛宴不被打扰,卿衣特意让左知年挑了个偏僻的休息点,小心思明目张胆的。
  天很快就黑了。
  平常这个时候他们刚开始吃饭,今晚却是已经在帐篷里亲密相贴。
  男人微微弓起身体。
  外面还在亮着的火光将他这个模样裁剪出来,影影绰绰,恍恍惚惚,仿佛模糊了全部感知。帐篷在晚风中轻轻晃动,不远处水声潺潺,掩盖了那隐隐约约的动静。
  “……卿卿。”他低下头,额间有薄汗溢出,“喜欢吗?”
  被问到的少女眼里还含着水,深深浅浅,像是下一秒就能漾出来。
  她就这么看着他,嗓音娇娇软软,甜得不像话。
  “喜欢。喜欢死了。”
 
 
第8章 大佬被我始乱终弃了8
  时隔半个多月才再次享受到的饕餮盛宴,果然美味非凡。
  卿衣如愿以偿,整个人白里透红的。
  醒来后才发现尽管有夜跑加持,以及最近的登山锻炼,但昨晚过度放纵的后果就是她现在腿有点软,好在还能正常走路,下山不成问题。
  照旧被左知年牵着,两人于中午时分到达山脚,坐上回城里的车。
  才坐进去,安全带还没系,左知年就问卿衣腿疼不疼,要不要他给她按一按。
  卿衣瞥了眼前面的司机。
  司机和每天往山上送新鲜食材的人是一起被左知年雇用的,老早就听说这次的雇主特别疼女朋友,闻言想也不想地把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起来,给了雇主和女朋友足够的私密空间。
  女朋友这才脱掉登山鞋,换了个姿势坐着,两只脚全蹬进左知年怀里。
  左知年挽起袖子给她按摩。
  按了十来分钟,卿衣觉得舒服不少,就缩回脚,一边穿鞋,一边说要给他按。
  左知年摇头:“你手太软,按不动。”
  卿衣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兴致勃勃。
  左知年也没继续拦她,只转个身让她先按他肩膀试试。
  卿衣十指交叉抻了抻手掌,又转转手腕,才上手去按他肩膀。
  按了才知道,尽管他身体已经尽可能地处于放松状态,但肌肉群也还是紧实的,不花大力气,还真按不动。
  卿衣费劲按了几下,极其明智地选择放弃。
  “你身板怎么这么硬。”她拿手指头戳左知年的脸,这里倒是挺软的,一戳一个小窝窝,“硬死了。”
  左知年捉住她的手,顺势亲了口,低声道:“硬还不好?昨天是谁说喜欢死了?”
  卿衣哼了声,不接他的骚话。
  车子很快开到寄存行李箱的酒店。
  用不着左知年开口,司机当先把提早办好的房卡交过去,说三个小时后接他们去机场。
  三个小时,足够吃饭加洗澡了。
  卿衣接过房卡,正等左知年从后备箱拿登山包,目光无意中一转,就转到旁边酒店里,正注视着她的冯思恬。
  两人隔着玻璃对视。
  卿衣问系统:“冯思恬这几天一直在这里?”
  “是,她一直在这里守着。”系统答,“还记得那天遇到的驴友,你和大佬跟他们合影吗?那张合影后来被冯思恬看到,她就找驴友问你们去了哪座山,然后也动身上山,但她体力不行,爬两小时受不了,还摔了一跤,就回来这里等着了。”
  “边希呢?就没劝劝她?”
  相比边希,卿衣对冯思恬感官还行,除了没眼色太会缠人外,人女孩子也没做出多违法乱纪的事。
  所以——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自己一个人上山?
  登山可不是爬山,危险多得很,她冯思恬又没有经验,上山不明摆着受罪。
  系统听到边希二字就冷笑。
  “劝什么,边希巴不得她上山。”系统翻着新鲜出炉刚到手的资料,越看越觉得边希恶心,堂堂一个大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利用一个满心信赖他的女孩子,“要不是她摔了,脚崴了,实在没法继续爬,边希指不定还要怂恿她找到你们为止。”
  “怪可怜的。”卿衣说。
  系统也说:“是,边希真不是个东西。”
  再批判了会儿,两个登山包全拿出来,卿衣停了话头,和左知年一起进入酒店。
  路过冯思恬身边时,卿衣以为冯思恬会像以前那样和左知年打招呼,谁知她和左知年都进电梯了,冯思恬也还坐在沙发上,头都没抬。
  直等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冯思恬才抬头望过来,那表情,瞧着更可怜了。
  卿衣却觉得稀奇。
  “她这是准备放弃左知年了?”
  系统摇头:“哪能呢,她喜欢大佬那么多年。”
  只是纯粹被边希不顾她脚崴硬要她上山的态度伤到,有点赌气而已。
  等气消了,就该和以前一样了。
  果然,三个小时后,卿衣和左知年从电梯里出来,还没去前台退房,一直等着的冯思恬已经凑过来,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你们也是晚上七点的航班吗?”冯思恬笑容甜美可人,“好巧,我也是。”
  左知年没说话。
  卿衣也没说话。
  没人理自己,冯思恬只好收敛笑容,低头默默玩手机。
  退还好房卡,司机进来帮忙拿行李。眼见左知年带着女朋友上车走人,冯思恬没敢上前厚着脸皮问能不能捎她一程,只急忙拦车,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
  卿衣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问左知年:“冯思恬以前也经常这样跟着你吗?”
  左知年说:“嗯。”
  卿衣:“你没说过她?”
  左知年:“说过,她不听。”
  说一遍两遍都没听,他就不再说,也不再给半个眼神。
  他自觉这样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冯思恬却看不懂,还一个劲儿地问他怎么不说她了。从此他更加无视,见到冯思恬和见到空气没什么两样。
  卿衣听完,点评道:“换作是我,我肯定没她这么坚持。”
  别说十几年这么久,她有十几天就不错了。
  追不动没关系,换一个好追的就是了。
  还在想着,就感到左知年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紧。
  卿衣没在意,却听他说:“我会坚持。”
  卿衣:“什么?”
  “如果是我,我会坚持。”他凝视着她,浅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我喜欢的,我会坚持。一辈子不够,那就两辈子,三辈子,直到被我打动,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
  卿衣好半天没接话。
  她心中复杂。
  正当系统以为会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动听的情话,卿衣在心里说道:“难怪原本定的是他和冯思恬青梅竹马,这追人的架势也太像了。”
  系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指的可不就是卿衣。
  系统自省,他不该对卿衣抱有期望。
  她就是个渣,天然渣,渣了人家也不会觉得自己渣的那种渣。
  系统再看了眼左知年,觉着大佬应该就是看透卿衣的本质,才会说出那么一番掏心窝子的话。
  结果这番剖白不仅没被卿衣放在心上,反倒被她角度清奇地解读。
  幸亏我是她老父亲。系统想,换成我是她男朋友,我不得被她气到头掉。
  老父亲望向男朋友的目光不由更和蔼了。
  卿衣和左知年的回程机票订的仍是商务舱,可以舒舒服服地在贵宾室里候机。冯思恬则因为和边希赌气,没告知边希她什么时候回去,只能自己买票,买的还是经济舱,她坐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对边希更气了。
  边希哪里知道他和冯思恬之间已经产生了点小龃龉,他正对着搜罗到的他表弟女朋友的个人资料皱眉。
  单亲家庭,父不详,母亲在她三岁时去世,留下一笔极其丰厚的遗产,所以也能让她像寻常富二代那样生活富足地长大,还考上重点大学的美院,单看天赋,未来继续深造的可能性非常高。
  ——左知年喜欢搞艺术的?
  边希刚生出这么个想法,却又很快排除掉。
  冯思恬会弹钢琴,也算是搞艺术,怎么不见左知年喜欢冯思恬。
  边希开始翻看他表弟女朋友的照片。
  就发现不管是规矩板正的证件照,还是日常生活照,包括大合照,她都是最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那个。甚至边希第一眼就觉得,照片没真人好看。
  所以原来,左知年是看脸的吗?
  边希眉头皱得更紧。
  而就在边希刚刚调出卿衣资料的时候,那头系统就已经提醒卿衣,边希在查她了。
  “让他查。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给我安排好了?”卿衣说,“他研究出什么东西了吗?”
  系统说:“暂时还没接到通知。不过经总局模拟计算,他很有可能会从父不详那里下手。”
  系统给卿衣安排的那位早逝母亲的身份很简单,一位在过去那个年代也能称之为亿万富翁的女性。
  至于父亲,系统当时忙着给卿衣过新手教程,没空细细斟酌,就随意弄了个父不详。
  如果边希有拿卿衣的家庭背景来搞事情的打算,那么父不详这点,是最容易,同时也是最方便下手的。
  “我要不要提前做点准备?”卿衣问。
  系统问她想做什么样的准备。
  卿衣说:“就是如果边希真拿我父不详开刀,到时候找个人扮演一下我父亲,穿身全手工的西装,带几个墨镜保镖,再开辆全球限量的豪车去他面前晃一圈,他应该就会闭嘴了。”
  系统:“我觉得可以。你想找什么类型的演员,帅的瘦的高的,丑的胖的矮的?”
  卿衣:“不找演员。不是有现成的吗。”
  系统:“谁?”
  卿衣:“你。”
  系统:“我?草。”
  听卿衣这意思,她是要他当她老父亲?
  心里竟有点小开心。
  系统正臆想着客串父不详的那个父会是怎样的场景,就听卿衣说:“草是脏话,不要乱说。”她严肃道,“我不说脏话,我父亲也不能说脏话,你既然要扮演我父亲,就最好改掉说草的习惯。”
  系统:“……”
  感觉有生之年是没法见到卿衣正确理解重点的那一天了。
  唉。
  ……
  回校后,卿衣按部就班地上课、约会,小日子过得十分充足。
  当然,她没忘记让系统关注边希,以便随时应对来自恶势力的侵袭。
  只是边希似乎很能沉得住气,一连过去几个星期,他都没弄出什么动静。系统忍不住和卿衣商量,他们是不是太高估边希,其实边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势力?
  好在又过段时间,卿衣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大致为他是左知年的表哥,有事想和她谈。
  “来了来了!”系统摩拳擦掌,兴奋不已,“终于要到我出场的时候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