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冲喜小皇后——二恰
时间:2020-07-18 09:42:51

  苏姐姐那会是在安慰陛下吧,沈如年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懂事,她什么事情都没了解,赖着要去西花园玩,还要闹着离家出走,可真是太差劲了。
  沈如年不知何时把药膏放在了一边,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眼前人结实的腰肢,“陛下,你别难过。”
  赵渊不是为了让她如此,只是见不得她在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但他很享受小姑娘这样的主动。
  伸手将她抱回了怀里,“不难过,当年的那些人,都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在这一天去吊念母妃。
  沈如年在怀里仰着头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很是纯澈,眼里倒映着赵渊的样子,而后她勾上他的脖颈,笨拙的亲了上去。
  这样陛下会不难过一些吗?
  她今日是不是吃了桃酥,又香又甜,让人无法抗拒……
  常福在外面小心的伺候着,唯恐一会主子又要出走,可等着等着里面就没了说话的声音。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两位主子正相拥着,赶紧偷笑着出去将人都遣远些,这会可不能让人打搅了主子。
  而后轻声的安慰陈诗雨,“要咱家说,陈姑娘也不必担心,沈主子的这份恩宠没别人能分的走,除非是陛下自己不喜,不然是绝不会有人能超过去的。”
  陈诗雨心中的大石这才放下,一直等到天色暗下来,里头才叫人进去。
  沈如年的眼睛红红的,脸上却是光亮的很,就更不必说她身边的陛下,简直像吃了仙丹喝了仙露,哪里还找得出方才气急的样子。
  用过晚膳,沈如年终于记着要把荷包给赵渊,就献宝似的把荷包捧到了他的眼前。
  赵渊这才知道她前段时日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做什么,荷包确实不够精美,针线也很粗糙,上面的花样更是差点瞧不出是什么动物。
  但光是她为此付出的心血,便足够赵渊喜欢了。
  “还骗朕是去玩,原来是偷偷做这个了,你这点小聪明要是用在读书上,没准能考个状元。”
  沈如年吐了吐舌头,“那陛下要是不喜欢我就自己戴。”
  说着还要去赵渊的手里把荷包给抢回来,就被他装若不在意的样子收了起来,还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间,“哪有人把送出去的东西拿回去的?”
  赵渊看似云淡风轻的不在意,心中却喜欢的很,他收到过无数的珍宝,唯独这个绣工不够看针线也差些意思的荷包,让他喜欢的很。
  为了证明他的喜欢,当晚便让常福把他原本戴的那个荷包给换了,沈如年这才相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下次一定会有进步。
  赵渊心里欣喜却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道,“你送了朕荷包,想要什么?朕也送你。”
  “我才不要,陛下已经送了我很多东西了,我又不是想要东西才做的荷包。”小嘴嘟着颇有些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志气,听得赵渊也有些想笑。
  沉思许久后,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那朕送你个别的。”
  等沈如年睡着后,赵渊才翻身下床,重新拟了道圣旨。
  如妃沈氏温慧端良,今晋封为贵妃。
  金箔权势动不了她的心,那边赏她有资格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
  沈如年第二日醒来才知道自己又变身份了,这封妃大典都还未举行,她就又从如妃成了贵妃。
  身边的宫人们个个仰着笑脸,唯恐自己恭贺的比别人慢一步,就抱不上这根大腿了。
  她自己对这个身份的变化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反正都是陪着陛下,难道还会有什么不同吗?
  那边陈诗雨就来告诉她消息了,“主子,沈家递了帖子,说是想要进宫探望主子。”
  顺便还有平妻的消息,孙氏已经答应了平妻,甚至还低她生母屈于下位,沈德楠这是等不及想要进宫来讨个吉利。
  原本孙氏还一直不松口的,今早沈如年被提了贵妃,人人都在传是不是她有了身孕,不然怎么会突然之间从如妃又成了贵妃。
  可能只是怀上还不满三个月,陛下唯恐惊到她怀里的胎儿,这才不对外公开。
  若是她真的有了孩子,那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若是诞下皇子,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太子。
  沈德楠肯定要给沈如年抬身份,不可能再让她当庶女,孙氏也拗不过外界的压力只能低头。
  她现在便是日日都在期盼,沈如年千万不能顺利诞下皇子,不然她的后半辈子可就彻底的完了。
  沈德楠自觉自己这次的差事办的很不错,陛下和娘娘肯定会满意,故而听闻她被封贵妃就火急火燎的要往宫里赶。
  他的好女儿,他的心肝宝贝,可一定要好好的诞下皇子,那他以后就真是国丈了。
  可没想到的他在宫门外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一天,等来的是轻飘飘的两个字,“不见。”
  沈德楠慌了,怎么还是不见呢?难道这样还不满意吗?
  他愁的团团转时,他的好大哥又出现了。
  “贵妃娘娘不同意让她生母入咱们沈家的祖坟,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当年她的生母惨死,你随意的就处置了,若是当年的惨案没有个结果,你觉得贵妃娘娘能甘愿吗?”
  沈德楠顿时就犹豫了,当年的事情如何其实大家都清楚,可让孙氏接受平妻是一回事,惩治孙氏又是另一回事。
  接受平妻最多孙氏脸上无光,要是他真的着手惩治了孙氏,那孙家可就不会干看着不帮忙了。
  他得罪了孙家,等于是背弃了曾经提携他的岳家,这样的行径肯定是被世人不耻的。
  若是孙家孤注一掷想要搞他,他也只能受着,这让沈德楠有些犹豫不决。
  “孙家不过是个侯府,他家小侯爷瞧着可不受重用,再过两代只怕朝中无名,你可要想清楚,是不是要为孙氏得罪贵妃。”
  沈德楠被说的有些动摇,但到底还顾念与孙氏的旧情,两人怎么说也是年少夫妻,又生有四女一子,他还是该好好考虑考虑,是否要如此的决绝。
  *
  被封了贵妃之后,沈如年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偶尔会问起余妈妈他们何时回来,日子和之前一样。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赵渊,他身上的毒斑已经从紫色变成了红色,应该是到了第三阶段,眼看着马上就能解毒了,可这第三阶段要如何解却没有个结果。
  到了三月,一场春雨下过之后,整个皇宫都被染上了春意,脱下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春衣。
  一年一度的春闱如期而至,陈诗雨的前未婚夫要参加今年的春闱,她便对此格外的关注,连带着沈如年也开始关注此事。
  每日都在问赵渊春闱放榜了没有,为此还被赵渊罚着多抄了好几张的大字。
  好在没等陈诗雨急得吃不下饭,春闱就放榜了,陈诗雨是既想知道又不敢去问,沈如年就替她去找赵渊打听。
  赵渊在御座上正襟危坐,桌案下面就缩着个小姑娘,下面大臣们正在絮絮叨叨的不停的说着殿试的事宜。
  沈如年竖着耳朵,整个人都快趴到木板边上去了,就为了能听清楚他们有没有说起入选的名单。
  “按照旧制,春闱放榜三日后便可举行殿试,本次春闱共入选一百二十七人,由陛下亲自出题,翰林院三位考官阅卷,画圈者最多的前十者再呈由陛下评阅。”
  殿试的结果便会分为三甲,一甲的第一便是金科状元。
  赵渊对这个并没有什么意见,草草的点了点头,“便如爱卿所言。”
  之后又说了一些殿试当日的事宜,沈如年等的心急,却怎么都听不到重点,只能去轻轻的拉赵渊的衣摆。
  她的力道很轻,赵渊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等她拉了两次后,才面色如常的将自己的衣摆从她指缝间救了出来。
  沈如年见这招不管用,就灵机一动,伸出手指往赵渊的腿上轻轻的挠痒。
  赵渊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身上其他部分都不太敏感,唯独腿上被这羽毛般轻轻的挠过,就感觉到了痒意,酥酥麻麻的,直能痒进他的心里。
  可这会是什么场合?
  养心殿朝堂之上,下面跪着十几位重臣,各个都板着脸商讨国事。
  这反而让赵渊更生出了几分刺激感来,那种大庭广众之下偷偷寻欢的刺激。
  即便他知道沈如年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但依旧是抑制不住眼底的欲/火。
  沈如年还以为没有用,大着胆子的半蹲着身子去拉扯赵渊垂在两侧的手掌,然后在他的手掌心写字。
  这些大人们为什么这么能说,他们再不走,她可要憋不住跑出去了。
  上首的赵渊哑着嗓子嗯了一声,“行了,就这么定下吧,其余事宜都交由曹首辅去定夺,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陛下都不愿意听了,原本还打算要继续说的诸位大臣只能住了嘴,“臣等告退。”
  众人退出了大殿,常福便带着人将殿门关上。
  殿门一关,赵渊就蹲下身子掀开了罩布,抓住了正想要作怪的小坏蛋。
  沈如年的手还僵在空中,就被赵渊紧紧的握住,而后便看着陛下的脸在眼前放大,准确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她木讷的愣住,顿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外头那些很吵的老头已经走了吗?他们怎么可以在这里咬嘴巴……
  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赵渊的唇分明是冰冷的,可他的吻却炙热滚烫,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挤开齿贝,缠上了她的舌尖。
  沈如年一退再退,整个人又缩回到了御案下面,后背抵在坚硬冰冷的木板之上,而赵渊也跟着她追到了御案下面。
  气息交缠,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昏暗狭小的环境让她更加的依赖眼前人,一双手无措的抓着他的衣襟。
  赵渊怕她会被磕着难受,还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退缩就又紧紧的往自己的怀里带,直亲的她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过了不知多久,赵渊才伏在她的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沈如年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会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凌乱,外衫不知何时落在了旁边,前襟大开雪白娇嫩的肌肤被赵渊摩挲的发红发疼。
  “疼,陛下你不是属虎的吗,怎么能像小狗一样咬人呀。”
  赵渊听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根本不与她计较,蒙着头在她颈间闷笑,怪谁?自然是怪她,总是随意的撩拨他,才会让他忍不住的在这种地方吻她。
  好在大臣们都退出去了,不然他可得从暴君变成昏君了。
  沉溺美色荒诞无度。
  但仔细的想想,若真是沉溺沈如年的美色,他也并不介意……
  “陛下,下回不能这样了。”沈如年靠在赵渊的怀里,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
  双手连环抱着他的力气都没了,陛下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每回两人咬嘴巴她都会被搞得没有力气,方才差点还要喘不过气。
  要不是他突然松口,她还以为自己要被闷死了。
  “不能怎么样?”赵渊的手掌还在她的腰间,闻言便拉着她往自己身边靠。
  沈如年又感觉到了坚硬的东西,不舒服的左右晃了晃,“就是喘不过气来,好像要死了一样。”
  赵渊还以为是她不喜欢,之前明明是她投怀送抱主动的亲他,怎么突然又不能了,再一听才知道是为何。
  方才提起的心又落下了,嘴角轻轻上扬,这可不是骂人,反而是在夸他。
  “傻子,喘不过气来不会用鼻子吗?下回朕给你渡气。”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细腰,眼神不自觉的又暗了三分,哑着嗓子问她:“喜不喜欢?”
  沈如年被点醒了,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用鼻子呼吸,她怎么这么笨啊,还是陛下聪明,不过她好痒啊。
  她的腰部特别的敏感,每次被这么抓着都想往后躲,可偏偏陛下很喜欢她的腰,每回都掐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
  至于喜不喜欢啊,好像是喜欢的,陛下的唇和她的不太一样,冰冰凉很舒服每次都像在吃玫瑰冻,就是陛下每回都喜欢咬她这点不好。
  她的体质又很容易留痕迹,平时就算是磕着碰着的淤青也要好几日才会消,赵渊又很爱在她身上留痕迹,没几日根本消不了。
  陛下的声音特别的好听,沙哑又低沉,她的脑子顿时就转不了了,低着脑袋露出雪白的后颈,闷闷的嗯了一下。
  这声闷哼,无疑是给了赵渊鼓励,刚刚消下去的气焰又高涨了起来,微微侧头又亲上了她发红的唇瓣。
  过了一会便听见他低哑的嗓子在吼叫,“傻子,呼气。”
  等再从御案下出来的时候,沈如年的脸都是红透的,而且双腿发软,最后是被赵渊给抱回了寝殿。
  迷迷糊糊间,她才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给忘了。
  腾的一下又坐了起来,“陛下,你还没告诉我,陈姐姐的那个谁有没有入选。”
  赵渊的心情很好,见她如此在意别的男子也难得没有生气,朝她勾了勾手指在颊边点了点,沈如年就明白的凑上前吧唧的亲了一口。
  “陛下快说嘛。”
  “中了。”
  沈如年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就知道陈姐姐肯定不会看错人的,她现在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诗雨,可刚一坐起来就被拉了回去。
  “不管有什么事都明日再说。”
  *
  赵晖烨将杯中酒饮尽,自从那日宫中出来后,他就一直心情不好,时常还会发脾气。
  孟容舒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他,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王爷前一夜分明心情很好,还在与她商议接那姑娘进府的事情。
  难道是那姑娘拒绝了王爷?
  可她又觉得不对,王爷在她眼里便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这宫内的女子谁能拒绝王爷呢?
  赵晖烨面色阴沉一言不发,面前的下属将调查的结果告知,“当日太子有一贴身侍卫还未死,但身受重伤,一直躲在乡野养病,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他。”
  “如何?”
  “他说当日看见了国师。”
  赵晖烨的眼底闪过一丝的狠厉,果真是赵渊动的手,他弑兄的罪名是逃不过的,只待一个时机揭开他的真面目。
  “将人保护好。”
  下属应了一声就要出去,又被赵晖烨给喊住了,“上次让你们去寻那户农妇,人可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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