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怀了影帝的崽——白娘子
时间:2020-07-21 09:37:56

  “需要帮忙吗?”
  “不要!”
  “我就是问问。”
  “……”夏澜笙提好裤子, 长舒口气, 男人倒是会辨别, “那我转身了。”
  蒋经年搀着夏澜笙去盥洗台前洗手, 男人高大的身形从身后靠过来,夏澜笙只觉得背部暖烘烘的。
  男人拧开水龙头,指尖撩水,“有点凉,你别动。”
  男人先洗手, 之后用带着体温的掌心搓揉夏澜笙的双手。
  夏澜笙实在没力气挣扎,低头盯着渐渐膨起的泡沫,白白的一团,好像是裹着馅儿的麻团。
  似乎是怕她觉得凉,男人的指尖往她手上撩水冲洗,她抬眸时,蒋经年正好也垂眸看她。
  “凉么?”头顶上方的声音和掌心的水流一样温柔,夏澜笙低头摇了摇,“好了。”
  男人嗯了一声,从旁边扯过纸巾轻轻擦拭,扶着她回到床上,“我之前打包了粥,你吃点。”
  “我自己吃。”夏澜笙其实不想吃,胃里翻腾得难受。
  只是比不得在家里,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任性。
  男人首手心端着小碗,“我给你端着,挺沉的。”
  他舀了一勺粥,抵在唇上试探温度,“温热,正好。”
  蒋经年重新拿了个小勺子,递过去,“先吃点,待会吃药。”
  啊……药,夏澜笙看看手臂,果然手背有被扎过的痕迹,她打针了,儿子的口粮被“污染”了。
  **
  夏澜笙嘴巴里苦涩,喝到嘴里的粥也是苦的,她拧眉硬生生往下吞,吃了几口干呕恶心。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眶和鼻尖泛酸,持续性的干呕让她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夏澜笙默默地放下勺子,她再吃会吐,蒋经年轻声问:“吃不动了?”
  “恩。”
  “再少吃两口呢。”
  “不要。”
  男人握着勺子舀出一勺,明显哄着的口吻,“就一口。”
  这是不是蒋经年第一次喂她?夏澜笙混沌的大脑冒出这念头,蒋经年微微顷身,眸光里是她的倒影。
  男人目光温柔,不知从何时起,蒋经年的目光变得柔和,哪怕他不笑,他也不像是以往那么冰冷。
  “吃完这一口,有糖吃,很甜的。”男人像是哄宝宝似的,夏澜笙不情愿地抬手握住勺柄凑过去,又吃了一口,她必须得尽早好起来。
  男人说到做到,看着夏澜笙吃完药,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
  大白兔奶糖,光是看着白色的糖衣,嘴巴里已经开始泛起甜。
  男人的大手剥一只小小的糖块,有点笨拙,圆润的指尖剥开糖纸,露出圆滚滚的糖。
  “来。”蒋经年捏着糖块的一段,夏澜笙抿抿唇,男人微微躬身凑得更近,她启唇咬住糖块。
  蒋经年轻轻一拽,最后的糖衣与糖块脱离,甜甜的奶香味溢满口腔。
  夏澜笙咂咂嘴儿,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她从没觉得奶糖这般好吃,真甜。
  蒋经年丢掉糖纸,抽出纸巾,温热掌心抚上夏澜笙的后脑勺,同时替她擦拭唇角。
  夏澜笙无处可躲,一抬眸,撞见男人笔挺纤长的睫毛,她想起蛋卷的睫毛,也是随男人了。
  “甜不甜?”蒋经年微微倾身盯着夏澜笙的眼睛,黑曜石似的眸子,漂亮得像是镶嵌了一颗宝石,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帅?
  夏澜笙擦擦唇角,躺下背对着男人,不吭声,但脸颊却在无声无息间骤然发烫。
  红霞攀着脸颊爬到耳朵,蒋经年看见了红润润的小耳垂,可爱极了。
  **
  夏澜笙休息一晚,第二天重新加入训练,不过这次谢飞宇放弃让她晒黑的想法了。
  夏澜笙的肤色比之前更白,因为身体还虚,所以呈现一种病态的白。
  夏澜笙着重学习军人的仪表和仪态即可,蒋经年是实打实的训练,强度和力度不比正规军小,当然他的效果也是最好的,浑身充满野性的力量。
  “你这个疤痕,是点睛之笔了。”谢飞宇很喜欢蒋经年眉头的伤疤,这让他更有味道,军人身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伤疤,过于秀气反倒不合适。
  夏澜笙的晒不黑,让彭春娇偷偷松口气,因为大部分的广告商都需要夏澜笙白白净净的。
  夏澜笙生病的事,彭春娇也听说了,并在第二天打电话慰问了一番。
  尽管是走形式,但对于鲜少主动关心人的彭春娇来说,也算是不容易了。
  彭春娇对于夏澜笙的“在意”,她从最开始就能感觉到,她们之间拉扯碰撞,彭春娇不愿放她离开,或许是从她身上看到了某种价值。
  彭春娇辛勤播种等到现在,她要做的是收获,夏澜笙也没指望彭春娇对她仁慈,所以只要官方安排的行程,她都会接受。
  训练临近尾声,今晚一起吃顿散伙饭,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夏澜笙央求之下提前拿到手机,她太久没看到儿子了,心里早就长了草。
  夏澜笙趁着晚上聚餐前,发视频给家里,第一次没人接,她心生不好的预感。
  何嫂的视频没人接,夏澜笙发给温华芝,还是没人接。
  夏澜笙慌了,她打电话回去,打了两次,母亲接起。
  “妈,怎么了?”夏澜笙提着一口气,温华芝啊了一声,“没事,孩子睡觉,没听见。”
  “我想看看孩子。”
  “现在么?”
  “恩。”往次痛快的母亲这次拖拉,夏澜笙察觉到异样,“妈,是不是蛋卷出了什么事?”
  一句话,仅仅是猜测,夏澜笙的声音已经在发抖。
  “澜笙,妈跟你说,你别担心……”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夏澜笙哭腔嚷着问。
  蛋卷起疹子发烧,从昨天开始的,到现在体温不稳定,身上一大片都是红疹子。
  “澜笙,小孩儿都会起疹子的,你放心,妈妈会照顾好的。”
  “妈……”夏澜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我看看他。”
  温华芝劝不住,只好让步,“你看可以,但别着急,我是过来人,这都没事的,恩?”
  “好。”夏澜笙发了视频,温华芝接通,周围一片白色,明显是在医院。
  “澜笙,看之前我先告诉你,蛋卷身上的疹子比较多,然后又哭了好久,所以看起来挺可怜的。”温华芝提前打预防针,夏澜笙第一眼看见身上一片片红的蛋卷,泪水还是滑了下来。
  蛋卷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眼睛有点肿,看样子是哭了很久。
  身体不舒服,蛋卷睡得难受,来回地翻腾,不时地哼唧几声。
  夏澜笙的心仿佛揉着,她很想抱抱她的宝贝,儿子最需要母亲的时候,她却不在身边。
  “哇呜~”蛋卷不知是不是难受得厉害,突然哭了出来。
  “诶哟,不哭不哭~”温华芝来不及关视频就放下手机,夏澜笙泪眼看着黑蒙蒙的屏幕,手机那头传来蛋卷撕心裂肺的哭声。
  夏澜笙再也受不了,她决定跟谢飞宇请假,晚宴她不参加了。
  **
  夏澜笙绕过林荫区,一眼看见来不及躲闪的蒋经年,他神色肃然地望着她。
  擦肩而过时,蒋经年一把拽住夏澜笙,“小孩到底是谁的?”
  夏澜笙不知他听去了多少,现在也没心情知道,更无心去解释。
  夏澜笙扬起手甩开蒋经年,直奔不远处的烧烤区,谢飞宇正和朋友在聊天。
  蒋经年步伐沉重,他失神地望着谢飞宇面前的夏澜笙。
  他以为他走进了她,但现在却发现她更加陌生了。
  谁的孩子会让她如此在意?蒋经年心口莫名的烦闷。
  眼看着夏澜笙小跑离开,蒋经年定在原地,真的走了,为了那个小孩儿,小孩的父亲会是谁?
  蒋经年所了解的,夏澜笙是独生女,她的亲戚里孩子最小的也有几岁了。
  蒋经年拧眉,指尖用力地按压太阳穴,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赫连野:卧槽,大新闻,关于你哥的,你要不要听?!
  蒋经年:说。
  赫连野:那我说了,你要稳住。
  蒋经年直接打过去了,赫连野酝酿半天,终于开口,“我查到你哥有个小情人,连孩子都有了。”
  蒋经年犹如脑袋被谁揍了一棍,那个口口声声说他进入娱乐圈是给家族抹黑的蒋经纬搞婚外情?
  “更恶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蒋经纬结婚前就搞上了,现在孩子都不小了,我真TM太恶心了,”赫连野吐槽道:“豪门家族联姻的华丽外表下,藏着多少肮脏事,你看他人模人样,谁能想到?”
  联姻,孩子,蒋经年的脑子里闪过夏澜笙,一个诡异的念头闪过蒋经年的脑海,那个孩子……会不会是小姑娘的?
  作者有话要说:  影帝不好好演戏,开始变身福尔摩斯破案惹哈哈。
 
 
第78章 宝宝病惹
  夏澜笙火急火燎回到海京市内, 然而因为她的明星身份,她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医院里。
  粉丝对于明星仿佛有一种天生的雷达, 包裹的严实照样能认出来。
  夏澜笙从医院的后门进去,天色朦胧还是有人不停地打量她。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温天骄提议, 暂时先等等,可以的话,孩子看看能不能带回家。
  至于医生, 夏澜笙头一次开始考虑,安排专门的家庭医生了。
  温天骄作为明星的助理,也不像原来那么行动自由了。
  粉丝们对于明星相关的一切都极为敏感,温天骄戴着帽子去楼上, 路上还被几个女生盯着看了半天。
  温天骄提早下电梯, 走楼梯上去,蛋卷现在其实也可以带回家护理,只不过温华芝不放心, 所以才安排在医院。
  得知夏澜笙回来, 温华芝跟翁白云打了声招呼, 抱着孩子离开。
  翁白云将注意事项发到温华芝手机里, 小孩儿发烧还是优先采取物理降温,然后可能的话还是母乳喂养。
  不可否认,夏澜笙的长时间离开,给蛋卷带来了情绪上的波动。
  小孩儿纵然不会说,但心思却是比谁通透。
  娘两终于在车里汇合, 昏沉沉的蛋卷感知到了妈妈的存在,他迷迷瞪瞪地眨着眼,泪汪汪的样子看得夏澜笙的心都要碎了。
  蛋卷像是受了莫大的的委屈,趴在母亲怀里嗷嗷哭,嗓子已经哭哑却还是止不住。
  夏澜笙抱着怀里的小家伙,颤声道歉,“对不起,蛋卷,妈妈没能陪在你身边,对不起。”
  **
  母亲的味道,母亲的话语,母亲的拥抱和亲吻。
  蛋卷小爪子乱挥,小腿蹬了半天,一通发泄之后软在夏澜笙怀里,小嘴冲着妈妈的胸口使劲儿。
  夏澜笙之前输液担心影响母乳喂养,温华芝特意问了翁白云,一般48-72小时就差不多了,最稳妥就是3天后基可以彻底排干净。
  算着日子,还不是完整的3天,可蛋卷等不及,不给喝又要哭。
  温华芝轻轻叹口气,“给他喝奶点吧,他这几天在家就没怎么喝奶。”
  小崽子是生气了的,所以裹奶都比以往有劲儿。
  不过总算是有奶喝了,蛋卷安静了很多。
  精疲力尽的小宝宝哭过闹过之后,在母亲怀里睡着。
  夏澜笙到家,有点吵到蛋卷,加上不舒服,小家伙又是一顿哼哼唧唧。
  夏澜笙抱着轻轻地摇,蛋卷依偎在母亲怀里,再次昏沉沉地睡去。
  睡着的小家伙爪子死死地揪着夏澜笙的衣角,看得夏澜笙又是一阵心酸。
  温华芝端着水盆进来,夏澜笙简单地洗漱,温华芝瞟见她手背上的青紫,“谁打的?”
  “不是。”夏澜笙的手背打针打的,后续训练任务重,淤血没散开,整个手背都有点青紫色。
  温华芝心疼地红了眼款,大宝宝和小宝宝都病了,她这个妈妈+姥姥,心里不是滋味。
  “何嫂煮面呢,待会你吃点。”温华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夏澜笙牵起母亲的手,仰头郑重道:“妈,辛苦你了,谢谢你。”
  温华芝强忍的泪水滑落,她娇嗔似地瞪了一眼夏澜笙,“谢我就好好照顾自己。”
  “恩。”
  “那你的手怎么弄的?”
  “中暑打针来着。”
  “……”温华芝心酸地转身往外走,再回来时眼圈红红的。
  “妈,我没事。”夏澜笙笑着,轻描淡写地说:“这都是小菜一碟。”
  为母则刚,曾经稚嫩的孩子为人母,确实变了,温华芝心底更酸痛了。
  夏澜笙吃了几口面条,抱着蛋卷很快昏沉沉睡去。
  **
  温华芝不放心蛋卷,后半夜过来摸摸蛋卷的额头,终于不烧了。
  借着夜灯朦胧的光,温华芝望着女儿明显瘦削的脸庞,她的满腹心疼无处诉说。
  夏澜笙侧躺,身体将蛋卷罩在怀里,这种睡姿并不舒服,不过蛋卷似乎很喜欢,他紧紧地靠在母亲身边。
  蛋卷小腿一蹬,蹬掉小被子,温华芝刚要伸手,夏澜笙已然伸手去摸身边的孩子。
  闺女明明闭着眼睛,但摸额头,摸小腹,拉过被子盖住……一系列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清醒的状况下才能完成。
  温华芝站在床边许久,蛋卷时不时就会蹬被子,闺女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都说孩子瘦了,能不瘦吗?温华芝心底恨起蒋经年来,所有的苦头都是孩子一个人承担。
  “呜~”蛋卷哼唧一声,像是难受了。
  温华芝来不及伸手,夏澜笙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蛋卷~”她抬手抱住蛋卷,蛋卷没哭,不过哼哼唧唧地小爪子乱挥,看起来更像是在做梦。
  “蛋卷~妈妈在呢~”夏澜笙轻轻拍着蛋卷的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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