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艳卷谁嗅
时间:2020-07-25 09:17:28

  霍沉鱼想了想,跟他说等一下,急忙快步小跑过来,找到歪在椅子上的陈邪。
  陈邪一条腿曲起来,把脚搁在大腿上,低着头玩手机,好像一直没注意他们那边的动静。
  霍沉鱼弯了弯腰,偏头看他的脸色,试图引起他注意:“陈邪?”
  陈邪没吱声。
  “我要陪朋友去医院,可以离开一会儿吗?”
  陈邪眼皮都没抬一下,专心玩手机。她看了一眼,是个什么手机游戏,陈邪一直在死,现在又死了。
  “他腿断了啊不能自己去?”陈邪懒懒地嗤一声,还是没抬头。
  霍沉鱼没好气,轻轻打了他肩膀一下,说:“你别咒人家。”
  陈邪看了看他的肩膀,总算抬起头看她:“去呗,出来了给我打电话。”反正她心又不在他这儿。被拒绝了,没必要耽搁人家。
  “好。”
  霍沉鱼觉得今天陈邪真是太好说话了,原来他不追她以后,这么好相处。
  她陪陆定文去医院,排队排了很久,回来的时候,酒宴已经散场。奢华空旷的宴会厅里,只有陈邪沈续他们一群人还坐着。
  看见霍沉鱼推门进来,沈续眼睛一亮,推了一把陈邪,说:“我沉鱼小祖宗回来了,邪哥干嘛呢。”
  “回来就回来啊。”陈邪叼着烟无所谓地说。
  沈续看向宋青谢霖,眼里非常困惑:他们又怎么了?
  两人耸肩撇嘴:不知道。邪哥一碰上霍沉鱼,情绪就很反常,谁也摸不准。
  因为陈邪一整天都没什么兴趣,出去玩也不尽心,早早各回各家。
  霍沉鱼回来的时候,还不到九点。陆定文给她打电话,她一边说一边出了卧室,在别墅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陈邪。她往后面出去,果然在花园里看到陈邪,他坐在假山下的石头上抽烟。
  他在这看星星呢?
  霍沉鱼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星空,跟陆定文说:“那你就在我家门外别走,我马上回家,你等我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走过去,停在陈邪脚跟前,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看他,期期艾艾地开口:“陈邪,你能不能让司机送我回去一趟?”
  陈宅这个地理位置,说好呢,确实在市中心。说不好呢,一整片全是安静的别墅区,还特别大,又不让其他车进来。她得走二十几分钟才能打到出租车。
  “你回去干什么?”陈邪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松松地咬着烟问。
  霍沉鱼诚实地告诉他:“陆定文给我买了东西,在我家门外等我回去,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他说。”
  在医院的时候,陆定文没忍住,说他要出差一趟,想回来就跟她求婚,吓得霍沉鱼当场拒绝。
  但陆定文不肯放弃,让她好好想想再给他答复,不要着急,他可以等。然后不给她继续否定的机会,自己先走了。
  霍沉鱼很无奈。
  她再怎么好好想想,也并不想跟陆定文结婚。或者说,她脑子里,就没有要跟人结婚的这个概念。她在修仙界恋爱都没谈过。
  好不容易晚上陆定文给她打电话,说买了她喜欢的黑森林蛋糕,霍沉鱼立刻就让他别走,马上回去,要把箱子和定情信物还给他,再把话说清楚,一直拖着人家不好。
  陈邪吐了口烟圈,压着心底汹涌翻滚的火气,淡淡地说:“你有什么重要的话,也跟我说说呗。”
  大晚上,一个人买东西去等,一个人千里迢迢也要赶回去收。
  真行。
  “我怎么跟你说嘛!”霍沉鱼看着他,跺了跺脚,脸上有点急。
  她是去拒绝人的,这种涉及到别人感情的隐私,她怎么好跟陈邪说。难不成让她没头没脑直接冲他拒绝,我仔细想过了,我不喜欢你,你不用浪费时间跟我求婚,我不嫁给你。
  陈邪可能会觉得她疯了,得了臆想症。
  陈邪冷冰冰地似笑非笑:“能跟他说,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又不是什么好话,他干什么非要想听呢。
  霍沉鱼沉默,凝视他懒洋洋的表情好几分钟,眉毛一皱,有点气:“你非要听是不是?“
  “嗯。”陈邪点了点头,把烟头摁在石头上,摁熄,捻了捻手指上的灰,抬头看她。
  “好,我跟你说:我仔细想过了,我不喜欢你,再想多久也不喜欢你,可以做朋友,但是我不会嫁给你的,你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霍沉鱼当真把要跟陆定文讲的话原原本本告诉陈邪,“我说完了,你可以让司机送我了吧。”
  陈邪站起来。
  霍沉鱼还以为他要送她,正想说不要他送。话没出口,突然被陈邪猛地压在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强吻来了。
  还有两章结婚。
 
 
第41章 强吻她
  陈邪的手放在她头后面, 接住她,以免她撞到墙。
  他手上全是厚厚的老茧, 很硬, 不是很柔软的触感, 只是比起坚固的墙壁来, 那还是软得多。
  他把她拉过去压在墙上, 力气很大。霍沉鱼的头猛地撞在他手掌上, 不太疼, 但这个举动非常粗鲁。她眉毛一皱, 抬眼看着陈邪, 眼里浓浓的不高兴。
  他又要干什么。
  陈邪整个人压得非常近, 几乎贴在她身上, 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的腰, 头埋得很低。一双隐忍得猩红的眼睛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沉重的低喘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霍沉鱼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到了。心想他今晚怎么这么可怕,她又惹他生气了吗。
  没有吧, 只有刚才他非逼着她说拒绝陆文定的话, 可能有点冒犯。
  四周很安静,花很香,没有夜风,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虫鸣。
  霍沉鱼慌得不行,呼吸节奏全乱了,不自然地偏过头, 低着眼睛,两只手抵在他胸膛上,不让他继续压下来。
  她刚好按在心脏的位置,手下感受到陈邪强有力的心跳,咚咚的,特别快。
  “霍沉鱼,我知道。我已经要放弃你了,你不用提醒我。”陈邪盯着她,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什么呀!我是——”霍沉鱼想否认。
  陈邪黑眸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她红嘟嘟的嘴一动,他突然俯下身,叼住她的唇瓣。
  霍沉鱼说不出话,身体跟着一颤,脑子里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呆呆地看着前方一丛栀子。
  她瞳孔剧烈抖动,慢慢眨眼,隔很久,又眨一下,终于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来,明白陈邪在做什么,耳朵、脸颊、脖子瞬间红透,又羞又气,按在他胸膛上的两只手急忙用力,想把他推开。
  陈邪纹丝不动,甚至更过分,从刚才轻轻地用牙齿咬她的唇瓣,变成直接覆在她唇上吻她。
  唇上火热的触感,好像烫得她眼睛跟着泛红。
  霍沉鱼没有闭眼睛,她不知道,而且太气了。陈邪也没有闭,一直看着她,眼神几乎发狂。
  他吻得越来越激烈,像是想把她吃下去,撬开她的唇齿,近乎放肆地掠夺她,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起那一片肌肤炽热的绯红。霍沉鱼吓得冰凉的体温跟着升高,发热发烫,鼻子里、嘴巴里全是陈邪的味道。
  淡淡的烟味,混着清凉的薄荷,还有独属于他的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
  整个世界全都是陈邪。
  她快疯了。
  耳边响起津液交融的啧啧水声,霍沉鱼听得羞愤欲死,不敢呼吸,憋半天才敢喘一口气,又憋住,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又慌乱又惊恐地盯着陈邪眼角的疤,根本不敢往下看。
  他吃得她的嘴唇好疼,是不是破皮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完疯呀!不要脸,不要脸,她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个人!
  两只手里沁出细细密密的香汗,霍沉鱼下意识抓紧他的衣服,使劲儿扯,不知道怎么办,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干了,娇软得站不住。
  她难过地把头往一旁偏,又被脑袋后面的手掌摁回来。
  陈邪报复性地加深这个吻,把放在霍沉鱼脑后的手慢慢抽出来。
  霍沉鱼特别紧张,注意着他的所有动作。见他把手抽走,急忙去看,粗糙的手背上有些被蹭破皮,可能是刚才她撞的那一下太狠了,然后她头又一直在乱动。
  谁让他那么用力地拉她。
  陈邪抓住她碍事的手,强迫性地抬高,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个白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霍沉鱼被迫挺起□□,撞在陈邪的胸膛上,显得更大。
  陈邪黑眸往下一扫,眼神迅速暗下去,眸子里染上野兽的蠢蠢欲动,以及某种情难自禁的肖想。
  他动情得厉害。
  掐着她腰的手,移上来猛地一握,动作非常粗暴。痛得霍沉鱼呜呜地出声,都快哭了,眼睛湿漉漉的,泪水在里面打转,马上憋不住。
  她拼命想往后躲,避开他的手,但这个姿势她根本用不上力,反而越扭一下,他手上的力气越大一分。
  他是变态吗!
  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她躲都不行,明明是他的错。讨厌死了!
  过了快三分钟,陈邪一寸一寸贪婪地吻过她的唇瓣,放开肿得快要滴血的嘴唇,把头埋在她脖子旁,呼吸她身上因为羞怒而体温升高散发的暖香。
  然而手上的动作没停,使劲捏住她不松。
  那里又痛又痒又热,感觉很奇怪,特别难受。
  “疼。”霍沉鱼忍不住,娇滴滴地哭着小声叫他:“陈邪我疼,你放开。”
  陈邪听得呼吸一滞,脑子里的神经瞬间绷紧,差点克制不住冲动。
  这种娇媚的哭音让他小腹要爆炸了。
  这样她就喊疼。
  陈邪抬头盯着她委屈、羞恼得红彤彤的眼睛,感觉她这副神情,完全是在考验他的意志。
  他盯了一分钟,霍沉鱼眼泪滚下来,哭得特别伤心。他手上发狠似的捏了一把,慢慢松开她,扣住她手腕的手也抽走。
  “疼就行,我陈邪也算是让你疼过。”
  霍沉鱼痛得怒从心起,再听他说这种话,用力地推开他,扬起手要打他巴掌。
  陈邪没躲,看着她,眼里带着一种知道再也得不到她原谅的绝望的冰冷。
  打就打呗,他无所谓。
  他心底酸涩得快要死掉的痛意,比她一巴掌那点力气大得多。
  霍沉鱼手到底没有打下去,顿在半空中,瞪着他,无声地哭,哭得人一抽一抽的,哭了一会儿,收回手,想了半天,想到一个骂他的词:“你——你混蛋!”
  她恨死陈邪了,再也不要理他。
  骂完,霍沉鱼转身往前厅跑,也不等车,抓着手机跑出陈宅大门,自己顺着路出别墅区。
  没走几分钟,熟悉的银色加长劳斯莱斯停到她面前。陈邪的司机开门下来,看见她在哭,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车上的纸巾盒给她,又不敢问。
  看刚才陈少那副想杀人的表情,估计是两人吵架吵得凶。
  霍沉鱼看见是陈邪车上的东西,撇着嘴,一边哭一边抽着气,伤心且坚决地说不要。
  然后鼻涕流出来了。
  她急忙扯了两张擦鼻涕,又尴尬又生气又羞地转过头,背对着司机。
  司机也不敢笑她,让她上车,去哪儿都送她。
  霍沉鱼擦完鼻涕,看了一圈,没看到垃圾箱,走过去拉开车门,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司机还以为她要上车,脸上一喜。
  霍沉鱼立刻关上车门,自己往前走,让他不准跟来,看见这辆车她就烦死了。
  司机开着车,慢腾腾地追着她到别墅区大门外,看着她打到车,才开回去。
  九点的时候,盛翘带着助理、扛着直播器材的工作人员,出现在陈宅外。
  早上顾庭深给陈宅的安保经理打过电话,只说盛翘晚上进去,在花园周围随便直播一下,不会乱进房屋和防卫区,又给他转了一笔钱。
  经理心知顾庭深是陈家的亲戚,又给他钱,就答应了。
  “这就是陈伯父他们家,里面特别大,我们今天就随便逛逛花园、看看走走就好了哦,时间太晚了,伯父伯母他们也要休息。”盛翘笑着打开直播。
  因为早在微博上预热过,直播间瞬间涌入几百万观众,还在飞快地增加。
  一半为了吃瓜,看看她到底跟首富家关系怎么样,一半也是想见识一下,首富房子里面是什么样。
  盛翘说完这话,立刻有人刷礼物,叫她不要只在外面,快点进去。
  安保放行,盛翘一路进入陈宅前面的大草坪。抛开犹如城堡一样的建筑,单是前面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坪,已经非常惊人。
  更何况,这还只是人家在锦城的其中一处房产。谁都知道,陈老爷子住的是仿古大园林,更气派。
  弹幕刷得飞快,在一片羡慕嫉妒恨中,还有一些人惊讶盛翘真的能进陈宅,看来确实背靠首富,后台强大。
  难怪霍家千金那么硬的锤,也没能让她被封杀,只能自认倒霉吧,毕竟霍氏也不能跟陈氏控股作对。
  横穿草坪,盛翘往花园走,很多人想看别墅里面,一直叫她进去。
  盛翘哪里敢进去,只能无视。
  转进花园,摄像机镜头移动,恰好拍到霍沉鱼哭着扬手,想打陈邪的画面。
  出于职业病,摄像师立刻拉近画面,直播间一千多万观众,看见陈邪一脸无所谓地站着,霍沉鱼没打下去,骂了一句混蛋哭着跑开。
  “什么情况?豪门狗血剧情上演了?”
  “我的妈,那个女生是谁啊,哭得好美,我心碎了”
  “男的是陈邪吧,首富独子,估计是玩弄女生感情了”
  “不要给我啊啊啊”
  “人家这种身份,长得又帅又有气势,什么好看的找不到。再说这种豪门,肯定不看脸,只会娶有能力的,靠脸的当然只是玩玩而已啦”
  “那你倒是给我找一个比她好看的出来啊”
  “再好看还不是被玩够了就抛弃的命”
  “好惨啊,再气都不敢打下去”
  ……
  盛翘认出霍沉鱼,觉得还真可能是弹幕上说的那样。
  陈邪以前追霍沉鱼没追到,现在故意让她当护身符,报复性地追她,追到以后玩玩,又把她甩了,所以霍沉鱼才会想打陈邪,又不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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