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天道后我成了死对头的师妹——周蛋挞/前方有个鬼
时间:2020-07-29 07:43:52

  慕景逸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帮慕家,却不得不为此赌一把。
  越良泽要帮慕须京,但绝不能跟圣剑宗牵扯关系。
  “范堂主,还请三缄再审问一遍。”巫旭看向被带上来的三人。
  范堂主正要收回三缄换人,却听云守息道:“慢着。”
  云守息起身走进慕须京,他眉眼温和,可气势却带有压迫。
  慕景逸眉头微蹙。
  已经气疯的崔火乌道:“云守息!你也想来参一脚?!”
  云守息看都没看他,只走到慕须京身前,垂首看着他,轻声道:“你再回答一遍,有没有杀崔狩?”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所有人都诡异地等待着这次回答。
  铃萝透过慕须京的眼望着云守息,冷冷淡淡地答:“没有。”
  我杀的不是崔狩,是崔火乌。
  云守息微眯着眼,最终轻笑声,转身回去坐下:“放了他吧,这人没什么好审的。”
  他看向怒火冲天的崔火乌笑道:“倒是岐山之主与亵玩女童可一定要好好审问清楚才好。”
  姜妙抬手,身旁的姜俊上前去给慕须京解锁。
  众人听姜妙说:“诸位亲眼见证三缄审问真假,岐山之主崔狩之死,与我月宫慕须京毫无关系。”
  三缄转而缠上跪在一旁的八字胡男人,穿着打扮都透着一股富商味,此时却满头大汗惊慌不已。
  黑线缠绕在他右手腕上。
  巫旭挥手朝各仙门的人分发玉牌,道:“上刻有此人的生平记事,他名叫做宋汴,是人牙子的中间商,在岐山城南巷坊做胭脂生意,也是当地最大的胭脂商。他不仅为人间权贵贩卖童女,也常年为岐山之主崔狩供奉,而崔狩以咒律助他贩卖胭脂,帮他开展货源,钱财对分。”
  白藏看着手中的玉牌眼角轻抽。
  这般排列记事的癖好,不是他那只狸猫徒弟干的吗?
  此事最大赢家莫过于躺家里数钱就能少一个商业竞争对手的大狸猫。
  巫旭看向脸色越发难看的岐山众人道:“岐山夫人可是他家胭脂的常客,崔少主应该也认识,毕竟玉牌上记录,你也是这里的常客,崔少主与姑娘风流时,可喜欢买这家的胭脂送人。”
  “崔少主想必能作证此人与岐山的关系不假吧?”
  崔火乌忍无可忍,又是一剑斩过去:“你闭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巫旭挡着剑,却侧头问那宋汴:“岐山之主崔狩是否常年亵玩女童!”
  宋汴吓得肩膀一缩。
  巫旭:“说!”
  崔火乌怒喝:“宋汴!”
  宋汴颤颤巍巍道:“不是——啊!”
  他话音刚落,三缄便断了他一手。
  宋汴痛苦的惨叫却让岐山的人心凉了半截。
  另外两山的人开始朝岐山投去异样的眼神,一些窃窃私语已响起。
  三缄再次缠上宋汴,这次是脖子。
  巫旭在与崔火乌的打斗中又道:“崔狩是否长期要你供奉他女童!”
  宋汴这才知道怕,知道这缠绕自己的黑线是什么意思,也顾不得得罪崔火乌,急忙张口什么都招了:“是!是!那是山主的爱好……他、他就是喜欢女童,又要我瞒着夫人和少主,这些年几乎每月都会给岐山送去一位女童!”
  巫旭将因为愤怒毫无章法的崔火乌打退,冷笑道:“堂堂岐山之主,竟是个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的所作所为,世上想杀他的人只多不少,却与我月宫无关。”
  “他不在朝花宴死,也会在此刻龌龊事被戳穿而死!”
  此时慕须京是否真杀了崔狩已经没人在意。
  如今他们都忙着唾弃崔狩。
  岐山的人护着崔火乌,对这样的转变也有些懵逼。
  姜妙起身道:“崔山主的尸首就在隔壁,还请岐山诸位尽快带他回去。”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传遍全场,让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岐山长老们叹着气将还在大吼大叫的崔火乌带走。
  这次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听楼大门打开,屋内众人都出来看岐山的人领走尸首。
  越良泽落在人群后,看见优雅蹲坐在庭中花枝上的小白狐。
  他趁其他人不注意时走过去,伸手将白狐捞进怀里。
  岐山惨淡,云山与巫山也不想过多掺和,这两家还算是有脑子。
  姜妙与云守息等人道谢:“如此闹剧害得天极与圣剑宗走这一趟,给诸位添麻烦了。”
  一场有关生死的事,被她轻描淡写的说为闹剧。
  楚异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时隔几月不见,她倒是变了不少。
  白藏笑道:“这可惭愧,我来此也没帮什么忙,就请了范堂主而已,是吧师弟?”
  他回头去看越良泽,发现他抱着只张牙舞爪的白狐在怀里,顿感纳闷。
  你哪来的狐狸?
  越良泽摁着怀里狐狸的头嗯了声。
  他抬首时对上云守息看来的目光,于是淡声说:“此事能解决,还是靠天极三掌门与范堂主来得及时。”
  云守息笑道:“没有圣剑宗的调遣,哪来现在的局面。”
  他瞥了眼越良泽怀里的狐狸,栩栩如生,只要不张嘴说话,就看不出这其实是只画皮灵。
  铃萝感觉到云守息的打量,便扭头往越良泽怀里钻。
  白狐主动投怀送抱,越良泽不会拒绝,不仅不拒绝,反而托着它往上带,让白狐不得已攀上他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肩。
  云守息神色莫测,猜不透喜怒,似随意的发问:“丹水真君养狐狸?”
  越良泽垂首,不经意地吻着颈肩狐狸的耳朵才抬首看去答:“养。”
  风天耀带着南山雪河的人过来找月宫的麻烦,“月宫审判一事结束,宫主是否该跟我们谈谈那白骨魔的事了?”
  打发走岐山的人回来的巫旭正要上前再打发南山雪河的人,却瞧见越良泽怀里的白狐,不由眼抽,怒意上头,立马就问:“这狐狸谁的?!”
  因为巫旭反应太大,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朝越良泽跟狐狸看去。
  越良泽眼都没眨一下就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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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白狐感觉耳朵痒,又挨着他脖子蹭了蹭。
  越良泽不动声色地把白狐往怀里压下,看向巫旭问:“有什么问题吗?”
  巫旭一口气憋在心头,到底是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被白狐困在千丝路里的事,被越良泽问后,他脸色变了变,勉强开口道:“没,挺可爱。”
  铃萝听着笑倒在床上。
  “若是为白骨魔一事而来,怕是要让诸位失望了。”姜妙面对隐有怒意的风天耀几人不见情绪起伏,转而又对圣剑宗与东岛天极道,“今日多有麻烦,故设宴招待,还请几位多在月宫待上几日,以表感谢。”
  “风少主且随我来。”
  铃萝本想去偷听,但见慕须京也跟着去后便不着急。
  月宫安排东岛天极的人住下时,越良泽听见云守息问铃萝去向。
  铃萝今日是随子修师兄一起进的月宫,月宫的人呢也为她安排了住处。
  不得不说云守息对他三位徒弟算是了如指掌,这一路楚异虽然面不改色地说什么是跟子修发玉听,但作为师父早就看穿了徒弟的谎言。
  云守息确定铃萝就在月宫,当下直接问人在何处。
  越良泽边走边轻声跟铃萝说:“你师父去找你了。”
  小狐狸挨着他脖子笑:“可我是在你屋里用的画皮灵,他找不到。”
  楚异趁云守息不注意,又拿子修当借口来堵越良泽,压低了声音威胁问道:“我师妹在哪?”
  越良泽:“……”
  在哪?
  在我屋里。
  这话说出来怕是要被楚异当场砍杀。
  于是越良泽折中后答:“应当在屋里。”
  楚异信了,转身叫子修带他去铃萝住的地方。
  可走了没两步,楚异忽然回味着刚才那狐狸睥睨的神色,那态度,那眼神——跟他傲娇的师妹简直一模一样!
  画皮灵!
  楚异立马回头去找越良泽,对方却有先见之明早已瞬影离去不见踪影。
  这师妹胆子简直越来越大!也越发会作死!
  他都看出来了难道师父会看不出来吗?!
  越良泽带着小白狐回屋。
  路上听见铃萝哎呀一声,问她怎么了。
  铃萝说:“被我大师兄气的从床上摔下去了!”
  越良泽沉默。
  你不仅在我屋里,还在我床上。
  实在是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气他什么?”越良泽问。
  铃萝抱怨道:“我千方百计不让他来月宫蹚浑水,他却偏要过来。”
  越良泽:“为什么不要他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怕他教人咒律的事被发现,我都截胡转而自己教姜妙咒律,他还凑上来,简直可恶。”铃萝碎碎念地批评着楚异。
  越良泽听得神色淡淡。
  她可真是为楚异考虑,都不惜冒险自己教姜妙咒律。
  越良泽心里那点酸意被他努力压制着。
  他到住处后画皮灵才散形,越良泽推开门,绕过屏风去后边寝屋,就见铃萝在床上并着双膝坐姿乖巧地看着他。
  越良泽看得心头悸动。
  铃萝伸手掩面打了个哈欠,转而趴倒在床上跟他说:“我太累了,你要睡的话我可以分你一半。”
  这话似曾相识。
  他要是上去一起睡还能规规矩矩的?
  越良泽不动声色道:“铃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铃萝看都没看他一眼,趴下后反手轻锤着肩膀腰背。
  越良泽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揉肩舒缓疲惫。
  铃萝三天没睡,又是共生灵又是画皮灵的,灵力消耗大,这会是有些累。
  有人帮忙捏肩捶背按摩,她舒服地眯着眼享受。
  在铃萝以为自己能舒服地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时,却听越良泽不轻不重地说道:“我不是什么卑鄙小人,也不会自诩正人君子。”
  嗯?
  怎么忽然说这些?
  铃萝刚睁开眼,就被越良泽捞着肩膀翻过身来彼此面对面着。
  越良泽俯身,一手撑在她肩上位置,看似把人圈在怀里的强硬姿态。
  铃萝微微睁大了眼。
  有些惊讶和无措。
  前世越良泽对她所有出格的行为都是在南江城那夜后才有的。
  这会应当还是安安分分清心寡欲的丹水真君啊!
  越良泽是想安安分分。
  可铃萝也不想想自己这辈子已经对他做了什么。
  肆意亲近袒护,嘴上凶巴巴,实际上却容不得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欺负越良泽。
  少时水下一吻让人心生悸动,几年后再见彼此都已经长大,梦里梦外再续一吻都带了成年后的欲望。
  前不久的雨夜中,女人湿漉漉地抬眼看着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地说着想见他。
  这些都足够让越良泽不再安分。
  明明都是你先撩起的,却又为什么要用这样惊讶的眼神看我?
  越良泽低下头靠近她:“铃萝,你该明白自己都在说什么做什么。”
  铃萝眨眼看他。
  越良泽这辈子胆子大了啊。
  “我哪里不明白?”她问。
  眼里还带着笑,一点点深意,一点点挑衅。
  越良泽与她对视一瞬,在铃萝以为他又会无奈宠溺自己退开,却见他低头吻了上来。
  超凶的吻。
  铃萝虽有点意外,却没躲,也没推开,与越良泽对视着,看他姿态似高高在上主导一切,眼神却臣服于她。
  窗外是浓浓夜色,屋内点着灯,明亮温暖,可床帏这方却过于火热。
  两人暗自较劲博弈时,却也清楚地听见外边传来脚步声,来的还不止一个。
  铃萝眨眼欲要朝外看去,却被越良泽勾着脖子转回头看他。
  门外传来师哥白藏的声音:“阿泽!月宫设宴去玩吗?叄息真君也有事找你。”
  云守息不见铃萝,便找到越良泽这来。
  路上与白藏狭路相逢,白藏本是要跟子修去月宫宴会的,这下转而笑眯眯地随云守息一起来找人。
  云守息会找到这里来铃萝倒是没想到。
  看来这次晾他太久把人惹急了。
  可越良泽听完还是没放开铃萝。
  他一手托着铃萝的后脑,五指漫入冰凉柔软的发中。
  门外传来敲门声,白藏喊道:“阿泽!”
  屋外的人除了子修,各个都是生死境的境界高手,能听声息辨别屋里有几人。
  一旁的楚异偷瞄了眼神色淡淡的师父,觉得铃萝这次真的没救了。
  铃萝被吻得呼吸渐沉,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起身,眼神朝门口飘去示意他别乱来了。
  越良泽这才停下。
  他朝门口看去,眼含三分嘲弄。
  “你要是明白,知道出去该怎么说吗?”越良泽指腹轻擦过她红艳的唇,将自己眼中的欲色压下。
  铃萝倒回床上,伸腿踹了他一下,轻哼声。
  越良泽这才起身去开门。
  他神色沉静,与白藏对视眼便看向台阶下站着的云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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