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听说我是横滨巨佬——吕轻侯
时间:2020-08-04 11:41:40

  花店名字是旅猫。
  红木门上挂着休息的牌子,今天不打算营业就没翻过去。
  推开门的瞬间一声汪汪而一声喵喵同时响了起来,一只卷着尾巴的秋田犬和一只很像招财猫的田园猫,秋田犬是小巴,猫是阿旅。
  阿旅是十年前开店时捡的奶猫,今年已经是十岁的高寿了,小巴只有三岁,还很年轻。
  阿旅踩着小巴的头跳到我怀里,身姿灵巧,一点不像老爷子猫。
  “咪。”阿旅把湿漉漉的鼻尖贴到两脚兽颈窝里,反复地闻了闻,猫的嗅觉比狗灵敏的多,忽然阿旅打了个喷嚏嫌弃地跳开了。
  小巴一点不嫌弃地蹭着我的小腿……蹭下来一堆毛。
  “你是个成熟的狗子了,该学会在固定的地方掉毛了。”摸摸了摸小巴的狗头,认真地说。
  小巴很高兴被爱抚了,机智地疯狂摆动毛茸茸的大尾巴。
  摇吧,小巴,摇那首《狗毛飞舞》。
  粘了一个狗毛球后,洗了个舒服的澡,我想睡十二个小时慰劳下自己,吃了些面包后躺下睡了。
  拉上窗帘,黄昏最后的微光一点点消散,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小巴疯狂地挠着门,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打开灯,忽然门嘎吱一声开了,小巴化作一道闪电扑上了床,一头扎进被子里,哀哀地叫了一声,可怜极了。我摸它,发现它在发抖。
  我眯了下眼睛,看向猫窝,阿旅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神情凝重地看向我,也跳上了床,钻进了被子。
  这时候它不嫌弃小巴了。
  楼下似乎出了什么事。
  我披上睡袍踩进拖鞋里,小巴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咬住我的衣角:“汪……”不能去啊,楼下有好凶好凶的野生动物!
  我安抚地摸了摸小巴,拿起立在墙边的雨伞,雨伞是特质的,伞柄□□是一把长刀。上面还刻着伊藤润家的家纹,一把五明扇的形状。
  刀在手,安全感就有了,只要对方不是芥川那样的异能力者,我都有信心应付。
  前些日子我那平成最后的剑豪的住持老父亲致电我说希望我能背负起伊藤润家雨生百谷流的荣光,不堕家族百年威名,成为令和的剑豪。
  虽然年少的我曾有剑术天才的美誉,可十多年没有拿起剑,哪来的信心,还有平常不都很看不上我嘛。甚至当年还说出了“弃刀的你没有背负雨生百谷之名的资格。”这才多久,说变就变。
  剑这种东西早亡于时代,不能伤人的剑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我至今仍抱这样的想法。
  楼下一片漆黑,似乎有些幽光。
  我敏锐地感觉到有大型动物的呼吸声,夹杂着兽类皮毛特有的味道。
  这只动物无意隐藏。
  我定了定神,开了灯。
  骤然明亮起来的房间让大型猛兽无所遁形,餐桌上面赫然蹲着一只巨大的黑白花纹的老虎,宛如上好绸缎的皮毛放在灯光下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打住!
  我使劲闭上眼睛又睁开,不管老虎再怎么好看很符合我对毛茸茸的品味,可出现在住宅区也太奇怪了吧,还有它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反锁了门。
  窗户是开着的,以它的体型不可能进的来吧。
  这算什么,密室老虎咬死独居女性疑案吗?
  然而,能瞬间置我于死地的老虎并没有扑上来,可能是看不上我身上的肉吧。像是这样的保护级别高的珍兽动物园是用上好的牛肉喂它,说不定牛还每天享受按摩呢。我可比不上,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我飞快地摇了下头,不不不,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老虎在发光!
  宛如环绕着恒星的行星带如星辰碎片般缠绕在老虎身上,而且它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捕猎的预备动作,四脚着地乖巧地坐在桌子上,钢鞭似的尾巴不停地晃来晃去。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没错就是这个节奏!
  它似乎没有恶意。
  我握紧了武器,虽然体格差距过大,老虎怎么看都有二三百斤的样子。
  说不定是毛发蓬松显得呢。
  我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小碎步的那种。
  “嗷~”
  见我靠近它发出了十分娇软的叫声。
  我再靠近——
  “嗷~”
  继续——
  “嗷嗷~”
  终于,我离它只有一步之遥了。
  此时,我注意到它嘴巴上叼着什么,定睛一看,那是个对它而言很小的包裹,用小碎花布包着,我迟疑着伸手放在老虎嘴巴下,它的牙关蓦地松开,包裹掉在我手心上,并不是很沉。
  我有了某种预感。
  解开包裹的花布,里面是一个木纹便当盒,圆圆的一个。
  “吧嗒——”
  盖子掀开,里面是装的是皮蛋豆腐。
  ——“要拿豆奶来消除霉运。”
  “约定好了。”
  “约定好了!”
  说的是豆奶啊,拿豆腐来做什么。
  这么想着,我仰头豪迈地把皮蛋豆腐灌进了嘴里,啊,是我经常光顾的那家店的酱汁。
  “中岛…虎敦?”
  然后我踮起脚尖抱住了老虎毛茸茸的大脑袋。
  果然,因为毛发蓬松看起来很有重量,其实是条瘦老虎呢,怪不得能从窗户挤进来。
  也是,中岛敦看着就不像被喂饱肚子长大的,变成老虎也不可能胖到哪里去。
  真是好瘦啊。
  因为不是橘色的吗。
  我飞快地拿出了妈妈打包的大菜扔进锅里和微波炉,幸好因为某些缘故家里不缺食材,连隔夜饭也有8L电饭煲的预备。
  做个拌饭好了!
  加热的时间我也没闲着,炸了几斤炖肉做的猪扒,再打了十个蛋搅拌做了煎蛋,涂抹上虾酱味道真是没的说。
  虎敦跳下桌子上,下巴搁在料理台上,紫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好乖!
  我赶紧平复下心神,忙于料理。
  十分钟后,十几人份的拌饭准备好了,我有些吃力地把木盆抱到了虎敦面前。
  虎敦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下我的脸颊,一头扎进了食盆里。
  看起来非常喜欢呢!
  异常迅速地吃掉了全部的拌饭,还十分节俭地舔干净了饭盆。
  懒人刷盆,值得拥有。
  再喝光了全部的冰镇酸梅汤和乌龙茶后,虎敦终于打了个嗝。打完还紧张地看向我,似乎怕吃的太多被嫌弃。
  我大概知道了,中岛敦也是异能力者,白虎和罗生门是一样的,只是芥川的罗生门是没有固定形态的,中岛的却是好大一只毛茸茸。
  顾忌着他还是个青少年,我并没有做出什么破廉耻的事来。
  楼上,小巴和阿旅挤在一个被窝里,阿旅也不嫌弃小巴了,猫在它肚皮底下,一点没有老年人的临危不惧。
  两脚兽怎么还没回来咪?
  不知道啊汪……回来了汪!
  脚步声接近,门嘎吱开了,小巴阿旅肚皮贴着床单头拱了出来,喵没来得及喵出来汪没来得及汪出声,只见它们家会做好香好香食物的两脚兽带着一头史前巨兽进屋了!
  挺大的房间一下子狭小起来。
  “咪!”(⊙o⊙)朕要死了
  “汪!”_(:з」∠)_俺要完了
  虎敦压根没在意两只废了的动物,一进屋就乖巧地坐在了门口。
  我拿了四床被子扑在地板上,包括小巴和阿旅盖着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
  虎敦抖了抖耳朵悄无声息地走过来躺下了。
  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是时候该搂老虎睡觉了。
  我露出了人生赢家的微笑。
  毕竟,虎敦的意识似乎和中岛敦是分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食人虎叼着豆腐来了,还被大姐姐搂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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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中岛敦(混乱邪恶)对芥川说:不管是太宰先生还是富江姐,都横喜欢我呢,呵呵。
  芥川龙之介(罗生门极限输出):死吧!病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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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知情报】
  伊藤润富江
  毛茸茸爱好者
  养了猫和狗
  花店似乎存在回忆杀
  喜欢豆腐料理
  店内常备大量食材
  迷信玄学
  民俗学爱好者
  对刀的存在抱有疑惑
  是个料理达人
 
 
第8章 
  深夜过去,黎明的曙光穿过奶白色的窗帘落在一人一虎上,老虎率先睁开了紫色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类,见到富江时它几乎忍不住要出来了,看着那个黑漆漆的长条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它别提多生气了。可像它这样不能离开本体的异能力只能干看着,好生气哦。特别是中岛敦这个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异能力者,废物到被福利院赶出来,也不想想福利院那点从十年分量都没增加多少的食物怎么够他们两个吃的,自从觉醒后它连一顿饱饭也没吃过,只能晚上月光最明亮时才有力气化虎出来觅食。城市里哪来的地方捕猎,而且它又不是真正的野兽哪能吃生的。
  她做的饭真好吃啊。
  虎敦留恋地看了眼这间屋子,站起身来傲慢地走到渺小的两只家畜身前,阿旅和小巴抖的宛如糠筛。
  虎敦恶劣地抬起前爪揉了狗头猫头,离开了这里,中岛敦那个笨蛋醒来发现在这里可糟了。
  我醒来时虎敦已经不见了,关严的窗户又打开了,看来已经走了呢。
  我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走啊,姐姐完全可以养你。
  毕竟老虎是孤傲的丛林猛兽,就像我是横滨的红色猛兽一样,喜欢一个人踽踽独行,可以理解的。
  没有经济压力的成年人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我不想购物也不想出门,最近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发呆,对别的事失去了探究的兴趣。
  旅猫花店是我在十九岁时开的,那年我离开总持寺一个人来到横滨,被中介欺骗买下了这里,那一年的横滨比现在乱的多,这里更是混乱的中心地带,价格是如今的十分之一,街道十分萧条,等到这一任的港黑首领继位才有所好转。想到昨天见到的男人,叫森鸥外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他是旅猫的常客,经常来买郁金香。
  我来横滨的第二年就和他认识了。
  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都是医术精湛为人幽默的大哥,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靠谱其实是个好人。
  2010年初,我从法国回到日本,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旅行。委托的工作室如期结束了工作,整座房屋的每一块木板都用手工雕刻了深深浅浅的木纹,这家店本身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我开始四处跑够买心意的家具,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坐在院子里手工打磨些木雕。
  我常年习剑身体素质特别好,忙起来忘记休息又赶上下大雨,亲戚造访同时脚在雨水沟里泡了很久,扛着家具在屋檐底下疼的死去活来。这是我第一次生理期疼痛,生理期着凉原来是这么严重的问题,我几乎疼晕了过去。大雨如注,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我浑身湿透地蹲着,捂着刀绞似的小腹,疼的眼前发黑。
  森鸥外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打包的金枪鱼三明治,凌乱地发丝贴在脸上,他长着张显嫩的脸,三十多岁的人了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
  “你还好吗?”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医生。”
  白天,还是下雨天一个成年男性穿着白大褂在街上乱逛不是医生就是变态杀人狂。
  他的白大褂上没有医院的标志,我是后来才发现的,也许是私人医生,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你住在附近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扶你回去。”
  而当时我痛地根本站不起来。
  “得罪了。”
  森鸥外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很高,看着瘦可长年训练身上肌肉比例很高,我有点惊讶,他看起来这么纤细抱了我一路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回到了花店,他非常娴熟地治疗了生理期疼痛。
  “你一定是个优秀的妇科大夫。”我喝着热气腾腾的姜红糖水怏怏地靠在沙发上,还不忘夸他。
  治疗痛经真有一手。
  刚才还给我按摩了脚底穴位来着。
  泡脚桶里的热水也是他烧的。
  我浑身暖洋洋的,一下子活过来了,就是还没有力气。
  森鸥外尴尬了一瞬,他紫粉晶的瞳孔弯下,并没有解释真正的工作,“是啊,是啊,总是被误会呢。”
  “但是因为脸总是会被原谅吧。”我说,甚至恶意猜测会有女性借此趁机而入呢。
  森鸥外扶着扶手笑了起来,一刹那我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格外风情。
  “你的眼睛真漂亮。”送他出门时我如此说道。
  悬挂着猫咪头像挂牌“今日休息”的门关上,森鸥外还站在门外,大约过了半分钟他才撑起雨伞走入雨幕里。
  小巴从他进来后便躲在楼上,它并不喜欢危险的人类。
  动物总是比人类更敏感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遇到他的那天的半个小时前,他刚用手术刀割断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脖子。
  后来的这些年他总是断断续续地来店里买花,买的都是些馥郁的花朵,各种郁金香,他尤其喜欢金色的郁金香,我并不像其他花店店主会把每一种花的花语写在卡片上供客人阅览,也许我天生缺乏浪漫地天赋吧。
  邮差把今日份的报纸塞进邮筒里,顺带按了下门铃,我下楼的同时看见骑自行车的少年飞快地消失在玻璃窗外。
  鹤见区,我是说我们那一片的鹤见区居民总有很多人有看报纸的习惯,大约是从外国传来的习俗,年轻人倒是很少有看报的,数字化的今天报纸业大受打击。我并不会看八卦类的报纸,时事新闻、财经类或者是文学类的报刊才是我中意的。这些都是总持寺近二十年的生活留给我的印记。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冲击性太大搞得我没心思看报,外头如注大雨又加深了这种烦躁,下雨的天气总是让人不安。我到厨房煮了咖啡,原味的哭咖啡,什么都没加,一来是没有心情,二来苦咖啡更能让头脑清醒,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静坐了良久试图找到异常烦躁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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