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她在掌心纵情撒野——木厘枝
时间:2020-08-15 09:35:14

  骑着车直接往城南地下□□走,时欢从来都是守规矩的人,很少出入这种娱乐场所,这种地方一般都是有钱人出入的,傅臣为什么会在那里,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他真的去打拳了。
  没钱可以跟她说啊,干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她就算借也会把钱借出来的。
  时欢担心坏了。
  雨越下越大,时欢全身不一会儿就湿透了,她骑车骑得飞快,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到达城南地下□□,全身湿着就往里面闯,保安不让她进,她就给高杰打电话,高杰出来接她的。
  看到高杰的时候,时欢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指着里面,高杰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傅臣的情况不太好,已经被打的起不来了,很明显对方作弊,但是没有人站出来说话,裁判也不管,毫无公平可言。
  打比赛的时候就签过协议,所以这就是吃了哑巴亏,即使傅臣被打死了,他们也不用负法律责任。
  蒋安国手里的汗都捏出来了,对方是个高大的黑人,傅臣又接连打了几场了,体力肯定不支,那些人就是故意的,可是偏偏他们什么发言权都没有,只能看傅臣的造化了。
  他们已经隔空对傅臣喊话让傅臣放弃了,可是傅臣就是不放弃,被打倒了,他又站起来,然后再次躺下,被打的头破血流。
  时欢刚进去,傅臣就被对手一拳击飞了,直接撞在了擂台边上的绳子上,然后又被一拳打回去,傅臣直接趴在了擂台的中央,时欢看到他还在试图起身。
  她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高杰在一边说:“我们已经劝他放弃了,他不肯……”
  时欢了解傅臣的脾气,那是个撞了南墙都不肯回头的人,就像喜欢她这种事,明明知道毫无结果,他却依旧默默无闻地爱了她那么多年。
  台下的观众都不忍心了,都在劝傅臣放弃,他们觉得傅臣已经做得很好了,就算是专业的拳击手,也挨不住那个黑人一拳。
  更何况傅臣的体力大概已经被耗尽了。
  裁判已经开始数数了,傅臣还在慢慢地起身,蒋安国在下面喊:“可以请求终止比赛么?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裁判为什么不叫停?非得出人命才叫停么?”
  裁判已经数到了五,台下一片欢呼,台上的黑人已经开始向台下挥手示意自己的胜利了,傅臣还没起来。
  时欢在人群里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傅臣!起来啊——”
  傅臣已经没力气了,他的体力耗费严重,这群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就在他自己也选择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时欢的声音,他只是想起来看看时欢在哪个位置,她为什么会来?谁跟她说的?
  正在努力起身,时欢的声音再次传来:“傅臣,起来!”
  傅臣咬碎了一口银牙,努力地撑起身子,裁判已经喊到了八,喊到十他要是再没起来,那他就彻底输了。
  他不想在时欢面前输的这么狼狈。
  傅臣咬着牙嘶吼一声,一下子撑起自己站了起来,台下的人纷纷都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台上突然站起来的人。
  他站起来就意味着比赛还要继续,他回头往台下看了看,没看到时欢的人,时欢从人群里往前面挤,淹没在人群里。
  傅臣四下搜寻,一转眼就看到了一身校服的时欢,她的衣服好像湿透了。
  傅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就像有了支撑,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打一会儿。
  这个大块头就是力气大,个头高,其实很笨拙,他不能硬刚,只能智取。
  傅臣揩了揩唇角的血,看着那在人群里挤进来的小姑娘一眼,继续转身看着那大块头,语气淡然:“继续。”
  那大块头见他还能站起来,也是不可思议。
  裁判宣布比赛继续的时候,那大块头还想故技重施,拳击手套狠狠地砸向傅臣的脑袋,傅臣巧妙地躲过,来回躲了三四下,大块头被激怒了,似乎要使出杀手锏了。
  他直直地向傅臣冲过去,傅臣假装迎战,也冲过去,但是他在擂台太边缘,他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大块头摔下擂台,不然他没有赢的希望。
  单危看着时欢竟然来了,咬了牙对旁边的人道:“去,让他把傅臣给我弄残了。”
  周岩在旁边问:“危哥,没必要吧,他已经快被打死了……”
  单危冷笑:“跟我抢女人的人,都不得好死,我舅舅又如何?他不配。”
  周岩再没说话。
  然而还没等到单危的人传达他的命令,傅臣已经把大块头摔下擂台了,只见他一个巧妙的闪躲,整个人直接撞在了擂台边上的绳子上,身上被绳子勒出了无数的伤痕,他一把卡住了大块头的脖子,然后狠狠地一拧,头都差点被拧断。
  大块头哀嚎一声,就被傅臣直接扔下了擂台,傅臣被绳子弹回去了。
  大块头狠狠地砸在了擂台下面,直接起不来了。
  一口血就吐在了擂台下,大家都震惊了!
  与此同时,时欢也挤到了前面,蒋安国在人群里大声地呼喊:“赢了!他赢了!”
  人群纷纷欢呼起来,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所有人都以为傅臣输定了。
  高杰也以为傅臣输定了,他其实是想让时欢劝傅臣放弃的,为了五万块搭上命一点都不值得,他没想到的是,时欢没有劝傅臣。
  反而鼓励他。
  路念念的妆都哭花了,看到傅臣赢了,她哭的更厉害了,挤开人群也想上去看看傅臣。
  在裁判宣布傅臣胜利的时候,傅臣只是淡然地往台下瞥了一眼。
  路念念也听到时欢的声音了,她挤到前排,看到了全身湿透的时欢,她眼眶红着。
  路念念企图引起傅臣的注意,颁奖小姐姐拿了今天的彩头上台,递给傅臣,笑容满面道:“让我们恭喜这位选手,赢的本次活动的五万块钱的奖金。”
  傅臣唇角这才牵了牵,他脸上还有伤,即使是很狼狈的样子,但是一双眼眸依旧很深邃。
  他朝着时欢笑了笑。
  等他下台来,蒋安国先拿了毛巾冲上去给傅臣擦脸。
  路念念冲到前面,哭的梨花带雨,问傅臣:“我们都很担心你,你为什么这么任性啊?臣哥你真是吓死我们了,我们说什么你都不听。”
  傅臣擦了擦脸,看着时欢在那里一个劲哽咽着,他想过去抱抱她,可是高杰和李鑫睿他们先冲上来抱住了他。
  路念念也凑上来抱他,傅臣声线沙哑,推开他们,对他们说:“你们先走开,让我先抱抱我的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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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今晚我一个人
  现场那么多人, 时欢擦了擦眼泪,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她越看傅臣越难过, 上前去打了一下傅臣的胸口,傅臣笑着皱了眉头, 轻声道:“轻点打,可别把哥哥打死了。”
  傅臣别提有多想抱抱时欢了,可是时欢看似不太愿意,他伸出去的手又拿回来, 现场的观众开始起哄,蒋安国也甚是高兴,毕竟这笔钱他可以拿走一半。
  就在所有人都在关心傅臣赢了这笔钱、是一个很强的拳击手时, 只有时欢关心他疼不疼。
  她眼里还有泪, 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却问傅臣:“现在去医院吗?”
  李鑫睿把傅臣的衣服拿过来,傅臣身上有伤口,他把衣服拿过却是披在了时欢的身上,他对时欢说:“没必要, 我还有事情,你不要到处乱晃了, 快些回家,不然你妈妈会担心。”
  时欢也担心傅臣啊,傅臣这个样子让她怎么走,她不愿意走, 路念念说:“你就回去吧,臣哥这里有我们。”
  时欢看了路念念一眼,语气不悦:“我不走。”
  路念念喜欢傅臣, 她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她其实挺羡慕路念念,可以为所欲为地跟在傅臣身后,什么都不用去想,可是她就不行了,她被很多东西束缚着,没办法跟路念念一样陪伴在傅臣的身边。
  时欢很不高兴,傅臣见她不开心便也不说了,带着她推开人群先跟着蒋安国回俱乐部,这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
  路念念在后面看着他们,傅臣竟然没管她,兀自带着时欢走了。
  路念念感觉自己真的是太难过了,为什么在傅臣眼里永远看不到她?就因为时欢长得比她漂亮?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又不是真心为傅臣好,傅臣再喜欢又有什么用?
  蒋安国他们开车来的,时欢骑自行车来的,出去以后时欢要骑车走,傅臣不让,雨还没停,傅臣直接让李鑫睿骑着时欢的自行车回俱乐部,时欢被他带去了车上。
  时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不好吧,还下雨呢。”
  傅臣说:“不用管他。”
  高杰坐在旁边道:“臣哥,最后一击太漂亮了,我们都以为你输定了。”
  傅臣没说话,他自己都以为自己输定了,这后面的反转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没想到时欢会来,他更没想到他会这么在乎时欢对他的看法。
  在时欢面前,他该是坚不可摧的。
  所以他不能输,他输不起。
  傅臣没说话,高杰又继续道:“我以为时欢会劝你放弃,没想到她也没劝你,可吓死我们了。”
  蒋安国说:“我看他都快被打死了,吓坏我了。”
  时欢抿了唇道:“我要是早知道他要来拼命我肯定提前阻止了,可惜没人跟我说,我也担心坏了,我这个哥哥决定的事情从来没人能够改变,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的,他想要做到的事情,谁劝他都没用。”
  蒋安国惊讶道:“你是他妹妹?”
  时欢点头,再没说话。
  傅臣揉了揉自己脸上的伤,什么话都没说。
  所有人劝他放弃的时候,只有时欢给了他鼓励,所有人觉得他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时欢觉得他做得到,所以她才是他的欢宝。
  也值了不是么?
  她是懂他的。
  傅臣路过小诊所的时候进去简单地买了点消肿和消炎的药,到了俱乐部,他把后续工作都推给蒋安国了,把自己留在俱乐部的衣服给时欢,让时欢随便换一下她的湿衣服,时欢没换,傅臣说:“放心,那些都是哥哥刚洗完的,不臭,你还嫌弃我怎么的?”
  时欢说:“不是嫌弃,是我穿你的衣服回去得给我妈骂死。”
  傅臣就再没说什么。
  李鑫睿骑着自行车带着路念念后面回来了,她给傅臣买了药,递给傅臣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傅臣随手把药丢到桌子上,坐在那边点燃一根烟抽,时欢就看着他,傅臣抬眼看她,笑着问:“干什么?这么看着哥哥?”
  时欢说:“明天得去学校,你不能再骗我了。”
  傅臣点头:“好,明天去学校。”
  时欢看了看表,已经下自习了,她得回去了,不然梁晓霜会担心的,刚想着,梁晓霜的电话就来了。
  时欢接起来,梁晓霜担忧地问:“欢欢,司机去接你,说没看见你,你去哪里了?”
  时欢说:“我马上回家,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我。”
  梁晓霜说:“快回来,坐出租车,下雨了,自行车就不要骑了,免得淋湿。”
  时欢应着挂了电话,看了看傅臣道:“我得回家了。”
  傅臣起身:“我送你。”
  时欢看了看他的样子,问:“你都这样了,还是算了。”
  傅臣随手扯了她的书包,挎在肩膀上:“哥哥送你还是有力气的。”
  时欢没说什么,跟在傅臣后面,路念念在一边阴阳怪气道:“他都已经伤的这么严重了,你就不知道心疼人的么?还让他送你?”
  时欢有点生气:“那是傅臣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他愿意送我,又不是我强迫的。”
  路念念的脾气也暴躁,说着就要站起来和时欢吵,傅臣瞥了她一眼道:“老子愿意送她,少管闲事。”
  路念念又被傅臣吼了,难受极了,委屈极了。
  没有时欢在的时欢,傅臣可是最宠她了,只要这个时欢在,傅臣就会对她态度很差。
  路念念委屈地掉泪,时欢却觉得心里爽快多了,走到门口,她想拿过傅臣肩膀上的包,自己骑车回去,可是傅臣不给,他说:“哥哥送你,没关系的。”
  时欢心里有点暖,再没说什么。
  李鑫睿在里面道:“臣哥,自行车在外面左边停着。”
  傅臣摆手,表示知道了。
  看着他俩出去,路念念气的大骂:“臣哥太过分了,他竟然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李鑫睿说:“你什么都没做错,错就错在,他不喜欢你。”
  路念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时欢离去的方向:“那个花瓶有什么好的?一有事情就哭鼻子,什么都帮不了他,他干什么那样啊?”
  李鑫睿说:“别哭了,最起码人家长得好看。”
  路念念就是愤愤不平:“她根本就不知道傅臣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知道了还会这样么?估计躲都来不及。”
  李鑫睿没说话。
  傅臣骑车送时欢回去,雨还在下,傅臣去买了把伞送给了时欢,时欢在后面一手撑着伞,一只手搂着傅臣的腰,傅臣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他骑车骑得飞快,雨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意,时欢也没说什么。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傅臣突然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高杰告诉你的吧?”
  时欢说:“你管谁告诉我的,反正你从来都不听话,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真的不想理你。”
  傅臣慢慢地刹住自行车,因为下雨,路上行人并不多,时不时地有车辆路过,傅臣停下,两脚撑着地面,对时欢说:“你到哥哥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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