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是上辈子捡来的[末世]——大袖晚风
时间:2020-08-15 09:53:26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个臭不要脸的作者,想要厚颜无耻地求一求你萌的抚摸,如果丑到了,当我没说(顶锅盖jg )
  【小剧场】
  作者亲妈:头秃了,想不出来还能写什么,让我儿子给你们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吧!
  我大朝哥:???你不想活了?
  作者亲妈:你不想要媳妇了?
  朝哥:成,给你表演跳火圈都可以!(咬牙切齿)
  作者:下期请看朝哥跳火圈,谢谢捧场!,,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第21章 同塌而眠
  末世的天气变化莫测程度比你爹打你还要不讲道理。
  昼夜温差有时可以达到五六十度。
  白天还是三十多度的高温,热得可以蒸桑拿,到了深夜就零下飘雪了。
  风雪飘摇,屋外是树枝呼啸的鬼哭狼嚎,小木屋的木板也时不时发出承重的嘎吱声,令人担心它随时都有可能倒塌下来。
  今朝在这样的风雪声中缓缓苏醒。
  起初,他感觉意识有些沉重,似醒非醒,始终都无法完全睁开眼睛,挣扎了好久才逐渐掌握了沉睡多时而变得迟钝的身体,然后彻底挣脱了沉重的枷锁。
  一睁眼就发觉胸口压着什么毛茸茸的沉沉的东西,还会喷出温热的呼吸,抖动着瘙痒他的脖子,直到他适应了黑暗,才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阮软以坐卧的姿势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外面的风雪很大,小破木屋也完全不挡寒,屋内温度低至零下,而阮软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袖卫衣,被冻得脸色苍白,此时正瑟瑟发抖着本能地寻找热源,朝他脖子温热处拱。
  今朝既心疼又恼火。
  动了动还有些虚软无力的手,握住阮软放在他胸口的手,一片冰凉,体温低得吓人。
  都这样了还没有反应,极有可能是冻昏迷了。
  阮软天生体寒,本就极畏冷的,在夜里冻了这么久,怕是要冻坏了。
  如果他没有刚好在此时醒来,冻到明日,后果都不堪设想。
  今朝想要撑起身,却因昏迷太久而体虚无力,试了几次都无法坐起来,反而是牵动了未痊愈的内伤,疼得头上直冒虚汗。
  一声闷哼之后,他重新跌回床上,趴在他胸口的阮软被这一动静吓到,因为心里始终惦念着今朝的情况,即使陷入了短暂昏迷也立刻被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明明自己都冷得直发抖,却还是下意识地把刚恢复的一点异能给今朝输送过去。
  “软软,上来。”
  刚苏醒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比他平日说话的声音要温柔许多。
  阮软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已经苏醒的今朝不禁喜出望外:“你醒啦!”
  今朝握着她冰冷的手不放,试图用力把她往床上拉:“软软先进被子里来。”
  他一门心思只想着不能再冻着软软。
  阮软也是冻得有些不清醒,闻言乖乖地脱下鞋子顺着今朝的力道爬上床,躺进了床的里侧,今朝掀起被子将她盖住,把她揽进怀里。
  被今朝躺过的被窝暖烘烘的,而常年体热的今朝就像一只源源不断散着热得大火炉,在两重温暖下,阮软只觉舒服极了,冻僵的身子逐渐回暖,体温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这比她盖三四条棉被子穿最厚的棉衣还管用。
  阮软窝在今朝臂弯里,被子盖住了鼻子,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正盯着今朝一眨不眨。
  “怎么了?”今朝疑惑地问道。
  阮软继续看他:“你终于醒了,实在太好了,我怕只是在做梦。”
  所以要一直看着,才不会眨眼就不见了。
  今朝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伸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愧疚道:“抱歉,让你担心了这么久,是我的错。”
  “没关系。”阮软摇着头,“能醒过来就好了!而且……都是因为我太弱了,才害你成这样。”
  说着,阮软不禁情绪低落。
  “不会,软软做得很好。”
  他们都只是二阶,在面对四阶丧尸的时候会无能为力实在太正常了。
  他又怎么会责怪她。
  “你没必要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有多弱小。”
  明明拥有可以逃跑的空间系瞬移能力,却几次都无法及时使用,错过了良机。
  只要她异能再强大一点,使用间隔和制动时间再短一点,她就能带着今朝跑掉,也不至于让他跟丧尸殊死搏斗,最后重伤至此。
  “没关系的。”今朝说着,“我们来日方长。”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不急于一时,总会在日后慢慢变强。
  尽管他曾暗自发誓不再让软软继续进阶异能,不久前那次突破真的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到现在他想起来都害怕不已。
  可经历了这次四阶丧尸的事情,又让他坚定不移的想法动摇了。
  他总以为只要他变强他就能保护好软软,然而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这个世界的凶险无处不在,他需要不断变强,软软也需要锻炼她的能力,至少如果有下一次,在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她还有一技用以保命的能力。
  之前他思想太自负,就算上辈子他位及三军之首又如何,最后还是没有保护好她,这一世他什么都不是,又用什么保证她万无一失?
  屋里安静了下来,阮软呼吸逐渐平缓,已经再次睡着了。
  今朝手指抚摸过她的头发,目光久久没有移动。
  我的小夫人啊,要怎么才能护你无忧。
  ……
  下雪了。
  这是阮软到将军府的第一个冬天。
  昭阳地处西南,原生活在最南部边境之地的阮软从来没有见过雪。
  听别人说,即使是北上的王都都少见这样的大雪。
  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也不知道这乱世何时才能安定下来。
  边疆一定也开始变冷了吧?
  风沙也很大。
  不知道将军在那里过得如何。
  有没有多穿几件,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
  “夫人!奴婢可终于找到你了!快快把这裘衣穿上吧!”
  将军让管家挑给她的贴身婢女冬青,拿着一件狐裘大衣急急朝她跑来,二话不说将裘衣给她裹了个严实。
  “这天寒地冻的,您可真是不当心,站这冷风里,也不怕冻出好歹来!”
  冬青要长她几岁,家里就有不少弟弟妹妹,天生是个爱操心的命,自从和她熟了,镇日里忙前忙后替她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倒像是个爱碎碎念的老母亲了。
  阮软抓着裘衣的带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哪里那么金贵,吹几下就出事了。倒是你,跑这么急,也不怕雪滑摔着了。”
  她来将军府没多久,性子又软弱,至今也就跟冬青和管家熟一点,所以她对冬青有朋友之情,也会心疼她。
  “哎哟我的夫人哪,您这身子还不金贵?忘了上回来月信您怎么个痛法的?大夫都说了,少吹风多注意温暖需调养。您在奴婢眼里,比那些千金小姐贵妇人还要来得金贵。
  您吹这冷风,明儿发烧还是咋啦,等将军回来知道了问罪,我们这些下人可不是又要领罚?姑奶奶您行行好,奴婢一个月就这点月钱,将军多扣几次就真的没了。”
  冬青半是夸张半是哀怨,就差直接哭兮兮来一段跪地求饶了。
  阮软不解:“你不说,我也不说,将军怎么会知道?”
  将军此时还在边疆呢。
  冬青推着阮软往屋里走:“您可别这么说,将军那么宝贝您,怎么可能我不说就不知道的?您现在若装个病,半刻钟不到咱将军府的人就全都知道了,您说将军回来随便问一下还能不知道吗?”
  “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夸张。”阮软挠着脸,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什么,耳根微红着。
  冬青忙着升起火盆,回头一看乐了:“奴婢这只说了将军宝贝您您就红脸了,改日您与将军成了亲,岂不是要……嗯?”
  冬青打趣地朝她挑眼。
  阮软羞得背对她,急忙正色道:“不要胡说,将军能将我接入府中已是我的造化,岂敢不识好歹?”
  将军乃三军之首,金枝玉叶,她不过一介孤女,浮萍蒲苇,能被将军所救,接入府中,予她锦衣玉食,已是无上荣幸,岂敢窥视主母之位?
  冬青闻言放下手中的火钳子,来到她身前:“什么叫不识好歹?奴婢在将军府从事多年,还没见过将军把哪位姑娘带回府里还如此宝贝的。
  以往将军只心系边疆大事,未曾多看别的女子一眼,如今已经是老大不小了,您当将军那种榆木疙瘩会有什么心思三房四妾吗?”
  “不可枉自揣测将军心思,且我的身份如此,又如何配得上将军。”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将军成名之前,也是草莽出生,同您一样,属实孤苦,一个人摸爬滚打才有如今的地位,将军那般通透的人,又怎会介意这个。”
  冬青不以为意道。
  她起初刚到将军府做事的时候,也每次怕将军怕得腿软,那浑身的凛然悍气,属实不容易亲近,只是在将军府待得久了,就慢慢发现,将军只是面凶,其实内里是个极好的人。
  她还记得那年家父病重,家中钱银都耗光了,将军只是听了一耳她向管家预支月钱的对话,第二日并让人把她叫去厨房,让她做了几样家乡的食物,之后就给她付了一大笔钱。
  她和将军祖籍都是洛河人,但洛河的特产其实并不难做,将军就是找借口给她送钱罢了。
  “总之,你不要再说了,若让人听去了该如何议论?”阮软不赞同地摇头。
  冬青重重叹了口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并是如此吧。
  屋里火盆烧得很旺,不一会儿阮软并暖得犯困了,昏昏欲睡间有个小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院子来,大声喊道:“夫人,冬青姐姐!”
  “怎的如此毛毛躁躁?不知道这点夫人该睡了吗?”
  冬青见阮软被吵醒,不免恼火地责备了一下那个丫鬟。
  夫人晚上觉浅,容易失眠,将军在时还好一些,将军不在的日子整夜整夜的失眠,一点声响都会被惊醒,只有中午的小半会能睡好一点儿。
  “啊,是奴婢错了!奴婢只是因为府里来了将军的信,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来通知夫人的,请夫人恕罪!”
  屋里头两人一听是将军的信函,哪里还管他恕不恕罪的,阮软急声道:“信在何处?”
  “管家让奴婢给您送来了!”
  小丫鬟将信函交给冬青,冬青送到阮软手中。
  阮软急切地打开。
  信中还是一如既往地寥寥几语,大意是安好,让她也照顾好自己。
  只是这次除了信,还多了一样东西。
  一支梅花木簪。
  木簪不值银两,但这支花簪上的梅花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可见雕刻之人的用心。
  信的最后,比以往多加了一句。
  【閒時想起王都的梅花該開了。】
  战事吃紧,哪里有闲暇时刻。
  不过是想起了她,才想起了梅花。
  冬青粗粗看了几眼,捂唇偷笑:“奴婢曾听闻,将军八九岁的年纪,曾跟着一位老木匠学过几年木活糊口饭吃,后来将军成名之后,就再没有碰过木活,如今倒是又有这闲情雅致了。”
  阮软听出了冬青话里的打趣,不禁嗔怪地看她一眼,似娇似嗔,人面桃花。
  “哎哟,您可别这么看我,等将军回了,您再这么看他,准要出事儿。”
  冬青说完笑着跑开了。
  阮软羞得满屋子追着要打她。
  “你还说!”
  院子里时时传来笑声。
  这寒冷冬日,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纲裸奔选手,每天都愁更新愁得掉发,不过今天这章作者自己依旧自我感觉良好,你们觉得呢?
  (不要脸起来自己都怕hhhhh )
  【小剧场】
  作者:作为亲妈,我对你够好的了吧?才多久啊,就能抱得媳妇睡了啊!
  今朝:差了那么一点。
  作者:还差?!请你停止你那种危险的想法!亲妈不想被发红锁!
  感谢在2020-04-05 23:39:00~2020-04-07 01:54: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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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银枪戎马
  一夜风雪过后,门前屋顶都积满了雪。
  阮软一大早醒来便拿着铲子在屋前扫雪,由于怕冷,她简直全副武装,毛绒的大衣,毛绒的手套和毛绒的帽子,还有加绒的雪地靴,远远看着就像只毛绒绒的小动物。
  她力气小,铲几下就要停下来休息,时不时还要吸吸冻红的鼻子。
  至于今朝,因为身体没有痊愈,还不能下床,只能简单地躺坐。
  此时他正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籍漫不经心地看着,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停留在第一页不见翻面,目光倒是时不时往屋外看。
  阮软铲了一铲雪,又停下来休息一下,不经意回头看了眼屋内,便和今朝的目光撞上。
  猛然回忆起早上起床时的事情,她的脸色瞬间染上红晕,急忙背过身去假装继续扫雪。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今朝一起睡在床上,不仅如此,还躺在同一个被窝,最可怕的还是她一整晚都趴在今朝身上睡的。
  想到自己缩成一团努力塞进今朝怀里取暖的姿势,她就恨不得时间溯回,回到昨晚把那个爬上床的自己按死再来一遍。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把今朝当取暖的人形火炉?
  直到现在她都没法直视今朝,自早上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之后她就一直在回避和今朝相处,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为此她扫完门前的雪又摸摸索索地做好饭,磨磨蹭蹭了好久才下定决心端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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