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娇艳媚人——李诗情
时间:2020-08-15 09:55:17

  笑吟吟的用胳膊支起身子,看向一旁的康熙,她意味深长道:“据说女子可行采补之道,不知万岁爷意下如何?”
  康熙觉得很好。
  伸手一拉,让她直接压在自己身上,才哑声问:“不知清仁贵妃想如何采补?”
  姜照皊也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直接应下,一点反驳都没有,甚至还问怎么采补。
  想了想,她轻笑着回:“自然榨干。”
  榨干这个词,能在后世兴起,自然有其精妙之处。
  康熙老脸一红,望着她的目光格外幽深,克制的滚了滚喉结,这才伸手将床帐放下,见她来扯衣裳,就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道:“别急。”
  姜照皊呼吸一滞,谁急了,她才没有急。
  ……
  被翻红浪,抵死缠绵。
  许久不曾有的酣畅淋漓,让两人都有些沉迷。
  姜照皊咬着他肩头,死死不肯松开,康熙扶着她脊背,没有挣扎。
  感觉到口腔中带出些微的血腥味,她这才松开,抬眸去看他。
  康熙被她看的呼吸一滞,原本已经消逝的欲念,又变得蠢蠢欲动。
  双颊潮红,眸光潋滟溅水。
  刚才撩开的床帐,又被放了下来。
  待雨歇云收,姜照皊斜倚在软枕上,一脸餍足的打盹,这闹的有些晚,她累了。
  康熙手里拿着锦帕,粗略给她擦拭一遍。
  浑身上下,许是找不出没有他口水的地方,自然也好生清理。
  “我睡了。”姜照皊咕哝一声,白细的长腿往他身上一翘,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康熙垂眸笑了笑,温柔的擦拭过,又小心的给她穿上小衣亵裤,这才把人往怀里一搂,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能够把她搂到怀里,不用担心会压到肚子,或者是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倒是挺好的。
  鱼水之欢。
  食髓知味。
  两人连连胡闹好几日,这节奏才缓下来,整日里叫水叫的频繁,翊坤宫的奴才看着她的眼神,都染上丝丝
  暧昧。
  潮平眼神纠结,半晌才在清仁贵妃的示意下,轻声开口:“还是要节制些才是。”
  这些日子,贵妃娘娘闹的有些不像话了。
  这灯总是半夜才熄,每每都要好几次的水。
  几日也就罢了,这一连十天半个月的,着实有些不像话。
  作为奴才,也有规劝主子的职责。
  他这话一出,白苏也关切的看过来,姜照皊呼吸一滞,扭过脸,小声道:“成,本宫知道了。”
  虽然说,这古代主子胡闹的时候,宫人也要在跟前伺候,但是她一直不习惯,都是叫在外头候着,就连床帐也给拉上了。
  这明面上说,自然也是有些不习惯的。
  等到晚间康熙来的时候,姜照皊就有些扭扭捏捏,红着脸推拒。
  “嗯?”他低声问。
  姜照皊红着脸,扭着手帕,将今儿奴才的反应说了,一边道:“说的确实没错,纵然年轻,也得节制些。”
  这些日子是有些胡闹太过。
  康熙抿了抿嘴,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笑道:“朕瞧你采补的不错。”
  这心情好,自然也有一方面原因,但确实养的好,脸颊白里透红,眼角眉梢都带着清浅的媚意。
  一瞧就知道,是被宠爱着的。
  姜照皊抿着嘴笑,勾了勾康熙的手指,一并坐在书桌前,柔声道:“不若教臣妾读书。”她对这方面,有些弱势了,想要弥补。
  但是懂的越多,就越需要学习。
  “成。”康熙原就是为了满足她,强撑着闹到现在的。
  她说不必了,这心里头反而松了一口气。
  再也不必日日鹿血松茸的进补着,他的食谱里头,就连韭菜也添上了,生怕她有不满意的地方。
  教书好啊,就废个嘴。
  等晚间两人躺在一处,难得安安生生的搂着睡觉,反而有些不习惯。
  康熙抿嘴,小小声的建议:“要不,我们就一次?”
  姜照皊打了个哈欠,摇头。
  她一开始没有做相关心理准备,这会儿只想睡觉,并不想做什么。
  “嗯。”康熙随口应下,就乖巧的抱着她睡觉。
  半晌过去。
  寝宫内一片安静,并无其他声响。
  然而过了一会儿,就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还没睡?”姜照皊小小
  声开口。
  康熙应了一声,也小小声的回:“没。”
  两人胡闹惯了,突然间安安生生的睡觉,自然睡不着。
  “那要不?”
  “嗯。”
  ……
  等到胡闹了一场,带着熟悉的余韵,姜照皊这才安心睡去。
  康熙亦是。
  两人不愿意叫奴才知道,姜照皊就叼着他的手,把所有的声音尽数都含在嘴里。
  不同以往的胡闹,倒是教人愈加的起了兴。
  这样玩了几天,姜照皊自认瞒的严实,就听白苏说道:“其实……咳……奴才们可以不说的。”
  草。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深深觉得自己没有隐私了。
  说来也是,这奴才们伺候着,向来都是形影不离,有时候说不得,了解主子比本人还要清透些。
  “往后夜间,都在外头值夜吧。”她轻描淡写的开口。
  其实在这个时代,奴才在近前伺候的时候,都是常有的,但是她不习惯,也不打算让彼此间可以说这些隐私话。
  房中事房中事。
  自然是她二人的房中事。
  若是因病拿出来说,倒也无碍,叫人说来玩笑,她就不成了。
  特别还是熟人,熟到不能再熟。
  白苏也发觉自己孟浪了,轻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强笑道:“是奴才逾矩了,请主子责罚。”
  “不必。”姜照皊摇头。
  在这个时代,她着实没有说错什么,只不过是她不习惯罢了。
  “太皇太后传召。”潮平撩开门帘,进来禀报。
  姜照皊皱眉。
  “求乾清宫禀报一声,就说老祖宗召见。”她说了一声,这才洗漱过,起身往寿康宫去。
  当今以孝治国,她对上老祖宗,连说不字的资格都没有,简直毫无胜算。
  对方若是想收拾她,简直就是现成的存在。
  叫来康熙,也是无奈之举,左右她既不想吃亏,也不想真正的撕破脸皮。
  等进了寿康宫,就见太皇太后穿着一身酱紫色的旗装,通身并无装饰,简简单单的前朝款,就连头上也素淡的紧,只几根银钗罢了。
  若不是以前见过,她估摸着会以为这是苏麻喇。
  “清仁请太皇太后安,老祖宗万安。”姜照皊笑吟吟的请安,神色坦然态度端方。
  “起。”对方平平应了一
  声,视线并不往这里来。
  却也没有真正的为难她。
  姜照皊有些摸不准她的意思,就也静默着,看着她在这里喂鸟。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鸟,有着丰润的羽毛和灵动的身姿,见老祖宗的手伸过去,就依赖的在上面轻蹭。
  “你说这后妃,像不像这笼中雀?”太皇太后回眸,目光冷厉的望过来。
  姜照皊看着这精铁所制的笼子,上面有着漂亮的花纹,甚至还细细的缠了绢布,生怕鸟儿不舒服。
  笼子里面,也有足够的水和食物,这鸟笼下方的脏污也有些清理。
  “老祖宗说的是。”姜照皊随口应道。
  太皇太后碰了个软钉子,就没忍住望了过来,对于她来说,基本上就是,叫你回答什么就是什么,鲜少有人敢在她跟前抖机灵。
  “是,或者不是。”
  “是。”
  姜照皊点头道。
  就见太皇太后又叫人拎上来一个奄奄一息的小鸟。
  这是什么走向,她有些看不懂。
  有话就不能只说,非得这样拐弯抹角。
  “您若有指示下达,尽管直说便是,臣妾愚钝不堪,不点明了,怕是有些听不懂。”姜照皊抿嘴,不卑不亢的开口。
  这什么人呐,合着后妃连人都不是了。
  太皇太后被她顶了一下,不悦的蹙起眉头,冷声道:“即如此,哀家就直说了。”
  “你和这后妃一样,同样是哀家的孙辈,哀家不能厚此薄彼,一个吃饱了,一个饿的毛都塌了。”她道。
  姜照皊猜度着,莫不是又想说些雨露均沾的话。
  这完全就是废话,谁吃到嘴里的蛋糕,会再吐出来。
  “嗯。”姜照皊乖巧应下。
  她这样说话,太皇太后反而生气了,不高兴的看向她,冷声道:“哀家好生给你商量,莫要滚刀肉一般。”
  姜照皊有些无奈,这态度再怎么好,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要让她让利出来。
  这怎么可能。
  康熙可以,但是她不可以。
  “老祖宗。”姜照皊眉目柔和,看向对方,坦然道:“有些事情的决定权,并不在臣妾手里。”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其实对方也知道。
  知道刚不动硬茬子,就来捡她这个软柿子捏。
  太皇太后的神色冷了冷
  ,头一次认真审视这位清仁贵妃,她许久不曾被顶撞过,除了皇上,但是今儿又尝了好几次这滋味。
  “你身为贵妃,有这样的职责在。”她皱眉。
  姜照皊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只要太皇太后说话,就一概贯彻一个方针,老祖宗说的对老祖宗说的是,抱歉臣妾办不到。
  两人说话,说着说着都有火气上来。
  在后宫这么多年,姜照皊没受过什么委屈,就连康熙也得小心的哄着她。
  这头一次这般的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自然也有些不大痛快。
  而太皇太后的心情也有些复杂,对于她来说,现在威信日益下降,如今连一个妃嫔,都可以不听她的了。
  当初皇上尚要认真听她说,如今连妃嫔都可以敷衍。
  “你!”她冷笑一声,制不住皇上,还能制不住一个妃嫔了。
  就听太监的唱和声响起:“皇上驾到~”
  太皇太后的表情,登时有些不好看了。
  这是什么意思。
  “怎的,担心哀家收拾你的心肝啊?”她冷笑着问。
  康熙瞟了一眼清仁贵妃,这心里登时有数了。
  看来她还没有吃亏,甚至看着老祖宗面色,不光没有吃亏,把对方气的够呛。
  这样以来,康熙的态度就非常柔和。
  只笑吟吟道:“老祖宗今儿可好?”寒暄了一会儿,又是问好不好,又问了茶饭可香甜,从头到尾的嘘寒问暖。
  太皇太后被他哄的高兴。
  然而看到一旁的清仁贵妃,这心里又有些不大高兴。
  “哀家没旁的意思,知道你喜欢她,只要不胡闹,谁稀罕管你,只是为了朝堂稳固,自然要注意平衡,哪里有一家独大的道理。”
  “再就是清仁,这些年来,哀家并没有为难你,今儿叫你来,也不打算为难。”
  太皇太后说的恳切,她见康熙这态度,就知道一般情形已经不适用了。
  姜照皊其实明白她的心情,老人总是希望多子多福的,而康熙只宠着她一个,显然是无法到达这个目的。
  放在先帝那里,光是喜爱孝献皇后,旁人照常宠着,她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提只守着她一个人过日子。
  康熙蹙眉,他浅声道:“您的意思,朕和清仁都知道,只是有些事,着实勉
  强不来。”
  室内寂静,一时无言。
  就听太皇太后慢悠悠道:“哀家真真无意为难,知道你不爱旁人,只是这前朝也不能弃了。钮祜禄和赫舍里家的姑娘,都是极好的。”
  图穷匕见。
  前头铺垫那么多,就是想叫新人进宫。
  说来也是,没看到人之前,自然怎么样都行,这见到人,说不定就移情别恋,觉得旁人好了呢。
  再说康熙没见清仁贵妃之前,不也对后宫兴致缺缺。
  现下捧到手心里宠,不叫旁人说上一句半句的。
  康熙看了一眼清仁贵妃,就见对方眼神放空,显然是觉得有些无趣。
  他心里一突,没忍住在心里想,若是他宠幸旁人,以清仁这个淡漠样子,是不是就真的把他彻底放下。
  刚开始的时候,都以为是清仁扒着他不放,谁能想到,对他其实爱答不理呢。
  他好生哄着都这样,若是闹点幺蛾子出来,岂不是当场就把他否了。
  康熙有这种直觉,她对他还不错,纯粹是因为,他紧紧只属于她。
  太皇太后不知道,但是他平日里听她说话行事,都不是那浅显的人,显然会对男人要求更多。
  除了是皇帝,他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些可以拿出手的优势。
  将心比心。
  若是她是他这种情况,他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唏嘘一声,他看向太皇太后,认真道:“朕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朕没空,就不劳老祖宗操心了。”
  这个问题,说太多。
  他有些烦了,起身牵着清仁贵妃的手,侧眸看向太皇太后,再次解释:“后宫前朝如今稳定至极,后宫里头的孩子也足够多了,老祖宗不必太过操心。”
  这话说的很认真,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已经超过了皇阿玛,还有什么可说的。
  太皇太后气的脸色发青,不愿意在人前跟皇帝吵起来,她现在式微,定然收拾不了皇帝,又何必跟他闹。
  “哀家乏了。”她道。
  姜照皊乖巧告退。
  从太皇太后这里走了,她难免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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