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失宠世子后——是团初
时间:2020-08-16 09:24:26

  明黄的烛光下,莹白肌肤上一处处红色的印迹,看的顾宴眼色越来越深,浓重的就快要抑住不住。
  沈谣唇微微张着,被他吮吸着,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挣扎,可她越挣扎,顾宴反应就越大,他低吼一声,按着她细白一截手腕,变作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
  沈谣脸颊酡红,别过脸,拼命往后退,可顾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轻语着。
  “宝儿、宝儿……”
  他吻着她的耳瓣,用牙齿咬着,还恶意的呵着气,不一会儿她脸颊便湿了一片。他食指点着她的锁骨,眼色愈发深沉:“谣谣,我们是夫妻。你合该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
  沈谣脸颊烫的惊人,身子软的一塌糊涂,总感觉好像变得怪怪的。
  她自然知道顾宴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嫁给他也快一年了,有些事,她总以为她不说,就不会点破。
  顾宴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按着她的肩胛骨,似要按碎一般,“我们谣谣长大了,也该懂些大人们之间的儿了,很快不会很痛的。”
  沈谣吃痛,终于摆脱他的手,她身子颤着想朝后躲,顾宴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夫君,我不要,我怕。”
  “听话,说你不怕。”顾宴眼神烫的惊人,直直盯着她,随后攥着她的手。
  沈谣眼皮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别扭感在掌心蔓延,渐渐的她手心出了汗,眼前的帐子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顾宴吻着她的眼皮,沈谣顿时尖叫了声,像是受惊的兔子。他诱哄着:“谣谣乖,你听话。”
  “我不。”沈谣闭着眼睛,害怕道。
  这个时候要她怎么听话?乖乖束手就擒嘛?
  顾宴轻笑,松开了手,不在为难她,就在沈谣觉得自己重获新生的时候,却身子一僵,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蔓延全身。
  顾宴眼里柔情,感受着那份柔软,低低喟叹:“宝儿,宝儿,你这样,待会儿你要我怎么办呢?”
  沈谣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她想挪身子却被顾宴按着,哭音道:“夫君……”
  顾宴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漆黑一片,如砚台上的浓墨兀自倾洒,一片迷蒙。
  小姑娘太紧张了。
  他闭着眼,呼吸絮乱,汗珠顺着喉结滑落,耳边俱是沈谣疼痛的哭音。细细绵密,皆化作溺人的绕指柔。
  顾宴不得不承认,他的谣谣哭起来,那股子梨花带雨的娇柔真真是让他把命都给了她。
  他心一狠,闭上眼,不再去管那娇柔的啼哭。
  “夫君……。”沈谣气息急促,眉紧紧蹙着,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后背。
  纤细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顾宴轻柔的吻着她的脸,尽量让她试着放松,温声道:“谣谣别怕,夫君在呢。”
  她一哭,顾宴闷哼出声。
  他忍的辛苦,他粗声喘息着,眼睛似要滴出血,却还是照顾她的情绪。
  沈谣哭的累了,身子不断颤抖着,娇滴滴的哭音混杂男人着喘息,顾宴眼里血色越来越深,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谣咬破了唇,可还是忍不住轻哼出了声。
  他总是有更坏的方法来对待她。
  “乖,我喜欢听。”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喷洒着,灼热又性感。
  沈谣抿着唇,不出声。
  顾宴眉眼微抬,沈谣登时尖叫出了声:“别——”
  娇娇柔柔的,带着嗯哼的尾音,直直戳进顾宴的心坎里。
  银白的月华披洒而下,偶有几只鸟儿在枝间飞过,窗格处一灯明火,掩盖不住满殿的春色。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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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
 
 
第41章 夫人
  清晨, 一缕浓烈的曦光漫进来,落在天青色帷幔上,光影顿时柔和了几分。
  沈谣慢悠悠睁开眼, 视线还未清晰便觉察到身上一片灼热的疼。
  昨夜他不知道要了几次, 换了多少次姿势,疯魔了般抱着她又啃又咬,沈谣稍稍偏头, 都觉得颈下一片酸疼。
  身侧男人睡得香甜, 俊美无俦的脸贴在她肩胛骨上, 墨发随意散着, 她小手人忍不住摸了上去, 翘挺的鼻梁,清冽的薄唇, 宛若谪仙般完美。
  沈谣一时看出了神, 唇边弯起点点笑意。
  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心底里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的男人, 是日后要一起度过风雨的家人,她爱他,所以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你再乱摸, 我就继续。”
  冷不防一道淡淡的声音, 沈谣顿时吓得不敢动。
  顾宴睁开眼, 眸光惺忪,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得更紧:“臭丫头,一早上不睡觉,敢情昨夜没累到你。”
  沈谣腼腆的笑了,她把玩着肩上的头发丝儿, 轻音道:“那我不是也想嘛,你又不给我机会。 ”
  提起这儿,顾宴便一肚子窝火。他本意让瑶瑶坐在上边,他歇歇,可她扭捏个身子愣是害羞的不敢动,被他拍了屁股才动两下,猫挠儿似的力气,差点没让他软了。
  顾宴手往上挪,揉了揉她的:“下次非好好□□你。”
  沈谣推开他的大掌,冲他轻哼了声:“才不要呢。”
  说着,她准备下床去洗漱。她走后,顾宴整个人横在床上,睡得极为舒服。小姑娘身娇体软,他总怕不经意间腿伸出去压到碰到她,是以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顾宴正打算再补一觉,紧跟着就听见一道小声的尖叫。
  他皱起了眉,正欲质问就看见沈谣“蹬蹬蹬”踩着地板冲她走来,逆着光,顾宴皱起了眉,臭丫头不穿鞋,他一把将她捞到床上,语气不善:“老是不穿鞋,着凉得小病怎么办?”
  沈谣眼眸含着水汽,点着自己脖颈,锁骨,控诉道:“你看看,我都没法出门啦!”
  顾宴抬眼,俊朗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开了。
  沈谣羞愤欲死,打了他一下:“你还笑。”
  羊脂玉般柔软莹白的皮肤上,红一块紫一块的红莓紫莓,还伴随着几条长长的红道,应是昨夜无意划到的,满满的全是旖.旎。
  顾宴食指摩挲着那几块暧昧的痕迹,满意道:“应该再多种几个。”
  “夫君,你太过分了。”沈谣瞪了他一眼,就要挣脱怀抱,闷气坐在妆奁前,小小的身子不住起伏着,看着气得不轻。
  顾宴抿唇,光脚下地,拎着她一双月白色绣鞋,蹲在她身边,大掌握着她的足,很凉,他皱起了眉。
  沈谣娇呼一声,她光着脚走来走去,蹭了一地板的灰,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她有些无措道:“夫君,脏——”
  顾宴给她捂了一会儿脚,觉察到有些热了,这才替她穿鞋。随后起身在她鼻尖啄了一口:“你是我夫人,什么脏不脏的。”
  沈谣眼眸软润,笑了。
  房门外,阮姑端着餐食站在阶下轻轻敲了门。她知道昨夜世子在娘娘这留宿,没敢贸然进去。
  但是粥已经热了三遍了,世子和娘娘再不起来,怕是直接要传午膳了,但是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阮姑有些担忧,世子从未在娘娘房中待到这样晚出来。一旁的洒水丫鬟小黄调笑着:“姑姑,您别再耽误了世子和娘娘的好事儿呢。”
  “浑说。”阮姑斜了她一眼:“主子的事儿也是你等可议论的,退下。”
  她又敲了两声,
  沈谣听见敲门声,顿时捂紧衣裳领口,惊弓之鸟状,看向顾宴。
  顾宴弯唇笑了笑,心领神会,去开门了。
  阮姑见是顾宴,眼眸微不可察的惊了下,却还是把早膳递过去。
  顾宴接过餐盒,漆黑的眸扫向院子,淡淡吩咐道:“夫人昨夜着了风寒,近来养病不宜受惊,让她们去院外伺候着。这院子里……”他话音顿了顿,意有所指:“就留你一人伺候。”
  阮姑顿时明白,福了福,便退下了。
  顾宴给沈谣盛好了粥,又把小菜布到她的小碟里,揉了揉她的发顶:“谣谣乖,夫君要公务去了。”
  沈谣垂下眼睫,敛去眸里一瞬的失落,片刻,她咬了一口包子:“那夫君今晚回来么?”
  “不一定。”顾宴揉了揉眉头:“三日后,官家和后宫众妃便要起身去行宫避暑,威北王和二皇子眼盯着这儿,可能还有一些事儿要处理。”
  他戳了戳她柔软的腮,哄着:“等我们到了行宫,夫君的时间都是谣谣的,好不好?”
  沈谣羞怯的笑了,她现在这幅模样,和那些缠人的小姑娘有什么分别。顾宴毕竟是官家的孩儿,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总不能什么都不干整日就围着她转吧,那样她也会看不起他的。
  她摆着小手:“你去吧,我可没有留恋你哦。”
  “傻样儿。”顾宴勾了勾唇,手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这三日,你便好好在永宁殿里养身子,奴仆被我屏退了,阮姑是可信的亲近之人,你让她陪着你便好。”
  说着,他手抚上沈谣锁骨上的红莓,语气暧昧:“等把这些养的淡了些,夫君再给你种上,听话。”
  沈谣身子躲了躲,瞪了他一眼:“不要!”
  顾宴起身嘬了口她的唇,舌间意犹未尽她唇边的柔软,冷笑道:“这话留到床上再说。”言罢,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便出门了。
  沈谣手握着汤匙,看着他高大挺直,意气风发的背影,唇边含笑。
  她们能这样和睦,恩爱的过日子,真好。
  *
  昭德殿内,陈三拿着去静水行宫的地形图,缓缓铺开。
  “哥,静水行宫在燕拢山脚下天然辟开,去那就两条路线,一条官道,时辰长,但是平稳安全,一条近道,虽不是官道,但这鞋年挑夫商贩走的多,道上也热闹,你看——”
  “走官道。”顾宴毫不迟疑,手点在地图上那一排茂密的树:“顾显朝和顾阳序有心埋伏,那么这里势必会是他们的考量范围内。”
  陈三目光有些凝重:“哥,其实想避开他们的埋伏不难,但是咱们打算将他二人一击拿下,凭借着你的暗卫,就怕途糟变故。咱们人精,但是少,顾显朝手里有兵,顾阳序亲卫也不少,人叠人,也把咱们压死了。”
  “无妨。”顾宴手指点着桌面:“擒贼先擒王,你盯着官家那辆副车,我盯着顾阳序。”
  “那小夫人呢?”陈三问。
  提到沈谣,顾宴眸光晃了晃:“影会一直守着她,若战乱起,带她离开不成问题。”
  一向不知忧愁为何物的陈三竟也叹了口气。
  总觉得要出大事,他看了眼埋头研究地形图的顾宴,手腕微屈,袖中不自觉的落出一枚银色的徽牌。
  他捏了捏,放在掌心,眸里有一瞬的决然。
  无论何时何境,他都要护住他哥。
  三天很快过去。
  这一天清晨,来到了憬帝每年例行出宫避暑的日子。
  沈谣吃过饭后,在阮姑的陪同下去了朝华宫。
  长公主身子抱恙不宜挪动,这次不打算去静水行宫。顾宴忙着安排圣驾出鸾的事情顾不上,沈谣打算替他敬敬孝心。
  走进宫殿外,沈谣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汤药味。她惊讶,问向前头接她的莺莺姑姑:“殿下病的很重么?”
  莺莺一脸疲态,眼底乌青点点,叹了口气:“殿下的咳疾一直不好,暑热的天气时常冒虚汗,太医说是病入肺腑……”
  说着说着,莺莺眼中似有泪态,她哽咽道:“娘娘进去便知了。”
  华丽富贵的朝华殿内,窗户竟是紧闭着的,屋里兽耳鎏金炉里烟线缭绕,熏得人直呛眼睛。
  沈谣轻轻咳了两声,莺莺解释:“娘娘别见怪,我们殿下性子要强,见不得自己生病,总想以熏香掩盖药味。”
  沈谣点头,走进寝殿,长公主在榻上小憩着,昔日保养极好的脸呈蜡色,虽然涂了厚厚的脂粉却难掩病态,与前些日子所见简直天壤之别。
  门帘响动,长公主睫毛颤了颤,蹙起了眉。她缓缓睁眼,见眼前坐着沈谣,视线落在旁处,空空如也。
  她声音有些沉:“莺莺,扶我起来。”
  沈谣关切问:“殿下可有按时吃药?”
  福宁端坐后便喘着粗气,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手撑在一旁的小案上,眸色似是很痛苦。
  沈谣哑然,便是起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这般费力,长公主的身子真真是虚亏透了。她还记得那个梦,憬元八年秋,兖国长公主福宁,薨。
  梦里那铺天盖地的白色,几乎要将天空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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