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综影视]圈地自萌——鱼塘塘主
时间:2020-08-17 09:04:29

  可是,格瑞斯却知道,结局并不是这样。南方注定会节节败退。而这些高尚的女人,面对的很可能是屋子里空了的椅子和永远见不到父亲的婴儿,在弗吉尼亚寂寞的小溪旁和田纳西静静的群山中也将会添上许多未立墓碑的坟。
  格瑞斯眼眶中的热泪终是忍不住汹涌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内容来自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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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太感人了……
ps不是被自己的文笔感动了,而是去看了一下原著相应的部分而有感而发……
 
  ☆、问心无愧
 
  格瑞斯找了一个角落默默地抹眼泪。毕竟为了联邦骄傲的眼泪和绝望的哭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她不能让别人发现她的异样。
  “弗兰特小姐,原来您在这里啊。”
  格瑞斯听到有些熟悉地声音,泪眼朦胧地抬头望过去,赫然是瑞德巴特勒。
  他穿着一套黑色毛葛衣服,个子很高,凌驾于近旁那些军官之上。肩膀很宽,但往下便渐渐削瘦起来,形成了一个细细的腰身和一双小得出奇的脚,脚上是铮亮的皮靴。
  他那一身纯黑的礼服,一件带褶边的漂亮衬衫和一条笔挺的直罩脚背的裤子,显得有些同他的体态和面容不太相称。因为他修饰得像个花花公子,把一套纨绔子式的衣裳穿在一个强壮和隐隐流露危险性而斯文气很少的人身上了。
  他的头发乌溜溜的,两片性感的胡子修剪得十分精致,与身旁那些骑兵的时髦而张扬的髭髦比起来,显得格外不同。
  听到威尔克斯夫人,也就是梅兰妮小姐,和他说曾和他相谈甚欢的格瑞斯小姐也来到了亚特兰大,瑞德就已经有些惊讶了。毕竟她已经分析出南部的处境极为危险,却没有往相对来说更为安全的地方去,而是来到了离战线很近的亚特兰大。
  现在又看到格瑞斯独自在角落暗自垂泪的模样,瑞德眉毛挑的更高了。据他观察这位小姐可不像是这种性格。
  瑞德坐到格瑞斯身边:“弗兰特小姐,是发什么事了吗?”
  他那声音,在格瑞斯听来觉得分外亲切愉快。不仅因为这是一个优雅地上等人的节奏抑扬的调子,响亮而带又有查尔斯顿人的平稳、和缓、悠长的韵味,更是因为……他和自己有相同的观点看法,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向他倾吐自己内心的感受,并且得到理解和认可。
  “哦!巴特勒先生!”格瑞斯情绪有些激动地揪住瑞德的袖口。
  “您看看看这里,看看这一切……这里的女人正强烈地自豪着,她们愿意为南部联盟牺牲自己和所有的一切渴望……还有这些男士,他们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但仍迫不及待地想要到战场上为联盟抛洒热血……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都在在闪耀着忠于南部的挚爱之情……可是……可是,这注定是一场失败的战争啊!”
  瑞德沉默了。不得不说,格瑞斯的话一定程度上触动了他内心深处那隐蔽的角落。那些人脸上盲目而又耀眼的笑容,可真是刺眼极了。
  不过……瑞德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为什么会来亚特兰大?”
  “因为……我想为这生我养我的地方做些贡献……能帮助一个人就帮助一个人。每当我贡献出一份力量,捐献一份物资,看护一个病人,南部联盟就能少牺牲一个勇士,多一个妇女能等回她的丈夫,多一个孩子就能见到他的父亲……不论南部联盟最终会成功还是失败,起码我做到了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瑞德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好一个问心无愧!那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格瑞斯一愣,而后豁然开朗。有些悲剧注定无法改变,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了,也就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内容来自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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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有些复杂的情绪……我觉得原著中瑞德也正是因为这种情绪最后选择参军……
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达清楚……
 
  ☆、捐献
 
  “咚!咚!咚!”一阵整耳欲聋的鼓声响起。格瑞斯向台上望去,是米德大夫,他正摊开两只手臂叫大家安静。
  “今天,我们大家,”他开始演讲,"得衷心感谢这么多美丽的女士们。是她们以不知疲倦的爱国热情,不但把这个义卖会办得非常成功,而且把这个简陋的大厅变成了一座优美的庭园,一座与我周围的玫瑰花蕾相称的花园。”大家都拍手赞赏。
  “女士们付出的最大代价,不仅仅是她们的时间,还有她们双手的劳作;而且,这些摊位上的精良物品是加倍美丽的,因为它们出自我们迷人的南方妇女的灵巧的双手。”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这时,一直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瑞德却低声说:“你看他像一只神气活现的山羊吗?”格瑞斯下意识地观察了一番,形容地可真贴切——这位大夫下颔上那把不停地摇摆着的灰色胡子,不正就使他像只山羊吗?……不对!怎么对亚特兰大这位最受爱戴的公民如此大不敬呢?肯定是巴特勒先生带坏了她——嗯,一定是这样。
  “……但是,只有这些还不够。医院委员会里那些好心的女士们,她们用镇静的双手抚慰了许多苦难者的心,把那些为了我们最最英勇的主义而受伤的人从死神的牙关里抢救了出来,她们是最了解我们的迫切需要的。我不想在这里列举她们的名字。我们必须有更多的钱用来向英国购买药品,今天晚上还承蒙那位勇敢的船长来参加我们的盛会,他在封锁线上成功地跑了一年,而且还要继续跑下去,给我们带来所需的药品。瑞德·巴特勒船长!”
  虽然出其不意,那位跑封锁的人物还是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全场发出热烈的喝彩声,现在也就只有格瑞斯猜到他这是在发战争财。格瑞斯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也不知道低调做人呢?他这个性格哟……
  “……我们需要更多的黄金,我此刻正在向你们提出请求,”米德大夫继续说,“我恳求你们作出牺牲,不过这种牺牲,跟我们那些穿灰军服的勇士们正在作出的牺牲比起来,便显得微不足道,甚至是可笑的了。女士们,我要你们的首饰……是我要你们的首饰吗?不!联盟需要你们的首饰,联盟号召你们献出来,我相信没有哪个人会拒绝的。一颗亮晶晶的宝石戴在一只美丽的手腕上,多好看呀!金光闪闪的别针佩在我国爱国妇女的胸前,多美呀!但是,为主义作出的牺牲比所有这些金饰和宝石要美丽多少倍呢。金子要熔化,宝石要卖掉,把钱用来买药品和其他医药物资。女士们,现在有两位英勇的伤兵提着篮子来到你们面前——”他讲话的后一部分被暴风雨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淹没了。
  一个小个子义勇兵用那只未受伤的胳臂挽着一只橡木条篮子人群里转来转去,老老少少的妇女热情地嬉笑着在使劲捋镯子,或者装出痛苦的样子把耳坠从耳朵上摘下来。或互相帮助把项圈上的钩子解开,把别针从胸前取下,周围是一起轻轻的金属碰撞的丁丁声和“等等,等等,我很快就解下来了”的喊声。每当一件捐物落入篮子,都要引起一阵喝彩和欢呼。
  现在,那个咧嘴傻笑的义勇兵胳臂上挽着沉沉甸甸的篮子向她们这边走来。他一来到格瑞斯面前,格瑞斯就把那条沉甸甸的金链,以及那对镶黑宝石的金手镯和那个石榴石别针放进了篮子里。瑞德将一只漂亮的金烟盒给随随便便地丢进了篮子。
  义勇兵又往其他地方去了。
  …………
  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亲爱的弗兰特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共舞一曲?”瑞德彬彬有礼地邀请道。
  “当然。”格瑞斯笑了笑。米德大夫就又开始讲话了。
  听到大夫提高了声音,人群便再次安静下来,他首先感谢女士们踊跃捐出了她们的首饰。
  “……那么,女士们和先生们,现在我要提出一个惊人的建议——一个会使你们某些人感到震惊的新鲜玩意,不过我请你们记住,这纯粹是替医院、替我们的躺在医院里的小伙子来着想的。”
  大家都争着挤上前去,预先猜想这位不露声色的大夫所要提出的惊人建议究竟是什么。
  “舞会就要开始了,第一个节目当然是弗吉尼亚双人舞。接着是一场华尔兹。然后是波尔卡舞、苏格兰轮舞、玛祖卡舞,这些都将用一个弗吉尼亚短舞打头。我知道,对于弗吉尼亚双人舞的领头是会有一番小小的竞争,所以——”大夫擦了擦他的额头,“先生们,如果你们想同你所挑选的一位女士领跳一场弗吉尼亚双人舞,你就得出钱去请她。我愿意当拍卖人,卖得的钱都归医院。”
  突然所有正在挥动的扇子都停止了,一起激动的嗡嗡声在整个大厅泛滥开来。兵团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并立即获得其他穿军服的人的附和。年轻姑娘们都热烈鼓掌,兴奋得跳起来。
  “哇哦!他可真厉害,竟想出这般新奇的点子来!”格瑞斯赞叹道。
  忽然从那一起嘈杂中冒出了小个儿义勇兵的声音,他用十分明显的法兰西腔调说:“请允许我----用20美元请梅贝尔·梅里韦瑟小姐。”梅贝尔刷地脸一下红了。这时有许多别的声音在喊着别人的名字,提出不同的价额。格瑞斯也被叫到了几次。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瑞德望着拥挤的人群在乐台周围兴奋的笑着喊着,挥舞着大把大把南部联盟的钞票,佯装叹息道:“看来我的女伴要被抢走了呢。”而后就整整衣冠,站了起来。
  格瑞斯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联想到瑞德高调的作风,赶紧站起来拦住他前进的脚步。
  “你要干什么去?”
  “当然是去参加拍卖喽!”
  “你可千万别太高调啊!”
  “怎么?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就是……”格瑞斯有些不好意思,压低声音说,“那个……我其实不太会跳舞,不大熟练……压在中间还好,但要是领舞恐怕是不行的了……”
  瑞德想了想,勉为其难道:“这样吗……那行吧。”
  没过多久格瑞斯就听到了瑞德用明显的查尔顿斯口音喊她的名字:“格瑞斯·弗兰特小姐----100——美元。”
  格瑞斯彻底舒了口气。
  乐队哗地一声奏起了最美妙的舞曲《迪克西》。
  他们站在队伍中间。瑞德将手放在他穿着皱边衬衣的胸口上鞠了一躬。“亲爱的,为了邀请您一舞我可真是损失惨重呢!”
  格瑞斯回给了他一个低低的屈膝礼,“得了吧,我还说我为您省钱了呢!”
  …………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内容来自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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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米德大夫的话引用自原著,所以多更一些~
 
  ☆、不详
 
  1863年一个炎热的五月黄昏。
  皮蒂姑妈住宅的客厅里,瑞德·巴特勒懒懒地斜倚在黑椅中,穿着漂亮皮靴的两条长腿随意交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格瑞斯聊着天。
  这一年来格瑞斯和瑞德常常碰面,皮蒂姑妈这里瑞德也来过很多次了。这从斯嘉丽和查尔斯的孩子——韦德汉密尔顿的表现就能看得出一二。
  韦德已经在瑞德怀里安然睡着了,小手里还拿着一根剔得干干净净的鸡骨。这个腼腆的孩子很喜欢瑞德,同时瑞德也高兴同他亲近。
  如今这间屋子的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这种局面在艾希礼被俘的消息传来之后就出现了。梅兰妮和斯嘉丽两个人都在想念着艾希礼——她们只要没有什么紧急任务在身,或者因必须与别人谈话而转移了注意力时,便总是在想念他的。
  斯嘉丽想得既痛苦又悲伤:他一定是死了,否则我们不会听不到消息的。
  梅兰妮则始终在迎着恐惧的激流一次又一次地搏击,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他不可能死的……要是他死了,我会知道的——我一定会感觉到的……”
  格瑞斯很为梅兰妮的状态感到担忧——因为梅兰妮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但她也想不出办法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安慰她艾希礼一定会没事的。
  瑞德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表示他愿意动用自己的人脉去寻找艾希礼的消息。这也是为什么瑞德在他投机商的名声被坐实后还能来皮蒂姑妈家拜访的原因之一——因为自从他替梅兰妮出力打听艾希礼的消息以后,梅兰妮便公开宣布,只要他活着,他便永远是她家受欢迎的客人,无论别人怎样说他的坏话都不在乎。
  而皮蒂姑妈发现瑞德的言谈举止都彬彬有礼,便也渐渐放心了。
  幸运的是,不久以后瑞德那边终于打听到了艾希礼的消息——他没有死,只是被北佬俘虏了。
  然而不幸的是,北方的军队再一次向亚特兰大推进。
  经历了几番恶战后,南部联盟军的伤亡无疑是惨重的。伤兵由一列列火车运到亚特兰大,全城为之惊慌——这个城市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伤兵!
  医院里被挤满了,伤兵就躺在空店铺里的地板上和仓库里的棉花包上。所有的旅店,公寓和私人住宅也都住满了伤病员。皮蒂姑妈家也分配到一些人,尽管她提出了抗议,说梅兰妮正在妊娠期中,陌生人住进来很不方便,那种乌七八糟的景状会引起她早产……可是毫无结果,伤兵还是住进来了。
  梅兰妮只得把她最上面的一个裙圈提高一点,将她那日益肥大起来的腰围略加掩饰。
  家里一住了伤兵,事情就多了。不断的做饭,扶着他们坐立和翻身,打扇,不停地洗涤和卷绷带……而且晚上炎热睡不着时,伤兵在隔壁房间里的□□会闹得你通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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