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梨衣不急
时间:2020-09-03 08:51:57

  郁肆玩味的一笑,逮着她的一条修长转了转,两人的姿势瞬间就危险起来了。
  是个正对着的姿势。
  尤酌的手没地方放,只能揽着他的脖颈,四目相对。
  她前几日脸皮放厚了,如今也不觉得尴尬,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打量他。
  这个假道士着实生得好,鼻若悬梁,狐狸眼流光溢彩,无一不俊美,她就难怪了,那合善长公主不就是看上倒霉蛋的皮相吗,假道士比那个倒霉蛋那可是完胜,为什么合善就看不上假道士呢。
  真是奇怪。
  难不成合善长公主透过假道士诱人的皮相,看到了他内力腹黑心机的本质,觉得这样的人她降不住?
  合善长公主,就是个蠢的,要真是一眼就看出来,那才叫诡异,保不齐她只是对倒霉蛋有感觉。
  她这几日素来大胆,郁肆也有些习惯了,前几日瞧着他可没有半分的走神,如今眼睛的确是搁在他脸上了,思绪只怕早就不知道飞向何处了吧。
  难怪今日她半点不闹他,敢情是对他的兴趣降了下去。
  在他面前,她竟然敢想别的人。
  郁肆在心里冷哼,攥着她腰的手用了几分力,尤酌吃痛回神,啊呀一身,随即埋怨道,“你做何掐我?”
  喜怒无常的性子,莫说她不喜欢,就连那长公主都瞧不上。
  想想那个倒霉蛋,甜言蜜语手到擒来,而郁肆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再逼急了,他也只是叫你闭嘴莫言,性格本就冷清,哄人的话都不会说,照这样下去,孤独终老算了。
  就这样的,还怎么能够哄骗到别的姑娘。
  尤酌闲着没事儿,仗着郁肆给她抹了药,就不会碰人了,便得寸进尺说道,“你掐了我,给我道歉。”
  “若是不想道歉,便说几句好话给我听听。”这才是到点子上了,前几日面前这个人可没少算计她,如今这般,讨点利息也说得过去。
  对面的少女,噙着一口糯米牙,笑得置身事外,要看他出糗的神色满满写在了脸上。
  请君入瓮,向来是他最喜欢玩的把戏。
  “你要听什么话。”
  “什么样的话才算是好听的话。”俊脸一寸寸逼近,他在考量她。
  尤酌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只故装作思忖的模样,避开他的目光,脱口而出就说,“大概就是哄人的话吧?也不算是......嗯......对了,好听的话就是叫别人听了心生欢喜的话。”
  “嗯。”
  郁肆看出她逃避,这次倒没有逼她正视自己,脸皮厚抵城墙的猫儿,如今也知道害羞了。
  郁肆的手越发向上。停留在她的一旁脸侧,细细摩挲,指尖冰凉,但尤酌对他的手有一种奇怪的眷恋,那样好看的一双手,此刻摸着她的脸。
  不轻不重,有些痒,像是耳捎的秀发受风挠她一般。
  郁肆开口说道,“我没说过好听的话,你教我几句。”为了突出自己的求学的诚意,郁肆还停手上的动作。
  也难得她请教,感觉起来是认真的。
  尤酌偏着头没看到他脸上七分的不怀好意,还有三分漫不经心。
  她咕哝了嫌弃一声,“果然,连这都不会。”
  她假咳了一声,“听好了,哄人呢,是有讲究的,你要知道对方喜欢听什么话,你就专门挑着对方喜欢的话点子说。”
  郁肆长哦了一声,问,“若是不知道对方喜欢听什么话点子呢。”
  尤酌似有准备,她,“那也好办,你直接夸她就行。”这世上就没有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
  “怎么才算夸。”
  尤酌此刻有些不耐了,她嫌弃道,“夸人都不会?你就像我这般,比如你,夸夸你,说你在我心里威壮英勇,俊美到无人可比拟。”
  尤酌转过头来就见到对方来不及收的眸子里透出来的兴味,“你诈我!”哪里还反应不过来。
  对了,他就是个老道,哪里需要人教!
  郁肆看着她活络生动的眉眼,天才晓得,今日他的确是不想碰她的。
  尤酌气鼓鼓,郁肆的手才从顺着裙摆探入,门被敲响了,向真在门口说道,“公子,冯公子要见您。”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上章的答案:红豆(因为出了血)
  这章是昨天的内容,晚点应该还有一章更新是今天的内容。
  最近身边破事儿太多了,有些心力交瘁。
  嗷嗷嗷嗷嗷小主儿请谅解,大家的评论梨衣都有认真看呀~~~
  感谢留评,七月快乐!
  本期问题: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为什么感觉头特别重?感谢在2020-07-04 03:08:46~2020-07-05 15:55: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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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尤酌岂会不知道他的手欲伸进来了。
  大掌宽厚, 冰凉刺骨,两手并握,几乎把她的腰都给掐拢完了,就这么转了方向, 尤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兽性大发的某人, 她正在脑中思虑对策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郁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眸子里满是戏虐, 完全不理会敲门声。
  尤酌偏头看向震动的门扉, 一下一下的。
  尽管如此她也依然能感受到, 对方扑在她侧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 带着一点盘香的味道,是屋里惯爱点的香。
  向真以为郁肆没听见, 遂又再问了一句,“公子, 冯公子求见, 您见吗?”
  冯其庸站在主院门口伸着脖子张望,面上焦虑不安,眼看着还有六日,便是他与合善大婚的日子了,若是求不得见郁肆,去煽动平津侯府找他爹求情,那这婚事,必然。
  冯其庸等不得,跨院门要硬闯, 清默伸手拦下,出言阻道,“冯公子稍安。”
  这个冷面随从他见过,上次把尤酌带走的不就是他吗,看起来像是死士,应当不是普通的随从。
  死士不顾生死,只忠于自己的主人,犯不上也不能和这样的人硬碰硬,冯其庸有些怕,安静下来,歇了硬闯的心思。
  郁肆若是不见,那他就只能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了。
  向真拔高了声量,郁肆本就浅眠,此声不答,那便是不见了。
  倒霉蛋要是走了,那她岂不就成假道士的盘中餐,尤酌正欲说话答腔。
  她才张口,郁肆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呼吸,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封在了嘴里,只剩下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
  向真转回去,对冯其庸说,“冯公子请回吧,我家公子还在歇息,待公子醒来,属下一定转达冯公子邀见之意。”
  这一遭见不着了。
  要等他醒了,还要决定见不见,冯其庸可等不得,就是旁人不张嘴,他也知道郁肆今日不想见他。
  不过是被所谓的长公主奚落了一番,竟然这般记恨,连人也不见了,若非他最近沉迷女色,想想尤酌那身段,冯其庸就一股邪火。
  他招呼都不打,踏出主院外就开始撒气。
  一掌击打在一旁的树上,“好你个郁肆!”指骨节泛了红青,他也察觉不到疼。
  想他丞相府的嫡长子,竟然落到此等田地,窝在别人家里受这等气。
  他在平津侯府蹲守了几日,压根寻不到机会找平津侯说半句话,平津侯早出晚归,又有一帮人簇拥着,冯其庸害怕谈不拢,平津侯将他绑了塞回他家,想想就没那个胆子。
  此想便作罢,后又想与郁肆拉近关系,伪成一幅情深手足,惺惺相惜的模样,时机到了便和他提提这件事情,谁知道那郁肆,竟然一连数日闭门不出,冯其庸等不及了上门求见,还碰壁了。
  两条路都行不通。
  要不然逃吧,冯其庸摸摸身上的对牌,先去钱庄将钱取够,趁着他爹还没有发现,率先跑离梁京,避些日子再说,待时间一长,再想办法回来。
  他若是走了,他爹要怎么办,丞相府要怎么办。
  抗旨不遵,泼了圣上的面子,会抄家的吧?冯其庸想想,又顿住了要离开的脚步。
  内心无比的挣扎,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若是不走,他的下半辈子将会深陷狼窝,被一个女人制衡,若是走了.........
  站在原地思忖良久,冯其庸心一横,他暗暗咬紧牙关,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走!
  他爹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不惜将他仅有的独儿推向深渊,合善长公主的为人秉性,相貌举止,身为一朝丞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既然已经舍弃了自己,那他又何必为他思虑这么多。
  再说了,丞相府为梁京朝廷做的贡献可不少,即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为了一纸婚书,为了一个草包公主,抄他冯家满门吧。
  冯其庸前脚出的大门,敛芳立马就跟平津侯夫人通气。
  “走了最好,子离这番做得对,他若是见了冯家公子,那才是麻烦。”侯夫人靠着软榻子假寐,眼睛也不睁,慢慢说道。
  敛芳接过旁边扇凉婢女的活计,在旁边替侯夫人慢慢扇着风,“公子睿智门清儿,一连几日待在主院,想来也是为了避开冯公子,公子心中有定势,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侯夫人呼出一口气,“做娘的哪能不忧心,眼看着婚期将近,丞相的公子不在家筹备细礼,却躲到我平津侯府,就是傻子也会议论上几句奇怪,何况身为当事人呢,那日合善长公主来,我便担忧,她会看上子离,也难为是个痴心的,这倒正好了。”
  之前侯夫人便听说,长公主求圣上赐婚,是因为看上了丞相公子的长相。
  “夫人说的是。”敛芳慢慢扇着风,带着点讨好的心思说道,“夫人大智,公子随您。”
  侯夫人对这一厢话很是受用,“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小便没有在我身边围着,和其他人终归不一样,确实叫我省心许多。”
  敛芳听得出来,这是夸郁肆的话。
  不一样啊,公子谦逊自持,矜高清贵,自然是不一样。
  就是这个不一样的公子,此刻依着怀中的小婢女,像匹饿狼,压着人耳鬓厮磨。
  说耳鬓厮磨都太过好听,形容不出他此刻放浪而原形毕露的恶狠模样。
  尤酌的嘴唇都被他要磨破了。
  拉得特别疼。
  原因是她抵住了牙关,那人几番试探都不能攻略城池,就到停留到外围逗留。
  横扫牙关。
  她犹如一只陷在牢里的小羊羔,推也推不动眼前猎人故意设下的囚笼,往后退是桌子的边沿,往前就是他的胸/膛。
  往前是投怀送抱,往后自寻死路,尤酌试了几句,身后的桌子是黄桃木制的,又重又沉,别说她不好发力,扣在她腰线和后背上的两只铁掌,不留一点点的罅隙。
  尤酌见招拆招,趁着对方的手在她身后做肉/墙,故意往后靠去,想要叫他的手重重砸到桌边沿上,自己也能趁乱逃脱。
  郁肆的心肠无疑是黑的,他如何察觉不出。
  就在尤酌往后去的时候,他的手顺势而下,落在她的挺俏的臀/上,没拍也没打,使了巧劲用力一捏。
  “啊唔......”
  这不是张嘴了吗。
  不是很疼,但有效益,小婢女瞬间挺直了腰杆,两人都没有撞到桌沿。
  坐收渔翁之利的男人,好看的狐狸眼中满是手到擒来的笑意。
  他到底是变了,若是在之前,一双手躲开便是,何许用这种方法,逃了美人的灾难,也要护住她,到底是没舍得收拾。
  有些东西慢慢变了。
  要是真的撞上去,他的手或许也疼,但怀中的小婢女那一身嫩肉细皮,只怕要疼上好一段时间。
  如今已经攻进城池的男人,都快被香软玉甜化了,垂下的眼睫,盖住了他眼眸中狂放的情/欲,毫不收敛的风流,是平时从来没有的样子。
  自从进了平津侯府,尤酌假哭的日子极多。
  真心实意的哭,少之又少,甚至没有,偶尔几次那也是前几日在榻上,被马儿驰骋颠簸,金豆豆疼得往下坠,那是无心之失,她时常昏沉,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到底是在哪一重。
  如今清醒着来,还是第一遭。
  主要还是疼的,有半分吓着的意味,尤酌没打算说,唇/舌/发麻,要不是舌/头有根尾,她怀疑会被如狼似虎的男人整个吃掉。
  即使没舍得说,心细如发的男人又如何没发现呢,她的手足无措,因为身高差距,晃荡在空中的一双小脚,蹭到了郁肆的靴子。
  长长的睫毛都是颤巍巍的抖,显然慌了。
  慌抖得可爱,慌抖得迷人,慌到至纯则欲的境界,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藏了无数网人的钩子。
  郁肆覆手为握。
  白玉兰散花纱衣的裙摆被推到腰/际之上。
  炽热相抵,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他哑着声音问,“可以吗?”停下来,竟是为了这个。
  今日这人怎么如此讲究了,她记得前几日以来都是容不得她愿不愿的。
  尤酌当然不愿,她记得姑姑的叮嘱,人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就不要命了,但某人的手已经替她解了答,“你流水了......”他说道。
  这便是说你也想要,那声话里藏着数不清引诱,他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
  尤酌撇开头,不想回答。
  “不说话,嗯?”
  郁肆没有停多久,低头便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雪白白的脖颈处。
  他大概知道小婢女的命门在那里。
  他给了时辰慢慢想,却是一直在引诱,洁白无瑕,软糯细滑的那一方耳垂。
  每碰一次,对方就会轻颤一次。
  四天,他对她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却不会腻,他也觉得奇了怪。
  就像此刻,不说小婢女,郁肆的心尖儿都跟热血沸腾,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情况,仿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愣头青掩藏的很好,尤酌丝毫看不出来。
  她的身子发虚,类似海上的浮萍,尚存的一丝理智按在他冰冷的手上,“不行...”这道声音,又弱又虚,行的是反道,说是不行,纵是在对方的心里点上好几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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