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端玩家——金呆了
时间:2020-09-18 09:06:26

  二则源自女人的直觉,这个男人想睡我,但又不只想睡我。
  当然,后半部分可能是我天生自我感觉良好。哎。理论再多都架不住这份自信。
  准备洗澡,他递来件白衬衫,我一点儿没犹豫地接下,出来时扣子特意少扣了三个。
  衬衫丝绸面质,应该只有去泡吧的时候才能穿。男人穿了翩翩风度骚情万千,女人穿了万种风□□说还休。最心机之处莫过于一般男士衬衫面料比较板硬,能恰好掩住激|凸,而这件......
  估计猜到这份效果,我走出来时韩彻只看了一眼,飞快别过眼。
  我脑海里蹦出不知名台词:哼,男人,是你先点的火。
  《飞屋环游记》我看过两遍,深夜此刻,多少缺了那种轻快气氛,我长腿交叠搁在沙发上,脚趾勾勾韩彻,“要不我们看点别的吧。”
  他压根没看进去,垂眸撑头,漫不经心说:“你点。”
  我切了灯,找到资源下载《肉|蒲|团》。我这个年纪错过香港three级片的黄金时代,前几年这电影特别火,一直想看可惜没找到机会。这会找来看,一是因为好奇,二是好玩。
  和男人——一个我喜欢的,也喜欢我的男人看这种片片,还隔着一层自设的禁忌,太妙了。
  在韩彻的训练下,我也开始喜欢在冰刀上跳舞,知道有受伤的可能,但渴望那种交锋的刺激感,有一种喂狗假肉|棒的感觉,思及此处,我指尖兴奋得颤抖,终于理解韩彻假装ED的理由了,虽然听起来极其欠扁,但最近的一番体验告诉我,好玩是真的很好玩啊!
  电脑上跳出了个弹窗,提示C盘存储容量不足。我点击确认,看到C盘存储空间都红了,鄙视他:“你下了多少片子啊,都内存不足了。”
  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陷在昏暗间,眼都没睁,“你下多大的片子啊,怎么会内存不足呢。”
  “没有多大啊,3.6G。”
  “你下的什么这么大,一部电影一个G不是差不多了嘛,”韩彻赤足跨至茶几旁,我垂眼,白皙的脚背动作间趾骨分明,我夸他,“你脚真好看。”小腿也好看,我对男性的审美点可真奇怪。
  他点开C盘,自然而然地耍起黄腔,“我哪儿都好看,你要不要看看其他地方?”
  我假装好奇:“什么地方?”
  他轻笑,都懒得理我扮猪吃老虎,“你猜?”
  “白巧克力?”我捏捏他的腰。
  他深深地瞧了我一眼,暧昧地说:“动手动脚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我收回手,又不甘心地掐了下他的小腿,若有若无地刮过他不密不疏的腿毛,“你最好记得你现在这句话。”
  韩彻喉结滚动,沉了两口气才握上鼠标,删除了几个文件夹,“上回过年给我妈下的黄梅戏,忘了改存储路径了,”删完他点开迅雷,一看电影名乐了,“妹妹,你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是看你今晚情绪不高,放一部全程高|潮的电影让你快乐一下。”
  他今日情绪是不高,尤其零点后,估计是为了我生日配合我,零点后彻底放松,陷入痛失五千万的负二代身份中。
  “有些快乐不必电影。”
  “但电影的快乐不痛。”
  “妹妹,除了嘴皮子上的功夫,实战也是需要经验的,不然你说话老练,上|床小白,这样很吃亏。”他抚上我的膝盖,逆着皮肤纹理一路向上,“除了鉴别渣男要实践出真知,有些事情纸上谈兵也是不行的。”
  我静静地感受毛孔在温掌下背叛,于腿根处按住他的手,挑逗地反抚他的手背,“哦,是嘛?说说看理论和实践之间的差距在哪?”
  “这个我需要身体力行向你证明。”
  “可是我理论还没学好,”我遗憾地摇摇头,“我先打好基础吧。”
  “哪里没学好?”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试探番:“上次你告诉我,当男人让你觉得忽远忽近的时候,他就是没那么喜欢你。”
  他不动声色,静静等我下文,指尖挑起内|裤|边|缘,一下一下弹拨我的腹|股|沟。
  “但我又有一个问题了,”我食指一曲,勾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下唇,贴着他的鼻尖压低声音,“如果他随叫随到,有求必应,供大于求呢?”
  我目光直白热辣地落在韩彻脸上,试图擒他七寸,却不想蛇从来狡猾,哪儿那么容易中招。
  他不避不闪,冷冷回视:“两种可能,一种,他很喜欢你。”
  我心中擂鼓,“第二种呢?”
  韩彻起身,点了下手机屏,屏光映亮他的脸,话家常般的语气,“他是个渣男。”
  迅雷的“叮咚”和QQ消息提示音很像,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我挑衅地问他:“渣男,看吗?”
  韩彻退回至他的角落,淡淡抄手:“我没意见。”
  这部电影真的太黄了,毫无美感,各种场景极尽浮夸,我一边挪不开眼,一边翻着白眼。
  原本自在的双腿本能一夹,二郎腿斜斜翘起。
  这头我被烧得口干舌燥,那边韩彻跟入定了似的,没声没息,直勾勾盯着投影屏。
  我问:“你在想什么?”
  “你放这个希望我想什么。”
  我撑头装天真,含笑盯着他,屏幕上的光影在我余光中颠簸,画面假得我都能择出BUG,但和男人一起看,真假便无所谓了,一颦一动都能开闸小腹热流。
  某部分愈演愈烈的声效炸得我几乎装不了淡定。
  我开始默默念经,怀念起飞屋环游记。
  伤敌未知,自损数千,我可真坑。
  正在我自认道行不够,欲要缴械飞扑时,韩彻开口了。
  他压低声音,于超假的娇|喘背景音中给我带来一线挽尊的希望。
  “我在打坏主意?”
  我调整呼吸,坐近他:“哦?说来听听,我看看够不够坏?”我这大腿夹得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忍住了。
  “林吻,你笃定我不会靠力量强|行|上|你,”韩彻缓缓抬起脸,露出好奇的表情诱惑我,“那你要不要加大考验力度,看看我兽性的边界在哪里?”
  “怎么玩儿?”
  “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经典谎言吗?”
  我咽了小口唾沫,脑袋上方响起危险警报。
  “我就蹭蹭不进去。”
  “好玩儿不?”
  “要不要试试啊?”
  “给你个机会,试探一下渣男的底线。”
  “你想想,我能忍住和前任异地恋两年没做......”见我迟疑,没了先的坚定,他转了下眼,迅速加砝码,“哦,还有,我们接那么多次吻,我却能忍住骗你半年之久,可见我在这方面的忍耐很厉害的,你不好奇吗?真的不想试探一下?”
  韩彻在向我开机关枪,一下一下,密密的激光砰砰向我疯狂扫射。
  我军军心动摇,城门即将失守。
  天,抵抗不住了。
  本来是不好奇的,这搁十六岁我都没可能上当。偏偏二十三了,我脑袋中弹般产生了幻觉,哇,他这么厉害,还真说不定忍得住呢。
  “嗯?”
  “林吻?”
  他将我困在臂弯内,压迫感很强。在他摄人的男性荷尔蒙环绕下,我几乎瘫软成液体,尤其背景音叫得我可太难受了,整个画面都是粉扑扑、白花花杂果果糅的艳金。男女动势太假了,可我的身体跟着汹涌成灾,仿佛身临其境。
  韩彻眼里暧昧的挑逗渐渐覆上胜券在握的挑衅,鼻息烫着我的鼻尖、人中、唇珠、门齿、舌尖,我微张着嘴,感觉意志正在融化。
  随着电影里女主角高潮的假|叫,我亦颤颤巍巍地找到了呼吸的落点。
  我们都不聋,那声儿响他也听见了,为何他能冷静如此。在他挑衅一样的目光中,我莫名雄起了股斗志,坚定摇摇头,挣扎地大喘道:“不好奇,因为渣男没有底线。”
  是的,我说的斗志是玩儿他的斗志,而不是走入他的圈套再度被他玩儿。
  整个后背湿得透透,他的眼神仿佛是熔浆,烫得我沸腾,我真为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抵抗渣男鼓掌,虽然裆夹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松开。因为我感觉......我尿了......
  他佯作惊讶,压着气息在我耳边闷喘,“上次你不是试探过了吗,我多遵守承诺啊,说不动你就不动你。”
  “上次是上次,”上次我东道主本土作战,气焰嚣张,这次我的意志力明显在下坡,使劲儿踩刹车呢,这可不,腿都踩麻了,吓失禁了都。要说试探他,还不如折磨我。我脖子一扭,逃出他的臂弯,“这次我不干!”
  “真的?”
  “真的!”
  “确定吗?”
  “我确定!”
  “Opps!”韩彻飞快起身,冲我鼓掌,“你赢了!”他往主卧走,懊恼又好笑地摇头,“我去冲个冷水澡。”
  我抚着心口,略惋惜的喘气儿,暗叹自己逃过一劫,韩彻站起时我才看见他支棱得高高的,合着刚刚故意不挨着我,假装君子。王八蛋。
  我关了垃圾电影,重新打开飞屋环游记荡涤身心。
  没一会又乏味了,我拿起手机,下意识地打开了花田,这个动作在三天和王正阳的聊天里成了习惯,也是好笑,我随意扫一眼正准备关闭卸载,扫见了花田给我的置顶推送:你可能感兴趣的人。
  我点开,瞳孔地震,恰是此刻,主卧门被“砰”地拉开,掼得墙大响,韩彻赤/身/裸/体身上淋着水珠,直喇喇走到我面前,我吓得在沙发上连连后退,手机都给吓掉了,“卧槽!你不是去冲冷水澡嘛!”
  “操!冻死老子都冲不下去!”
  他颤着牙关,往后拨了拨湿漉漉的寸头,冷水珠顷刻撒满我呆滞等候问刑的脸庞。
  他破罐破摔,不装禁欲了,直接坦白:“我还有一招。”
  我噗嗤一笑,“哦?”
  “我下周去X市两个月,妹妹,你会想我吗?”
 
 
第35章 
  “那你最好真的两个月别出现!”
  我自然当韩彻编了个谎话。脚掌顺着支棱上滑, 擦过时大脚趾恰较了下力,看他眉头锁起,压抑地颤抖, 我简直爽翻了。
  当然当然, 我有在玩笑间不动声色地以足丈量,那笔直一根相当不错。
  次卧的东西都没动过。
  上次我遗落了一包纸巾,这会安然搁在床头柜上。
  洗手间的牙刷杯里,我的蓝色牙刷依旧在。这让我有一个错觉,我没离开过。
  可惜韩彻睡了,不然我会抱一下他。
  雄赳赳硬了一整晚心肠,又在小事物里柔软成棉花糖。若现在韩彻出现在身后,问我,妹妹, 感动吗?
  我大概率会扑进他怀里, 说, 臭渣男, 你赢了。
  但他此刻已经睡了。
  睡前他发了条消息给我,【老子撸了一小时,都他妈废了。】
  我没落井下石地回复, 一个小时?呼,幸好幸好, 不然废的就是我。
  男女在这方面的生理忍耐度还是很不一样的,女人转移注意力就行了,至于男人么,关我屁事。
  我抱着蓝色圆号,抚摸它一下,瞧一眼手机, 如是几十番,那个对话框毫无动静。
  我又点开那个头像,左瞧右瞧,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我和机长只一面之缘,实在无法确认是他的脸。就一张简单的旅游照,他穿着黑色背心,笑得一脸阳光。
  花田的资料显示他28岁,澳大利亚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RMIT)毕业,职业赫然是飞行员,我原地尖叫,还能再有缘一点吗?
  我没想到他会在花田,这个我印象并不佳的网站。
  我移除了王正阳的对话框,看着太碍眼了,专心致志地等待机长回复。
  半梦半醒间,我还在想,在酒吧这么害羞,竟也是个寂寞的男人。
  我是在接近中午时分才醒来的,睁眼源自一股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我囫囵地破开眼缝,被眼前一张大脸吓到惊叫:“啊——”
  没想韩彻恶人先害怕,连退好几步,挨至衣柜门拍心口,“卧槽!吓死我了!”
  我缩在墙角,又想气又想笑,最后脸拧成一团丑模样:“你有病啊!”
  韩彻认真道:“你说你只有入睡那阵会叫|床,我发现不是。”
  “啊?”我挠挠头,顺了顺碎发,迷茫着一张脸,“是吗?我也没听过,都是我室友说的。”
  韩彻叹了口气,做出一副牺牲的样子:“你今晚跟我睡,我试着听一晚,看看你叫|床的频率。”
  你妹!我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你说!这理由你是不是想了一晚!”
  他反应迅速,一把接住枕头,假装嫌弃道:“你以为我想听你叫|床?”
  “啊——我要杀了你个龟儿子!你才叫|床呢!”我飞扑到他身上,他来了个急转身,露了个后背给我。我圈住他的脖颈,“你再说一次!我那叫什么!”
  他索性将我两腿一捞,背了起来。
  “叫|床!”
  “韩彻!”
  “叫|床|叫|床|叫|床!我跟你说,你不让我完整听一夜!我就一直说!”他耍赖地背着我往外走,不让我落地。
  昨晚我们把客厅搞得乱七八糟的,饮料瓶、遥控器、餐巾纸等等,像经历了一场无地心引力漫游。我勾着他,飞快转移注意力,想到自己是在别人家里,嘀咕了句:“哎,等会得收拾收拾。”
  韩彻说:“不用,我明天走了,王阿姨会来收拾。”
  “啊?”我手下意识地箍紧,勒得他青筋暴凸,“对不起对不起,”我赶忙松开,这小子还假装咳了两下。我惊讶问:“你真的要走这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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