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吗?】
【喜欢啊,你喜欢跑步吗?】
我望向镜子,眼睛笑成一条线,这兜兜转转的。
恭喜你,林吻,勾搭健身男人,这点体力输出是跑不掉的。
最近健身有成,我特意穿了露半腰的运动背心,外面兜一件网格运动衫,纤腰半隐半现。
机长,哦,不对,苏宇鸣穿的很简单,但估计有机长滤镜,不管他穿什么我都像看见了机长制服,我将职业倾慕如是表达,他避开眼含蓄地笑了。
“你什么时候上班?”
“下周,不过我们这行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松、光鲜,经常倒班。”
“是吗?但是空姐很漂亮哎。”我并没往酸溜溜上表达,“要是我上班能看到这么多漂亮妹妹,我超愿意上班。”
“哈哈,但我们驾驶舱很小,都是几个大男人,没有想象中美好。”
果然,职业就是职业,听起来光鲜,实际干的都是些苦力技术活。
健身房跑步的时候,我全靠上涨的数字打鸡血,没想到和别人一起夜跑五公里竟毫无感觉,疲累被晚风吹跑,酸胀在月光湖的美景中消解。
我们聊了很多,他是M市县区人,月光湖旁有套小房子,我说我是北方人,今年准备买辆小车。说到车他来了兴趣,问我心理价位,我说15万左右。
他带我跑到一公里外的露天停车场,边走边介绍,我也看不明白,但见他说得起劲,我便跟着听听。一番罗列后,他推荐我高尔夫,女孩子开小巧安全。
我表示自己会关注的。
回去路上,由于刚才的一番歇停,我显然没有去时激情,两腿灌铅,开始拖步子。
要是韩彻在我铁定耍赖要打车,但初识阶段不能暴露自己半途而废的本性,于是撑着小跑了一会,苏宇鸣见我蔫了,笑着问我行不行?
“行!我行!”我喊了两声,马上又小声说,“要是有根拐杖就好了。”
他还真左右看了看,捡起地上掉落的还没我小指粗的树枝,“只有这个。”
他给我看了下就扔了,幸好没往我手上递。
我两手负背,摇摇头,“没事,我可以的!”
他看了眼马路,“要么打车吧。”
“不要我们坚持到最后!”说好十公里的。
他带着我跑,没几米,我拉住他的手腕,借起力来,他拽着我往前,鼓励我:“加油,越是累越是减脂。”
“我很胖吗?”
“不胖不胖,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哈哈,好啦,快点跑。”我玩笑都开不动了,拉着他的腕子一路狂奔,晃过不知多少个路灯后,终于跑到了起始的路牌下。
没想到这年头泡个男人能要我半条小命。
我站在原地娇|喘,对,我故意的,盯着他喘气儿,带着点气恼,含着点诱惑,苏宇鸣根本受不住,转过身喝水,喝完见我没动,问我怎么了?
我撅起嘴巴,将水瓶往他眼前一递:“我开不动。”
我都能想象,我要是这样对韩彻说,他肯定会一边开瓶一边笑我,你上回徒手拆快递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分|尸呢。
苏宇鸣笑着接过帮我开了,开起玩笑来,“那举得动吗?”
我冲他张嘴,在他讶异的目光下飞快闭上,哈哈大笑,接过矿泉水来。
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女孩子喝水不可以狼饮,男孩喝得越大口,喉结越性感,女孩子抿得越小口,姿态越优雅。
我抿了两口,在他擦汗的时候转身咕嘟咕嘟,一下灌了半瓶,渴死我了。
苏宇鸣问我车学得如何,我说好糟糕的,大一暑假学的,现在都忘光了。
他说,今天有点晚,下次找个合适的下午,带我去郊区空旷的路段练练,我满口答应。
约会的满意度在于结束时是否有NEXT!
只要不是韩彻这种顶级画饼渣男,一般结束时提出下一次约会都代表了满意。
到家洗了个澡,韩彻问我约会感觉如何,我说帅是帅,但是不得劲,我想要那种肉搏的心惊肉跳感!
现在的进度太缓慢,我习惯了渣男主动递话茬,我只需漂亮接招便可,现在要我时刻自己想招式,推进度,不比跑十公里轻松。
更糟糕的是,脑子和身体都跑了十公里,我却只抓到了手腕,天,我想换个“把”握一下。
【妹妹,你有点着魔了。】
【什么?】
【你寻刺激过度了,我觉得我带坏你了......我很愧疚。】
【没事,万物守恒,这个世界有渣男也有渣女。】
【我记得上回我说你渣,你还反应激烈,现在居然引以为豪......】
【上次没看清自己,多谢韩主任慧眼识珠,我现在明白了,难怪我正常恋爱老谈不愉快,我就不适合走那条路。游戏人间是正道!】
【妹妹,冷静。】
我不!【我也要做高端玩家!】我对这个游戏充满了兴趣,现在遇见男人都不害怕害羞了,只要不是穷凶极恶,我都能让他绕指柔。
韩彻说,我靠的都是脸,实际技术非常不稳定。
我反驳,脸就是外挂啊,有挂就是比普通玩家升级快。
韩彻发来语音,“妹妹,你就是高玩啊。感情游戏里,技术是次要的,不动心才是高端玩家。你这种没有心的人,开局必胜。”
我脑袋上炸开烟花,又听了一遍,惊叹道:“韩彻,今晚的你200分!”他总能把我气死,又让我爱死。
韩彻有气无力地问:“那你能不能帮帮我?”
“什么?”
韩彻说他寂寞,详细跟我说了自己的弟弟最近不舒服,如果不得到有效纾解就要生病了。
“什么病?”
“jing液|堵|塞|症。”
“哼,”我用IPAD查了一下,“你以为我不会百度是吗?”
“好,那就ED,ED行吗?”
“......”老生常谈的毛病了。
借我沉默的空隙,韩彻反应飞快,电话立马赶到。
我接起,没好气问他:“干嘛。”
“妹妹,我这里信号时有时无,我们要速战速决。”
我抓着手机猛地一个紧张,“那我要......”
“你现在脱衣服。”
“啊?”
我本坐在马桶上,吓得立马坐直,“你是要电话那个吗?”
韩彻完全没理我,自顾自地说:“我已经光了,就像我那天站在你面前那个样子。妹妹,你呢?”
我捂住嘴巴,天哪,有画面了。
“好,你慢慢脱,我先自己舒服一下。”
接着,皮肤擦动的细微声音传来。
我张大嘴巴,脚趾兴奋抓地。电话里韩彻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周围安静无杂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新鲜刺激。
我飞快处理自己,按了下马桶。
不料,我这里也同样安静,这糟心的声音也一道传了过去。
摩擦声止,磨齿声传来:“林吻?你在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双管齐下,妹妹左右开弓
第37章
我飞快挂断电话, 都尴尬出M市了。
韩彻再打来电话,我不停拒绝,将头拱进被窝兀自懊恼, 为什么会把这么刺激的事情搞砸。我还是女孩子吗?
【老子竖着呢!】
【......】我噗嗤笑了出来, 赶紧深呼吸,调整自己。
下一个电话再来,我没矫情不接,但接起来还是没忍住,心塞地在那“嘤嘤嘤”。韩彻舒着气说,“对,这声儿舒服。”
我抱着被子,人都酥了,韩彻太会挠女孩儿心窝了。
我舔舔唇, 将灯关了, 嗲声说:“我这里黑了, 你那儿呢?”
他哑声道:“我开着灯呢。”
我撒娇, “我不要,我喜欢黑处做。”
“都依你。”
我双手捂脸,比他在身边还娇羞。我戴上了耳机, 那头的一擦一动仿佛不是千里之外。我问他,“你一般多久啊?真的一小时?”
他低笑, 喉间的颗粒穿过声筒摩挲着我的耳道:“妹妹,你想我多久,我就能多久。”
“这样啊,”我逗他,“那你给我撑到天亮。”
“那你陪我到天亮。”
“你是不是笃定我无法验证?”
他摩擦了会,半天没答, 我听着稍显粗重呼吸等待他说话,过了会,他叹气,用平日0.75倍的语速,“妹妹,做AI的时候不要说正经话。”
声音柔得像根羽毛在我背脊撩拨,我一起一伏,怎么都不是。
我享受地在床上翻滚,在他诱哄的引导下偷偷问:“那......说什么?”
“说色的。”
我用力咬住下唇,整张脸兴奋得颤抖,“比如问你现在舒服吗?”
“具体点,比如哪里?怎么舒服?”
床单在我翻来滚去下,平整皱成凌乱,就好像我的理智一样。
“妹妹,什么味道?”
我闭上眼睛,鼻翼微煽,“有点腥。”
“那你舔舔看,是不是腥的?”
“不要。”我咬住被子,两脚不停蹭着不堪皱褶的床单。
“乖,”他深喘着哄我,“就伸出舌尖,一小下。”
我脸埋在进被子,挣扎一番后,娇滴滴说:“就一小下!”
他保证道:“就一小下。”
我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啊......你骗我!”
“那你还不松嘴?”
我后仰地下滑,顺着无法停止的喘息,徒劳地抓着床单、发丝,一切可发泄揉捏的软物,直至在韩彻的指导下,扶至自己那对儿白兔子,方才获得片刻快慰的救赎。
我喘得比跑了十公里还厉害,眉心皱起小山,像经历了大起大落,身体扭如灵蛇,舌头不停探出,如极渴的沙漠旅人。
我一个人,在寂静深夜,瘫软在一张单人床上,经历了一场颅内高|潮。
“妹妹,舒服吗?”
“舒服。”我荡漾在快乐的余波中,晃着脚丫,兀自陶醉。
“那等我回来,我们做|爱吧。”
我捧起脸蛋,痴笑状:“好啊。”
练车这事儿都不需择日,好感度正盛的男女是一日都熬不住的,我收到机长先生的邀约时,得意地哼起流行歌,像上学得到老师夸奖一样,臭屁极了。
我问韩彻,你被正在攻略的女孩积极回应,会开心吗?
【不会,百发百中的事儿。】
【你这种人活着真没劲儿。】
我穿着白衬衫牛仔裙出门,清纯如返璞归真,我有种在江湖沉浮了颇多年的错觉,几乎忘了自己才大学毕业一年。
机长开至我家附近问我喝什么,我说随便,没想他买了好几种饮料,能量饮料、无糖茶饮、碳酸饮料、橙汁儿和矿泉水,我笑问,我是水桶吗?
“怕买得不称心,我最怕女孩儿说随便了,买回来脸色一点都不随便。”
“哈哈哈,有故事呢。”
苏宇鸣撇清:“没有没有。”
我有点基础,开了半小时就会了。他带我来的是开发新区,楼盘商场都框架都搭得极好,马路宽敞崭新,还未造势宣传,袅无人烟,我开了会便心猿意马起来,开始没事找事。
我两手扶着方向盘,“机长,我想喝水。”
他取了水为我拧开,取笑我:“一般叫‘机长’那都是出事儿了。”
他举了半天我也没停车,龟爬一样慢慢开,没会他自己理解了,徐徐送到我嘴边,我樱口微张,“你上边儿点。”
我第一次这样喝水,可不就搞身上了嘛,白衬衫沾了一片能量饮料的黄渍。
我一脚刹车,解了安全带,任他慌忙抽纸往我这边递。我也没接,定定瞧他,不知怎么看他着急的样子我特别上火,终于在他纠结要不要帮我擦时,我喉头一把火熊熊燃起,倾身便吻了上去。
主动权一开始在我,苏宇鸣在我轻轻缓缓的试探中逐渐掌握主动权,他扣住我脑袋那刻我人都苏了,膝盖一抵,半站起身,将重心压向他。
腰被搂住时,我心中嘶吼,你快往下摸。
可惜了,狼性不够,止步在腰际,宽掌掌着我的腰,偷气间我娇|吟问,与你的操作台比手感如何?
他没回答我,只是掌际揉捏的力道加重,唇齿吸吮作速起来。
他的吻很男人,很稳很重,像一口陈年老黄酒,当然不是指味儿,而是指劲儿,每一嘬吸都能吞劲我口中的空气,再辗转下一口,我信任地任他将我抛上高空,再将我扔进深海。
我们在午后的无人街区,吻了近半个小时。
结束时,我胸|口的黄|渍干透了,嘴巴像打了麻药一样,自觉肿胀。
他意犹未尽地亲着我的唇角,一下一下,吻得我心口都融化了,我偎在他怀里,“机长,我还没喝水呢。”
“还拿得动吗?”他拎着水在我面前晃晃,满眼调侃。
我歪头,笑说,“你猜。”
苏宇鸣拧了瓶盖,小心翼翼地贴到我唇边,慢慢地倾斜,“这次当心。”
我小口小口闷着,目光一刻都没离开他英俊的脸庞,我心骂,同这种长相的人接|吻,怎么可以闭眼睛!
他被我看得呼吸再次灼热,他轻嗅我的脸颊,问我:“喝完了吗?”
我又咽了两小口才点的头,下一秒,再度被他抄进臂弯,以吻封缄。
口腔内残留的那些甜被他一扫而净。
我睁开眼睛,看见机长先生闭眸仰脸,呼吸粗重的模样,心叹,可真他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