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入睡——年深不见
时间:2020-09-21 08:16:21

  如果结一次婚就送一层楼,看在房子的面子上,她愿意和这个狗男人多结几次婚!
  集齐7层召唤神龙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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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室筹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祁柚度过了一段忙碌却充实的日子,既要忙着搬家去乔宅,又要准备招聘,隔三差五要带宾利去做治愈犬的训练,偶尔还要抽出时间去医院看望乔太太,每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分出三头六臂日夜开工。
  庆幸的是,乔老太太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当中,虽然依旧认不得人,神志不清,但情绪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焦躁,也慢慢接受了家人的照顾。
  老太太出院前一天,祁柚正式搬进了乔宅,和她一起住进来的,还有她的动物园小分队。
  科学研究表明,养宠物能有效缓解老人的孤独情绪,所以征求乔宗明意见的时候,老爷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将浩浩荡荡的动物园小分队安顿好,祁柚把宾利和法拉利单独叫到客厅开家庭会议。
  她双手叉腰,两只小狗乖巧地坐在她面前等待训话。
  “好啦,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不可以拆家具不可以钻草丛也不可以咬拖鞋。当然,如果你们只是咬乔椹琰的拖鞋,那我没意见,听懂的叫一声。”
  “旺!”两只小家伙非常配合。
  她点点头,露出欣慰的表情继续说:“宾利,你作为一只高校毕业的治愈犬,今后的任务就是陪伴奶奶,让她每天开心,照顾她的安全。”
  她又看向另外一边,“法拉利,你的任务呢……你这智商也还是别给你安排任务了,终身大事都没解决呢,能不能给我带个女朋友回家!?我想要个小狗宝很久了你知不知道!”
  等等,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
  她自己被催生的时候,家长们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算啦,这些都不重要,她拍了拍法拉利的小脑袋,收拾衣服上楼沐浴睡觉。
  四楼经过装修,隔出了一个主卧,一个书房,一个宝宝房和一个衣帽间。重新刷过墙面之后,房间明亮不少,除了一个书房,基本都是按照祁柚喜欢的风格改造的。
  这晚,乔椹琰一直工作到深夜。
  为了第二天能亲自接老太太出院,许多工作不得不提前完成,他回到家的时候,祁柚已经躺在床上熟睡过去。
  她的睡相依旧不怎么优雅,被子只盖到肚子,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乔椹琰淡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走到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祁柚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似乎不满别人动她,又把被子踢掉了。
  乔椹琰摇了摇头,只得先由着她,等自己洗完澡上床休息,将她抱在怀里,她就安分了。
  男人洗漱的动作很快,简单的淋浴吹风过后便关了灯。
  怕吵醒床上的人,他上床的动作很轻,掀开被子一寸一寸地挪进去,忽而脚下踢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小家伙受了惊吓,气呼呼地呜咽两声。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将熟睡的祁柚吵醒,乔椹琰掀开被子,法拉利正缩在里面歪着小脑袋看他,圆溜溜地大眼睛似乎在说:“你踹到宝宝啦!道歉!不许你和我妈睡,你现在就给本汪离开!”
  乔椹琰按了按眉心,提溜着法拉利的后脖颈将它拎了起来,命令道:“以后,你不许在我们房间睡觉。”
  法拉利呜咽了两声,似乎在宣示主权,妈!你快醒醒!你男人他扒拉我!
  很遗憾,祁柚此刻睡得比小猪崽还死,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宝贝被乔椹琰连狗带窝毫不客气地丢出了房间。
  上床前,乔椹琰将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以防半夜再蹦出一只她的宝马奔驰什么的。
  确定没有“第三者”在场,他才安心地躺上床。
  他刚一睡下,祁柚就撒娇地往他怀里钻,白晃晃的长腿直直搁在他的腰上,还嚷嚷着好冷。
  乔椹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裹好小被子,不许她再乱动。
  睡梦中,祁柚哼哼了两声,脸颊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蹭了蹭,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
  乔椹琰深深吸了一口气,欲/念被勾起,他闭了闭眼,竭力想将身上被她点燃的那簇火压下去。
  他按住祁柚的手,压低声音警告道:“你再乱动,今晚就不要睡觉了。”
  祁柚叛逆地将手抽出来,手掌紧贴他胸膛,沿着腰腹缓缓往下,所到之处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的。
  乔椹琰的意志力在边缘徘徊。
  女人的手却绕到他的腰后方,出其不意地拍了两下,祁柚乐呵呵地笑起来,“法拉利,你的小屁臀又变翘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祁柚:这位当事人,请问你当时心情如何?
  乔椹琰:你今天撒的野,日后会在别的地方还给我的,所以劝你不要皮。
 
 
第26章 二十六颗甜柚
  “法拉利, 你的小屁臀又变翘了。”
  半梦半醒间,祁柚又很不怕死地在“爱犬”的屁股上捏了两下,捏着捏着发现不对劲, 毛呢?
  谁把我狗毛剃了?!
  她倏地睁开眼睛, 瞳孔聚焦,眼前浮现男人清隽的五官。
  四目相对,气氛微妙。
  祁柚贴在他身上的手指又动了动,尴尬到忘了反应。
  乔椹琰嗓音暗哑,“摸得舒服吗?”
  “……”祁柚硬着头皮,强装镇定地回答:“还行,手感挺不错。”
  日哦,明明睡觉前躺在她身边的是法拉利,谁能想到一睁眼变成了这个狗男人。
  她心虚地缩回手, 被男人精准地截住手腕, 被褥下他引着她的手缓缓往下, 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硬朗的轮廓灼烧着她的手心, 祁柚脸颊蓦地一热,哆哆嗦嗦要抽离,却被他强势地按得更紧。
  祁柚耳根红透了,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眉间划过全身,“乔椹琰, 你你你你冷静点。”
  乔椹琰的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摩/挲在她粉润清软的唇上,挑起眉梢,“你点燃的火,是不是该负责灭?”
  “……”祁柚的心咯噔一下。
  她翕了翕唇还想再说什么,乔椹琰忽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把她的双手扣于头顶,眼眸中有海在涌动。
  空气里弥漫着男性的荷尔蒙,他的唇贴下来,烫息撩在她的脸颊,近乎呢喃:“你做了坏事,所以我要对你进行安全教育。”
  不给祁柚挣扎的机会,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含住她香软的唇瓣,深深地吮、啃咬。
  万籁俱寂,只剩下呼吸交织呼吸的声音。
  理智残存之际,祁柚勾住他的脖子喘一息着撇开脸,“不行,明天一早还要去接奶奶出院呢。”
  乔椹琰吻了吻她的唇角,“没关系,我起得来。”
  “……”
  他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双手也忙着别的,犹如荒漠里的根茎在寻求甘霖的垂怜,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房间里不时传出娇娇的低吟,法拉利趴在门口,听见妈妈被欺负了,又气又急,不停地扒门呜咽。
  禽兽!!
  你放开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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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祁柚定下的五个闹钟也没能把她从睡梦中叫醒,最后是法拉利和宾利跑到床边,用脑袋使劲儿拱她的手,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柚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八点二十分,她才睡了三个小时。
  祁柚深深叹了口气,再次为乔·衣冠禽兽·琰惊人的体力感到叹服。
  更让她佩服的是他的意志力,昨晚要了她整整五次,还能雷打不动地准时八点钟起床,而她已然是个小废柴了。
  五分钟后水声停了,乔椹琰从浴室出来,换了件熨帖的衬衫,边系领带边看着镜子里的祁柚,淡淡开口:“我去接奶奶就行,你在家休息。”
  “不行。”祁柚颓然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说好了一家人都到场,我不去不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她还挺有小媳妇的自觉,乔椹琰点了点头,去楼下等她。
  时间匆忙,祁柚只简单洗漱了一番,穿了身舒适的连衣裙,抹了支提气色的唇膏就素颜出门了。
  昨晚运动量大,她不禁双腿发软,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
  小两口在医院正门与小姑一家撞了个正着,乔卉一下车就注意到了祁柚膝盖上的淤青,关切地问:“柚柚,你这伤哪来的啊?”
  祁柚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右腿膝盖下方紫了一片,她结结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却听乔椹琰一本正经地说:“她昨晚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不小心撞在床角了。”
  祁柚:“……?”
  床角?亏你说的出口,我这淤青怎么来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她在心里将乔椹琰暴揍了一顿,嘴上还是附和道:“是,上厕所忘了开灯了。”
  “这样啊。”乔卉狐疑地点点头,关切道:“那你下次可得小心一点。”
  祁柚笑吟吟说好。
  等小姑进了住院部,乔椹琰捞起祁柚捶在身侧的手,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抱歉,我下次温柔一点。”
  “……”
  祁柚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赌气地甩开了。
  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乔老太太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只不过阿兹海默症引起的失认和记忆障碍等病症,一旦出现便无法治愈,治疗只能减轻病情、延缓发展。
  祁柚和乔椹琰来到病房的时候,护工和乔宗明正在整理出院的行李,乔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听见乔卉说今天就能接她出院了,手舞足蹈高兴得像个孩子。
  她偶尔清醒,偶尔迷糊,情绪相对稳定了许多,不再排斥家人的照顾。
  见乔椹琰蹲在自己面前,老太太直夸这个小伙子长得真帅。
  乔椹琰握住她的手,“奶奶,我是小琰。”
  老太太慈祥地笑了,“巧了,我孙子也叫小琰,可他现在还小着呢,还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毛头呢,可淘气了。”
  乔椹琰垂眸低笑。
  她不认他,却还记得他,这算不算一种安慰。
  回家后,祁柚将家里新来的小动物介绍给老太太认识,宾利围着老太太打转,露出治愈的微笑,在她脚边一个劲儿地撒娇,逗得老太太捧腹直乐,连声夸这个房子好,她喜欢住。
  为防老太太再磕磕碰碰,家里铺了地毯,一切她能触碰到的家具都做了软包处理。
  午饭过后,老太太回房休息,祁柚和法拉利玩了一会儿也上楼继续补眠。
  路过书房,沉重的木门半掩着,乔椹琰恰好坐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交界处,鼻梁上金丝边眼镜映着浅光,周身萦绕着清冷矜贵的气息。
  祁柚心底泛起涟漪,推门走了进去。
  她双手不自然地背后,微微踮着脚,像公主巡视般溜达到书桌前,探身看了看他手里的文件,目光扫过第一行标题,“炽耀传媒《追光少年》节目策划书,这是什么?”
  乔椹琰早就察觉她的到来,“许炽淮公司做的一档男团选秀节目,想放在我们公司的平台上播出。”
  说起许炽淮这个人,祁柚有点印象,他是著名传媒公司的少东家,目前大火的明星艺人有不少是他们旗下的。
  听说他和乔椹琰是发小,上次白马庄园的婚礼他也到场了,抢着要当伴郎,奈何他是已婚人士,只好挽着娇妻的手在台下观礼。
  乔椹琰摘下眼镜按了按眉心,“许炽淮说现在喜欢看这种节目的年轻女生很多,是这样?”
  祁柚眼神聚焦在项目书上,“喜不喜欢看的,还不得看那些小鲜肉的颜值,帅哥谁不喜欢呀。”
  乔椹琰皱了皱眉,露出不太理解的眼神,将手上的文件翻了一页。
  “诶,你别着急啊。”祁柚按住他的手,“这页我还没看完呢。”
  “怎么?你对这个项目感兴趣?”
  祁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迟疑了一下,她悻悻地摇头,“也不是,就是八卦一下而已。你看吧,我走了。”
  她打着哈欠溜回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入睡的前一秒脑海里还在想着工作室的事。
  自从着手筹备以来,她脑海里始终有根筋紧绷着,思绪不停。也是亲身经历才知道赚钱原来这么难,以后她刷卡的时候还是不要太过大手大脚的了。
  长到二十二岁终于知道省钱了,也是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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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蕊收拾完自己的办公桌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工作了三个多月的办公室。
  同事们表情诡秘,幸灾乐祸地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贝蕊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和这些孤立她的人呆在一起,抱起物件箱,走得决绝。
  在办公室外站了一个多小时,人事经理把她安排进了营销部,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职位给她,还是让她从小助理做起。
  工位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营销部的员工比她从前呆的部门多了几倍,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没人管你是谁,也没人在乎你是谁。
  贝蕊把眼泪强忍回去,低着头去了厕所。
  “你们怎么做事的!这么大的项目,我们的人全部被换了下来,现在这个组里全是他乔椹琰的亲信你知道吗!”
  听见乔椹琰这个名字,贝蕊脚步一顿,循声望去。
  敞亮的办公室里,中年男人将手里地文件全部甩在下属脸上,龇牙裂目,面容很是狰狞。
  贝蕊记得自己见过他,似乎是某位有些资历的高层。
  “张总,这也不能怪我们,乔总太有手段了,我们一个不留神,他说换人就换人。”
  公司有个大项目这几年一直握在这位张总手里,由于利润高,他这几年明里暗里捞了不少油水。从前乔宗明在位时,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乔椹琰刚一上任,接连收回了他手里的两个大项目,现在这个高层也不过是个虚职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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