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嘭!
  马上的少女被这力气过大的一拽,直接摔到马下。
  鸣霄被摔的一愣,抬起头看到甲一因为尴尬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了悟般的撇撇嘴,然后不甘不愿的从衣袖里掏了掏,面无表情的向甲一伸出手。
  “给给给,就这一块,吃完不许要了!”她小小声嘟囔一句,“眼可真尖,我就偷摸吃
  块糖,前盯万防没防住你。”
  甲一:“......”
  你特么就吃块糖,给自己加什么眼神戏?
  第一波战事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没有时间多休息,士兵们匆匆清理完战场,重新整合部队,由乙二这位主帅带队,大军向赤燕军驻地攻去。
  这已经是现在可供选的上上策了,赤燕筹谋已有月余,准备要充分的多,漠北军跟他们玩不起持久战,只能趁着对方还来不及请求增援,一举击退。
  好在赤燕也没猜到漠北军会立马杀过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双方兵力此时相差不大,加上漠北军有甲一等武功高强的暗卫,和鸣霄这样一个人间凶器,很快,赤燕被打的溃不成军,逃到最近的峪关城。
  漠北军在城外叫骂良久,对方都紧闭城门不做回应,显然是打定主意等待增援。
  鸣霄见对方死咬着不肯回应,直接让人把萧墨峰带了过来。
  她骑在马上,一手提着萧墨峰,喊道:“哎,你们三皇子不要了?”
  城上的士兵不认识人,但却知道三皇子失踪的事,赶紧找来主帅。主帅登上城门,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额角一抽,他心思一转喊道:“大胆贼子,竟敢随便拿一庶人假扮三皇子殿下。”
  鸣霄被他的无耻弄乐了,她把萧墨峰转过来,嘲笑道:“看到没,萧庶人。我猜你肯定没想到当初偷走的边境图,最后成为了你的丧命符。”
  萧墨峰脑中恨怒交加,他没想到平时跟在他身边鞍前马后的副将,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他强压住怒意,冷静地和鸣霄谈判:“只要你不杀我,送我回到赤燕,我可以以我三皇子的身份向你保证,无论是钱还是权,我都能给你。”
  他想到鸣霄的妓子身份,顿了一下,又加一句:“甚至三皇子妃的身份我也可以许给你。”
  萧墨峰说完垂下眼帘,心中满是笃定,大庸女子皆重名节,鸣霄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他许以皇妃之位,不怕她不上钩。
  等到时候自己回了赤燕,这人娶不娶还不是他说了算。
  想到这,他眼神里像是淬了毒。
  到时候这些让他受过屈辱的人,他一个都...
  “你!”萧墨峰正想到关键处,忽然脖间一
  痛,眼前发黑,他紧紧瞪着动手的人,直到死前那一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鸣霄没有被他优厚的条件打动。
  鸣霄收回刀翻个白眼,不解地问柜柜:“为什么他都这幅德行了,还理直气壮地觉得嫁给他是我的荣幸?”
  这个反人类智商的问题,让柜柜的运行卡了一下,半天后才不确定的说:“可能这就是物种的多样性吧,脑残作为一种名词出现,证明了此类生物存在的合理性。”
  “亲亲,这边建议你可以伤害,但请勿质疑呢~”
  鸣霄利落的一刀,代表一个信号,甲一几乎在同时拉满大弓,箭矢迅猛射出,穿透城墙上赤燕主帅的心口,牢牢钉在后方城墙上。
  “冲啊!”“冲啊!”
  对方主帅的死亡,像一记振奋士气的强心剂,士兵们高呼大喊,拿着破城的工具直冲而上。
  半日后,峪关城破,漠北军大胜而归。
  鸣霄和暗卫们留在军营,直到半年后全部掌控在手中,才只留下乙二几人,一起回到苍靖。
  半年前漠北大胜的消息传来,城中居民就已搬回,现在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繁华。
  鸣霄和甲一下马而行,边吃边玩,慢悠悠往回赶,刚走到燕春阁所在的娱乐休闲街口,就听到霹雳啪啦一阵鞭炮声响起,吓得她把嘴里的半个肉包子直接吞了进去。
  “咳咳咳...”鸣霄用力锤了几下胸口,好不容易咽下去,身旁甲一又推推她,示意她往上看。
  鸣霄抬起头,她当初立在娱乐休闲街口的招牌两侧,滑下两道红绸,上方用正楷写着:
  姑娘的手不是手,夺命三郎的刀口。
  姑娘的腿不是腿,一脚踹死仨恶鬼。
  横批:爱你,么么哒
  “......”甲一:“噗,哈哈哈哈!”
  柜柜:“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
  鸣霄面无表情:“......”
  ╮(╯▽╰)╭虽然大可不必,但你们开心就好。
  ☆
  鸣霄再次睁开眼,眼前的电视机还播放着那部看了八百遍的狗血电视剧,她伸个懒腰跟柜柜打声招呼,准备继续修炼。
  有过一次经验,柜柜非常淡定的窝在空间里,吸纳接收到的能量。
  谁知没过多久。鸣霄平躺的身体忽然一抖,紧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挣开眼
  把头探到床边,下一刻一大口鲜血喷洒而出。
  柜柜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宿主,你怎么了?”
  鸣霄摆摆手虚弱的躺回去,“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力量反噬。”
  柜柜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急忙在又能用了的数据库中查找,片刻后沉声道:“宿主我找到原因了。”
  “是上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搞的鬼。男主没有女主的光环支持,和胡将军当初去北兴的军队作为起始资本,起义失败老死北兴。各国统一的世界线被你破坏,同时因为你的原因,上万的生命没有走入本应死于战乱的命运线,世界意识不忿,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对你的神魂动了手脚。”
  “你现在怎么样,严重吗?”
  鸣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她的神魂受到了损伤,但同时有一股金色的力量在不断修补,看起来修补完还能剩很多,影响不大。
  她想跟柜柜说,多休整一阵再去下个世界,没想到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屋外天色又黑沉下来下来,雷声隐隐作响。
  天道,我敲你大爷!
  鸣霄在心里暗骂一句,催促柜柜:“快,去下个世界。”
  “宿主你可以吗?”
  鸣霄疯狂点头:“可以,可以,快走!”她边催促边伸出一只手。
  柜柜好奇地瞥过去一眼,只见它不知作死为何物的宿主,一只手臂伸直,四指弯曲,中间那根手指挑衅般地直直朝着房顶。
  在把宿主传送走的那一刻,它仿佛从雷声中听出了一丝气急败坏。
  作者有话要说:手下:少爷,边境已经开打三天了。
  原男主:哦,城破了吗?我大舅子怎么还没来给我送装备。
  手下:...赤燕军被打跑了,你大舅子也腿断来不了了。
  是的,虽然他是原男主,但戏份只够出现在作话里。
  这个世界结束啦,下个世界——我比极品更极品,年代虐渣
  女主这回要做一个精致的病弱美女子。
  虽然我骂人、打架、一言不合就拆房子,但是我是个弱女子,你们不能说我,不然我就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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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康市军医院
  墙壁发黄的简陋病房内, 张老太坐在靠近门边的床上, 边嗑着瓜子,边跟她新认识的病友赵老太聊天。
  两人年纪相仿, 嘴欠的爱好又极其相似,半月前在病房中一见如故, 互引为知己, 很快亲热的如同一对老闺蜜。
  此时张老太随口把瓜子皮吐在地上,朝靠窗的病床抬抬下巴,眼珠子滴溜一转,贼兮兮地对赵老太说:“看到那女娃没,昨天送进来的, 说是失足落水。”
  要不说两人是闺蜜, 赵老太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里面有八卦, 把瓜子往床上一放, 盘腿抱住脚丫子好奇问道:“咋的, 这里有啥事儿啊, 快跟我说说。”
  张老太得意地一拍腿,“当然了,你寻思寻思, 这眼瞅着四月了,天虽然冷但河里的冰可开化了,就是我家小孙子都知道不能往河边凑,恁大一姑娘咋可能不知道呢。”
  她说到这,声音又压小一点, 凑近赵老太,“那天你不在,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她姐把人送来的,边哭边说什么‘都怪我,不该把马奋强要订婚的事跟你说的’,小姑娘哭的那个可怜呦。”
  哎呦,赵老太眼睛亮的跟灯泡似的,赶紧积极发表自己的见解:“感情这还是殉情啊!”
  “啧啧,现在这帮小丫头啊,可没咱们当年......”
  “可没你们当年能嚼老婆舌。”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赵老太的话,她愣了下,随后眉毛一立,张口就要骂人。
  赵老太一脸愤怒地转头,朝声源处望去,窗边刚刚还在躺着的话题中心人物,已经坐起身,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白的透明,唇色浅淡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魂归西天。
  赵老太本来还有点被当事人抓到的心虚,一看这姑娘一指头就能推倒的小鸡仔样儿,立马仰起头扯着嗓子喊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家长把孩子教成这样,怪不得上赶着给人当赔钱货,跳河倒贴呢。”
  她边说边狠狠剜了那姑娘一眼,活似被倒贴的是她那无所事事的宝贝大孙。
  “咳咳咳。”姑娘剧烈的咳嗽起来,张、赵两位老太磕着瓜子,看到对方被自己气到咳嗽不止,心里
  一阵得意。
  呸,跟老娘比嘴皮子,骂不死你个小短命鬼!
  可没想这姑娘越咳越严重,看那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撅过去,两人这才急了,赶紧爬下床,慌乱的不知所措。
  赵老太一双罗圈腿直在地上小蹦,凑近一点,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别讹人...啊!”
  她的话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她身后刚打开门,想要叫医生的张老太一愣,不解的转过头,看到发生了什么后,一双眼瞪得老大。
  只见姑娘身后,小孩手腕粗的床头铁栏杆成九十度角向内弯曲,一双细白的小手握在上面,手指像是陷在里面。
  张老太看到那姑娘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转头看到弯曲的铁栏杆,一双细细的眉轻轻蹙起,呈现出一种西子捧心的美感。
  然后下一秒,她两只手指捏住弯曲部分,轻轻一抬,铁栏杆神奇地又立了回去,只余最上方四个清晰的指印。
  姑娘轻松做完这一切,虚弱地转过头看向两位老闺蜜。
  “有娘生没爹养的老赔钱货,再敢腆着你们那张尖酸刻薄的苦瓜脸胡咧咧,老子直接把你们头塞进河里好好洗洗嘴。”
  她的声音本就有些细,又掐着嗓子,把赵老太的怪声怪气学了个十成十,老闺蜜俩被骂的一愣,老脸气的通红,她们都是各自筒子楼里,吵遍全楼无敌手的嘴贱王者,啥时候被人这么骂过。
  张老太反应过来,叉着腰就要破口大骂。
  少女一双水眸漫不经心的抬起,看到她的动作,一只手轻轻戳在床头栏杆上,指着新冒出来的洞,柔声道:“老东西,只要不怕这手按到你身上,你就骂,使劲往大声了骂。”
  张老太:“......”
  对不起,我怕。
  曾经的王者在武力面前,乖乖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像是两个战败的斗鸡。
  苍老、无助、但活该。
  两人悄悄走回床边,准备离煞星远点,可她们忘了,煞星之所以是煞星,特点之一就是“能惹不好甩”。
  少女扬起下巴朝两人一抬:“都给我出去遛弯儿去,我要睡觉,不到晚饭时间不许回来。”
  “可是....”赵老太不忿地想要说话,少女懒得搭理她,直接捏拳朝她挥挥:“但凡我听到一点声音,我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拳打南山敬老院。”
  “......”赵老太气闷地点点头,“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说完拽着自己的老姐妹,以完全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速度,落荒而逃。
  少女对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翻个白眼躺回床上,不一会儿又进入了梦乡。
  梦里是她魏铭箫的上辈子。
  这个名字在这样的背景下,实在有些反潮流,不过谁让她父亲执意如此呢,女孩本以为这是父母对自己的爱重,却没想到,这不过是她的好父亲用自己的血脉,表达对心中白月光的思念。
  她的父亲魏有田,曾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后退伍到康市,和她的妈妈孟淑芬经人介绍结婚,生下她和小四岁的弟弟。
  严肃且古板的父亲、柔弱略偏心的母亲,调皮到欠揍的弟弟,魏铭箫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到17岁,一个少女的到来,打破了她简单平静的生活。
  这少女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原来魏有田入伍之前曾在老家的王地主家当过长工,而王家大小姐王雨箫,就是他心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后来魏有田入伍,再回到老家的时候已经是战争结束,彼时王地主因为苛待长工和抗日时有通敌行为,被枪毙。
  早已嫁人的王大小姐被夫家抛弃,和舔狗魏有田发生了一段宿命般的狗血纠缠。
  就在魏有田克服艰难,决定娶王雨箫为妻的第二天,佳人不告而别。
  舔狗爹倍感伤自尊,累觉不爱,随便在别人的说和下跟孟淑芬结了婚。
  可他没想到,几年后王雨箫抱着个女孩回来,放到他家门口,然后留书一封又跑了。
  信上没写其他的,只说这是王雨箫给他生的孩子,让他好好养着。
  可魏有田也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他仿佛能从这孩子身上看到若有若无的绿光,想扔又怕是真的,不扔又堵得慌,干脆把孩子扔在老家让他不能生育的大哥、大嫂帮忙养着。
  那女孩叫魏珍,在她19岁时,魏有田的大哥、大嫂意外身亡,她自己来到城里投奔魏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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