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魏铭箫获救可名声也毁了,所有人都让她嫁给马奋强,可她不愿意把余生都和这个畜生绑在一起。
  父亲的辱骂、母亲的哭泣,险些把小姑娘逼进死路,最后还是并不算亲
  近的堂兄楚岩知道这事,求以前战友帮忙,把小姑娘送到老家当知青。
  可是魏铭箫的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从知青来到的那一刻开始,命运就像一个巨大的推手,把楚岩和魏铭箫这对倒霉蛋堂兄妹,推向了绝路。
  鸣霄回想到上辈子的事,眼中微微泛着凉意,楚岩坐了一会儿,看了眼旁边稀汤汤的粥,皱眉问道:“你中午就吃这个?二婶不给你送饭吗?”
  想到那位亲妈,鸣霄无所谓的笑笑,说道:“不用了,我准备待会儿出院,岩哥你能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吗?钱回去我再还你。”
  楚岩一双黝黑的眼不赞同的看着她:“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掉进的又是冰水,还是应该在医院多住几天。
  “别担心花钱多,我先帮你付上,等你手头富裕再还,不着急。”
  他完全是在为鸣霄的身体考虑,鸣霄知道,只不过她更清楚,这个身体也就这样了,柜柜之前已经很委婉地提醒了她。
  于是鸣霄坚定地摇摇头:“不,我必须得尽早出院。”
  然后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给别人带来无限的痛苦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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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可惜无论鸣霄怎么说, 楚岩都不肯同意。
  鸣霄也没生气,而是侧过头打量自己这位堂兄。
  身材挺拔的青年坐在折叠板凳上,一双长腿委屈地弯着, 早春带着暖意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柔化了略微冷硬的气质,整个人显得愈发俊逸清举。
  “哎。”鸣霄的眼微不可见地扫过他藏在袖子里的左手, 想到对方上辈子遭遇过的那些烂事,叹口气问道:“柜柜,你说老天爷这个狗东西是不是个丑逼, 所以看美人格外不顺眼。”
  “呃...”柜柜没敢接话, 上个世界意识的恶意实在出乎它的意料, 它不敢保证这个世界不会跟上次一样,以它的经验来讲, 低调苟住才是最适合的方案。
  不过想也知道,面前这位都吐血了还硬撑着,跟本世界天道竖中指的小祖宗, 肯定不会服软。
  所以能怎么办呢, 自己绑的宿主, 为了对方能日天日地的爽快,它就是跪着也得帮忙把危险拦住了啊。
  ╮(╯▽╰)╭
  见鸣霄不肯说话, 楚岩误以为她生气了,英挺的眉不自觉皱起,心里有些无措。
  他今年24了, 因为一直在军队,没有谈过对象,跟名义上的妹妹魏珍,因为性格、环境等原因,兄妹俩之间比较生疏,所以在哄女孩子这方面完全是零经验,只能抿紧唇坐的更直,不知如何是好。
  鸣霄不知道她给对方造成了这么大压力,欣赏完帅哥后,笑嘻嘻侧过身:“那好吧,我先不出院了。”
  反正医院里还有一堆人等着她收拾呢。
  “不过...”鸣霄又说,“钱就不用了,我待会儿想回家拿东西,到时候直接向我妈要。”
  楚岩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小姑娘似乎并不是生气,这才放松身体委婉劝道:“你想拿什么,我正好要去那边办事,顺便帮你一起带回来。”
  他没有再说鸣霄身体不好不要乱动,反倒说自己有事可以顺道帮忙,冷硬话语里潜藏的体贴,连见多识广的柜柜都忍不住腹诽。
  它家宿主说的对,老天爷就是个没逼数的丑逼,看到人家长的好、人品好,就忍不住嫉妒心发作,下次下雨它得测测,ph值肯定不超过5
  。
  这次鸣霄就很坚持了,别的事都可以替,但正面开撕这种事必须要亲自上手。楚岩见实在说不动,只好叫来医生,确认短暂外出没有大问题,才提出送她回去。
  鸣霄起床去拿衣服,这还是她落水那天穿的,在病房的暖气片上放了一天,干的差不多。换好后跟楚岩一起走出医院。
  医院离家属楼不远,两人走十分钟路就到了,这会儿还没到午饭时间,楼下好几个妇女凑成一堆儿,以楼里出了名的破嘴刘大娘为首,一个个双眼乱窜,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看到鸣霄跟一个陌生男人回来,小群体静默一瞬,下一秒议论声陡然增大,一直到两人走到门口,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这群人还没有一点说人闲话的自觉,哈哈哈地边笑边叭叭。
  “哎呦,老魏他家闺女这是住院回来啦,旁边那小伙子谁呀?”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殉情那家,人都已经定亲了哪还有空搭理她。”
  “啧啧,怪不得呢,看这样子肯定是勾三搭四的不检点让人发现了,要不然就这姑娘的长相,人家咋可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所以说啊,这女人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不能安生过日子,娶回来也是个搅家精!”
  “可不是。”“就是这个理儿。”
  一道道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不断涌入耳中,平时大家都不愿意与这帮长舌妇计较,结果反倒让她们以为自己声音小别人听不清,说起小话来肆无忌惮。
  楚岩听力不错,听到这些话,气的紧紧握住拳头。他小的时候因为是魏大伯领养的,在老家村子中没少被议论,刚开始很难受,虽然后来渐渐强迫着自己不在意,但是这种言语伤害的滋味他很清楚。
  他转头看到鸣霄脸色苍白的虚弱模样,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要跟那些人理论,今天如果是他自己被说可以不计较,因为这些人就是这样,你越解释越助长她们的气焰。
  可他这位小堂妹就住在这里,如果名声被败坏了,以后还怎么生活。
  “等等。”楚岩刚转过身,就被旁边人拽住了手,那冰凉小手,让他眉头都皱了起来。
  鸣霄咳了两声,轻声道:“岩哥你等会儿,我先办点事。”
  “啊?”楚岩正观察鸣霄面色,心里琢磨着,还是得赶紧把人送回医院,一时没注意她说了什么,等到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了那群家属面前。
  然后,楚岩看着他虚弱娇小的堂妹,一只手指着中间的鞋拔子脸大娘,一手叉腰,骂道:“呦,这不刘大娘吗,你这嘴整天喷粪,不刷是在这沤肥呢?咱康市农场就是不认识你,要不然哪用研究有机肥啊。”
  “还有你张姨,我都住院一天了,你那跟有夫之妇搞破鞋的儿子,给你生孙子没?生了也别开心太早,有空多买点绿布备着,指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哎呀,王奶奶我没说你是不是,你还别说,要不你和赵姨关系近呢,一个猪腰子脸,一个猪头脸,还同一个物种体系呢,长的都跟下酒菜似的。你要这么看,比宜室宜家我肯定是比不过,您这不光会做饭,还能当原材料呢。”
  魏铭箫本身的声音不大,还偏柔偏细,在吵架上实在不占优势。
  但硬件不够,实力来凑,鸣霄叭叭叭一通怼,对面几个还没来得及听明白,脑子都被骂懵了,好半天刘大娘才嘭的一下拍桌站起来,眉毛倒竖骂道:“你个小娘皮骂谁呢?”
  鸣霄按按被大嗓门震到的耳朵,疑惑道:“你嘴里喷出的粪都废物利用塞脑子里了?听不懂人话?”
  她说完伸出一只大拇指:“肥水不流外人田,牛批还是你牛批!”
  刘大娘被骂的气血上涌,她一张破嘴说遍全楼无敌手,从未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过,尤其魏铭箫本人还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老实人反抗,更容易让欺压者的愤怒成倍上涨。
  “好啊,我今天非替你妈教训教训你不可。”刘大娘伸出手就要薅鸣霄的头发。
  “啪!”
  鸣霄都不等她近身,一巴掌直接把人扇倒在地,刘大娘也是皮实,蹭一下站起来还要继续。
  “哎呀,你们别打了。”旁边的人本来等着看鸣霄被打,没想到她这么厉害,一个个赶紧装模作样的喊出声,打着劝架的名义想要制住鸣霄,拉偏架。
  楚岩在医院时,算是小小见识过鸣霄表里不一的样子,可他没想到真实的小堂妹竟然如此生猛,一张小嘴叭叭叭,骂人的
  话一套套的,看的他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看到一堆妇女围上时,才反应过来,惊觉不好,跑过来想要帮忙。
  鸣霄这会儿气势正猛,她薅住一个要抱住她的人的头发,转身时看到楚岩要过来,当即不耐地甩过去一个飞眼:“用不上你,给我老实站那!”
  说完就着薅头发的姿势,把人甩到一边,楚岩看着躺在自己脚边,头上秃了一半的人,呆愣地吞咽一下,随后停下了想要前进的脚步。
  楚岩:僵硬乖巧等.jpg
  因为刘大娘喜欢薅头发,鸣霄非常尊重她的打法,所以战况结束的时候,几个女人躺在地上摞成一摞,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斑秃。
  鸣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屑地摇摇头,对柜柜说:“这届极品是我见过最差的一届,空有嘴贱,武力值完全不达标。”
  “......”柜柜虚假一笑:“理解一下吧,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的.....”
  “全面开花,风姿特秀。”
  鸣霄美滋滋地接受了柜柜的“表扬”,拍拍手迈着六亲不认的霸道步伐,向楚岩走过去。
  直到一阵风吹来,小身板被吹了个激灵,身上泛起阵阵冷意,她才想起来自己目前的虚弱人设,立马无缝调换了一个柔弱姿态,小声对楚岩说:“岩哥,我们上楼吧。”
  楚岩嘴角一抽,“我已经见识到了,你可以尽情做自己,实在没有必要这么....为难。”
  “你在说什么呀?”鸣霄不解地眨眨眼,“我就是这样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被生活所迫才不得不抡起娇小的拳头。”
  然后被逼无奈下打倒一群人吗?
  楚岩无奈揉揉额角,倒不是对刘大娘几人抱有同情心,她们嘴贱在前,打人在后,鸣霄做的完全没有问题。
  他叹口气,轻声道:“反击没关系,一定记得保护自己,要是以后碰到打不过的不要逞强,有事可以打电话到村里找我。”
  鸣霄笑着点头应下,两人才继续往楼上走。
  走到三楼,鸣霄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屋内的人听到动静,边走过来,边疑惑问道:“今天怎么放学这么早?”
  孟母的声音在看清门口的人时戛然而止,她仿佛才想到还有一个住院未归的女儿,尴尬的笑笑,张嘴就是责怪。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说几句就往外跑。闹的现在楼上楼下传啥难听的都有,你自己住院倒是清闲了,弄的全家人陪着没脸。”
  鸣霄的出现打开了这个任劳任怨的女人的话匣子,或者说提供了一个出气筒,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连鸣霄身后的楚岩都没功夫搭理。
  楚岩有些尴尬,更多的是不解,他虽然因为拖油瓶身份,遭受过很多来自村里人的非议,但无论是幼时的生父母,还是后来的养父母,都对他极好。
  所以他无法理解,一个母亲怎么会对自己刚出院的女儿毫不关心,还在他这个一年见不到几回面的陌生亲戚面前,不给孩子留脸。
  他下意识看向鸣霄,发现自己在看到对方表情毫无波动,甚至懒洋洋打个呵欠时,竟然也毫不意外。
  仿佛这个人就该是这样,只有你全心全意,奉上自己所有真实的情感,她浅淡漠然的目光才会在你身上停留一瞬。
  除此之外,所有人在她眼里都如同尘埃,哪怕是血脉至亲。
  孟母叨逼叨一堆,鸣霄本来不想打断她,奈何这人没完没了,她只好转头对楚岩说:“你先坐,我拿完东西咱们就走。”
  说完,鸣霄也不搭理孟母,径自走进里屋。
  “唉,你...”孟母叨叨时,也没忘记注意女儿反应,见她连句道歉服软的话都没有,就往里屋走,不满地想要上前拦住。
  “嘭!”
  鸣霄避开她的手,心里不耐到极点,干脆一脚把门踹开。
  屋内的场景让她的神色更冷几分。
  魏父转业后在运输公司当副经理,级别高房子也不小,是当时比较有时代性的三代户格局。
  总共三个房间,魏珍来之前,魏铭箫都是单独一个房间,她来之后魏父加了一张床,两姐妹住在一间屋里。
  满打满算,她住院也就一天,而属于她的那张床堆满了各种衣物,书桌上原本码放整齐的书本,也被翻的乱七八糟,鸣霄一搭眼看过去,发现少了好几本。
  鸣霄面无表情,淡色的瞳仁注视着她所谓的母亲。
  孟母被看的身体一缩,强烈的恐慌感席卷全身。
  不该是这样的,她的女儿不该这么看着她,她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是属于她的,
  生来便该听话、懂事、理解自己,怎么可以用这种漠然的眼神看着她。
  没错,就是这样。
  一贯胆小懦弱的女人,仿佛找到了自己身为母亲的权威,心里在鸣霄开门时短暂浮起的心虚一扫而空,她拧着眉,沉声说:
  “魏珍那丫头能花钱,今天买这明天买那,昨天非要买衣服,你爸又惯着她。咱家钱也不多,哪经得起这么花,这不你柜子里还有两件没舍得穿的新衣服嘛,你俩身材差不多,我就让她自己翻出来穿了。”
  她说完看着满床的衣服,不悦地小声嘀咕:“翻完也不收拾,泥腿子就是泥腿子。”
  “那书呢?”鸣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孟母心情不好,闻言也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这我哪知道,你又没让我帮你看着。反正你高中已经毕业,都用不上,就别斤斤计较了。”
  “行了,不跟你说了。正好你回来,去把饭做了吧,我忙了一上午歇会儿。”
  孟母边说边把围裙摘下来,递给鸣霄,见她不接,眉眼间的烦躁愈发明显:“傻愣着干啥呢!你...”
  她话没说完,鸣霄一把抢过围裙气势汹汹走到厨房,孟母看她神情不对,急忙皱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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