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知青白富娇——可达猫
时间:2020-10-10 09:40:07

  感受着腰间肌肤上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划过,她瞬间失了力气,瘫软在某人的怀中。
  两人相贴的唇瞬间被温黎的失力弄得脱离开来,萧贺钦意犹未尽追着她寻了上来,呼吸交缠、唇齿交融间,一个天旋地转,温黎竟是被他打横抱起来,眨眼间便被他轻轻落在木板床。
  床铺被她铺了一层柔软的被单,有点薄,温黎觉得后背的骨头有点被硌到了。
  可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的所有集中力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萧贺钦依旧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掌。
  他的手掌很温热,一年四季几乎都是温暖的。
  温黎胸脯开始大幅度起伏,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余下的话便被他吞入腹中。
  这下萧贺钦没再揽住她的腰,而是当温黎仰躺在大床上时,他一只手继续停留在她的小.腹间,另一只手则撑在床上细细摩挲她的发顶。
  薄唇上肆意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亲吻爱人,却又似温柔的情人一点一点研磨,让她在迷糊间失去意识,渐渐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这个温柔的吻比以往的都要来得迅猛。
  这厮胆子真是越来越肥,摸她的腰.腹还不够,最后竟是在把温黎亲得意乱情迷之间把左手缓慢上升…像有一只小蚂蚁在她肌.肤上攀爬…
  温黎终于受不了了,嘤咛一声如猫儿叫,手撑在他胸膛企图推开这男人却被禁锢地牢。
  那男人本就在她上面,温黎被他吻得失尽了力气,哪里又能将他推开,只是绵软软无力地轻敲他发烫的肩膀,还有掌心的一块火.热。
  意乱情迷间,本作乱的大手停了动作,萧贺钦猛然一滞,抬头用那双微熏红的眼眸凝视她。
  “这是什么?”说罢他好奇揉捏。
  “这这这…”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温黎简直欲哭无泪整个人羞得快要遁地。
  “肚.兜?”萧贺钦嗓音沙哑地不成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更没有意识到这话让她有多想拍飞他。
  谁知道更无语的还在后头,他望着温黎的眼睛,垂头亲了口她湿润的粉唇,边探索边又问她:“怎么打不开?”
  温黎:“……”
  迟迟得不到回答的萧贺钦还在继续吻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那吻虽然温柔却又透露出一股霸道的味道。
  后来他终于放过她的唇,转而游移到脖颈间的一块肌肤。
  最不容忽视的是那“小衣服”,被某人揉变了形,松垮垮搭在她身上,肩带子被蹭开了一根,无力悬挂在手臂处。
  他还在奋力摸索,却始终找不到“打开”的方法,温黎实在受不了了,却不想跟他说扣子在后边……
  她有点怕......
  萧贺钦摸得开始烦躁,干脆两只手进去齐手上,却…依旧无济于事。
  温黎:她应该告诉他扣子被她压住了吗?
  后来没了法子,萧贺钦想用强劲的手段把温黎的小衣服挣开来,却又怕将她柔.嫩的肌肤伤到。
  终是喘了口气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然后用他的小尖牙嘬了一个红彤彤的草莓印子。
  很深刻,却不怎么痛。
  其实是那痛被异样的感觉遮盖住了,便什么也顾不得。
  温黎只知道的现在的自己跟海洋里缺水的鱼儿,所有的氧气全来自于萧贺钦,这个俯身在她上面的男人。
  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感受着脖间湿漉漉的唇,还有前方乱糟糟的一团,灵魂早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体里。
  而是跟着他的吻,他的手…不知飘去何处……
  她看见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尤其是带着深邃的眼窝,瞳孔不是完全的黑,而是暖褐色,有星星点点的如光般的碎光印在里面,目光如炬,温黎看着不自觉便沉溺其中。
  她的胸脯还在用力起伏,呼吸一出一进间都是满满的旖ni味道。
  分明两人其实也没做什么,不就亲了亲…不就摸了摸……
  不知怎的,越乱想她越渴望跟萧贺钦的肌.肤接.触,脑子确实不听理智地伸出双臂缠绕住男人的脖颈。
  他的头颅轻轻埋在了她的肩窝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上面。温黎闭着眼,认真感受他的吻,眨眼间他便停了下来,忽而抬头附唇在她耳际。
  那声音性感沙哑、性感,又带着些诱.哄,而后缓缓流出。
  “温黎。”
  温黎正仰面躺倒在床上,她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只能傻傻望着他的英俊的容颜,找不回一丝理智。
  他说出的下一句话却瞬间让她感官全失。
  他说:“温黎。”
  “心肝。”
  ……
  后来的后来,当萧贺钦tuo下温黎的上衣后,那件神秘的“肚.兜”才揭晓在眼前。
  黑色蕾.丝.边,精致的花朵秀纹栩栩如生,两个黑色圆球一样的东西将那团衬托得愈发白得刺眼,尤其是那两根细细带子,他觉得是在吸引他扯断……
  萧贺钦不知道那时候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想法,好像是一片空白,好像看得眼睛模糊了,好像……
  他唯一记得清楚的是——
  这东西差点让他化身为狼!
  *
  又是一年开学季,温黎照常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去公社小学上课,只不过今年轻松了,今年萧贺钦不知哪里弄来了一辆自行车,走路这一环节都省去了。
  每每一到早晨,他总会进房间把熟睡的某个懒猪轻柔唤醒,若是温黎闹了起床气不愿意起来,他便亲她的脸颊,有时候她粉嫩的唇不耐烦般翘地高了,他便会轻笑一声用小尖牙轻咬她的脸肉。
  直到温黎被他折腾醒了,再去厨房吃个爱心早餐骑上自行车把她载去学校,等看着她进了大门两人挥手道别,这才慢悠悠踏上去县城的路。
  其实温黎本来没有这般矫情的,遇到萧贺钦后,尤其是有萧贺钦的宠爱后,她便肆无忌惮起来,所有的一面都展现在他面前。
  在他面前不用刻意伪装,可以尽情撒娇,她可以做小女生,可以做公主。
  这男人便是她的骑士。
  宠她爱她,永远不会抛弃她的骑士。
  ……
  距离“小衣服”打闹已经过去三天了,下午温黎放了学正在路边等萧贺钦来接她回家,陡然见到正在学校外头平地上跟同学嬉戏的崔卫国小同志。
  “呀!崔卫国!”温黎略带惊异地望着他。
  正玩得嗨的崔卫国一脸懵逼,转身望着身后呼唤他的女人。
  “咋了?”原来是温黎啊。
  谁知温黎捂嘴瞪大眼睛,“才多久没见你,好像长高了啊?”
  温黎最近教的年纪是三年级,崔卫国虽然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依旧很烂,却还是交了学费如愿进了五年级学习去了。
  不过这老师便不再是温黎,她平时还挺忙,毕竟没多久就要高考了,不仅要抽空复习,她还要拿空间里的英文书看。
  原因无他,高考她已经想好了,要去报考英语专业,除了上辈子的本命设计,她最擅长的便是这英语了。
  老本行她不打算报考,一是这年头艺术性的设计专业不吃香,社会需求也不大,教学资源和基础设施都比不上后世,既然如此,倒不如报一个近几年乃至未来十年二十年内都吃香的行业——英语翻译。
  正是放学时间,崔卫国本来都要走人准备回家了,听见温黎似乎是夸赞他的语气,高冷地仰脸自豪。
  “切,我本来就高!”真是没想到临走前还能听见一句让温黎夸赞他的话,他自豪极了。
  此话一出口,不远处有清凌凌的铃铛声响起,众人的视线寻声而望,竟是萧贺钦这男人又来接媳妇儿了。
  萧贺钦一个人骑车的时候速度很快,跟载着温黎的时候没法比,等到他下了车把车子停靠好后,崔卫国暗自打量着温黎身边的萧贺钦。
  这男人长得高大,红旗村没几个能跟他比,大队长邓和平倒是能一较高下,但那人没出息!怂包一个,他才瞧不上。
  他崔卫国要比…就要跟萧贺钦这男人比!
  迟早有一天,他会比萧贺钦高!
  崔卫国这样想着,仰着头气势高昂大步往前迈,身后还跟了一众小跟班……
  *
  温黎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背影好笑摇摇头,牵了萧贺钦的手坐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春日的暖阳洒在脸庞照得人昏昏欲睡,温黎此时自行车已经骑到红旗村门口,方才温黎趴在他背上小憩了一会儿,将将到了村口才想起来要问他这个问题。
  “诶,昨天问你的问题你想好了没?”温黎双手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脑袋贴着他宽阔的背,问道。
  “再说吧。”萧贺钦这样答道。
  “再说?”如此模棱两可的答复温黎自然是知晓他是什么意思的,压根是没把她说国家要恢复高考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能再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温黎撒娇,戳戳他腰间的痒痒肉,很轻很轻,只是让他起点反应,却不会过于痒得发笑。
  只是她高估了萧贺钦的定力,也高估了他对她的防线。
  “痒,别戳。”萧贺钦唇角弯弯,笑意止不住从眼睛里透出来,瑟缩了几下身子,希望借此能逃过温黎的魔抓。
  温黎以为他应该会没什么感觉,毕竟上回两人打闹的时候这厮把她衣服都扒光了,为了惩罚他,温黎横跨过来坐在他的腰腹间,两手齐下开始戳他腰间硬邦邦的痒痒肉。
  他只是笑着望她,不说话也不出声,那双薄唇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底温情氤氲迷了她的心。
  “好了不戳你了。”温黎开始正经,扭头,“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复习考大学?我是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呢,你别总是觉得我在说废话。”
  “嗯,我知道。”萧贺钦目视前方,手握车把手骑得稳。
  “你知道?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认真的。”
  “哦。”温黎撇头看他,侧颜满分,看一次爱一次,“所以,你愿意吗?”
  萧贺钦沉默了许久,车辆缓缓驶过乡间小路,吱吱呀呀的声音又吸引了不少村民的打量,众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议论;有结伴而归的小孩一路叽叽喳喳,见到萧贺钦又载着温黎下班纷纷开始激动地手舞足蹈。
  温黎望着天际被洒了金光的树叶,阳光从稀疏的绿叶间隙里透出星星点点的痕迹,终于听见他说: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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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萧贺钦:媳妇儿说的话就是命令!
  (每日一问:萧贺钦考不考得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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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断绝关系
  后来的日子温黎要忙着要去公社小学给那群皮孩子上课, 回家后还要抽空看书复习,只不过对象从她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相互学习。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大概是因为很多人听到些风声, 越是临近年底市面上对于管控“投机倒把”的动作越是宽松。
  最明显的发现便是萧贺钦,他以前总是早出晚归, 不到半夜往往是很难归家的,入春之后这样的情况便好了许多。
  温黎有次好奇问了他,他说是现在很多公安局的警察们对“黑市”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且上门的顾客还有他们公安局的领导家属,小警察们又哪里好说什么,只能装作看不着了。
  这样的局面有一个好处,萧贺钦做事情不用再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只要不是太过嚣张,基本还是很安全的。
  温黎现在最期盼的事情便是等萧贺钦工作完回来,路上总会顺道给她带不一样的点心,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惊喜, 期待感便也重了起来,感情更是深一层。
  情侣间还是要有点小情趣才能长久。
  这钱是越挣越多,温黎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额但从每天饭桌上的菜便能看出,萧贺钦这厮是真有钱了。
  每日一顿的猪肉少不了,有时候还能带点精贵的牛肉回来。
  得了,温黎本来还想时候找个时间去县城运点空间里的肉给大家换换口味,这下好了,哪里还有她的用武之地呢。
  改革开放的消息在时间潮海中越来越准确,像是上边有门路的人基本上都意会到国家的意思开始有条不紊准备起来。
  时间也就这样过去温黎回到红旗村的两个月后, 萧燕梅跟萧贺钦大吵了一架。
  “贺钦, 你现在是不听姐的话了是吧?”
  萧贺钦的房间的屋里有点乱, 温黎小心翼翼探头望去,地板中央俨然躺了一包红糖酥,包装袋被拆开了来,里面的糕点全部乱七八糟洒了一地,
  温黎看着那一地的糕点蹙眉,那不是她昨天叫萧贺钦去县城帮她买的红糖酥吗,她肉疼地抚抚胸脯。
  只听后头再次传来萧燕梅的咆哮。
  “你难道没见着表舅一家当初是怎么挨斗的!你都忘记了!”她很生气,气到头上来什么也不管不顾,抡起桌上的书就砸去了地上。
  温黎吓得一抖索,眼神一瞄,是她给萧贺钦打发时间看的高三数学书,这些书还是她从上海费了好大力气才淘回来的,可千万别给她摔坏了啊。
  空气凝结成冰,萧贺钦才冷沉了声音开口:“姐,我有分寸的。”
  “分寸分寸,这东西碰上了你就是再有分寸咱家也得遭殃!”
  遭殃?温黎诧异。
  难不成萧贺钦投机倒把的事情败露了?可现在哪里说得上遭殃这样严重的词,77年开始市面上早已没像前几年抓得那般严格,就算败露了,总之应该是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
  除非…得罪了上面的人,要整他……
  萧燕梅气急,双手叉腰,“我就说最近村里人怎么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贺钦,你赶紧跟他们断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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