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反派的特殊沙雕技巧[快穿]——上黎
时间:2020-10-10 09:53:57

  乔安连连摆手试图挣扎:“这怎么行,这太辛苦帝君了,我连口诀都没背好呢,怎么也得——呜——”
  “闭嘴!”
  …………
  经过了一番很是不可描述的学习,在太宸帝君好为人师的亲身教导下,乔安对双修秘典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她躺平在床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帷帐。
  太宸帝君侧躺在她旁边,整个人妖精似的缠着她手臂和腿,雪白的长发垂散在她胸前,高挺的鼻梁一个劲儿蹭她微微汗湿的鬓角,薄薄的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吻,狭长的眼尾飞红,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蒙了层湿润的水色,一眨不眨凝视着她。
  然而乔安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
  这一刻,她是很佩服那些昏君的——毕竟她没有昏君标配的钢铁之肾。
  太宸帝君抱着她又亲又蹭腻歪很久,乔安还一点没有要崛起的意思。
  他表情越来越阴沉,撑起手臂眯着眼看她,眼神渐渐蠢蠢欲动。
  乔安急了。
  别蠢蠢欲动,动不起了,再动要死人了!
  乔安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把他按下去:“帝君帝君,来,咱们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
  太宸帝君顿了一下,像是沉吟了一会儿,慢吞吞躺了回去,重新搂住她的腰,懒洋洋说:“聊什么?”
  乔安疯狂头脑风暴:“聊……聊聊国家大事吧,关于咱们九重天战后发展的总体规划——别扒——”
  太宸帝君二话不说就要扒她被子,乔安捂着被子声嘶力竭:“聊别的聊别的——聊感情!立刻聊感情!”
  太宸帝君看着她蚕宝宝似的在那拱啊拱,恨不得拱到床底下去,嘴角翘起来,轻哼了一声。
  乔安悄咪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小心翼翼瞅他。
  太宸帝君慢条斯理扯下自己身上残破的中衣,修长柔韧的身体坦然暴露在空气中,劲瘦流畅的肌肉纹理印刻在完美的骨骼上,被一身雪似的皮肤细腻地包裹着,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显露出诱人的线条。
  尤其是顺着人鱼线往上,骤然收拢的那一把劲腰,肌理漂亮得让人只想抱着啃一口。
  乔安可耻地发现,自己的眼睛移不开了。
  呜呜呜,一个新时代的优秀纯洁青年,终于还是堕落了。
  乔安哽咽,含泪拽起旁边的小被子扔给他:“帝君,盖上点,别着凉啊。”
  太宸帝君似笑非笑捏着小被子,指腹捏了捏,漫不经心地扔开,赤着妖异的漂亮身子就突然过来,手臂撑在她脑袋两边,隔着被子,瘦瘦长长的身体压住她。
  乔安一下闭上眼睛,缩进自己的小被纸,胡乱摆手:“不要不要不看不看——”
  太宸帝君垂眼看着她垂死挣扎,低下头,冷不丁咬住她的耳垂,低低说:“你吃了我的内丹,你有什么感觉,我就有什么感觉。”
  乔安猛地睁开眼,呆呆瞅着他:“什、什么意思?”
  太宸帝君对她笑了笑,笑得乔安头皮都麻了:“不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太宸帝君突然一把掀开她的被子,整个人挤进去,他一口含住她的嘴唇,慢条斯理:“来,让你也感受一下。”
  乔安:“……”
  乔安:“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乔安:我脏了。
  太宸帝君:呵呵哒。
  好了,从此以后乔安和太宸帝君就过上了没羞没躁(划掉)的快乐生活~~(≧▽≦)/
 
 
第29章 皇帝他下限深不可测(一)
  乔安发现自己好像穿越了。
  你问她为什么?
  她闭着眼躺平在一张床上, 能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走动声议论声,其中一个女声嗓门最高,哭得那叫一个惨烈:“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快醒来啊——”
  皇后, 呵呵, 皇后。
  大清朝都亡了八百年了, 哪来的皇后?你皇后, 你全家都是皇后!
  乔安很淡定的继续闭眼, 她懂了,做梦, 这肯定是做梦。
  没事儿,这个她会,只要她装死装得够快, 穿越就追不上她——妈卖批!昨天策划表还没做完呢!要死啦要死啦急急如律令快醒过来——
  那边女声还在哭嚎:“刘太医!你快给娘娘看看, 娘娘怎么还没醒啊?!”
  紧跟着一个男声,略有迟疑:“这……兰芳姑娘, 按理这时候药效已经起作用,娘娘该醒了, 不过也可能是娘娘落水之后, 惊悸过度……”
  兰芳惊恐:“这药也喝了, 艾草也烧了, 怎么还不醒?这可如何是好?!”
  刘太医犹豫半响, 长叹口气:“看来为今之计, 只有针灸,看看刺通穴位,刺激娘娘醒来。”
  兰芳惊疑不定:“可是刚才不是已经扎过了吗?”
  “一定是刚才的针太细了,没能把穴位扎通。”
  刘太医心平气和朝自己的小医官喊:“来,取我最粗的针来, 按住娘娘的手腕脚腕,立刻给皇后娘娘放血!”
  乔安:“……”
  乔安垂死病中惊坐起:“等等,我好像是醒了。”
  “皇后娘娘!”
  “娘娘醒了,娘娘终于醒了——”
  乔安愣愣地打量四周。
  她坐在一张宽大华丽的木床,床角镂空雕刻着各种祥云瑞兽纹路,床架四周挂着一重重帷帐和纱帘,帷帐上绣着一对展翅相飞的金凤,华美的尾翼顺着垂下的帘子逶迤到厚重的波斯地毯上,不远处的小阶下跪着少说十来个神色恭敬的古装男女。
  乔安认真地凝视着他们,最后俯下身,紧紧握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姑娘的手,双目含泪:“告诉我,你们在拍电影拍电视剧搞综艺,一会儿就会有个导演出来喊“卡”,对吗?”
  兰芳哭得比她还厉害:“刘太医,快来给我们娘娘看看,是不是刚才给我们娘娘烧傻了?这都说上胡话了?!”
  “……”乔安呆呆跌坐在那里,面如死灰。
  完了,她真的穿了。
  完了,全勤没有了,房贷白瞎了,一箱子的团购霸王洗发水,全糟蹋了!
  不——她不能接受——这一定不是真的——
  刘太医悄悄抬头,打量乔安两秒,眼神闪过一抹异色。
  他想了一下,对兰芳说:“兰芳姑娘,娘娘可能是受惊了,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你把我刚才熬的药取来,请娘娘服下。”
  兰芳赶紧去取药,片刻后,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红木托盘来。
  乔安即使在晃神中都闻到了那浓郁的苦味,简直满屋飘苦。
  她惊恐地握紧手,突然发现右手里捏着什么坚硬的东西,她张开手一看,竟然是一块木头。
  巴掌大的木头,瘦瘦长长的,上面还隐约有些雕刻的痕迹。
  乔安看着木头上几个手指一样深深的压痕,呆了一下。
  这什么玩意儿?木质握力器?古代手指按摩器?
  这皇后也真有意思,都昏迷了还不忘记锻炼手指灵活度。
  乔安随手扔到枕边,对着兰芳摆摆手:“姑娘,我不喝。”
  兰芳“扑通”一下跪下,声泪俱下:“娘娘,您可不能为了置气毁了自己的身子啊,裴淑妃再嚣张,这次胆敢推您下水,陛下也必然会为您做主的!您可千万要顾惜自己啊!”
  乔安:“我没事儿了!我都好利索了,要不我给你走两步瞧瞧。”
  兰芳哭得瞬间飙上两个维度:“娘娘,您别逞强了,奴婢看着心里难受啊——”
  乔安被她哭得,耳朵都有了回音,忍不住嘶了两声。
  再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她哭厥过去,连忙说:“你别哭了,我喝,我这就喝。”
  兰芳一秒收起眼泪,一边抽噎着,一边娴熟地把一滴都没有掉出来的玉碗递到她面前:“娘娘,喝。”
  被碗怼到鼻子前的乔安:“……”
  乔安艰难地笑了一下,颤抖的手拿起玉碗,看着里面棕黑色的不明药汁,表情渐渐惊恐。
  这也太……太……
  乔安余光瞥见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兰芳,一咬牙,一口灌下去——
  乔安:“……”
  乔安眼睛都直了。
  “咔嚓!”
  她手里的玉碗忽然碎了,残破的碎片溅了一地,惊起几道惊呼声,兰芳大惊失色:“娘娘,您的手!快松开!”
  乔安也吓了一跳,好在没刮着,她甩了甩手:“没事儿,没伤着。”
  兰芳赶紧叫人拿来软帕给她擦手,一边不满地抱怨:“殿内省都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把这样的劣质品送到大明宫来,若是伤着娘娘,要了他们的命都赔不起!”
  乔安往后靠了靠,一手扶在床沿,不是很在意:“也没什么,只是一个意外……”
  “咔嚓!”
  乔安和兰芳都僵住了,乔安缓缓举起手,手中是一块巴掌大的碎木块,还在唰唰掉屑。
  乔安:“……”
  兰芳:“……”
  兰芳拿着帕子,看着她手上的碎木块,又看了看少了一块的床沿,眼神渐渐呆滞。
  乔安比她还呆滞。
  “这个……”
  半响,乔安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把木块扔到一边,严肃说:“……你说得太对了,那个什么殿内省太不像话了,我好歹是个皇后,这都送的什么玩意儿,又是破碗又是假床,这完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兰芳的嘴角颤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用做梦似的语气:“是……是啊……太太不、不把——”
  “好了好了。”
  乔安生怕她再多想,连忙捂着额角作虚弱状:“哎呦,我头疼。”
  兰芳赶忙扶住她,心疼说:“一定是昨晚太掖池水寒,伤风了,呜呜,我苦命的娘娘,那个裴淑妃怎如此狠毒,竟敢推您入水,您若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也不想活了……”
  乔安愕然:“我是被人推湖里的?”
  兰芳震惊:“娘娘!您怎都不记得了?!”
  乔安结结巴巴:“……我这……可能磕着脑袋,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总也不能说她穿来的吧,古代这么迷信,她要是敢说自己不是皇后,怕不是要被当怪力乱神的烧死啊!
  旁边刘太医闻言,眼神微闪,他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乔安,思量片刻,悄悄后退两步,侧身对自己的小医官低声吩咐:“去宣政殿,禀陛下,娘娘已然醒来,只是性情处事颇为有变……请陛下定夺。”
  小医官低着头,默不作声地退出大明宫,无人注意。
  那边乔安还在和兰芳掰扯,兰芳哭着说:“娘娘竟然连奴婢都不认得了,奴婢是兰芳啊,是打小伺候娘娘的,娘娘都忘了……”
  没说上两句她又开始飙高音嚎:“……我苦命的娘娘啊——”
  乔安:“……”
  乔安想死,真的。
  “别哭了!”
  乔安捂着耳朵,痛苦地试图提取出重点:“所以我是皇后,昨晚上在那个什么池子旁边遛弯,湖边风大,我让你给我去拿件外套……披风,结果我就被人推湖里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淑妃?”
  “是裴淑妃。”
  兰芳恨恨说:“裴淑妃惯来专横跋扈,现在竟还敢谋害皇后,娘娘,您一定不能放过她!等陛下来了,您定要请陛下为您好好做主!”
  乔安都听傻了。
  这什么玩意儿,一个妃子都敢公然推皇后下水,这得什么牌的宠妃啊,万贵妃都没有这么杠的。
  乔安慌了,她以为她这个皇后用破碗睡假床已经够心酸了,万万没想到连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这也叫皇后,这皇后也太惨了!
  乔安捂紧了自己的小被子,瑟瑟发抖着抠手,垂死挣扎地问兰芳:“真的是裴淑妃吗?她这么牛逼……放肆的吗?她有几个娃?家里什么背景?是不是特别受宠?宠冠后宫一手遮天的那种?”
  兰芳不屑一笑:“娘娘说笑了,阖宫还没有皇子公主呢,裴淑妃她哪儿生去,裴淑妃不过是仗着裴家镇守边疆的军功,但便是再嚣张,也不过是个妃妾,论尊贵哪里比得上您一根手指头……至于这次,太掖池边就只有您和她的侍女,您离栏杆那么远,不是她推的还能是谁?”
  听起来她这个皇后还是有点排面……乔安松了口气,又愣住了:“就因为她站那儿她就是凶手?没人这么傻的吧,她好歹整一个不在场证明,就这样认定她是凶手有点草率吧。”
  “这怎么草率,就是裴淑妃心狠歹毒,想趁着夜色谋害您,以图后位。”
  兰芳愤愤不平:“娘娘,都是她们这些妃妾心野了,您可不能再放纵她们了,您是皇后,手里掌着六宫大权,她们不过是看着您不管事儿,才敢——”
  突然一个宫女掀帘进来跪地禀告:“皇后娘娘,淑妃在外面请见!”
  乔安一震。
  来了来了,宠妃她梨花带雨地来了!
  乔安这两眼一抹黑、连人都认不齐呢,见个屁啊,立刻捂头:“先不见了,我头疼,有事儿等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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