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马月饼
时间:2020-10-14 10:11:53

  季君竹弯着腿,作势下跪,却在跪地的那一瞬间,两眼一翻。
  厥了过去!
  季老魔人生词典,膝盖贵如金,下跪装死晕。
  身子往后仰,坠落的那一瞬,不出意料撞入了一方松竹冷香的怀抱中。
  头顶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诸位师兄师姐,孽徒病弱晕倒,辞染先行告退。”
  他说完,打横将她抱起。踩着飞剑,身形一闪,很快消失在十方殿。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奇幻修罗,这本女尊鞭腿涨幅被吊打,末点差差哒,下个星期嘤嘤嘤,去不了佳作。苍天啊…
  所以没办法只能控制字数,多勾一个榜单哇。不然我这本就真的再也救不起来了。
  其实存稿挺多,夹子本饼可以给你们扔三万泄愤!叉腰呕,哼哼哼!
  我开了本穿书主攻种田文在专栏,要不要看看。或者胖胖(女尊)要不要看看?下本女尊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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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半空中罡风阵阵,祁琰昱瘫着一张脸。
  他低头看向怀中女子,她鼻头耸动,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停颤动。
  怕不是晕倒,季魔头做戏而已。
  紫衣仙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五指成拳,黛青色的血管沿着指根一路蜿蜒向上,被长长的衣衫遮挡殆尽。
  五百年了,季景凉这无赖一丝一毫未能改变。
  一人双副面孔,骗行天下。
  既答应了与掌门做交易,却又惯会偷奸耍滑,拜师礼尚且不情不愿,这等无赖……
  祁琰昱在心底止不住冷哼,眼睛微眯,撤回防护光罩。
  冷风肆虐,罡风如小刻刀般剐蹭在季君竹吹弹可破的脸上。本就惨白的唇色如今变成了青紫色,鼻头发麻,打喷嚏的欲望越来越重。
  为了谨防露馅,季老魔迫不得已,闭着眼,以极自然的姿势歪了歪头,将脸埋入祁琰昱松木冷香的胸膛内。。
  抱着她的男子身形一颤,剑身颠簸一息,很快恢复正常。
  季君竹耳朵抵在他的胸膛前,恰巧听见有力沉稳的心跳声漏掉半拍,以为自己听错了节律,头顺势又往里钻了钻。
  这下心跳节奏正常是正常了。不过胸膛一起一伏,仿佛动怒????
  季君竹心底疑惑,面上却也不敢显露。
  即使她快穿过一百个世界,但是季君竹干的都是正经事儿。对玄天大陆男子细微情绪变化不是特别明白。
  尤其是祁琰昱,清冷寡淡的一个人,往日情绪并不外显。
  唯有一点儿季君竹深有所感,若在他面前碰触他一片衣脚但凡被发现了……很麻烦。
  五百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教训,季君竹至今心有余悸。
  那是青华山腰桃花岭,小道士第一次下山,季君竹假扮痴情女。准备给他上人生第一课:如何分辨女子好坏。
  甫一碰面,小道士压根没有给她教授的机会,清冷冷的眼底一丝波澜也无,上手就是一剑没顶。
  季君竹压制着修为逗着他玩儿,却被深林中一根横木绊脚,第一次见面,便将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当年小道士的神色大抵也是如今日这般,身形僵直,吐息不稳(气的),心跳漏掉一拍又极快的恢复正常。
  季君竹吊儿郎当从他身上站起来,小道士面若寒霜,看她的眼神如杀母仇人,持剑劈了她三天三夜。
  从那之后,季君竹便知,这个世界男人心海底针,也没怎么着逗弄别人,就莫名其妙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
  往后她可算记着教训,如非必要,定是离这个世界的男子五尺远。
  祁琰昱尤甚!
  想到当年之事,季君竹心有余悸。
  意识到自己正在祁琰昱怀中,心底一股凉意徒升。
  季君竹顶着刺骨的冷风,认命的闭紧眼。
  要是被老道士知道自己此番是装的,占了他便宜,千刀万剐自不必提!
  熟知贞洁对于辞染仙君重要性,季君竹此刻闭着眼大气都不敢出。
  她细微的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双眸紧闭。
  匀称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料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祁琰昱的胸膛上,冷风中御剑飞行的仙君,下颌紧绷,身子以极为扭曲的姿势再次抖了抖。
  他眼底闪过一抹狼狈的猩红色,全力运转清心诀,这才将身体徒然的变化压制下去。
  心中冷意更甚,季君竹这沾花惹草的魔头,定是明知故犯。玄天大陆人尽皆知,女子在床榻间释放元阴之力能控制男子,但若天赋异禀,与生俱来元阴纯粹,她们但凡与男子肌肤碰触,也会无差别令其发情!……
  而季魔头,前世今生,身体内那股子浓郁的臭味没有变过……
  她此番必定故意所为,有恃无恐……呵!当真是为了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及的魔头,他倒是将她想的善良了。
  紫衫银发的仙君不着痕迹夹紧双腿,仰着头,罡风吹打在他染了几分绯色的脸上,很快热意退散,不见踪影。
  流云峰距离十方殿不算特别远。
  被灌了一后背凉意,季君竹倒没真正冻着。
  这具身子几天前刚经历洗髓伐经,身子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不堪一击。
  祁琰昱御剑下行,流云峰到了。
  季君竹试探的打算睁开眼。
  忽然,一道欢欣鼓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殿主……”
  云落从妖兽莺咕身上一跃而下,飞快掠至祁琰昱身前,方才在半空中没能看清。这会儿距离近,便见往日清冷绝尘的辞染仙君。
  怀中竟然抱着个人……
  视线上抬,触及那高耸的软绵上……
  仙君怀内是个女人……
  是个将自己软绵触在仙君胸膛上的女人!
  云落瞪直了眼,气的尾音颤抖。
  “参见殿主!”她深吸一口气,跪在祁琰昱身前行礼道,低头时将眼底的怒意掩饰住。
  云落是流云殿唯一一位记名弟子,主要负责峰内大小杂物。
  祁琰昱五百年未曾收徒,但是流云峰前任殿主留下的徒子徒孙,依旧留在流云峰。
  这么多年流云峰内其余长老坐下内门弟子不甚枚举。
  峰内杂物颇多。
  祁琰昱前些年打坐闭关,动辄十几年不出殿门,无暇他顾。
  因此掌门特意派来云落打理流云殿杂物。
  云落生了张瓜子脸,五官清秀,身着一袭敞领桃粉色锦服,眉眼间活泼媚态交织。
  “殿主,这位是……”
  春寒料峭,云落敞开的领子下大片白花花的肌肤露在其外,她满脸倾慕的抬头看向祁琰昱,欲言又止。
  季君竹半垂着眼,放出神识将云落打量一番,心说,五官端正,但是依祁老道克己复礼的个性,穿着如此露骨便已是落了下乘。
  果不其然,祁琰昱清冷冷的眸子看也没看她,他低头冲着装睡的季君竹道:“醒了?”
  心底微讶,季君竹撩开眼皮,视线上抬与老道士清光潋滟的墨眸对上。
  只一息,季君竹已自觉别开视线,懵懂问道:“此地为……为何处?”、
  “流云峰!”
  身前仙君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仿佛天生缺少七情六欲一般。
  被他揽着,腰间那双手如冰块一般贴在肌肤上。季君竹扭了扭屁股,自觉不适,打算从祁琰昱怀中挣脱开来,哪里知道扭动腰身的幅度大了些。
  胸前软绵绵的东西,随着她扭身,触在了他的手掌心。
  季君竹:……
  祁琰昱:……
  作者有话要说:  祁琰昱:啊啊啊,粑粑我贞洁没有了
  季君竹:啊啊啊,麻麻我的贞洁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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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更
  “孽障,胆敢非礼辞染仙君……”
  云落气的浑身哆嗦,瞪着季君竹,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深情”对视被这一声尖锐的呵斥声打断。
  季君竹迟缓的扭动脖颈,往下看。
  抱着他的男子一双指骨分明的手,完全覆盖在她的绵软之上,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季君竹撩开眼皮,素来上翘的唇压了三分,条件反射攥紧拳头,作势要将胸前碍眼的长手拍开。
  “下去。”
  上头紫衣仙君率先开了口,声线冷得仿若三九寒天的冰棱,他双手用力托着她,面无表情的将她腾空扔了出去。
  没有半分男子该有的温柔与怜悯。
  装了一整日,未曾吃过苦头的季君竹被砸在厚雪中,雪花灌入她的脖颈内,身体不由自主抖了抖。
  疼是不疼,却是极冷。
  吐掉口中雪沫子,季君竹撩开眼皮看向前方。
  祁琰昱居高临下的立在不远处,一双黑沉泛紫的眸子猩红色一闪而逝。
  他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祭出水球术,站在冰天雪地净手!!!
  十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被冰水冲刷,繁复揉搓,本是双堪称艺术品的优雅双手瞬息变成酱紫红色,他却浑然不在意。
  那架势便仿佛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将接触的肌肤刮下一层皮一般。
  被陌生男子袭胸,她尚且没来得及找他算账,老道士占了便宜反是一幅奇耻大辱神色。
  眼角余光瞟向云落吃人的眼睛,季君竹不愉的抿了唇。
  下意识摸向胸前弟子长衫,这件衣服是今早刚换下来的弟子服,干净的狠。合计不是她衣服脏,是祁琰昱明明白白嫌弃她脏!
  五百年后的祁老道着实变了。
  这等羞辱人的事情,做的明明白白,理直气壮,偏生让人无可指摘。
  瞧着不远处高冷仙君搓洗双手嫌弃厌恶的模样,季君竹觉着心头那口闷气不出不行。
  她这辈子被人当成脏东西!如何能忍?
  眼底厉色一闪而逝,季君竹仰头,轻咳两声,颤巍巍从雪地上直起身。
  冲着祁琰昱病歪歪行了一礼,一脸无辜道:“师尊赎罪,弟子方才实属无意……愿听凭师尊责罚。”
  顶着上头仙君愈发冰冷的视线,季君竹佯装羞耻的扯了扯自己胸前衣衫,盯着祁琰昱酱紫色的手,不怕死的继续道:“天寒地冻,师尊您的手……徒儿今日这身衣物乃全新,不脏。”
  她说完挺了挺身,胸前巍峨壮观被薄薄的弟子长衫包裹,虽什么也看不见,玲珑弧度却随着她挺身,恶意的颠簸了两下。
  祁琰昱面沉如水,他夹拢双腿,恨不能一掌将雪地中装傻充愣、接连挑衅的女子拍死。
  冷冷睨了她一眼:“住口!。”
  视线触及她一晃一晃的污秽东西时,方才借着水球凉意勉强浇灭的隐晦心思,再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而始作俑者正佯装无辜。
  早已将季老魔平日膈应人的作态摸得一清二楚,祁琰昱剑眉高隆,眼底怒意更浓。
  偏生她恶意晃动,他的身体本能臣服。
  祁琰昱脚步略显凌乱的转身,索性看也不看她。朝不远处一脸幸灾乐祸的云落,绷着脸命令道:“此孽障出言不逊,言行轻佻。你将她带入断崖面壁思过十日。”
  云落忙不迭点头,垂头间眼底精光四射。
  “是,今日新来的师妹以下犯上,弟子定好生将流云峰的规矩……”
  空荡荡的雪地上,唯有风吹雪落的声音。
  云落若有所觉的抬头,远处哪里还有辞染仙君的身影,雪花簌簌而下,入眼银装素裹,白茫茫看不见尽头。
  她抬头遗憾的看向山巅上的流云殿,那是辞染仙君的住处。云雾将峰顶掩映在朦胧冰纱下,美的仿若仙宫。
  云落虽身为辞染仙君座下唯一一位记名弟子,想入流云殿见上仙君一面亦是不易。
  祁琰昱平日不喜闲杂弟子打扰,流云殿内除了仙君坐骑青雀梦泽,再无旁人伺候。
  殿外设有大阵,若非要事,如云落这等记名弟子也是无法进入其中。
  为了能见仙君一面,云落会时常打探仙君外出消息,提前蹲守在流云峰前,运气好才能远远看上一眼。
  她连多得仙君一眼青睐都无法得到,可今日竟然有女子躺在仙君怀中以上犯下。
  云落眼底嫉恨之色一闪而逝,她肃着脸,侧头看向一边的季君竹。
  冷笑道:“师妹走吧,随我去断崖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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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殿内。
  梦泽正在梳理羽毛。
  祁琰昱走至它身边,梦泽这才停止牙喙上的动作。
  转身冲着紫衫仙君唤了声:“主人。”
  梦泽是只妖兽,修为在五百年前便已达到妖婴水平,但是五百年前,因为与祁琰昱签订主仆契约,修为便没办法再次突破,一直停留在妖婴水平不得寸进。
  白玉铺就的地面上,整整齐齐摆了七根掉落的羽毛。
  祁琰昱蹲下身,坐在台阶上,捡起一根,拿在手上。伸手时,却被一手心的热汗给鸷了下眼。
  趁着妖兽没注意,飞快祭出灵力,将手心汗水烘干。
  冲着青雀安慰道:“冬日掉毛本就正常。”
  梦泽没想着素来话不多的仙君竟然开口安慰它。一身毛发悚然竖起。
  它赤青色眸子困惑的滚动了一圈儿,顺着祁琰昱的话接口道:“仙君说的是,毛发多也是无用,索性掉些也好。以免梳理起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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