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民国大佬的小娇妻——菠萝飞雪
时间:2020-10-17 09:52:34

  小翠看看傅少帅又看看傅太太,最后一咬牙走到傅太太身边,弯着腰低声道:“太太,我扶您上楼休息吧。”
  大太太一把将她推开,小翠战战兢兢的低头站在一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母亲要是不想休息,今晚就别睡了,我让人陪您一起,就在这坐到天明。”傅清寒对她毫不同情,甚至越发反感。
  这个女人从未对他尽过母亲的责任,那点可怜的亲情早就所剩无几。
  傅太太不闹了,她知道她的儿子这样说,一定也会这样做。
  这个孩子生来就是讨债的,害她失去了大帅的宠爱,现在又让她失去了能给她心灵慰籍的男人。
  现在呢?是不是在弑兄弑父之后还想要连她也一起解决了。
  早知有今天,当初他一出生她就该掐死这个命中的克星!
  傅太太低垂着头,任由小翠扶着上了楼。
  傅清寒嗤笑一声,人都是这样的贱骨头,欺软怕硬。他这母亲,更是个中翘楚。
  沈舒苒没了脾气,男主连对自己的母亲都这样,她又算得了什么?
  “还不快走?”傅清寒转身提醒她道。
  沈舒苒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
  傅清寒的卧室很大,中间那张大床更是格外的醒目。
  整个房间都是暗色调,灰色充斥着整个房间。沈舒苒甚至觉得,这里不像是卧室,反而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牢笼。而她就是这黑色牢笼里的可怜小白兔,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傅清寒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奇怪,明明还是夏天,她怎么就感觉到越发的冷了呢?
  傅清寒要去洗澡,沈舒苒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这怕不是事前澡吧?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好开吃。然后将她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顿时,沈舒苒连看这张大床的感觉都不一样了。这特么的哪里是一张单纯的床,这分明就是一张邪恶的床,罪恶的床。
  她在床上坐着,如坐针毡。时钟不停的摆动,沈舒苒越发的紧张起来。她虽然是个拥有着现代三观的开朗女子,但也架不住跟这样的男人同床共枕。
  不行!她必须得做些什么才行。沈舒苒瘫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有了!
  傅清寒洗完澡后出来,看见自己的床上裹着一只露着眼睛的蚕蛹。他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女人还真是可笑,他看上难道就这么饥不择食?
  随后,他慢慢的靠近,微眯着眼睛。没错,就是这股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头脑清明,似乎连今日烦躁的心情都得到了舒缓。一旁的沈舒苒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好拼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不是一条狗,做什么趴在她头顶上闻来闻去的。
  这只邪恶的大野狼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吗?都不将她洗白白就要一口吞掉,救命!她要窒息了。
  傅清寒睁开眼睛,不知想起了什么,嫌弃地用脚踹了踹她道:“去将自己洗干净,谁允许你脏兮兮的滚进我的被子里的?”
  这女人果然是个外表丑陋,内心却放荡的女人,嘴上喊着不要,人却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沈舒苒慢悠悠的从被子里爬出来,身上还穿着一身长衣长袖,只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又白又嫩又脆弱。
  她捂得这样严实,傅清寒应该不会再兽性大发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了吧。沈舒苒依旧害怕,窗外传来昆虫的鸣叫声,使她越发的烦躁。屋里的灯并不算亮,只亮着床头两盏。
  “不热?”傅清寒刚从浴室出来,头发半干,露出大半个胸膛。沈舒苒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谁受的了。
  她打了个寒颤,闷声道:“我冷。”
  傅清寒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沈舒苒惊呼一声,随后对他怒目而视。
  “收回你的眼神,谁允许你乱动我的被子?”傅清寒阴测测的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抚过下巴,像是在思考要将她的哪只手剁掉。
  沈舒苒心中咯噔一声,身子一软,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低声问他:“那我该盖什么?”
  傅清寒将小翠喊来,给她重新拿了一床被子,大红色的绣面,上面还绣着两朵并蒂莲。
  沈舒苒麻利地滚去洗澡,她在浴室磨蹭了很久,恨不得永远都待在里面不出来。等她出来时才发现付清寒竟然还没有睡,她随后赶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忙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看上去有些滑稽。夜晚依旧炎热,没多久她的头上就冒了一层细细的汗。
  傅清寒躺在她身旁,两人中间空余的地方都能在睡一个人,楚河汉界分明,谁也不去越界。
  “收起你龌龊的心思,我不喜欢太平的女人。”傅清寒在黑暗中睁开眼,衬着月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沈舒苒羞红了脸,她哪里平了!
  她越想越生气,却只能将气憋在心里。夜深了,她依旧不敢合眼,偷偷朝旁边望去。
  傅清寒像是已然熟睡,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沈舒苒这才从被子里悄悄的伸出一只腿,见他没什么反应,干脆将两只白生生的胳膊也露了出来。
  没一会,她就进入了梦乡,睡的人事不知。
  傅清寒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能好好睡觉了,躺在沈舒苒身边,他竟然奇异的感觉到了睡意。
  沈舒苒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不时的从一旁传来,他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可惜,没过多久,一只腿压了上来,傅清寒胸口一疼,条件反射的想要拿枪,却见一旁的沈舒苒不知何时向他靠了过来。侧过身子,傅清寒甚至能感觉到沈舒苒的呼吸。他将手里的枪放回去。
  上一个敢色诱暗杀他的女人早就去见了阎王,傅清寒嫌弃的将她的腿一把推开,可没过多久她就又不自觉的靠了过来,嘴里还在嘟囔些什么。
  傅清寒凑近了去听,只听到什么别杀我。
  他嗤笑一声,胆子这么小还敢靠近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没多久,沈舒苒便翻了身,背对着他。傅清寒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换一张大床。
  沈舒苒醒来时整个人都喘不上气,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只狼狗在不停的追她,她跑得气喘吁吁,却不敢停下,整个人都累极了。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傅清寒紧紧地抱在怀里。
  难怪她呼吸不过来!沈舒苒悲愤欲绝,认定是他占了自己的便宜,她的脑海中产生了无数种念头,最后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傅清寒昨晚睡的好极了,可不知道她心里有这么多戏。他睁开眼,低头与沈舒苒四目相对,视线随后又落在沈舒苒的正在做恶的小手上。
  “你的手。”傅清寒低声威胁道。
  沈舒苒委屈的收回自己的手,麻利的从傅清寒的怀里滚了出去。
  “你昨晚睡觉不老实,今天晚上你如果还敢乱动,我就用铁链子将你捆起来。”
  沈舒苒快被吓哭了,这是要干什么,她做错了什么要被用铁链子捆起来?
  
 
第15章 黑乎乎的药
 
  傅清寒昨夜睡的十分安稳,他低头看了看沈舒苒,心中若有所思。
  沈舒苒内心是奔溃的,她原本以为只要她睡姿够差,他们之间就不会有下一次。万万没想到,这男主竟然还是个重口味,喜欢这种调调。
  她决定今晚再换一种姿势,直到傅清寒自己觉悟拒绝跟她同床为止。
  正当她思绪纷飞时,一抬头却发现一道死亡视线正在凝视着她。傅清寒看着沈舒苒的一小截脖颈,白的赛雪,嫩如阳春三月的春豆腐,想让人上手摸一摸去感受是否真是如此。他抬起手,想去触摸。
  沈舒苒仿佛被人扼住命运的喉咙,心虚地跑下床,躲开了那只邪恶的大手。
  她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喘着气,一想到今晚还要睡到这,她就恨不得用棒子敲醒男主,使他清醒。
  傅清寒面无表情的换好衣服离开房间,一脸餍足的表情。傅太太正坐在客厅看报纸,佣人正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她抬头望了眼傅清寒的脸,心中的怒火高涨。
  这就是她养的好儿子,自己每日过的快活似神仙,却将唯一能给她安慰的男人扔进了黄浦江。昨天尸首被警署的人打捞上来,尸体被泡的发胀,他的妻子在一旁痛哭,她也伤心欲绝,哭到不能自已。
  “昨个儿睡的如何?往常从未见你起的这样晚过,虽说是头一次,也要多爱惜自己的身子,哪能胡闹到大半夜。”傅太太放下报纸,嘴里说着关心的话,眼睛却透着一丝怨恨。
  傅清寒坐在沙发上,他并不去解释什么。
  方玥如喊了声表哥,满脸的悲痛欲绝。表哥是她的,她从小就这样认为,现在依旧如此。况且一个那样的女人如何能嫁给表哥?还没有成婚就将表哥引到了床上,仿若烟花女子,以色引人。
  她垂下眼眸,显得娇弱又温柔。
  “表哥,你跟表嫂还未完婚,表嫂这样住在你房里是不是不大妥当?”方玥如低声问道。
  傅太太轻笑一声:“我们玥如向来有教养,只知道为别人打算,殊不知这世上的女子可不全是都如你这般单纯可人。你表嫂她指不定高兴舒服的紧呢!瞧瞧,现在都没起,怕是累着了!”
  傅太太说起话来阴阳怪气,话中有话。方玥如红了脸,她那不是羞的,那都是气的。贱人!狐媚子!
  方玥如搅紧了手上的帕子,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心中恨不得现在就将她从表哥的房中拖出来。
  “我跟舒苒已经订婚,现在都已经是民国了,未婚夫妻住在一个房里再正常不多。”傅清寒喝了口茶,看上去心情颇好。
  “可是表嫂她······”方玥如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打断。
  傅清寒对这个表妹向来宽容,难得回了句:“你表嫂她自己愿意。”
  方玥如垂下脑袋,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傅太太是极不赞同她的侄女与她那性情乖张的儿子在一起的。她这傻侄女一心扑在傅清寒身上,只敢用表妹的名义悄悄靠近,从不去做出格的事。
  女儿家的矜持和教养不允许她去做,傅清寒则像将她认作妹妹,傅清寒小时候被关进小黑屋时,方玥如总会靠在墙外跟他说话。
  傅清寒用了早饭就去军营处理事情,沈舒苒一下楼便觉得气氛古怪,果然,傅太太跟便宜表妹都坐在那,仿佛已经等了她很久。
  “傅太太,表妹也在啊。”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两位像是没听见她在打招呼似的。
  一个嘴里发出冷笑,一个则呆呆地望着她,望的她心里发毛。
  这是干嘛?她站在一旁,有点后悔下楼。
  “昨个儿睡的如何?”傅太太冷着张脸问她。
  沈舒苒这下算是明白了,合着是因为她跟傅清寒昨天睡在一起。
  “睡的挺好。”沈舒苒小心翼翼地答道。
  傅太太喊佣人端来了一晚黑乎乎的汤药,沈舒苒光闻着就胃里泛酸。
  “你昨夜既然已经是少帅的人,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我作为婆婆也该提醒你两句。你与我儿还未成婚,总归是不光彩,放在乡下那是要浸猪笼被人戳脊梁骨的,也不知你家是怎样教你的,竟教得你如此的不知廉耻!”傅太太拐着弯的骂她,沈舒苒在心里给她扎了无数个小人。
  她反驳道:“昨个儿傅太太你也在这,是你儿子主动要求与我住在一起,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架不住傅太太你劝不住她,他连你的话都不听,又如何会听我的?”
  “这又能怪的了谁?做母亲的管不住儿子,却要拿我撒气,这是什么道理?您要是非要这样说,那我就给清寒打个电话,问问他都是怎么做的保证,说好了不让我受委屈,我这才刚下楼,就要遭受如此污蔑。”沈舒苒说着便假意的抹着眼泪,要去打电话,佣人赶忙去拦她。
  沈舒苒越想越委屈,倒不是委屈这蛇精病傅太太骂她,而是委屈自己莫名其妙穿到这本书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偏要遇到这对蛇精病母子。
  傅太太被气的心口疼,沈玥如连忙走过去轻抚她的背,随后用一种指责的眼神望着她。
  “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就要闹的人尽皆知,我倒是小瞧了你。”傅太太到底是不敢让傅清寒知道,她心里明白,男人还在兴头上,什么昏头的事都做得出来。
  “小翠,去将药端给沈小姐。”她将沈小姐这几个字咬的极重,像是在提醒她些什么。
  沈舒苒望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她压根就不想喝,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要喝药?这岂不是自找罪受。
  “这药,我不喝!清寒说了,有了孩子就让我生下来,太太也别为难我,要是非要让我喝那就先打电话问问清寒,他同意了我才会喝。”沈舒苒望着傅太太,她在赌,赌傅太太压根不敢给傅清寒打电话。
  客厅里的钟发出刺耳的响声,佣人们都低着头装聋作哑,毕竟神仙打架,殃及小鬼。傅太太沉着一张脸,沈玥如在一旁开口劝道:“表嫂,你就少说两句,姑姑她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与表哥还没结婚,人言可畏。姑姑也是怕影响傅家的声誉,都是一家人,你就听她的吧。”
  沈舒苒懒得再听这些废话,干脆把药一把端起来当众倒掉。
  “我不喝,以后也不会喝。小翠,我饿了,把饭端到少帅屋里,我要吃饭。少帅说了,以后我都睡在他屋里。”
  沈玥如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连未来婆婆的话都不听。
  “反了你了!真是反了你了!”傅太太怒火攻心,摔碎了客厅的好几个花瓶。沈舒苒才不管这些,傅太太在楼下砸得开心,她在楼上吃得更开心。总归不是她的花瓶,用不着她赔。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心了,用完早饭,沈舒苒换了身衣服,心情颇好的要出门。昨天她从父亲那里拿了不少钱,整整五百大洋,她打算将这笔钱存到外国银行里。
  母亲已经同意跟她一起离开,离开上海,去一个平静安宁的地方。沈舒苒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出国,毕竟以后的中国哪哪都不太平,最好是去美国或者瑞士。
  这样算来,这些钱是远远不够,五百大洋看起来多也就刚够两个人买张船票。沈舒苒想找份工作,她在现代是日语专业的研究生,辅修了英语与法语。如果不是来到这里,她想,她以后可能后成为一位翻译。
  英国银行里人来人往,各个着装得体,还能见到不少大鼻子绿眼睛的外国人。柜台的女士用英文问她需要办理什么业务。沈舒苒用流利的英文回答她,需要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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