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他爹(快穿)——Fahrenheit
时间:2020-10-31 09:55:58

  第二年年初,乐闻怡和风璇的女儿元元出生。
  小姑娘没满月,东躲西藏的小风董和风老爷子先后落网。
  自从那位化神期大修士重伤跑路,几百年内都难卷土重来,世界意志没了后顾之忧直接小幅度修改了它的天罚强度。
  顶着加重版天罚的小风董和风老爷子半年内分别耗尽了气运,和耗尽了系统能量——气运耗尽,心理暗示技能就使不出,而系统能量耗尽自然让小毛球揪个正着,这父子俩可不就落得同样的结局。
  其实他们落网时有些心如死灰的意思,却并非真的山穷水尽:从曾经的暗线那里听说“精神力锻炼方法”,才是真正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名鼎鼎的两位实验对象到手,可把精神力入门的专家们开心坏了:一直闷头学习,苦于没有实践和应用的材料……总不可能去研究秦令铎大师吧?这不,大项目就送到眼前来啦!
  元元是在四岁那年重生的。
  仿佛从一场漫长无比的噩梦中醒来的她,花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分清“梦境”与“现实”。
  上辈子为了护着她们娘俩逃跑而意外身亡的爸爸……就在她眼前大力剁着排骨,为了躲避仇家不惜毁容的妈妈正给沙拉调味,和爸爸有说有笑。
  因为残疾而阴郁的舅舅……这辈子舅舅健康极了,忽然一把把她举过头顶,笑眯眯地问她,“一会儿外公回来怎么打招呼呀?想好没有?”
  爸爸妈妈舅舅还有大外公他们……全家人都超级疼她宠她!她几乎要幸福地落泪。
  至于她家的仇人身陷囹圄后就没了消息,而且大力普及的精神力锻炼方法又是啥?
  她想到脑袋都在微微抽痛,终于发现了关键点:上辈子和这辈子大相径庭的根源在外公身上。
  四岁的小姑娘承载了太多承受不了的负担,元元一手捂着小脸另一手扒着舅舅脖子,就这么枕在舅舅的肩头睡着了。
  乐闻恪怕把外甥女弄醒,就抱着小姑娘原地转了几圈,“昨天睡得晚了?”
  乐闻怡回答道:“可不?知道她外公今天回来,可兴奋坏了。”
  当然,也只有爸爸回来,她们小两口才会亲自下厨收拾一桌像样的饭菜来,不然一个霸总一个神医,真没可能把时间和精力放在煮饭上。
  一小时后叶珣准时回家——新电影和新专辑宣传叠在一起,这阵子的确比较忙。
  现在越来越多有精神方面困扰的人因为引动精神力共鸣的作品而状况好转——这类作品包括书画音乐影视剧和游戏,效果达成共识,相关论文层出不穷。再加上学生们陆续出师,精神力医生们开始接收患者并陆续让轻症患者们痊愈,他才不用经常上课,进而得空,堂而皇之地继续混圈。
  不过他真要是一心去教课,再不轻易露面,遍布全球的数亿死忠粉怕不是要“掀桌子”。他那极具精神力共鸣效果的歌声以及影像在某种程度上说是部分人的心灵支柱以及上好灵药。
  叶珣开门,踏进大厅,已然醒来的元元小跑着扑了过来,却在他身前数步站定,忽闪着大眼睛,无声地问,“也……重生?”
  叶珣眯着眼睛,比了个口型,“是啊。”
  元元立时两眼含泪,叶珣抱起宝贝外孙女,在怀里颠了颠。
  完全不知道祖孙之间完成了一次十分重要的“认亲”,乐闻怡走出厨房,“怎么更还爱哭了?因为昨天不给你吃糖记恨了?”说着也扑向她爸爸,“爸爸,我好想你。”
  元元简直难以置信:她外公果断把她放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她妈妈!之后妈妈一直黏着外公,而爸爸和舅舅一人揉了她脑袋一下也围着外公团团转!
  骗子!说好我是你们最爱的小甜心呢!
  叶珣在这个时候活到九十五岁,见到元元都当了祖母才功德圆满地离开。不过在这个世界的大几十年还不够他打磨出一个过得去的戒面……聚魂石需要用精纯的魂力来仔细打磨。
  法相接过世界意志的丰厚报酬,转手全糊在了手边的魂剑之上。
  刚刚踏入元婴期,他还有太多东西需要根据境界来调整和补强。
  此时小嵘依旧没回应,显然还没出关;韬生和他的小女朋友处得不错,事业爱情都不耽误……叶珣就让小毛球再看着接个任务。
  小毛球很快回应说:“找了个方便你给老婆孩子做礼物的世界。”
  这次任务比较特殊,因为世界女主是一对入宫为妃的双胞胎。
  不仅如此,两个人还都绑定了系统,只是系统侧重不同,不过能过了世界意志的“明路”,必然都是正经系统。
  世界意志的意思是叶珣可以同时扶持两位,也可以挑一个全力培养,反正最后达成目标就成:不想它押了重注的明君被外来窃运者搞成亡国之君,而两位女主还稀里糊涂地助纣为虐。
  男主是龙傲天配置的明君,女主绑定正经系统还让窃运者如愿,这种情况叶珣难得碰到一回。他不免好奇,“窃运者什么配置?”
  小毛球和世界意志沟通之后道:“窃运者是男主的妃嫔之一,她有读心术。而且两个正经系统之中的一个还是她特地让出来的。”
  叶珣笑了,“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啦!!!
 
 
第172章 系统宠妃她爹
  就在叶珣下界准备附身马甲的时候, 跟世界意志再次沟通的小毛球又提醒说,“窃运者只怕不只有读心术这一招,世界意志好像都看不透对方……不过世界意志境界不高也是真的。”
  窃运者只靠读心术就大杀特杀了,其他的本事都没必要展示出来。
  目前两位女主依靠系统都在艰难抵御, 而皇帝男主也因为多次谋划不成从而疑神疑鬼, 举止失当, 再让窃运者折磨下去, 好好的明君以暴君身份亡国,还真指日可待。
  “窃运者这么凶残,最好近距离观察。”叶珣根据小毛球的导航来到马甲所在地, 顿感无奈, “这可不是刚死。”原主尸身埋在土里有了些年头, 好多地方都烂成了骨架。
  小毛球原地弹了弹, “甲方说报酬最后一起算,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气, 即使是世界意志, 临时气运转灵气一次都血亏。”
  叶珣再扫了眼正一心一意打磨魂剑的法相, “可以理解。”自掏腰包对着土里的马甲弹出一截精纯灵气。
  片刻后,叶珣穿好修复完全的马甲, 再整理了下外表, 不慌不忙沿着陡峭山路, 回到原主之前居住的山间破败道观。
  原主姜仲奕出身于京城二流勋贵之家靖安侯府, 爹妈都健在。
  虽是嫡出, 却因为排行第二, 素来在侯府中存在感不强,中了举人之后屡试不第,断了科举之心, 从此寄情于名山大川之间。
  说白了就是拿着家里银子四处旅游,不事生产。
  原主离开京城四处闲逛,一走就是十好几年,只在结发妻子病逝的时候回了趟家,女儿们入宫他只寄了封信回去。
  然而原主两个女儿一同入宫,三年内先后封妃,家人就算再看不上原主嫌弃他不着调,原主张口要银子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能不给。
  总而言之,原主不是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不假,倒也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他的死因更是纯粹的意外,就是在山间行走时被落石砸了个正着,当时一命呜呼。
  跟着原主的两个小厮侥幸活命,却也不想着救人,两人商量过后便卷走原主身上的银票,逃命去了——作为奴仆,主人身死,他们两个八成也要没命,明知死路一条那还回去报什么信儿?!不如拿了银钱改头换面好好过日子。
  所以原主都死了两年多,除了两个逃跑的小厮谁都不知道他的死讯。
  叶珣回到原主曾和随从们暂居的破败道观,在后面的房舍里找到了原主的路引以及能表明身份的信物。
  而这个时候小毛球也完成了方圆五百公里的全面扫描,看完堪比高清卫星拍摄的扫描图片,叶珣只能感慨原主死得不冤:原主就是我老家那边专闯无人区,就想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作死驴友。
  小毛球就在此时道:“有人来了。”
  确切的说,来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为首的正是西北镇边大将军陈文竟:这大兄弟肩头和右肋处各贯穿着一支长箭,本人被超过半数都带伤的亲卫们守护着,正在同样挂彩的向导引领下往这座道观而来。
  这向导的身份能在原主残存不全的记忆片段里找到,是另一座山下小村庄里的猎户。当年原主带人上山“寻仙踪”,也是这猎户亲自引路才得以找到这座道观。
  叶珣透过小毛球瞧了一眼:这猎户是个有些见识有些本事的凡人,没什么问题。刺客们目前还在另一座山里跟没头苍蝇一样疯狂四处打探,追寻陈文竟这些人的踪迹,似是不惜代价要把陈文竟永远留在这群山之中。
  老实说陈文竟也值得这群刺客大动干戈。
  因为陈文竟不仅是皇帝的心腹爱将,更是货真价实能征善战的名将——窃运者想毁掉皇帝,必然得先断掉皇帝的左膀右臂。
  叶珣再看了眼面色惨白的陈文竟,“皇帝眼光可以,他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小毛球也劝说:“珣珣你救下他,总比重新为皇帝培养左膀右臂要省点事。”
  有道理。
  叶珣翻了翻自己的灵泉空间,找到几种合适的符箓,给道观来了个紧急内装修:不求华丽有格调,只要弄出一副有人在此居住生活的样子就够了。
  陈文竟麾下擅长探路的心腹进入道观前院的时候,坐在窗边摇椅上,守着小茶炉读书的叶珣便笑问,“客从何处来?”
  在灵山中遇到隐居于此的高人,话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只不过叶珣为了取信于人,外表肯定调整到“仙气飘飘”这一档,似乎这一次……又用力过猛了。
  因为四位精锐小哥见到他,都呆了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恭恭敬敬地行礼,还自报家门——把自家大将军陈文竟都报了出来。
  小毛球又抖上了,“珣珣你又重蹈覆辙啦,窃运者这次也是第一时间就把你当成眼中钉。”
  用力过猛也不是头一次,习惯就好。叶珣慢条斯理道:“他认得我,你们带他来,一见便知。”
  陈文竟连中两箭且箭上有毒,目前并未失去神智,却也接近极限。
  他心中有数:若再不医治,他们这百来人起码要折损三分之二。此时听了前去探路的心腹回报,他把心一横,力排众议道,“死马当活马医就是!”
  这位出身名门年少扬名的大将军在心腹们的搀扶之下,努力坐在拼凑而成的“担架”上,让心腹们抬进了道观大门。
  进门见到那“半生不熟”的身影,他顿时松了口气,直接瘫倒在简易担架上,有气无力道,“几年没消息你竟是躲在这里了。”
  陈文竟他爹和原主他爹是好友,陈文竟和原主关系一般,在年少时却也没少见面。
  一见大将军这半点不生分的态度,心腹们也都跟着放下了心。高人的身份他们迟早会从大将军口中得知。
  叶珣走上前去,毫不客气拉起陈文竟又抓起他的手腕,边把脉边道,“我若不在这里,你今天死定了。”
  同时就跟小毛球调侃,“感谢命运又一次让我成为神医。”
  小毛球特别懂他,“你境界不高那会儿练手弄出来的存货总算有去处了哈。”
  叶珣松开陈文竟的手,面无表情领着陈文竟他们一起来到道观正殿后面的房舍之中。
  他当着众人的面儿,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匣子,直接丢到陈文竟怀里,“吃吧,吊命用的。”
  陈文竟双手都抑制不住地颤抖,但他不肯假手他人,非要亲自掰开手里的药匣子,药匣子一开,闻到沁人心脾的药香,他人都清醒了几分。
  说实话,他让向导把他们这群人领到山间道观,打的是休整之中拼死突围的主意,他自己……没什么活命的希望了。
  在道观中与十几年不见的幼年玩伴重逢,他心里很是复杂:庆幸暂时安全,也内疚自己这次拖累了对方。
  但刚才他可万万想不到这位玩伴会有救他性命的本事,所以这十几年里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把丹丸用力咽下,他便在心腹们的帮助下又躺了回去。
  “彻底不头晕的时候言语一声。”叶珣丢下这句话,就指着旁边柜子,对陈文竟身边那个文士模样的青年吩咐道,“这柜子里都是止血散,你们清洗一下伤口敷上药粉便无大碍。边上库房有粮米,你们自己动手吧。”
  陈文竟这百来精锐个个身带血煞之气,砍人剁肉处置外伤必然都是好手。
  这群人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正值秋末初冬,煮好的热水不用多久便晾凉到合适处理伤口的温度。
  文士青年身上也有伤,此时再揭开包裹伤处的衣料,大臂上约莫和男子手掌长度相仿的伤口只是微微渗血,但之后会不会发炎就听天由命了。
  他第一个站出来,用温水冲洗伤处,再用洗干净的手抓起一小撮止血散洒在伤口上。
  药粉刚刚落在伤口上,因为清洗而再次开裂的伤口立即止血结痂。文士青年试着按了几下伤口,伤口上的血痂纹丝不动,他自己眨了眨眼睛似是难以置信,“不痛了!”
  很是见过些世面的精锐们立即有样学样,药粉一沾伤口,吸气和惊呼声便此起彼伏。
  药劲儿迅速上头,肩头右肋上还带着长箭的陈文竟已经自行坐起身来,主动给叶珣倒了杯茶,诚心道,“服了。”他现在真的相信眼前这位与众不同的朋友能治得好他,甚至在刺客们找到他们之前治好他。
  叶珣依旧不紧不慢道:“这药粉止痛止血消炎助愈合,你的小军师这伤口三五日便能痊愈。配制止血散的大半药材又都长在这群山之中。”
  这里距离陈文竟驻守的西北大营不过两百余里,止血散药效神奇,对边关将士们的意义不言自明。陈文竟自然眼睛一亮。
  叶珣正色道:“我不着家,憋在这样杳无人烟的地方好几年,弄出几样好药,都是为了我的女儿。”
  陈文竟当即接话道:“谁敢抢了你的功劳,我先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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