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为了活命我身兼数职——雨小狐
时间:2020-12-05 11:20:36

  又等了一会儿,漫长的队伍一点点缩短,终于轮到我们。
  一趟云霄飞车有八个座位,按照排队次序依次上座。我看了看最后剩下的两个位置,又看了看我们这边的三人行,e,三,真是一个微妙的数字啊。
  “你们去吧,本大爷等下一趟。”迹部景吾抱臂抬了抬下巴,即使和琴酒、伏特加站在一起也气势不减。
  “要么,让这两位先生先上?”我向琴酒、伏特加示意,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趟云霄飞车最后两个位置简直为他们量身定做。
  “不用。”琴酒冷冷地说,没有再理会我的意思,时刻谨记自己的陌生人人设。
  行叭,男人的心思你别猜,忍足君我们走。
  排在我们前面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边说悄悄话边坐在云霄飞车的第二排,由于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旁人难以插足,因此聪明的名侦探并没有看到坦然和他登上同一辆列车的我。
  坐稳,我低下头摸索着系好安全带,一边扣紧纽扣一边拍了拍忍足君的手背,安慰道:“不要害羞,少年。害怕的时候大声叫出来,没关系的,我绝对不会嘲笑你。”
  “……我没害怕。”忍足侑士哽了一下,艰难地说。
  我不走心地点点头,嗯嗯你不怕你最勇敢了你是最厉害的男子汉,姐姐抱抱不哭哈。
  每一个喜欢玩旋转木马的男孩子心中都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我一定会守护你的少女心,交给我吧,大丈夫!
  忍足侑士:放弃思考,完全无法沟通。
  坐在最后的我们和工藤少年之间隔着一对情侣,我瞅了瞅正前方的男人,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
  普通,不值得在意,换句话说:安全,游玩继续。
  “嘀嘀嘀,嘟!”倒计时清零,云霄飞车启动。
  “哗啦!轰!”我开心地欢呼一声,看着自己的长发被风吹乱,凌冽的风声猎猎,自由而快乐。
  从最高处坠下进入漆黑的通道,这场短暂的旅途即将结束,我眯了眯眼以躲避离开隧道时突然出现的亮光,突然被“水”溅了一脸。
  粘稠的、充满腥味的、红色的水。
  我歪了歪头,有点费解地上下打量片刻前面座位上还在飚血的无头男尸。
  哇哦,朋友,玩云霄飞车把头玩没了,你的游玩体验格外特别呢。
  “啊!!!!死人了!!”熟悉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闲鱼似的瘫在椅子上,连解开安全带的心思都没有。
  “又见面了,工藤少年。”我招财猫似挥手。好巧呀,又一次撞见你的凶案现场,我们之间冥冥中必有不可分割的天赐缘分,请在三分钟内破案,我很看好你。
  “怎么又是你?”工藤新一手指颤抖,“商场试衣间杀人案、怪盗基德被陷害杀人案、度假村杀人案,再加上此次云霄飞车杀人案,怎么你走哪哪出事?”
  我:“???”
  怎么回事?听他的口气,这难道还能怪我不成吗?我分明只是一个被你连累的无辜路过少女啊!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一拍扶手试图站起身,忘记腰间还系着安全带,险些当场栽倒至前座与无头男尸亲密接触,贴面热舞。
  “草(一种植物),大意了。”我在工藤新一无以对的目光中努力站直身体和他对瞪,“不要胡乱语。少年,以偏概全试图推卸责任是没有用处的!要勇于直面自己惨淡的人生啊!”
  “闭嘴吧,你偶尔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工藤新一不甘示弱,“我只是和兰来这里约会而已,杀人案与我有什么关系?”
  “约会?你?”我露出怀疑的目光。
  母胎单身的工藤少年啊,您是表白了呢?还是捅破窗户纸了呢?如果只是牵牵小手这种级别的暧昧,是不可以用约会这么正式的词语来形容的哟,你这个单、身、狗。
  我和工藤少年的目光对上,空气中充满了噼里啪啦的闪电较量声。
  “那个,工藤老弟啊。”目暮警官为难地看了看我们两个,“你们能不能等会儿再吵,先把眼下这个案子解决?请配合我们调查。”
  哦对,和死者同坐一辆车的我们都是嫌疑人来着。
  我怎么又变成了嫌疑人?这不对头啊,我的东京生活到底变成了什么妖魔鬼怪的样子?把我的三好市民奖状还来。
  我一边沉思,一边拉着忍足侑士和急切赶来的迹部景吾汇合,随口安慰大爷:“没事,不用着急,工藤少年那边很快就会搞定。”
  “我没有担心这个。”迹部景吾沉着脸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擦一下,你脸上都是血。”
  “喔,谢谢。”我才想起这茬,接过散发着玫瑰香味的手帕,一点点拭去脸上的血迹。
  “不害怕吗?”迹部景吾问我,“他就死在你面前。”
  “隧道太黑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小心地将手帕折叠好,准备洗干净了再找机会还给迹部大爷。
  横滨和东京天天都在死人,只有在平凡生活中成长的表世界人群才会因为偶然发生的凶杀案产生诸如恐慌、不安、畏惧的情绪。对于我而,这些只是早就亲眼看过、甚至亲手制造过不止一次的普通事件罢了,不值得浪费时间去惊讶。
  “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迹部景吾没有再问,他知道他不会从我口中得到任何真实的答案。
  我们没等多久,工藤新一一如既往迅速果断地指认出凶手。我嚼了嚼口里的泡泡糖,不出意外的发现琴酒和伏特加已经不见了人影。
  酒厂在游乐园中也有任务吗?难道是扮成小丑给小朋友们派发气球,为世界带来欢声笑语以洗白自己的罪孽?
  没有收到协助任务的通知,这件事就与我毫无关系,优秀的摸鱼达人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我是来放松心情的,不是赶着来加班的。
  “紧张刺-激的云霄飞车告一段落,下一站海盗船gogogo!”我兴奋地招呼他们奔向下一个打卡点,却发现忍足君和迹部君的情绪都不太高。
  啊,是因为突然遇见了凶杀案现在还没有缓过神吗?我嚼了嚼口里逐渐失去甜味的泡泡糖,思量几句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第一次见血的时候也没有人来安慰我呀,不都是自己挺过去的吗?我的教导者没有教过我这方面的事宜。
  哄人的话我能说出好几箩筐,但我没有办法和他们共情,讲出来的话也恐怕是那种干巴巴的、没什么意义、只会堆砌词藻的乏味语。
  我一边思量着安慰迹部君和忍足君的方法,一边忍不住想:如果是和太宰治一起出来玩,我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多余的事。
  我们会站在一起调侃两句工藤少年的特殊体质,同情小兰姐姐与她一波三折的恋爱生涯。太宰治会比任何人都更先察觉到凶手是谁,我们或许可以交流两句线索,客串一次侦探。等到工藤新一破案后再没心没肺地跑去坐海盗船,路过爆米花机时停下来分吃一桶爆米花,开开心心的度过这一天。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与普通人的思维不在一条海平面上,无论如何共振也不会达到同一频率。
  能与我并肩前行的人,逐渐变得唯一。
  “好了好了,坐在这边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买汽水。”我拍了拍手,强行唤起他们的情绪,“不开心的时候就应该喝超甜的汽水,等我回来哦!”
  我哒哒哒地奔去寻找自动贩卖机。一个奇怪的定律:当你不想找什么的时候,它总是横在你的面前拼命刷存在感,而当你想要去找它的时候,它就会突然消失,非要你翻箱倒柜苦苦搜寻才能窥见它的踪影。
  连最常见的自动贩卖机都不例外,我从热闹的大街一路绕道到偏僻的小巷,终于看到了自动贩卖机的影子,也看到了我失踪已久的酒厂同事伏特加。
  他正提着小行李箱和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谈话,我行走在黑手党的多年社会实践经验告诉我:又是一桩不可见人的非法交易。
  “笨蛋,到这边来!别被他们发现了!”不知从哪蹿出来的工藤新一小声对我招招手,意示我和他一起躲在墙角边。
  我沉默两秒,走过去和他一起像斯托卡一样蹲在墙角暗中观察。
  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告诉正义的侦探少年:眼前这个人其实是我的同事,就算我大摇大摆的晃过去也完全没问题,说不定他们还会托我去望风。
  说起望风,伏特加心爱的琴酒大哥在哪里?他们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难道琴酒临时拉肚子去上厕所了?
  工藤新一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如何留下线索向警方举报眼前的非法交易,我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回头,和拿着一根又硬又粗棍子的琴酒对上视线。
  我:你好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是我,还是我,你可靠的小伙伴西娜尔二世。
  琴酒:行,不打你,打他。
  高高举起的棍棒自带命运处刑曲的bg,抛物线的下落点正是工藤少年聪明的小脑壳,而智慧过人但不擅近斗的名侦探对此一无所知。
  我伸出自己的尔康手:别别别!!!大哥,棍下留人!
  作者有话要说:千夜:少年,你差点就没了。现在把你的名台词让给我,我还可以给你套一个复活甲,你jio得怎么样?
  新一:不怎么样,话说你到底对我的台词有多深的执念啊喂!
 
 
第88章 兼职的第八十八章
  死神高举屠刀,处刑曲渐入高-潮。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愧是组织的头号杀手,即使从枪械换成少林棍也丝毫不减他的威风。
  千钧一发之际,我一把揽住工藤新一的肩膀,右手不动声色地扼住他的喉咙阻止他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左手开玩笑似的向外摊开做无奈状。
  “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你和伏特加来游乐园是有任务在身,我还以为你们来约会呢。”我死死压住试图反抗的工藤新一,笑容毫无破绽,“所以在看到伏特加幽会别人的时候准备来替你抓个奸,现在看来似乎是我误会他了。”
  “哪个正常人会想出这种借口,你编也给我好好编啊。”工藤新一磨牙似的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放开我,我们分头跑,我来拖住他。”
  别不要命了少年,你眼前这个男人可是组织的killer,没有我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老实呆着。
  “大哥?”被我污蔑的铁憨憨伏特加结束交易,提着小行李箱走来,看见我惊讶开口,“西娜尔,很巧嘛,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我在工藤新一“卧槽你们是一伙的???”的震惊眼神中强行为自己挽尊“伏特加,看见你和琴酒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好,我就安心了。”
  “我和大哥的感情当然很好,是吧大哥?”伏特加轻易被我带偏话题,挺直胸背一脸自豪。
  是啊,他心爱的保时捷356a都让你开呢,你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天生一对,马戏团表演没有你们我不看。
  “西娜尔,这个高中生侦探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看到了组织的交易,对吧?”琴酒放下举了太久开始手酸的长棍,冷漠地从衣兜里掏出爱枪,身体力行地展示出在优秀恶役面前游乐园的安检基本等于纸糊的残忍现状。
  我没有立场说他,因为我也带枪进来了,在场唯一的白板号只有可怜的名侦探,实在是惨上加惨,令人心生不忍。
  “和警方密切联系的名侦探,哼,看来是留不得他了。”咔擦一声子弹上膛,琴酒冷酷地对我摆摆手,“到旁边去西娜尔,被误伤我可不会负责。”
  听听这渣男的口气,难怪你既没有追到贝尔摩德,雪莉也不乐意搭理你。面对可爱的女孩子竟如此凶残,漂亮妹妹保护协会会长向你发出谴责的声音。
  “虽然我明白你想要灭口的心情,但你确定要在这里开枪?”我钳制住工藤新一的手分毫不放,提醒道,“因为刚刚的云霄飞车无头案,附近的警察和保安都在向园区内汇聚,且显而易见,你没有带消-音-器。”
  可以理解,我也不爱带消-音-器,我们横滨人开枪从来都大大方方坦坦荡荡,不屑于藏头露脚,不要怂,淦他丫的。
  “你认为我会在意这个?”琴酒嗤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杀人的方式多的是,对他,还不需要浪费我的子弹。”
  “嘛,说的也是。”我一手搭在工藤新一肩头,懒洋洋地抬头看琴酒,“但是琴酒,这小子是我的战利品吧?”
  “什么时候,抢人头这种事也可以如此光明正大了?”黑色的手-枪从我袖口中滑落,保险栓叮当卸下。我单手持枪,枪口向下斜斜指着琴酒的脚尖,“我抓到的人,要杀要剐只看我的心情,别来碍事。”
  一旁的伏特加不知所措地摆摆手,试图打一个圆场,琴酒的手指松松扣在扳机上,狠厉的眼睛中看不出情绪。
  工藤新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从未见过我“恶役”模式下的状态:在规模极大的黑道组织中培养出来的气势,视颜面与义气为战斗的理由,以暴力与鲜血抢夺的话语权,尽全力撕咬的野兽,表面的和平是随时可以被撕烂的荒诞剧。
  在场的四个人,只有他不熟悉这个模式。
  我当然没有与琴酒翻脸,这样不痛不痒的警告只能算是最初级的口头劝诫,和开玩笑没有区别。琴酒放狠话可比我凶的多,甚至大部分时间他会选择直接动手先兵后礼。
  社会我琴哥,人狠话不多。
  “唔,还有一件事——其实,这位工藤少年勉勉强强算是我的熟人来着。”我收回指向琴酒的枪,用枪托轻轻敲了敲工藤新一的脑袋。
  他吃痛的看着我,我眯着眼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像是逼良为娼的带恶人,而小侦探是即将被我拐卖的小媳妇。
  “你也知道他与警方关系密切,这不是更好吗?”我摊摊手,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充当增强气势的香烟,“苏格兰叛逃,组织在公安手下吃了一个瘪,难道你不想把场子找回来?”
  黑手党是讲究情义与面子的组织,每天不是在找场子就是走在找场子的路上。
  真不忍心告诉你,苏格兰的叛逃在酒厂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概率事件,还有成把抓的卧底旧瓶装新酒混迹其中,以自身之力拼命提高酒厂的含水量,最终成功让酒厂转型水厂,实现了企业转型的一次大突破!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