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作者:香溪河畔草
文案:
小桂花精急于化形,急功近利,吞服了仙丹。
结果,根基虚浮,被雷霆劈得本体损毁。
八百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为了复活本体,躲避雷霆,小桂花精不得不仓皇逃入凡尘。
避祸历劫。
嘉和十年的除夕夜。
荣国公府二奶奶于除夕夜丑时初刻产女。
荣国公府亲自替孙女赐名:元春。
坊间传闻,此女出生之时,荣禧堂金光罩顶,满室生香。
那香味儿经久不散,随风飘去三五里。
翌日。
贾代善禀报,荣禧堂后罩楼走水,请旨修葺。
钦天监的报告早已放上龙案。
天降祯祥!
生男,龙虎将!
生女,凤凰体!
一句话介绍
这是一个桂花精为了活命,入凡历劫,与天争命,最终母仪天下的故事。
也是一个宫斗宅斗交替的故事!
内容标签: 红楼梦 灵异神怪 豪门世家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贾元春 ┃ 配角:贾母黛玉以及红楼人物 ┃ 其它:红楼--小花精
一句话简介:桂花精为了活命,与天争命的故事
立意:天道酬勤,人定胜天
作品简评:
小桂花精急于化形,误服仙丹,导致根基虚浮,被雷霆劈得本体损毁。为了复活本体,躲避雷霆,她不得不仓皇逃入凡尘,避祸历劫,阴差阳错成为侯府嫡女贾元春。生而为人的小桂花,一心一意的修炼,只想早日回归修真界。却不知,她因为出生时候的异兆,被君王惦记,赐婚给四皇子……这是一个桂花精为了活命,入凡历劫,与天争命,最终母仪天下的故事。作品风格俏皮可爱,人物描写生动活泼,一个不懂人间是故的花仙子,投胎转世,又由侯门女成皇家妇,宫斗宅斗交替,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第1章 楔子——小桂花精
钟灵毓秀的江南,有一座远近驰名的仙山,名曰凤凰山。
凤凰山终日仙雾缭绕。
山上这些存在千万年的花草树木,成精升仙者不知凡几。
时值严冬,凤凰山顶却依然风和日丽,丝毫不受四季变换的影响。
悬崖处,有一株小小的桂花树。
桂花树终日吞吐天地灵气。
至今已经八百余载。
这一日,小小的桂花树忽生变异,周身灵气大盛。
瞬间,变成一株参天大树。
整个山头香气弥漫。
凤凰山的灵气,都被这棵桂花树所牵引吞噬。
周边的花草瑟瑟发抖。
草木也知情,成精后便是雷霆!
雷霆之下,寸草不留!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
参天桂花树的树冠上,露出一个年纪四五岁的女孩。
这是一个桂花精灵!
小花精生着一张粉白细嫩的脸蛋,翠眉明眸。
十分标致!
她头戴着桂花冠,蹦蹦跳跳跃下树冠。
桂花精兴奋极了!
她终于脱去草木,修炼成人了。
她高兴的在山巅飞着璇子,跳着欢快的舞蹈!
忽然间,苍穹浓云翻卷,雷声滚动。
那威势,似乎要把整座凤凰山削平一般。
桂花精紧张极了:这是劫云!
小花精慌忙回归本体,参天的桂花树,再次树冠延伸,枝繁叶茂,足足覆盖方圆半里。
小花精钻回树立的瞬间,一道炸雷已经霹在桂花树上。
眨眼间,桂花树被铲除了树冠。
小姑娘也被震出树冠,跌落地上,口鼻流血,眼见活不成。
然而,天空中乌云依旧翻滚不息,第二道雷霆即刻就要霹下。
小花精知道,再挨一下,她必定灰飞烟灭。
蓦然间,紫光一闪。
一位紫衣长者凭空出现。
小花精大声呼唤,声音却断断续续:“紫参……爷爷……救……救……”
紫衣长者迅速张开紫色天网,将整棵桂花树遮住,手指一点小桂花,将小桂花的精魂收入一枚紫红色珠子里面。
然后,把桂花树残余的灵力收集起来,凝聚成一合米粒大的桂花种子,也打入紫色的珠子。
紫衣老者对着紫珠念念有词:“小桂花啊,我等草木修炼,乃是夺天地之灵气,本来就是逆天之举,受天地制约,必须要雷霆洗礼,没有千年以上的道行,根本无法承载雷霆之怒。
你却不听劝告,偷吃我炼制的仙丹,勉强化形,哪里经得起雷霆一击?
到如今本体受雷霆损毁,根基不再,八百年道行,毁于一旦。
惜哉,痛哉!
你自有灵性,喊了我紫王七百年爷爷。
今日我用紫玉珠收了你的残魂,送你去人间走一遭,寻找机缘。
你若是能够在魂魄消散之前,寻到可以庇护你躲避雷霆的贵人之体,再寻找机缘催生桂花本体复苏,或许能够再踏仙道。
那时有缘再会吧。
去吧,保持花木的纯良,切勿沾染恶果。
否则,毕将万劫不复!“
说吧,将手里的紫玉珠往北方一抛:“祝你好运!”
……
“多谢爷爷!”
……
作者有话要说: 先丢一千字,占个开坑吉日。
下周一正式开始日更。
请相信,香草的坑品有保证。
小天使们看文愉快,么么哒!
第2章 入凡
大月朝.嘉和十年.除夕夜
荣宁街街道两旁,高高的挂起两排大红灯笼。
两条红色的金龙,一直延伸到荣宁街的尽头。
荣国府府门大开,张灯结彩。
荣国府内,也是灯火通明。
荣国府自大门起,排起两条金龙,直通内庭。
游廊上、屋檐下,都是一色的大红灯笼,照得整个府邸,亮如白昼。
时值子时正刻。
狮子、龙灯、采莲灯,一队队穿梭在荣宁街,贺岁辞年,讨彩头。
荣国府大管家赖大,带着一群小厮仆从,抬着一筐一筐的龙钱窜子,朝着舞龙队、舞狮队、划旱船的队伍抛洒。
这些队伍得了银钱,从龙口里、狮子嘴里,采莲船上,吐出来一条条吉祥的条幅。
福寿安康……
日进斗金……
五子登科……
状元及第……
子孙延绵……
总之,都是些吉祥的祝词。
荣国府的大总管每每收起一条祝福的条幅,就会再次拋撒一阵铜钱雨,惹得看热闹的人群一阵阵儿欢呼。
然后,仆从就再放一阵鞭炮,追着舞龙舞狮队疯跑。
欢笑声、尖叫声,鞭炮声,响彻云霄。
荣宁街成了欢笑的海洋。
热闹极了。
此刻,荣国公府家主贾代善,正带着儿孙们在梦坡斋的书斋守岁。
贾代善正在指点长孙贾瑚写春联,却命两个儿子贾赦贾政在一边磨墨牵纸。
他准备把两个孙子的墨宝,贴在自己的书斋里。
以此鼓励两个孙儿的向学之心。
正堂荣禧堂。
荣禧堂正院装饰得喜金碧辉煌。
此刻,喜气盈盈,十分热闹。
却是荣府后街族里的叔伯女眷,都到嫡枝正堂来拜早年了。
时间过了子时,孩子们都瞌睡起来,陆续睡下。
荣府主母贾母,则陪着后街几个老妯娌摸牌打马吊。
她们要熬上整整一夜。
据说,只有亲自迎接天边露出的第一束晨曦,明年一年,才会顺风顺水,富足安康。
荣府的大少奶奶张氏也没睡,正在一旁张罗照应。
贾母正跟着几个老妯娌说说笑笑:“瞧我,又和了,对不起您们呢……”
大家就笑:“二嫂就爱得瑟……”
这时,忽听小丫头通禀:“回禀太太、大奶奶,二奶奶房里的金簪姐姐来了,说是二奶奶这会子越发疼得厉害,只怕就要生产了。“
荣府二奶奶王氏,今日午时便觉得肚子不舒服。
正值除夕,也不好再传太医进府。只得花费重金,请了回春堂的李大夫,上门诊了一回平安脉。
李大夫却说脉搏平稳,估计还要再等几日才会生产。
王氏的产期,确实还在半月之后。
贾母这才安心,吩咐王氏歇着,自己陪着妯娌们一起守岁接年。
却不妨,王氏这会子忽然开始阵痛。
王氏这是第二胎,既然发动了,生起来应该很快。
贾母迅速起身,一边往跨院去了,一边吩咐说:“快去书斋给老爷少爷送信,就说二奶奶要生了。”
梦坡斋书斋。
贾代善正在品评两个孙子的墨宝。
“嗯,段先生教导的不错,瑚儿的字很有长进,明儿起,护腕换成二两的吧。”
贾瑚今年才六岁,生得聪慧伶俐。
闻听祖父夸赞,一双眼睛笑成月牙儿:“谢谢祖父夸赞,孙儿记住了。”
贾瑚之前手上绑着一两重的小米护腕。
如今,祖父吩咐换成二两重,说明他初级训教阶段结束,笔力很稳了。
贾珠今年四岁,刚刚启蒙写字。
闻听祖父夸赞堂兄,也想得到祖父夸赞,忙着拉拽祖父的袍边:“祖父,还有孙儿呢,孙儿写的好不好……”
贾代善摸摸贾珠,拿起贾珠写的春联,正要点评……
忽然,贾代善的长随戴德,颠颠的进来禀报:“回禀公爷,夫人使人来报,说是二奶奶要生了。”
贾代善蹙眉道:“生了就生呗,妇人生孩子,有什么大惊小怪,咋咋呼呼做什么?”
戴德忙着退下,自去转告前来通禀的赖大。
贾代善这里斥退长随,再次摸摸贾珠,接过贾珠的墨宝,颔首道:“嗯,珠儿进步也很大,不错,继续努力。”
贾代善为了褒奖孙儿们,把自己收集的名家字帖找出两本,送给两个孙儿。
贾瑚贾珠忙着道谢。
贾代善正要再勉励孙儿们几句,忽听外面一阵喧嚷:“天爷爷啊,快看啦,这是哪里走水了……”
“哎哟喂,半天空的火光,这是多大的火……”
“哎哟,不好,这是荣禧堂……”
“来人啦,救火啊……
“荣禧堂走水啦……”
贾代善闻言,心里莫名一阵乱跳。
他龙行虎步的出了书斋。
瞬间,人已经到了内仪门。
贾代善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根本不是走水!
荣禧堂屋顶,整个被金光笼罩。
金光闪烁,照亮了半个天空。
那金光,似乎是从荣禧堂的瓦缝里透出来一般,金光四射,光华闪烁。
状如菩萨头顶的神光。
贾代善心神震荡……
忽然间,又听有人惊呼声。
“好香啊……”
“你们闻闻,是不是很香……”
“是啊,这是桂花香啊……”
异像!
天降异像啊……
贾代善心头大震:天降异象,祸福难料!
荣府不过是臣子,哪里配拥有金光异像?
贾代善额上冷汗涔涔。
他右手一挥。
一道人影凭空出现。
“主子有何吩咐?”
贾代善冷声吩咐:“后罩楼走水,快些派人救援!”
黑影倏然而逝。
瞬间,荣禧堂后罩楼红光冲天而起。
府中人顿时惊慌失措,奔走乱窜:“不好了……
“走水了……”
“后罩楼走水了……”
“快救火……”
“快告诉老太太去……”
“老太爷……”
所幸,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守岁。
荣府这边一示警,所有人都奔向荣府。
荣国府可是贾氏宗族的根基,族人的依靠。
再不能出事。
霎时间,荣宁二府,后街的族人,都齐齐往荣国府涌来。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火势很快被控制、扑灭。
荣禧堂的后罩楼,却被烧成了废墟。
贾代善招了大管家赖大询问:“可有人员伤亡?”
赖大弯腰回禀道:“回禀老爷,伤了十几个,有八个烫伤,七八个扭了脚踝……”
“这就好!”
没出人命就好!
这时候,京兆尹才颠颠的带人赶到了。
贾代善忙着上前斡旋!
荣禧堂的东大院,却在这一刻响起了婴孩的哭声。
收生喜滋滋报喜:“恭喜老太太,母女平安,是个标志的千金!”
却说贾母。
从子时正刻,一直守到丑时初刻。
王氏终于平安生产。
安排好产妇,贾母回到了荣禧堂,继续跟妯娌们摸牌守岁。
可是,贾母总觉得有些违和,心里十分担忧,跟后街几位妯娌说道:“虽说女孩子乖巧,可这孩子是不是太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