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也搞基建——柠檬吖鸭
时间:2020-12-17 10:24:00

  但只是教徒的话,好像对教会别无用处。
  若在此处开采私盐,贩卖私盐,这里便是陈南的交界处,更可以把私盐走私入陈南,知府昏庸,山匪横行,甚至扮成山匪行走私之便,掩藏身份,不易发现。
  毕竟在大齐境内发展如此大的教派,总是需要银钱,没钱怎么发展信徒,拉拢众人。
  总不能在那时候就有了传销模式,发展下线,赚人头钱。
  私盐的利润巨大,足以养活一个教派。
  今年桂南突降斐思谦,老狐狸不按路数出招,一来便是狠招,端掉了桂南城城大大小小的匪窝,白莲教教徒没了掩护,今年的私盐才败漏。
  白莲教在开砸私盐之时,偶尔砸出个石油坑,也并不无可能。
  姬寒寻道谢之后,便离开了,不过被吴静香叫住了。
  “王爷,对琉璃感兴趣不?”
  “吴姑娘对琉璃感兴趣,琉璃精美,我大齐并不能大量产出琉璃,多从漠北、西戎进口。
  若吴姑娘喜欢,我可以寻几颗送与。”
  姬寒寻说道。
  “王爷,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是问你有没有兴趣生产琉璃,我这儿有琉璃的方子?”
  吴静香解释道,她站起来,“我可以免费送与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何要求?”
  姬寒寻脱口而出,并不疑惑,吴静香说有琉璃方子,就是有琉璃方子。
  在他看来,大齐的经常拿粮食换回那些冰冷的石头,毫无用处,如今可以自产琉璃,不在受制于人,自然欢喜。
  “在桂南城如卤肉厂一样的房子,多建几个,最好府城一两个,各个县城建一个。
  最好现在建,在冬季来临之前建好。”
  吴静香提着要求。
  “好。”
  姬寒寻应道。
  对方答得如此爽快,吴静香怔住,“王爷,不问我建这么多的房子何用。”
  “这些房子换琉璃方子值了。”
  姬寒寻如此说道,清风朗月,“不管怎么算都是本王值了。”
  吴静香便把玻璃方子交给姬寒寻,方子上有白色、彩色玻璃的制作方法,其实元宵给的奖励中,更有防弹玻璃,隔音玻璃……
  各种特殊玻璃都有,只不过她只是拿出了做简单的玻璃种类。
  “琉璃厂大约何时建成?
  先给我制出几百来块白色琉璃。”
  吴静香想着大棚蔬菜也要在冬天之前建好,“一下子调动这么多人,王爷还有人可用吗?”
  “本王从不缺人。”
  姬寒寻沉声道,他觉得十分有必要告知这位他的实力浑厚。
  “那就好!
  王爷的庄子最近重新养鸡了吗?
  让他们收拾鸡粪,攒起来,以后我拿来沃田。”
  吴静香想了想又说道,沃土工作也必须先做好,蔬菜才更好养活。
  姬寒寻:
  方才不是还说琉璃,一下子有跳到鸡粪,两者天差地别,他还是答应了,回去得养庄子上的人多养些鸡,有备无患。
  再说那朝堂之上,太子到后,连连哭诉道,“父皇,儿臣一向恪尽职守,遵守本分,万万没有开过青楼。
  儿臣又不缺钱,也不缺女人,开青楼何用。
  父皇请为儿臣做主,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儿臣,将屎尿盆子扣在儿臣的身上。
  儿臣的名誉坏了不打紧,两国的联姻才是贼子的目的。”
  魅香阁幕后之人在这朝堂之上,短短几个时辰里也辩解不出,干脆散了朝,等最新的证据出来。
  纵火一案移交大理寺处理。
  大火几日之后,太学的学生继续上课,在这枯枝败叶之中,太学又充满了年轻的气息。
  姬寒寻那日之后,也没有再来寻她,估计有别的事情忙碌。
  太学的算学部又多分给了她两个班级的学生上课,多了几十号的学生,吴静香没了往日的清闲自在。
  好在有了斐文浩他们的教学经验,倒是得心应手。
  转眼又到了中秋,中秋佳节,太学自然又是放假。
  她与先生决定回京城的府邸吃中秋宴,又从隔壁借来了十几个家丁婢女打扫院子。
  太学的院子虽好,总少了家的味道,还是回去暂住几天。
  中秋佳节,皇帝宴请群臣,只是热闹非凡。
  “上来,我带去皇宫。”
  许久不见的姬寒寻,突然上门邀请吴静香一起去皇宫参加晚宴。
  “啊?”
  “你还没有吃过御膳房的菜吧?
  今夜御膳房准备了许多美食。”
  相处久了,姬寒寻自然是知道某人的软肋。
 
 
第85章 
  想着宫中的美食袖珍,吴静香没出息咽了口水,理智战胜了口腹之欲,拒绝道,“宫中规矩繁复,一不小心就出了岔子,我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
  “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
  姬寒寻言道。
  “还是不麻烦了,我已经买了些菜,晚上与师父一同赏月。”
  相比诺大的皇宫,富丽堂皇,朝贵遍地,一举一动都要合乎规矩,她更喜欢在自家的房子里,吃着自己做的美食,与家人谈天伦地,把酒言欢。
  姬寒寻拗不过吴静香,他虽也想在这里与他们一起吃食,他还没有尝过她的手艺,可惜皇宫的宴席,是家宴、也是臣宴,不好缺席,遗憾独自一人离去。
  “他邀你进皇宫,你怎么不去?
  听闻御膳房为了这次中秋宴,前前后后准备了好几个月,几月前便开始研究新菜。
  这晚的佳肴美酒,定是好吃极致。”
  姬寒寻策马离去之后,郑文仲不知从哪里冒出。
  “《女诫》没有学好,就不去给师父丢脸。”
  吴静香说着,往厨房方向而去,“再说我走了,谁给师父做饭,留你一个孤家寡人在家中,实属不孝。”
  “静香姐,还有我,我陪着郑先生。”
  吴大牛刚刚在厨房劈完柴火,一身汗珠,“静香姐,鸡鸭我已经杀好了,等水开了,便可以烫水,拔毛。”
  “臭丫头,别以为我离了你就没饭吃。”
  郑文仲有些败坏地说道,“大不了我去隔壁蹭吃蹭喝。”
  “别人家的家宴,你过去讨嫌啊!
  易院长的儿子,那几双眼睛能戳死你。”
  吴静香咋呼道,他家先生经常被院长挂着嘴边,作为最得意的门生,能不惹低到尘埃之人嫌弃。
  来了些日子,她大约也知郑文仲在京中的人情关系。
  一墙之隔,纵使亲如父子,终究不是一家人。
  鸡鸭煮好之后,又弄来了一桌的菜肴,先得拿来焚香祭拜,供奉祖宗,烧点纸钱。
  祭拜之后,才开始上桌吃饭。
  他们只有三人,为了祭祀,吴静香还是做了一桌子的菜肴,还有甜品,糕点。
  “有没有怨师父,当初一下子就把你从桂南带到京城?”
  吃饭之中,郑文仲他神情怅然,突然开口道,“说来惭愧,来了一个月,师父也没能好好照顾你,整天忙里忙外,忽略了你。”
  吴静香手抓着一个大鸡腿,吞咽嘴里的食物,磨叽一会儿才道,“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需要你照顾。
  我在太学挺好的,底下的先生年纪比我大些,都不敢欺负我,我手里的金龙戒尺可不是吃素的。
  如果你不带我来京城,我哪有今日的风光,太学唯一的女先生,说出去多风光,老了还能吹嘘一把,忆当年……”
  “静香姐,说的对!
  先生带我们来时见识世面,学本事的。”
  吴大牛咬着一块大口肉,嘴巴含糊不清的赞同道。
  这家伙在太学馋坏了,连吃了好几天的素食,很少沾肉,今日放开了吃。
  “吃完饭后,你们两个也不用陪我一个老人在家赏月,今夜京城大街上十分热闹,去外边逛逛。
  别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郑文仲说道。
  月光皎皎,情谊绵绵,今个是团圆的日子。
  “先生,你该不是故意把我们支走,见某些人吧?”
  吴静香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郑文仲,相国寺内的那位,她还没有从先生嘴里撬出一星半星的关系。
  郑文仲放下筷子,常常地叹气,“静香啊!
  你也当了太学的先生,这字依旧不堪入目。
  不如为师多为你寻几副字帖。”
  “别啊!
  师父!”
  吴静香急忙认错,鸡腿也顾不上了,“我错了!”
  高耸的宫墙之内,今年的中秋宴格外隆重,一些官员世勋早早携家眷进宫,遇见旧友亲戚一起四处走走,三五成群地逛逛御花园,赏景诉心事。
  一些朝廷官员,自然也得四处结交,平日里不得门而入的上级,今日拿着酒杯去敬几杯,也不会难堪被拒。
  今晚的中秋宴还来了别国的使臣,即将联姻的陈南使团,来了几个月,还在大齐蹭吃蹭喝至公主完婚;前些日子来的漠北僧人团,僧人团中还夹带了一位皇子,法号渡边,乃漠北的第五皇子。
  漠北皇室偶尔有几位皇室出家修行,待成年之后在还俗成亲,结婚生子。
  宫宴各位宾客的位置,更是早早安排好,哪个坐哪里,都是有讲究的,越逾不得。
  吉时入座,皇帝携皇后太后至,宴会方才开始,歌功颂德,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后,方有乐师舞姬表演。
  皇宫宴请,京城未婚的才子佳人都来了,家中有适龄未婚的,自然要好好相看一番。
  龙椅旁边的这位,大齐最为尊贵的女人,也在为自己的小儿子婚事犯愁,如今都二十五了,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转眼大孙子都要成亲了,他还没有着落。
  赐婚都四回了,还是没成,难道他真要一个人孤独终身,自古女人苏来偏疼小幺,太后也不例外,也为这个没成婚的小儿子着急,为此都跟皇帝说了几回,催了几回。
  次数太多,记不清了。
  在看吴静香刚想与吴大牛上街游玩一番,还没出门,就被皇宫里的公公寻到他们的府邸,宣她与先生立即进宫。
  “公公能否透露,这次是何事?
  陛下如此急忙地宣我们进宫。”
  宣旨的公公是上回带路的公公,算半个熟人了,吴静香娴熟塞了几两银子,打听消息。
  “吴姑娘不必惊慌。”
  公公推拒了银钱,笑眯眯地说道,“方才漠北使团提出几个问题,欺我大齐无人,想我大齐泱泱大国,岂能被几个问题难住,陛下便请你们去解答。
  不止吴姑娘与郑先生,太学的许多先生都被请进皇宫。”
  这位姑娘虽是白身,也没有家族支持,但与平西王关系甚深,交往密切,不可得罪。
  不是单单自己与师父进宫,而且不是私事,吴静香便放心了。
  宴会之上,不少才子佳人殿前献艺,陈南公主的一曲九天玄舞更是震惊四座。
  此时的漠北皇子献上一宝物,只是宝物装在两只同样款式的箱子中,但是只有一个箱子装有宝物。
  箱子分别有两个穿着袈裟的和尚双手托着,其中有一个乃假和尚。
  真和尚说真话,假和尚说假话。
  大齐只有一个机会,提问其中的一个和尚一个问题,能否得到宝物,全看陛下的选择。
  大殿之内,都在议论纷纷,不少人瞧着两人身上的穿着打扮,举止言谈,试图弄清哪一个是真和尚,哪一个是假和尚。
  “陛下,现在可以告诉我,您要选择哪一个箱子了吗?”
  漠北使团中一个光头,身穿月白僧衣的人出列高声问道。
  齐皇已经拖了半个时辰,不能在拖了,底下的大臣也没有人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大不了随便选一个,自家的地盘,他还能把宝物带回去?
  “这位法师,民女现在就可以替陛下挑选宝物。”
  殿外一声清脆悦耳的少女之音,响彻大殿,一位公公带着一少女与一男子走了进来。
  吴静香在方才进宫的路上已听宣旨的公公诉说,了解来龙去脉。
  因为来的及,她身上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换,只是平常百姓的素蓝衣衫,上边还泛着点点的油渍,与大殿之上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这位是?”
  等吴静香走进了,漠北的皇子才发现这姑娘竟然有些眼熟,这不是前几日在相国寺屡屡打断他们辩经的姑娘。
  “哈哈哈!
  皇子有所不知,这位可是我大齐太学的先生,素来聪慧过人。”
  齐皇龙颜大悦,还从龙椅之上缓步下了台阶,来至大殿的中央,“今夜她便代表朕,替朕选上一选漠北的宝物。”
  齐皇话毕,悄悄地低声对吴静香说,“随意选,错了也不打紧。”
  吴静香走至一和尚跟前,只见她神态自若,胸有成竹,手指指向另一个和尚,随意问道,“大师,觉得你身旁的大师告诉我他手中的箱子有宝物吗?”
  “有。”
  僧人回道。
  吴静香她站在方才问话的僧人身边,转身回禀齐皇,“陛下,民女选择这位僧人手中的箱子。”
  齐皇点头,海公公提着箱子呈上,当众打开,只见箱中只有一张纸,并无宝物,空荡荡,全殿哑然。
  “选错了!”
  “竟然选错了!”
  “女子哪能成事?”
  ……
  大殿之上,无数的猜疑声、质问声朝着吴静香涌去。
  她依旧保持着方才的笑容,平静地问着月白僧袍的和尚,“这位师父,莫不是也是一位假和尚。
  随意用一个空箱子糊弄我大齐。
  我刚才的所问之人,无论是真僧人还是假僧人,他都会告诉我相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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