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也搞基建——柠檬吖鸭
时间:2020-12-17 10:24:00

  而这丫头的下联中的“长”字同理也是二音三义,它即可是是涨潮的涨,经常的常,也是长短的长。
  她对应的下联即是浮云涨,常常涨,常涨常消,和浮云涨,涨长长,常常涨消。
  还有三四三、四三三、四六……
  断句,在这里老夫就不一一详说了。
  不过无论怎么断句,这丫头的下联都可以对得上。”
  欧阳修明只是解说了个大概,便走下擂台。
  台下的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对联采用一字多音,谐音假借的手法,居然可以如此变化多端,真不愧是翰林大学士做出的上联。
  “哦,我懂了,此对联还可以这样念上联海水朝潮,朝朝潮,朝朝落,下联浮云长涨,长长涨,长长消。”
  擂台之下的众人开始探索这对联之中的奥秘,而台上的吴静香此时却面无表情地催促李双双,“李小姐你刚刚说了这上联不是你出的不作数,那现在是否可以出你的上联了?”
  戳心,一把把的利剑戳在李双双的胸前,方才有她说出口,是彰显她的大度,现在轮到吴静香一说,倒显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人设哗啦啦地塌了。
  “吴姑娘说笑,这局算我输了。”
  李双双温和地笑着,所有的妒火按压心里,明面上还是那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
  “既然如此,现在是否轮到我出上联?”
  吴静香也没有客气,赢了便是赢了。
  “吴姑娘请。”
  吴静香立即提笔,毫不犹豫地写下前世的千古绝对,“烟锁池塘柳。”
  前面自己赢了,书法的短处暴露就暴露了,以后勉强练习就是。
  “我上联就这五个字,你们请吧。”
  吴静香提举这上联说道,心里暗道他们总不能对个深圳铁板烧,这意境相差太远。
  “这有何难?
  我来雾绕——不对!
  云开——也不对!”
  有人立即上前,可以说到一半她憋红了,说不完整的下联,又绕了回去。
  一时间潇湘学社的人全都皱着眉头思索下联。
  评审席之上刚刚下来的欧阳修明更是赞叹不绝,“呵呵呵!
  别说那些小娃娃对不出来,这丫头的上联也难住了老夫,短小精悍,短短五个字,却包含了五行,意境也不错,因此欲对出合乎五行并且意境相符的下联实在是难。”
  “短时间内,老夫是对不出来了,文仲你呢?”
  欧阳修明越过李相,直接询问郑文仲。
  “我也想不出来。”
  郑文仲呵呵笑道,“时间太短,还需回去多想想。”
  “这丫头的字也太难看了,文仲你回去得好好管管了,这字太丢人现眼了,太学随便拎出一个学生都比她要强。”
  太学的山长语言里尽是挑刺不满,脸上的笑意也没有断过。
  “文仲,你上联该不是你作的?”
  李相幽深深地冒出一句,暗指吴静香也是拿他人之作逞威风。
  “相爷这是何意?
  我教出的徒儿可没有这般粗鄙的品行。”
  郑文仲立即甩脸。
  两刻钟已过,潇湘学社无人能答出。
  吴静香赢了对对子这一局。
  接下来便是诗词大比,题目有评审人员拟定,通过抓阄的方式,定下诗词的主题。
  潇湘学社的抽中了“夫妻”而吴静香自己抽中的是“四季”便是他们双方分别写两首符合这主旨的诗词,潇湘这边依旧是派三人上场。
  时间、人数对吴静香都很不利,她需要在半炷香的时间内,写下两首诗词,而潇湘这边三人只需要完成两首,他们分工合作即可。
  吴静香一看题目乐了,真巧,我知道这两主旨都有一首特别出名的回文诗,她当下提笔书写。
  “这小先生都不用思考的吗?
  提笔就来。”
  “要写两首,她当然得下笔快了!”
  ……
  众人惊呼道。
  仅仅一刻钟,吴静香已经写好两首诗词停笔站至一旁休息。
  她的作品即刻传阅给各位评审者传阅。
  首先传阅的是吴静香书写的《春夏秋冬》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
  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
  秋江楚雁宿沙洲浅水流。
  红炉透炭炙寒风御隆冬。
  “这春夏秋冬,每一句诗句各写一个季节,难免有平凑之嫌疑,算不上精品,只是时间紧迫亦可理解。”
  李相的人立即点评道。
  “至少点名了主旨,四季都有。”
  太学这边的先生立即辩解道。
  “李相,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郑文仲指着上边的诗句询问着李相。
  “莫非文仲也看了里面暗藏的玄机,你这小徒儿可不简单,不仅会对对子,这作诗的水准也是大家级别。”
  欧阳修明称赞不已,“可惜了,上次我邀请她去我翰林院那儿坐坐,她到现在也没有个回复。”
  听到欧阳修明如此高的评价,李相瞬间怂了,他不敢再随意表态,而是仔细研究这诗,细细品味之后,他脸色骤变,不再轻视,心里感叹女儿输了。
  他悉心培育十几年的女儿,居然比不上郑文仲半路捡回来的一个小徒儿。
  “欧阳大人,这诗有何玄妙之处?”
  这话是姬寒寻问的。
  平西王开口,欧阳修明也不好拒绝,便仔细解释道,“王爷这是一首回文诗,你要这样看,它每一句都是各成一首诗。
  写春诗: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
  写夏诗: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写秋诗: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写冬诗:红炉透炭炙寒风,炭炙寒风御隆冬;冬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
  “哇!
  原来如此!”
  “还真是高明!
  堪称珍品,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还可以如此作诗。”
  欧阳修明解说之后,无数之人恍然大悟称赞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夏秋冬时清朝女诗人吴绛雪的回文诗《春夏秋冬》唐寅也曾写过《春夏秋冬》回文诗
 
 
第139章 
  再看吴静香写的另一首《夫忆妻》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
  壶空怕酌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
  途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
  孤灯夜守长寥寂,夫忆妻兮父忆儿。
  “这诗不错把孤灯之下丈夫对妻子的回忆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读起来就让人鼻酸,也令我联想到了远在他乡的的妻儿。”
  太学的一位先生赞叹道。
  “这种诗有何难,随便一个进士都人作得出来,你们的赞誉太过了。
  孤灯、浊酒、书信,这些都是相思诗句中常见的要素,随便寻一首相思诗句都能寻到它们的踪迹,没有新意。”
  李相身旁的一位官员唱着反调道,“仓促之下的所做的诗难免落入庸俗。”
  郑文仲没有反驳,他只是笑笑看向李相,“相爷,你认为如何?”
  “小先生之前所做的《春夏秋冬》确实惊艳,相比之下《夫忆妻》难免有些瑕疵,不过短短的一刻钟内,小先生能挥笔即墨写下这两首,也是人中翘楚。”
  李相总结道。
  “相爷,你这会儿可看漏了,这《夫忆妻》也是一首回文诗,你可以倒着念。”
  郑文仲笑说道。
  “倒着念也行?”
  “倒着念?”
  评审人员立即又起了兴致,纷纷倒着读这种诗。
  《妻忆夫》儿忆父兮妻忆夫,寂寥长守夜灯孤。
  迟回寄雁无音讯,久别离人阻路途。
  诗韵和成难下笔,酒杯一酌怕空壶。
  知心几见曾来往,水隔山遥望眼枯。
  众人哗然,没有想到这诗还真可以倒着念,里头还藏着一个妻忆夫。
  庸俗!
  笑话这首是落于庸俗,他们之前写的诗词算什么,狗屁不通吗?
  之前提出质疑的官员也闷不吭声,头垂得老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吴静香毫无悬念地赢了诗词这一句,她所做的这两首回文诗一时间也被热议,甚至有人专门跟风仿制回文诗。
  最后一局的引经论典中,堪称大齐图书馆的她,更是舌战群雄,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最后的胜利。
  三比零,KO潇湘馆。
  赢下比赛,离开擂台之前,吴静香没有嘲讽对方,也没有感谢师父的悉心栽培,她只是替自己珠算培训班打了个广告。
  “吟诗作对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算不上精通,闲暇时偶读一两本典籍。
  其实作为太学的算学先生,我更精通的算学,你们烦恼的新算学便是我开创出来的,最近我刚刚成立了一个珠算培训班,只需要轻轻拨了几下算盘,便可以轻松地算账,平日里那些让你们头疼的厚厚账册,也可以轻松搞定。”
  略懂皮毛?
  对出欧阳大人几年寻不到的下联,作了一个其他人都对不出的上联,还有两首回文诗,这些都是略懂皮毛?
  那些经书典籍信手拈来,这些都只是略懂皮毛?
  他们这些人十年寒窗苦读岂不是连皮毛都勾不上。
  小先生的算学水准究竟有多高?
  其他人不敬猜想道。
  “珠算培训班?”
  太学山长挑眉看着郑文仲,“我们太学何时有这个?
  我这个当院长怎么不知道?”
  郑文仲无奈地摊手,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一百两银子,只需一百两银子,你就可以轻松应对厚厚的账册,需要担心管事下人的糊弄。
  一百两银子不过是去酒楼的一桌饭钱,不过是你身上一件新款的衣裳,不过是你一盒胭脂水粉。”
  吴静香依旧在擂台之上打着她培训班的广告。
  “先生,我可以报名吗?”
  一男子挥手问道,“一百两银子便可以听到太学的先生授课值了。”
  “先生我也要报名,只是我过几天还要科考,能不能过几天再授课。”
  ……
  太学名头,外加刚才的宣传,吴静香的实力碾压,一下子收到许多报名的呼声。
  “抱歉,第一届珠算培训班只招收女学员。
  如果有姐妹想要报名就找他。”
  吴静香指了指站在擂台下方的斐文浩几人。
  功成身退吴静香想要溜出青竹斋,蜂拥而来的人群差点把她踩踏致死,她也没有想到刚刚的一出装逼,捕获了许多的迷弟迷妹,现在她也是有粉丝的人了。
  幸好姬寒寻这位自带冷气的主,离他一米之内,人群自动退散,吴静香才溜出了青竹斋。
  “你很缺钱?”
  身侧的姬寒寻突然出声道。
  吴静香没有想到许久没有见面的两人,一开口便是这样的庸俗极致的话题,她点着头说道,“最近花销有点大,我还欠你一大堆账。”
  相比十万两银票的欠债,实验的那些琉璃瓶子费用根本不值一提。
  “最近花销稍微有一点点大。”
  吴静香大拇指摩挲着食指比划着,她拍着胸脯保证道,“欠你的十万两银票,我说了年底还你,必定会还给你的。”
  “银票的事不急。”
  姬寒寻一向以冷峻著称,这会儿难得温和,他侧目斜视着走在身侧的女子,眼眸中的笑意,星光般地闪耀,只是无人注意。
  “听木叔说,你把十万银票全都在桂南办了作坊,而且还给新请来的工人预支了工资。”
  姬寒寻说道,“办作坊这等大事,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跟我提及过。”
  “那都是小本生意,赚的都是小钱,都是些辛苦钱,对于王爷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那时候王爷不是钦差大臣,公务繁忙,我也不好意思总是叨扰王爷,便先与木叔商议。
  跟木叔与跟你说,不都一样吗?”
  吴静香解释道,只是她说话之时,垂着头不敢与姬寒寻对视。
  她总不能说王爷您气场太盛,亲自跟你谈合作,我会自动降底牌,以求平安。
  “下次亲自与我详说。”
  姬寒寻步子快了小半步,稍微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木叔他年纪大了一些,记性不太好,可能会遗漏某些关键的部分。”
  远在桂南的木叔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是。”
  吴静香诺诺地应道。
  “王爷,我这儿正有几个赚钱的法子,你什么时候有空。”
  吴静香眼里闪着金钱的光芒,上次进宫原本打算想与皇帝详谈蒸馏酒、香水的合作,可惜那风流的中年男子不识货,看不上她家的香水,她只能寻回老东家。
  “明日我去找你。”
  姬寒寻立即将时间定了下来。
  “明日?”
  吴静香面上有些为难,尴尬地说道:
  “王爷你刚从西戎边境回来,舟车劳顿的,不在家休息几天?
  这钱是赚不完的,迟上几天也无妨的——”明日是珠算培训班的开班的第一天,烦琐事多,容易身心疲惫,她怎么能打起精神与鬼王斗智斗勇,不再商业谈判中妥协,明日定又是签订不平等条约的一天。
  “明日你有事?”
  姬寒寻问道。
  “明日我不是要开珠算培训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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