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我成了宠妃——起跃
时间:2020-12-22 07:18:08

  似乎都没什么嫌疑。
  王钊查了一日,没有半点头绪。
  王钊汇报完,周恒没说话,身子靠在那椅背上,目光穿过案前的那盏灯,却不见眸色落在何处,良久才同王钊说道,“去查查阿漓的父母。”
  阿漓是谁。
  王钊知道。
  周恒在久财崖养伤的那一个月,王钊一直在暗,阿漓夜里同周恒说的那些话,他都知道。
  姜漓不认识他,他却对她很熟悉。
  王钊不知为何周恒突然要查姜漓的身世,但也没多问,出去了一夜,第二日午时回来。
  带回了消息。
  姜漓出生后不久,父亲便死了,母亲将其抚养到八岁,也跟着撒手人寰,从此姜漓便在长安城流落了两年,最后被林常青收养。
  王钊找到了曾经熟悉阿漓一家的街坊。
  才从中知道了她父亲同林常青一个姓,也是姓林。
  **
  周恒用过午膳,去了一趟长春殿。
  姜漓正跟着小哑巴,坐在院子里编风筝。
  周恒没让人出声,立在那好一阵,姜漓才发现。
  抬起头时,脸色还带着一抹笑。
  “要放风筝?”周恒走了过去。
  姜漓正要同他说此事,“陛下,明儿可容许臣妾放一回风筝。”
  周恒看着地下一堆狼藉,“你这是先斩后奏。”
  姜漓也不辩解,仰起头只耍赖地看着他。
  “嗯。”
  见周恒应了,姜漓便同他说起了风筝。
  周恒似乎很感兴趣。
  碧素给周恒备了座,周恒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慢慢地编,正午的日头被屋檐挡了小半,几人坐在那阴凉处,姜漓低着头,头上依旧只佩戴着那日周恒送给她的第一支白玉簪。
  凝脂白玉,如同她的肤色,莹白剔透。
  周恒看着她。
  光线明亮,才瞧清那眼珠子,是琥珀色。
  浅浅地一道笑勾在唇间,周恒脑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五指缓缓地握住茶盏,问姜漓,“你可还记得你父亲姓什么?”
  跟前没人伺候。
  就姜漓,小哑巴,和周恒。
  姜漓很快便抬起头来,答,“姓林。”说完,又疑惑地瞧着周恒,“陛下今日怎么想起问这个。”
  姜漓的眼睛明亮清澈,却是与旁的美人不同。
  那眼皮子细细看,似有双层。
  周恒没答,搁下了茶盏,才道,“朕总得知道。”
  姜漓笑了笑。
  又低下了头继续做风筝。
  过了一阵,周恒起身,“别坐太久,朕晚上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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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狗皇的段位很高,已经开始怀疑了。(其实姜漓的身份,除了她自己,有两个人知道,但是都隐藏的很深,宝贝们可以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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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姓林。
  同王钊查来的消息, 倒是对上了,并无可疑之处。
  周恒从长春殿出来,捏了捏眉心。
  人刚回乾武殿, 怡安殿的王公公便过来了, “太上皇让陛下过去一趟。”
  周恒到了怡安殿,里头刚做完法事。
  门外摆了两个香炉子,正插着香, 周恒走进去, 又见里屋门框上贴了两道黄符。
  秦家的事情, 太上皇到底是惊吓过度,心有余悸, 今日一早就让寺里的僧人来了一趟皇宫, 驱魔除邪, 洒了一屋子的水,这会子终于消停了下来。
  太上皇躺在床上, 还不能下床。
  周恒走到跟前,唤了声, “父皇。”也没坐。
  立在床前, 等太上皇开口。
  太上皇先是叹了一口气,才道,“南郊那陵墓炸了半边山, 你派些人手, 势必要将墓门挖出来,你母后如今一个人还躺在里头。”
  就算他入不了墓。
  也得将他的娇娇带出来。
  他答应过她。
  死后会去陪她。
  他不能将她一人丢在里面。
  这事, 太上皇没有人可以托付, 只能找周恒。
  “好。”
  太上皇见周恒应了下来, 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道,“文王那里,你好生劝劝,不过一个江南,哪里比得上这长安,往后将他放在你眼皮子底下看着,我也能安心。”
  文王昨晚出去后,也不知在哪过了一夜,早上才回来。
  回来后,倒似是认了命。
  心头的气却是没消,没找太上皇,也没去找周恒。
  写了封信给江南太守,之后半句话也没交代,直接回了他的王府,当起了闲散王爷。
  朱瑞今日已经出发去了江南,接任太守一职。
  朱家人再也没有谁吱声。
  一个江南,足以见得皇上和太上皇对朱家的诚意,对朱藻之死的弥补。
  这一来,朱家和太上皇的关系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
  “文王到底还是年纪轻,那江南放在他手里,同放在朱家手里又有何区别,到头来,这天下还不是我周家的,不过是让他表哥帮着打理,等日后朱瑞成才了,将来便调回长安,帮衬你一二。”
  周恒听着。
  一一应是。
  周恒刚出怡安殿,韩焦已经候了多时。
  “何事?”
  韩焦看了一眼周恒,吸了一口气才道,“秦家的那院子里,闹起了鬼。”
  周恒眉头一拧。
  韩焦便说了个详细,“昨儿夜里秦府有鬼哭声传来,百姓瘆得慌,一早就去府衙报案,姜京兆带着人去查,一推开门,一股子阴气不说,院子里的那口井还冒出了血水。”
  周恒听完沉默了一阵。
  “查了吗?”
  韩焦点头,“查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周恒没再说话,同韩焦回了乾武殿。
  韩焦走了一段突地问周恒,“当年,秦家是不是还有人活着。”
  周恒头也没回,“谁?”
  韩焦道,“这件事情很蹊跷,臣自来不信鬼怪一说,秦家人都死了八年了,如今突然闹出了事,臣怀疑,怕是当年秦家有人逃了出来,如今要回来伸冤......”
  **
  秦府闹鬼的事,很快就传了出来。
  太上皇如今最听不得,什么秦家,什么鬼魂。
  到了下午,太上皇察觉出王公公面色有异,一番敲问下,事情终究还是进了耳。
  太上皇好不容易稳住的情绪,又起伏不定。
  当日夜里怡安殿内灯火通明,好在一夜过去,并没发生什么事。
  第二夜,怡安殿的人继续守着。
  自昨夜起,太上皇便抱着僧人给的黄符入眠。
  屋里更是一夜灯火不灭。
  王公公彻夜守在他跟前,见昨夜一夜过去也没什么事,便劝说道,“那秦家生前是臣,死后又何以为惧,就算是鬼魂,又岂能走到这皇宫里来。”
  太上皇侧目瞧了一眼。
  床前灯火明亮。
  王公公就立在那。
  这才放心地磕上了眼睛。
  门前几盏明灯,有专人守着灯盏。
  上半夜过去了,平安无事。
  到了下半夜,那门外守着灯盏的太监,不错眼的看着跟前的灯,谁知那灯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灭了。
  之后就是一盏接着一盏。
  怡安殿外,不过一瞬,便成了黑灯瞎火。
  屋里的王公公听到动静,看了一眼床上的太上皇,见其已经入眠,忙地出去查看出了何事。
  打开门,还没从太监的嘴里听出个所以然来,屋里突地一声惊呼。
  王公公心头一跳,赶紧进去。
  到了里屋,太上皇已经从那床上滚了下来。
  王公公吓得不轻,赶紧上前去扶。
  太上皇却是直鼓起一双眼睛,手指头,指着里屋的那门框,老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王公公回头一看,一颗心也差点跳没了。
  那门框上的黄符底下,竟是流出了两道血,似是血泪。
  这一闹,大半夜的,没人睡得着。
  高沾到长春殿找人时,姜漓还躺在周恒怀里。
  等周恒起来出去了一趟再进来,姜漓已经起身,立在床前,睡眼蓬松地问周恒,“怎么了?”
  周恒看了她一眼。
  转身取了架上的大氅,“朕出去一趟,你接着睡。”
  待周恒赶到怡安殿,太上皇后早到了。
  太上皇这一趟皇陵回来,太上皇后甚是舒心。
  在路上就同王嬷嬷说了一声,“报应来了。”
  皇陵发生的事,还有秦家那闹鬼的事,太上皇后都听说了,疑归疑,心头却是痛快得很。
  见到周恒,太上皇后便道,“太医来过了,施了针,刚睡过去,皇上明儿个还得早朝,回去歇着,有什么事,我再派人去寻皇上。”
  “好。”周恒脚步一转,没再进去。
  从怡安殿出来,周恒便去了乾武殿等王钊。
  王钊进来,脸色不太好,到了周恒跟前,垂目抱拳道,“属下失职,请陛下责罚。”
  周恒问,“没追上?”
  王钊再一次垂头,“属下无能。”
  周恒没再问他,天色快亮时,又去了长春殿。
  昨夜周恒走后,姜漓便没再睡,掌灯起来,屋里几个宫女都睡不着,便坐在一块儿说起了话。
  碧素去叫了小哑巴。
  头一回叫屋里没人应。
  碧素见她睡得沉,等煮好了茶出来,再敲了一回门。
  小哑巴才出来。
  几人坐到天亮,小哑巴不会说话,只顾着听,听到最后便靠在那桌边打起了瞌睡。
  周恒过来时,几人刚散开。
  小哑巴不太会伺候人,便被碧素支去了厨房,让她传膳。
  周恒过来时,碧素正在同她梳头。
  听到动静碧素回头,见是周恒,忙地搁下手里的梳篦,蹲身行礼。
  “退下。”
  碧素出去拉上了门。
  周恒走到了姜漓身后,那满头的青丝如瀑布倾斜而下,还未来得及挽起。
  姜漓刚立起来,又被周恒按住了肩膀重新跌坐在了朱漆木凳上,周恒将她的身子掰正,竟是拿了那桌上的梳篦,从她的发丝上轻轻地刮过。
  “陛下......”
  姜漓再骄纵,也不敢让他梳头。
  周恒道,“无碍。”
  姜漓只能僵硬地坐着。
  周恒一手握着梳篦,一手握住了她的发丝,待那一头青丝,彻底地顺滑后,周恒便搁了梳篦,轻轻握住了她的肩头,看着那镜中之人,低声问她,“风筝有趣吗?”
  昨日周恒政务缠身,没空陪姜漓放风筝。
  只派了高沾领她到御花园。
  姜漓也从镜中瞧着他,唇角微弯,“嗯,可惜断了一回线。”
  昨日姜漓放风筝,娴贵妃也来了,两人的风筝在那天上飘起来,眼瞧着姜漓就要赢了,风筝线却断了。
  那风筝摇摇晃晃坠落下来,也不知道掉到了哪个宫殿。
  后来小哑巴和云霜去捡了回来。
  小哑巴还迷了路。
  周恒收回目光,起身松开了她,“下回线绑牢固些,朕带你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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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皇太可怕了,呜呜呜,女鹅快要掉马了。(上章很多宝宝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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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周恒陪姜漓用了早膳, 才去了乾武殿。
  周恒走后,娴贵妃又来了。
  见到姜漓,娴贵妃只搓着胳膊瑟瑟发抖, “秦家人怕是真回来了。”
  秦府和怡安殿同时闹了鬼。
  不过一夜便人尽皆知, 如今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说秦家人死的太惨,心头不甘。
  说秦家人当年死的时候, 尸首在那院子里搁的太久, 魂魄散不出去。
  也有人说, 秦家怕是冤死的。
  “冤有头,债有主, 秦家的冤魂旁人不缠, 就缠上了太上皇, 从在皇陵开始,就被缠上了, 走了两日的路,那冤魂还能从皇陵一直跟到了长安, 跟到了宫里, 足以见得怨气有多重。”
  姜漓递给了她一盏茶。
  娴贵妃问,“你不害怕吗。”
  姜漓回头又从碧素手里接过了一盏茶,握在掌心, 轻抿了一口, “这有何可怕的,咱又没做那亏心事。”
  娴贵妃见她眼眸微闪。
  正欲笑话她, 目光突地落在她的衣襟上, 半晌没错眼, 姜漓还未反应过来, 娴贵妃就伸了手过去,从姜漓的衣襟处取出了一枚黄符。
  娴贵妃直盯着她,“好啊你,还说不害怕,连这东西都备好了。”
  姜漓要去夺,娴贵妃不给她。
  “这是我进宫前,同姐姐去庙里祈福时,求来的,都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想着最近事情多,戴着总比没有好。”
  娴贵妃一听,倒也确实没什么用。
  那姜姝求的是安康。
  如今宫里闹的可是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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