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浣若君
时间:2021-01-01 10:21:32

  毕竟摄像机全程在录,她又不可能故意找茬,要不然,录相被寄到首都,她都已经快六十的人了,还是个老革命,难道让首都的领.导人们,看她的笑话?
  但是苏曼应该是一下车就去找褚岩了,人都没影儿了。
  包菊找了半天,楞是找不到一个能帮自己出头的爪牙,简直要郁闷死了。
  对了,东方雪樱,按理来说应该是要到密林农场来劳改的,之所以被调到成县劳改农场那么一个纯属劳改犯的农场,并不是她自己填错了下放单位,实际上包菊和苏曼捣的鬼。
  那个小姑娘长的很漂亮,人也很单纯,而且还有一点,一直傻傻的喜欢褚岩,毕竟褚岩这种三十出头,长的比较帅气,一身战疤,又还离了婚的男人,恰恰就是小女孩们最喜欢的那种男人。
  但包菊可不想要一个傻傻的喜欢褚岩的儿媳妇,她想要的,是像苏曼一样听话,乖巧,随时拿她的话当圣旨的儿媳妇,所以随便打个招呼,就把那小丫头给扔远了。
  她可不希望东方雪樱再出现在褚岩的生活里,在她眼中,只有苏曼才是自己能看得上的儿媳妇,别的姑娘一概滚远吧她们。
  再说苏樱桃,陪希哈努克其实是次要的,录像机一直在追随着她,而她现在要做的,则是把整个秦工展示到领导.人们面前,尤其是她的革命成果。
  正好要上楼,苏樱桃突然就说:“希哈努克先生,要不先去看看我的革命根据地吧,就是那间小房子。”
  因为在秦工,革命不怎么受重视,所以她的办公室,一直是办公大楼的小门房,就连G委会几个字,都是找个木板板,张悦斋随便写了几个字,镶上去的。
  她这么一样,领导们都被吓坏了,尤其是省委.书记,他是知道具体情况的,知道希哈努克的这次访问,领导.人们会通过录相的形式,全程观看的,给唬的脸都白了,看起来这么寒酸一个G委会,要报到首都,那些领导.人们看到了,不得骂死他们?
  而苏樱桃办公室里那两条咸鱼,小孙和保琴琴,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也吓的跳了起来,那颗矮矮的小灯泡,被小孙打的嗙啷啷的乱转着。现在天热了,炉子倒是撤了,但本身空间就特别狭小,三张办公桌紧挨在一起,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可一般的G委会,不都应该举报材料堆积如山,尤其是棍棒枷锁,更应该挂满墙的吗,苏樱桃的办公桌上啥都没有,只有一个大大的纸箱子,上面写着:公平抽签,理智下放。
  “在咱们秦工,想要下放,接受批评是必须要随机抽取的,因为想下放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每个月,我们都要进行一次抽签仪式。”抱起她的抽签箱,苏樱桃对着镜头说。
  这在秦工,属于例行的事情,就好比日常吃饭。
  下放多好啊,在农场里干三个月,菜有了,面有了,野菜尽情挖,谁都愿意下放。但从首都来的这帮人不知道,省上来的领导也不知道,一帮人同时傻了眼了。
  省委.书记脱口而出:“抽签下放?”
  “对啊,我们从来不武斗,但我们的职工就是这么热情,他们争相下放,你们要不要看看最新报名的下放名单,这个月就有50个人报名,不过很遗憾,我们一个月只下放30个人。”苏樱桃捧起自己那本工作笔记说。
  翻译满头大汗,正在不停的给希哈努克翻译着,包菊还想往前抢,苏樱桃不着痕迹,一屁股就把她给顶远了,把名单,直接怼到了录相机前。
  因为高棉也有革命,而且两派之间更加血腥,更加对立,所以希哈努克听完之后,接过苏樱桃那个抽签箱看了一下,又接过她的本子翻了翻,六十多岁的人,毕竟年龄放在哪儿。
  过了很久,他突然举起双手,握上苏樱桃的双手说了一句不太利流的中文:“你做的非常好,这是善莫大焉的善举!”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率先鼓起了掌。
  陪同的领导们在进入这间寒酸的小屋子的那一刻,都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丢丑丢到国际友人面前了。
  可是随着希哈努克的鼓掌,大家觉得自己很可能没有完蛋。
  而且他们由衷的,也觉得苏樱桃做的很好。
  那么,这个录相送到上面,上面的领导.人们,也会觉得苏樱桃做的好吗?
  “宋言,你怎么搞的,咱们差点就要完蛋了,私底下给苏樱桃一点补贴,她这办公环境也太艰苦了。”出门的时候,宋正刚瞪了弟弟一眼,哑着嗓门说。
  宋言给他哥骂了,心里也很委屈,苏樱桃是会苦自己的人吗?
  她是整个秦工最会偷懒,最会邀功的人,今天就连他,全程都被她排挤在外围了。
  但是苏樱桃这个小G委会,被拍上电视,可是一个极好的示范,现在,全国上下,处处别的政府机关都破破烂烂,吃了上顿没下顿,唯有G委会,一个盖的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冠冕堂皇,都富的流油。
  她这种是‘争相下放,简朴自己’的样板,对于别的G委会来说,杀伤力可是核.弹级别的。
  要是中央的领导.人们真的认可她的做法,只要夸她一两句,全国的G委从现在开始都得勒紧裤腰带,搬到小破房子里面去办公。
  苏樱桃这个黑心鬼,狠起来连自己都坑!
  作者有话要说:  宋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苏樱桃坑了。
  汤姆:你们懂得,我总会出风头,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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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不爱红装爱武装
  市医院里, 小汤姆张着嘴巴,正在乖乖的等医生给自己看牙。
  “小同志,你的牙齿居然长了蚊牙, 这在现在的小孩中特别少见, 可必须要好好保护, 以后就不能再吃糖啦。”市医院的医生对汤姆说。
  汤姆苦着脸点了点头,其实他的牙并不疼,就是大牙的牙槽几乎全黑了, 据说,黑黑的就是牙虫。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缓这种蛀牙进程,在美国,会有一些医生用窝沟封闭剂进行牙窝封闭, 咱们国家呢?”邓昆仑看着汤姆的牙齿, 也是直皱眉头。
  “咱们本地特有的红柳枝, 可以给他嚼一嚼, 那个对牙虫挺有效果的。”医生想了想,又说:“邓博士,这孩子的骨龄有8岁了, 但目前还是一口乳牙, 看他这……体重可真沉啊。”医生抱了抱汤姆,又说:“让他多干点体力活儿吧,比如拨拨红柳, 锄锄地,对他的长高有好处。”
  “走吧, 叔叔今天带你去垦荒去。”邓昆仑于是说。
  汤姆可不喜欢拨红柳,他不喜欢任何体力劳动,只喜欢像野狗一样四处晃。
  “好叭!”目前也只能答应, 谁叫现在的人都鼓吹干活呢。
  现在就讲究个:农业大生产,干活治百病。
  只要是小病,医生基本不开药,都是劝大家去劳动,劳动一下,出身汗病就好了。
  汤姆跟着邓博士一起进了农场,而且还是去最远的地方挖红柳。
  他心里其实亮的跟明镜似的:那个医生,就是想让他干点活,哼!
  叔叔挖了一根红柳出来,挑了细细的一枝,剥光皮就让他嚼着。
  正所谓懒驴上磨屎尿多,汤姆挖了一会儿就烦了,一会儿要去拉个尿,一会儿又要去拉个屎。
  这不,他借着撒尿,正躲在一个地方瞅小蚂蚁打架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有悉悉祟祟的声音,隐隐还有一个女人哭的声音。
  汤姆于是站起来看了一下,这个女人她认识,小邓村的邓东明。
  而跟她说话的,则是一个老太婆,声音极为尖刻:“你娘抢了我的大金牌,我不敢跟她吵,但是我也听说了,你们农场来了一个特别厉害的人物,你们全农场的人要搞接待,你现在给我500元,我啥也不说了,要不然咱们走着瞧。”
  “娘,您能不能别这样啊,你这样是要逼死我的,农场来的可是外国领导.人,您可不能乱闹。我也没钱给你,你走吧,行吗?”邓东明哭着说。
  “我没钱养孩子,怎么办,那孩子可是王胜的,王胜是你丈夫,你就得给我钱。”
  “我们早就离婚了。“
  “我不管,反正你要不给钱,我就想办法来农场闹,闹掉毛纪兰的工作,让你们在全国人民面前丢大脸,我看你怎么办。”
  汤姆可是一个金钱观念极重的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个老太太是在威胁邓东明。
  本来,他是想把这事儿告诉邓博士的,但是他又怕叔叔要逮着他去挖红柳,蹦蹦跳跳出了林子,走了不远,看到鲁局鲁一平,这可是他最喜欢的公安叔叔,他立刻就把事情告诉鲁一平了。
  而且他立刻另拜山头,全程跟着,就要陪鲁一平去破案。
  鲁一平带着公安们,就是要确保希哈努克来访的全程,不出任何差错,任何漏子。听说有这种事情,还了得,当然立刻就来调查了。
  而邓东明的事情呢,则是这样的,王婆子原来就没想放过她,好在有段时间,陶慧一直接济着王婆子,她就没怎么闹邓东明。
  最近那个陶慧直接消失了,生死不明,王婆子断了生计来源,再听说农场里要来特别厉害的客人,从收音机里一听说,就来农场,准备论邓东明一笔大的。
  今天大家都忙,要不是汤姆听说了,邓东明其实是不打算报案的。但因为汤姆提前说了,鲁局又来追问,邓东明就只能实话实说:“王婆子是我前婆婆,这两天一直在纠缠我,想要钱。”
  “所以你是咱们秦州那个不会生孩子的邓东明?”鲁一平想起这个人来了。
  邓东明愣了一下,难堪的点头:“是。”同时眼圈也红了。
  鲁一平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说:“其实我也没有生育功能,前妻就是因为这个离开我的,这不算什么大事,咱们这种人不想后代,过好自己就行了。”
  所以他也离婚了?邓东明心说。
  “不要怕,你那个婆婆我认识,只是一个农村老太太,没什么好怕的,这几天你跟着我吧,我会保护你的安全。”鲁一平又说。
  他还想跟邓东明多聊聊,低头一看汤姆居然在嚼树枝,觉得孩子太可怜,这得多馋啦,居然嚼根树枝?
  再一摸兜,也没看清楚是啥票,只看有张上面写着个糖字,就递给汤姆了:“到供销社兑点糖吃,别整天嚼树根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汤姆接过糖票,嚼着树枝,给自己兑糖吃去了。
  今天,不但农场里处处贴着红标语,而且所有人都穿的特别新鲜,干净,漂亮,而且因为来了很多照相的,所有的农工们都干的热火朝天。
  汤姆拿着糖票,出了农场,仔细一认,才发现这是古巴糖的糖票。
  在全农场,只有一个孩子会吃古巴糖,那就是张冬冬。
  汤姆看张冬冬吃的那么香,经常想问苏樱桃要一点,苏樱桃不肯买,说那个糖不好吃。汤姆不信邪,而且还要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这回他可不是主动吃糖,只是为了尝一尝古巴糖有多难吃才吃的,而且事先吃了那么多的红柳枝,吃点糖应该没什么事情。
  蹦蹦跳跳到供销社去买糖,售货员都对汤姆另眼相看:“你确定你要古巴糖?”
  “嗯!”汤姆使劲儿点头。
  售货员从一个角落里拎了只袋子出来,抓了他一大把:“给吧。”
  汤姆把大把的糖分装到绿军装的两个兜兜里,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泥巴的味道?再嚼:怎么有点上回他好奇蚯蚓是个啥味道时,尝过的,蚯蚓的味道?
  好吧,他再尝。
  不行,汤姆要吐了,这是他好奇的时候,尝过的,自己鼻涕的味道。
  这玩艺儿可太难吃了,张冬冬为啥吃那么香,汤姆有点明白了,那是因为他从来买不到别的糖吃的原因。
  得,还是回去跟叔叔一起挖红柳吧,要不然叔叔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肯定会着急的。
  不过,汤姆才跑经过招待所的门口,就给人拎住了后脖子。
  “褚岩?”汤姆说。
  “小家伙,过来,今天,我得给你看个好看的,一会儿,你就等着喊我叫叔叔吧。”褚岩咬牙切齿的说。
  小王八蛋,从来不喊他一声叔叔,褚岩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
  现在是下午的5:30分,迎接希哈努克的晚餐,就在这个招待所里吃。
  招待所的几个厨子正在烹制晚宴,这顿晚宴,用苏樱桃的话说,厨子只需要用秦州风味,只用厂里的羊,别的什么都不用,所以,厨师煮了一锅农场里的大肥羊,一半红焖,一半手抓,还用炭火,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烤了一整只。
  香味弥漫整个秦工的上空。
  褚岩第一次到访秦工的时候,张平安首长前,首长后的招待着他。
  而现在,他成了一个小警卫排的排长,张平安就不尿他了,转头,热情洋溢的去招待希哈努克了。
  褚岩今天看着苏曼了,因为答应了要盯婚,苏曼一直在四处找他,但他不想见苏曼,他宁可娶没心没肺的孙紧都不想娶苏曼,所以他才悄悄躲在这儿。
  就想看看,苏樱桃今天要吃个什么瘪。
  烹烹香的羊肉,而且还是手抓,馋的汤姆也吞了几口口水。
  好奇的透过玻璃看着招待所的一楼,汤姆问:“看啥呀?”
  “你家那个婶婶要倒霉了,她今天肯定要被人整一顿,想不想看热闹?”褚岩得意洋洋的说。
  汤姆差点没跳起来:“不可能,我婶婶是个不会倒霉的人,因为她是个好人。”
  “那咱们就看着吧。”褚岩笑着说。
  他母亲包菊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爱出风头,爱掌控别人,假意关怀,惺惺作态,而且特别擅长揪别人的小辫子,要他猜得不错,这趟来秦工,包菊不但想陪着希哈努克,全程出个风头,而且还想挑厂里点毛病。
  女人嘛,都爱出风头,尤其是包菊这种。
  要是出到风头,且不说大的方面整人,小的方面给个小鞋穿,也是经常的事情。只不过目前苏曼不在,没爪牙,跳不起来而已。
  而苏樱桃呢,从包菊一下车,就在挑战她的底线。
  合影的时候,她把包菊直接给挤到了身后,一路到厂办公楼,会议室举行座谈会的时候,苏樱桃居然也挤在了包菊前面,而且还一路跟翻译聊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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