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浣若君
时间:2021-01-01 10:21:32

  毕竟用领袖的话说:年青人,是必须经受打击才能成长的。
  把褚岩喊到房间里,包菊一脸笑眯眯,两只眼睛里满是纵容的溺爱:“妈为了你那颗天珠,可是找过第一夫人帮忙的,你看看你,见了妈都不知道喊一声妈?“
  “妈!”褚岩摸了摸脑袋,大大咧咧了下来,喊了一声。
  包菊似笑非笑,白了儿子一眼,先给了儿子两条好烟,又踢了踢脚下两箱酒,示意这些东西是给儿子的,然后又说:“那个苏樱桃到底什么来头,年龄那么小,怎么接人待物样样都会,你坐下,好好跟我聊聊那个女同志吧,我挺喜欢她的,也对她特别感兴趣。”
  褚岩最近正好没烟抽了,先撕开一包点了一支,抽了一下唇,心说:看来包菊是气的厉害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包菊要说喜欢谁,那就是准备整谁啦!
  ……
  今天晚上没有晚宴,可以早点下班,苏樱桃下了班,刚刚要回家,阴魂不散的苏曼又追着来了:“博士夫人,你该不会忘了吧,今天咱们必须排《红灯记》。”
  苏樱桃怎么可能忘了她呢?
  今天她跟一个认识东方雪樱的记者聊了一下,那个记者正好认识苏曼,也认识东方雪樱。
  据说就在苏樱桃离开的那段时间,苏曼确实悄悄整过东方雪樱,给东方雪樱贴大字报时候,都有人亲眼撞见过。
  这女的,就是个最喜欢悄悄贴人大字报,捣事生非的货。
  “我找了一个特别合适的李奶奶……”苏樱桃回头,正好看毛纪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于是招了过来:“娘,这儿有个女同志,明天要表演《红灯记》,你好好指导一下她。”
  苏曼的嗓门大,那是因为首都嗓门大的人少。
  毛纪兰的嗓门,可是在农场里骂了几年人骂出来的,听见儿媳妇在喊自己,尖厉厉的一声就过来了:“《红灯记》可是我的最爱,铁梅,瞪个眼睛给我看看,气势重不重,你要气势起不来,没有刘长瑜一眼过去能破人胆的气势,我可不服。”
  说着,一把拉过苏曼:“来,就在这儿,唱给我听。”
  什么叫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甭看毛纪兰泼辣粗俗,讲起革命辈份,她是这农场里所有人的祖宗。
  苏曼不是想要个李奶奶吗,毛纪兰一头白发,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李奶奶?
  她想唱《红灯记》,先过毛纪兰的关吧,毛纪兰在收音机里,可是听了八百遍红灯记的,对唱腔,嗓音的要求,比谁都严格。
  ……
  回到家,还没进门,苏樱桃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依然是羊肉的味道。
  这几天农场一直在宰羊,毕竟农场只有羊肉,而贵宾们喜欢吃的也是羊肉。
  苏樱桃乍的,还以为是张平安又来给她送了羊□□来呢。
  昨天晚上吃了羊□□的博士燥了一晚上,喝了半晚上的水不说,凌晨三点起来洗了个冷水澡,再送羊□□,苏樱桃就得提刀去砍张平安了。
  不过进了门,就见在家里搞烹调的居然是博士。
  汤姆和珍妮俩围在厨房门口,正在看博士搞烹调。
  有现宰的羊排,还有新鲜的圆蘑菇,切成一条条一样粗细的土豆,另外还有些新鲜的蔬菜,农场里刚下来的茄子,辣椒,邓博士居然在厨房里,用她的烤箱,这是准备做点烧烤来吃。
  “听说今天贵宾特别高兴。”往肉上刷着油,邓博士皱起眉头说。
  “重要的是不武斗搞革命,我费干了嘴皮子说了一整天,只要有一句能让上面的领导听见,咱们就赢了。”苏樱桃脱了高跟鞋,地是博士擦过的,用显微镜看都会很干净的那种干净,所以她索性就打着赤脚在地上走了。
  邓博士把烤串儿放进了烤箱里,回头问:“所以接下来呢,希哈努克还要呆好几天呢,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苏樱桃抽了抽唇:“搞钱。”
  邓博士愣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就是一声冷哼:“昨天宋言一直在念叨,说你心黑,小苏同志,我发现你确实心黑,咱们国家很穷……”
  “很穷,穷到四万万同胞全在饿肚子,就我一个人天天吃饱喝足,眼睛钻到钱里去面了,哈?”苏樱桃旋及也变了脸色
  邓昆仑不会吵架,给苏樱桃一声吼的顿住了。
  汤姆皱着眉头说:“叔叔,不是所有的人都穷,那个苏曼阿姨用的是美国生产的化妆品,动不动还要悄悄喷点香水,香水的味道,跟我妈妈喷的一样,她就不穷。”
  珍妮接过话头说:“那位姓包的奶奶也不穷哦,她的凉皮鞋是真皮的,她穿了一身的的确凉,我听张平安说,她搬了两箱茅台上招待所。”
  现在是1970年,全国上下,几万万同胞不说脱贫,都没有摆脱饥饿。
  邓昆仑听苏樱桃说搞钱,下意识的就认为苏樱桃是要从国库里搞钱,毕竟她多会搞钱啊,评繁育中心的时候就搞了一笔,5000块。修公路的时候又搞了一笔,40000块。
  邓昆仑这种身系家国的人,一听妻子又要从国库里搞钱,当然得着急:她搞来钱,秦工富了,路好了,农工都有工资用了,但全国人民还在饿肚子。
  所以他才会脸色大变,在他这儿只有苦自己,没有苦全国人民的。
  苏樱桃的酒早就喝完了。
  前阵子一直在忙,倒也没什么,想不起来。
  今天累了一天,而且中午吃饭的时候领导们也开了茅台。
  苏樱桃很想喝,但是宋言忍着她刀子一样的目光,就是不肯给她倒酒,而身为一个女同志,苏樱桃也还没有豪放到亲自去给自己要酒的程度。
  所以她今天馋了一整天了,就想喝口酒,扬起那只茅台的瓶子滴了半天,终于,从里面流出一滴,滴在她的舌尖上。
  咂巴咂巴,一滴酒,可比一杯酒要香得多,味儿散了,馋虫勾了起来,骨头都在发痒。
  “有什么吃的吗?”苏樱桃于是又问,喝酒必须就菜,这是酒家的惯例。
  邓昆仑闷声说:“没有。至少我不搞特权,别人搞不搞那是别人的事,国内四万同胞是个什么样的生活水准,我就是。”
  大家吃糠他也吃糠,大家咽菜他也咽菜,艰苦奋斗,他贯彻的特别彻底。
  敢怒不敢言,也要用行动抗议,抗议苏樱桃再从国库里弄钱。
  苏樱桃明明闻到羊肉的香味儿,但拉开烤箱一看,里面的东西明明还是生的呀,香味儿到底从哪儿来的,她踮脚嗅到厨柜的缝子上,一把拉开。
  里面居然并排躺着八颗烤好的□□,上面刷着红油,洒着辣椒面儿花椒粉。
  博士这口味够重的呀,悄悄给自己烤□□吃?
  没人能攻下来的博士,就连他自己大概都不知道,他已经被张平安的糖衣炮弹给攻陷了。
  “好家伙,你不是要跟全国人民一起艰苦奋斗的吗,全国人民有没有吃这东西?”一口摘了一个,苏樱桃问。
  博士的好东西就这么大剌剌的被苏樱桃拿到了外面,当然大惊失色:“小苏,放回去,汤姆看见肯定要吃,快放回去。”
  “就不。苏曼和包菊都在搞特殊,凭什么我不能搞特殊,你爱艰苦奋斗,就跟全国人民一起艰苦奋斗吧,我还偏要搞特殊。”苏樱桃又吃了一颗。
  “你可真是……吃吧吃吧,吃了身体不舒服可别怪我。”博士又气又恼,简直不知道该带的妻子怎么办。
  “你要去干嘛?”苏樱桃看博士大晚上的要出门,于是问。
  邓昆仑气冲冲的扔了一句:“加班,白天不让干,晚上我们总得工作吧?”
  苏樱桃看博士是真生气了,连忙说:“你家国库里的钱你留着自己花,我是要从国际友人身上搞钱,好吗?”
  博士果然停下来了,一脸惊愕:“你能从国际友人的身上搞来钱”
  “我还能从包菊身上搞来钱呢,而且我能搞来很多钱,多大点事儿。”苏樱桃吃了最后一颗□□,得意的说。
  既来之,不留点钱就走怎么行。
  只要来秦工的,走的时候统统都得给她留点钱!
  所以现在是,包菊想搞她的人,苏樱桃却是想搞她的钱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樱桃要怎么搞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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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20万美金
  “苏樱桃, 我不认识,长的漂亮吗,是不是你要介绍给我的对象?”褚岩一副哈叭狗的样子, 腆着脸问他母亲。
  包菊本来有点不信, 褚岩会不认识苏樱桃?
  不过转念一想, 她又释然了。
  褚岩吧,**,长的帅, 而且本身身上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特别惹女孩子喜欢,在首都追他的女孩子没有几百,也有几十, 漂亮姑娘他见的多了, 而且来秦工的时间也不长。
  再说了, 苏樱桃是个已婚女人, 已婚的,别人的妻子,说不定他真不了解呢。
  所以她眼珠子一转就说:“不认识就算了, 就当妈没问过你, 去吧,吃喝上不要省钱,没了钱妈补贴你, 省得你爸总说我对你不够好。”
  既然他不认识就算了,苏樱桃长的很漂亮, 而且长相上有几分像褚岩的生母,最好不要让他注意上那个女同志。
  “行了,回去工作吧, 你一直不成器,妈为你一颗心都操碎了。”包菊拉过儿子的手,轻拍的时候又给他塞了50块钱在手心里。
  得想个什么办法,让秦工在首都方面出个丑呢?
  领袖的私人录像师全程拍摄,那录像要传到首都风面,苏樱桃的风头可就出大发了。
  哎呀,包菊的头很疼,快疼破了。
  ……
  总共五天的访问时间,这是首都方面给希哈努克批的行程。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从第四天开始,就是休息时间,毕竟回程还要坐好几天的火车,今天的行程搞完,希哈努克先生就要彻底的歇下来,好好休息休息了。
  而苏曼本来是准备要唱《红灯记》的,结果就在今天,突然,首都方面打来电话,不让演《红灯记》了,让秦工放一场电影,名字叫《波哥山的玫瑰花》。
  可怜苏曼在全场找到毛纪兰要跟她配戏,唱《红灯记》的。
  好家伙,临上场前演出被取消,她还平白无故挨了毛纪兰好多的骂。
  晦气呐。
  转眼就是第四天了,从今天开始,国际友人得好好休息两天了。
  早晨起来,苏樱桃先去找了一趟郑凯,见了面,开门见山就问郑凯:“你爹原来捏的那些小菩萨像呢,快去给我搞几个来。”
  郑凯的父亲解放前是个道士,兼职观相算命,当然,偶尔哪儿需要和尚,他也可以立马变成和尚,兼职给地主婆子,富农家的太太们念唱经文,驱鬼打邪,顺带卖卖小菩萨。
  所以他家有很多自己捏的,烧的小菩萨像,毕竟是老一辈的手艺人,那东西捏的特别好,水平跟大佛石窟的差不离。在梦里,苏樱桃见过那些东西。
  郑凯连忙摆手说:“那东西我早就当成四旧烧完了,砸完了,家里一个都没有,真的。”
  “你放屁,就在你们家西屋的炕洞里藏了好些个,把捏的最像咱们敦煌石窟里那些彩塑飞天的给我弄几个来,我给你一张国营饭店的招待票,快去。”苏樱桃又说。
  俗话说的好,女追男,隔层纱。
  虽然孙紧傻,但是孙紧也挺可爱,郑凯想请孙紧吃顿饭,然后用这顿饭搞定她,跟她赶紧扯证结婚生个娃娃的,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男人嘛,以结婚生孩子为重。
  所以一把夺过票,他指着苏樱桃的鼻子说:“我可以悄悄拿给你,但那全是封建迷信的糟粕,你要拜就悄悄拜,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不然你就死定了。”
  “放心吧,我肯定特别小心,谁也不让看见。”苏樱桃说。
  下午郑凯拿一根旧床单裹着几个他爸捏的菩萨造像来了,进了苏樱桃家了。
  这其中有一个造像高达50公分,是一尊菩萨像,菩萨发髻高耸,胸肌隆起,腰身细长,柳眉朱唇,典型的盛唐菩萨风格,简直美不胜收。
  苏樱桃搓着双手,直赞妙啊妙啊。
  这是用最接近唐代的彩塑方式塑的,染的,造型极为漂亮的菩萨,在炕洞里给烟熏火燎过,更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用刷子擦洗,收拾干净,想了想,这样抱着不太雅观,于是她把自己唯一一块,去年买的蓝色的大围巾拿了出来,把菩萨像给裹上了。
  抱着,就准备去找国际友人了。
  高棉可是佛教文化盛行的国家,国家领导人就是虔诚的佛教徒。
  这东西,苏樱桃敢保证,希哈努克先生保证特别喜欢。
  不过因为是抱的菩萨,怕半路被人撞见,她走的是通万人坑的那条小路,准备从那条路上绕个大弯子去找希哈努克的,结果恰巧在路上,就碰上包菊和苏曼走在前面。
  “那个苏樱桃简直太会表现了,怎么办啊包主任?”苏曼袖着两只手,冻的抖抖索索的说。
  包菊能不生气吗,特别生气,但耐心的说:“刘伟在呢,他是来拍记录片的,咱们不要轻举妄动了,等回了首都,我跟第一夫人讲一讲苏樱桃的所作所为吧。就明天一天了,咱们得赶紧走,回首都。”
  哟,苏樱桃悄悄走在后面,觉得自己挺有面子的啊,能让包菊在第一夫人面前告她的小状,打她的小报告?
  准备要咳一声,让这俩女的发现自己的,结果包菊突然停住,遥遥望着沙漠的方向就说了一句:“听说成县农场比这儿辛苦多了,在那地方,估计一个人熬不了多久吧?”
  “我觉得也是。”苏曼说。
  苏樱桃停在原地,心说,自己都听了两次,听到包菊在和苏曼俩谈起成县劳改农场,莫非成县劳改农场里,有什么让包菊惦记的人?
  “咳咳!”故意咳了两声,而且还露了点菩萨的头出来,苏樱桃笑着叫了一声:“包主任,苏曼同志,你们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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