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她冷漠无情[快穿]——易楠苏伊
时间:2021-01-06 11:04:44

  说着,池欢就听见外头的女人,似乎是抹起了泪,“奴家这些年得了王爷眷顾在京都之中才得以立脚,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王爷的恩情奴家就是死上千百次也还不清,本想着唯有以身相许还报恩情……岂料,岂料今日出了这般差池…”
  “奴家得知妈妈将奴家许给他人后,心痛如刀绞,只求将军让奴家见王爷一面罢…奴家就是死,也定然记得将军大恩大德。”
  那香香言词恳切,话语之中更是带着对战王的浓浓的眷恋和不舍的爱意,仿佛外面的那外头的少年若是真的拦了她就像是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一般。
  池欢心中冷笑了一声,“原来绿茶真的不分古今中外啊……”
  旦旦,“……”
  香香的那一番话,戚战自然是听在耳里,见池欢一脸嘲讽轻蔑之意,男人轻咳了两声,“阿安,让香香姑娘进来罢……”
  池欢斜眼看了男人一眼,谁知男人却道:“日后她也是要纳进你府上,正好让你们提前见个面。”
  “呵……”池欢嗤笑一声,压着嗓子高声道:“这般三心二意惦记着旁的男人的女人,小爷可不敢娶她进门,随便在外面找处宅子养着就是。”
  “想做当家主母!?痴人说梦!”
  那边的香香刚踏进房内,还未见着战王人,便听见这么一番话,心下一惊。
  待走进去时,却瞧见了一翩翩风流公子同战王席地而坐,想到自己方才那一番情真意切的哭泣被外人听了去,脸上不由得臊得慌。
  “香香拜见王爷…”
  戚战漠然的朝人点了点头,径直为两人介绍道:“香香姑娘,这位是我远房外甥,戚月…也是方才…”
  言之于此,那香香姑娘纵使再见惯了风月,再能辗转于恩客之间,听了这话便也知晓了方才‘月公子’的那番话是何意。
  原本盘算着在战王面前好好表一表心迹,诉一番多年不易,以及她的真情,怎会料到竟然会是这般局面。
  如今无法进入战王府完成主子的大计,又惹得战王甥男的这般厌弃若是她真的进了冷院,那主子培养她多年来的心血岂岂不是白费了!
  香香急切的看了池欢一眼,“公子……奴家心悦战……”
  “够了!”池欢一脸不耐的打断了女人,“姑娘可莫要忘了,你是本公子花了三百两黄金买下来的!说的好听些本公子愿意迎你回府做个妾室,若是本公子不乐意,买你回去做个通房谁又能奈我何?”
  香香一听这话,双眼含泪的望着戚战,“王爷……奴家…奴家虽出生低贱,却也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月公子这般作践奴家…那奴家又何苦入府自讨苦吃!?”
  池欢冷哼一声,“怎的?老子真金白银的花出去了,莫不成你月香楼并非诚信做买卖?信不信老子让人砸了这月香楼!?”
  女人听着池欢这嚣张跋扈的语气,眼泪哗哗的就往外流,“王爷!!!这可是京都……”
  “京都又如何!?本公子就是今日砸了你月香楼,明日砸了隔壁天香楼,谁人敢说本公子半句不是!?”
  戚战瞧着面前的这位这飞扬跋扈的公子作起那自大无脑的纨绔子弟,居然没有半丝半点儿的违和,尤其是神情举止之间那轻蔑不屑一顾的眼神,演绎的尤其生动。
  香香也没有想到这位二世祖在天子脚下竟然也敢这般狂妄无姿,“公子…你…”
  池欢,“本公子如何?”
  见说不过,香香干脆闭口不言,而外面过多久,老鸨就送来了香香的卖身契。
  “香香能得月公子青睐是三生修来的福气,香香,日后入了府你可要好生伺候着月公子,莫要怠慢了。”
  闻言,池欢继续冷哼一声,戚战坐在一旁并未搭话。
  老鸨见房间内状况不对,想着香香已然出首,便随便叮嘱了两句推脱事务繁忙就下了去。
  只留下房间里香香尴尬的立在远地,池欢没说落座,戚战也未允她坐下,只得站在一旁伺候着两人用茶。
  池欢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想要回宫,想到身边儿还有一尊大佛,看了眼戚战,“本公子还是头一回出门,不知舅舅可有空带外甥四下逛逛?”
  瞧着面前这年纪虽然不打,却平白比她高了一个辈分,若是这事儿让皇帝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戚战斜了眼战战兢兢守在身边的香香,“阿安,一会儿将香香姑娘送去我名下的庄子里,月公子在京都没有旁的伺候,就从王府里挑几个机灵点儿的去庄子上伺候。”
  “是……”
  说完,戚战看了眼跟前的池欢,“那庄子不比旁的别院,权当本王赠予你的,就作是你日后在京都的安家落脚之地,只不过这几日你还是要回王府。”
  池欢闻言,微微一笑,“是,外甥谢舅舅体恤。”
  “今日时辰尚早,本王暂且带你出去转转……”
  说完,便不顾香香在一旁半吞半吐像是有话说的模样,直接出了门。
  随后,戚安就带着香香走了。
  而戚战则带着池欢在大街上四处闲逛,戚战见池欢对街上不少的新奇玩意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由得出声道:“公主殿下,可想好了怎么解决香香姑娘?”
  池欢,“那香香想进战王府想的无非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么从你身上下手套取南凌军中机密,要么借着这个机会接近你身边的副将或者旁的什么人,加以利用套取情报。”
  这种古代的女细作能用的不也就是这两招,要么吹枕边风,要么用美色勾搭下属,套路就这么些。
  所以她才会在香香进门前说那么一句,就是让她算盘成了空,心急如焚的她又怎么会甘心进冷院!?
  所以肯定会想尽办法从她的冷院里出去,原本以为可以借着战王的势,可现在她是战王的‘侄子’,战王靠不上。
  又不能拖月香楼下水,就只能铤而走险的联系同在南凌潜伏的细作探子想办法。
  这个时候,只要她跟着香香一路走下去,不愁抓不出北渊常年潜伏在南凌的细作跟以及有哪些朝中重臣跟北渊逆党有往来。
  等时机到了一举将这些人拿下,可比将男主的势力各个击破要来的要好一些。
  各个击破费时费力,还容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只要慕容晋还活着,他就不会死心,所以对付他,必须要一招致命!
  如今只是挖出一个月香楼而已,谁知道背后还有多少个月香楼天香楼,花香楼。
  池欢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戚战在一旁的却是入了神,半响之后才道:“殿下既有此聪慧,为何往日里还遭了太后娘娘的算计?”
  “……”池欢,“蛋儿,他果然在监视后宫!”
  --他是不是想造反!?
  旦旦,“……”
  [你要不放心,你就问问他。]
  池欢,“……”
  “本宫不过是尊着皇祖母年纪大了,不想同她计较罢了。”
  戚战,“哦?”
  池欢轻哼一声,“只不过她居然想将我同那等废物绑在一起,着实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想到这儿池欢心情就差极了,那老太婆算的倒是精细,只可惜了岳家一遭都是个扶不上墙的垃圾。
  正这么想着,前方一家胭脂铺门口,两个身穿翠色衣衫的女子当街吵吵了起来。
  一个容貌清丽,浑身张扬的女子率先骂道:“你家小姐不过区区一介庶女,竟敢跟我家嫡小姐用同样的胭脂!你不想活了!”
  说着,就将另一名女子手上的胭脂抢了过去,便抢边朝那女子身后骂道:“下贱胚子生的女儿就是下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那被骂的两名女子不由得红了眼,挡在前头的丫鬟想要上前抢回胭脂,却被身后的女子轻轻拉了一下。
  “罢了,不过是几盒胭脂,就让给姐姐罢。”
  那小丫鬟却是不肯,急道:“小姐!那可是用姨娘压身银钱给你买的!”
  这话说完,只听那翠绿衣衫的女子身后,走出一鹅黄衣裙的女子,娇声斥责道:“如今府中上下都在勤俭度日,不说你你们想着帮衬家里,可你们倒好,竟有闲散银钱拿来买这些物件儿,怎的!?太祖父将将去了,你们这些贱蹄子就忍不住想要勾搭男人了!?”
  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了些,可仔细想来也是这么个道理。
  如今全京城的人谁人不知岳家老太爷刚刚去了,岳家又因为小世子那事儿被圣上狠狠责罚了一番。
  虽然现在岳郡王府的名声还在,可早就不似之前那般风光,而现在正在丧期孝期,虽说庶女不用操持家里,可这般作为确实寒了地下老爷子的心。
  毕竟这庶女县主的身份,还是老郡公为她求来的,不然区区一个庶女,怎么能跟嫡女相比较有‘县主’位分。
  岳轻纱被嫡姐当街这般斥责,没一会儿眼眶就红了,“姐姐喜欢这脂粉拿去便是,为何要这般作践妹妹。”
  “你!谁喜欢这些破胭脂了!你以为谁人都跟你似得一个庶女天天学些嫡女做派,插花弄茶焚香抚琴,怎的就这么摁耐不住想要攀高枝!?”
  “我…这些都是父亲允许的…若是姐姐有不服大可找父亲说去…”
  池欢听着周围的动静,正要问话,就听身边的郎秦低声道:“公子,那被斥责的便是轻纱县主。”
  池欢,“???”
  “这岳家当真是有趣,曾祖父去世才多久,先是世子去逛起了青楼,又是小县主们在外为了一盒胭脂针锋相对!”
  纵使池欢离得远远地却也能瞧见不远处,岳轻纱那张未施粉黛却也是一副眉眼如画,国色天香之资。
  不愧是青楼名伶之女,也难怪男主会一见倾心,比起一边儿的郡王大儿子的嫡女,岳轻纱的相貌确实比嫡女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也怪不得嫡女手下的丫鬟婢子会这么看不惯女主,不施粉黛都已经是倾国倾城之资了,要是再跟嫡女用一样的胭脂,不仅她嫡女的身份地位没了。
  若是传出去了她的尊贵的脸面还想不想要了!?
  戚战也没有想到这岳家内部竟然已经如此不堪到了这种地步,也难怪太后会在后宫之中就算铤而走险也要将长公主跟世子成好事。
  原来是岳家已经这般不行了。
  池欢眼见那岳家嫡女岳轻烟招架不住女主,便连忙走上前去,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岳才女!”
  岳轻烟母亲是青楼名伶之事世人皆知,因此这‘才女’二字用在她身上不过是讽刺罢了,并无半点夸赞之意。
  那边的两人一见来人,脸色都变了变,长公主为难她们已是常事,往日里都是在贵女们的聚会之处私下并不容易见着人。
  岳轻纱面带难堪的朝池欢行了个礼,“拜见公主殿下…”
  池欢却是看也不看人一眼,对岳轻烟道:“既然她喜欢便给她罢了,不过区区庶女也值得你这嫡女如此不分尊卑同她计较?你那个不长眼的爹把她们娘两当回事儿也就算了,你母亲好歹也是勋贵之女,这等低贱之人也配将她放在眼里!?”
 
 
第62章 
  这话可是说进了岳轻烟心坎里去,骄哼一声,“就听公主的将这东西给她,本县主堂堂嫡女,何须同个庶女计较!”
  那婢女便将脂粉直直的摔在了两人身上,“狐媚子怎能同您比!下作玩意儿!”
  池欢见人至少听得进去话,那说明还有药可救,“这就是了,区区庶女在府中竟也享着嫡女的待遇,难怪本宫常听闻岳郡王府后宅不宁一日不如一日。”
  岳轻纱还想说什么,可池欢怎么会给人开口的机会,“本宫殿里新得了不少西域进贡来的胭脂水粉,轻烟县主若是喜欢,明日本宫就差人送去府上便是。”
  岳轻烟闻言,愣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臣女谢过公主。”
  “不必客气,就当作是本宫往日任性的赔礼罢了,父皇近日赏了本宫不少锦云绸缎,平日里总听人说青烟郡主心思细巧,若是有空轻烟县主可进宫替本宫好好掌掌眼挑挑衣裳样式……”
  说完,池欢就朝身边的郎秦道,“替本宫记着点儿,回宫之后吩咐春兰给轻烟郡主将胭脂送去。”
  “是,属下记着了。”
  岳轻烟闻声,连忙不住的谢恩,往日里谁人不知这嫡长公主是千般万般瞧不上她们岳家人,不知今日是怎的了突然转了性子。
  可纵使是这样岳轻烟也不敢怠慢了去,谢了恩后又拉着池欢说了好一会儿子话,这才离去回府。
  两人如此这般,直接将岳轻纱冷落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到岳轻烟同池欢说完话,这才跟着怯生生的告了退。
  回府的路上,岳轻纱心中一阵气闷,明明那岳轻烟哪哪儿不如她,不过是生下来便是个嫡女罢了,纵使长得不如她,才情不如她,却就是处处能压上她一头。
  纵使她又父亲,祖父,曾祖父的疼爱又如何,她母亲是个姨娘,就算是有世家公子钟爱她,也不见得会娶了她做正妻。
  所以她才会在外处处伏低做小,在众人面前做出一副饱受岳轻烟欺凌的模样,为的不光就是为了让岳轻烟名声扫地,说亲之时那些名门世家能分她一份目光罢了。
  可偏偏现在半路杀出了个长公主,若是让岳轻烟得了嫡长公主的青睐,日后怎地也会照拂一二分。
  可若真的成了这样,那在岳家还有她的容身之地吗?
  另一边的池欢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自主的发笑,岳轻纱也不愧是女主,除了容貌出众以外,还有个在青楼出生的娘为她筹谋算计,小小年纪就有了如此深的心机。
  慕容晋能看上她也绝非是偶然,毕竟这么一个有皮囊又有才华心计的女子,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并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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