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名相养成计划——女神踩过的地板
时间:2021-01-08 10:51:09

  冥神厅。
  觥筹交错,贵女们在宴会上彼此碰杯交好,活络关系,笑盈盈的脸上假笑如真。
  达尔文集团记者锅太真打个哈欠,举着通讯器拍了几张宴会盛况,心道这次集团给的任务可真无聊。
  冥王星“联谊会”有什么可报道的?
  除非有贵女横死当场,或者三世子爆出啥私生子丑闻。
  目光巡视,白银珠小姐张着大嘴打哈欠的样子,在一帮子假笑的“孔雀”中,十分显眼,毫无仪态可言,也不知娇软温诺的三世子未来如何降伏。
  锅太真算盘打的噼啪响,凑上去。
  白银珠做在转椅上晃腿,心道木姐姐不会因为王庭太大,迷路了吧,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小胡子男人笑眯眯的靠近自己,他胸前的记者联盟星章在灯光中闪烁。
  白银珠:“……”哎,木姐姐猜对了,还真有心怀叵测之人。
  锅太真低头示意,亮出自己的记者证,“白银小姐,我是天王星达尔文集团的二级记者锅太真。”
  “能采访您几个问题吗?”
  白银珠拿不准自己该说些什么,但宴会实在无聊,便点点头,“你问噻。”
  锅太真心喜,眼睛一眯:“今天这宴会真是奢华大气,不过到现在快两个小时了,光喝茶吹水,一直没见到主角三世子,不知白银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
  白银珠:“……”
  “你说话倒是直接啊。”说王庭家宴光“喝茶吹水”,达尔文集团真是不错哈哈哈哈。
  锅太真委婉一笑:“见您不是拘于俗规的人,投其所好而已。”
  这不明显的马屁立刻将白银珠拍的头脚舒坦。
  她小公鸡似的清嗓子,掂着红酒摇晃,“想说的?没什么想说的。”
  “相个亲而已,想追我的人能从柯伊柏排到土星去。”
  “这位三世子屁股沉喊不动,是我没福气啊。”
  噢。
  #贵女见面不成,心怀怨愤,冥王星联姻失败,指日可待。#锅太真恭维几句,笔下噼噼啪啪又开始记录。
  白银珠倒读他记录的文字,心中冷笑。
  跟木子堰李伯劳等大牛混了几个月,倒读这种本事,早就练熟了——不然就等着被同舰那几个大间谍,偷到底裤都不剩吧。
  她刚张嘴打算刺这个口蜜腹剑的记者几句,谁知旁边人群中忽然钻出一个侍者,她猛撞一把锅太真,差点将他怼趴在地上,匆匆道歉,比个手势,就跑了。
  老腰一撞的锅太真:“……”这谁啊!
  看清侍者脸的白银珠:“……”哎这不是木姐姐吗?她没丢啊。
  白银大可爱细细回忆刚才木子堰比的手势。
  是个三。
  三啥?
  啥三?
  三世子?
  小三?
  摄政族婚变?私生子?
  指导我给记者爆料的方向吗?
  锅太真决不会想到,就他揉腰这几秒钟,白银珠脑补了这么多。
  白银珠:哎嗨,我真聪明。
  于是,锅太真刚站直腰,就见白银珠一改刚才的不屑,故作神秘道:“唉,其实联谊没成也好,他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
  “男女关系混乱的家伙。”
  锅太真:“……”
  锅太真螺旋爆炸,啊哈,这位白银小姐真是没心眼的小憨批,啥都说,真牛逼:“您讲,我一定如实记录。”
  白银珠满意一笑,“我给你爆个料。”
  “在卡戎星听说的,我前几天去哪儿玩了玩。”
  “听说,三世子前几年有段未竟的恋情,被长辈棒打鸳鸯了。”
  锅太真竖起耳朵:“您、方便说说另一方的名字吗?”
  白银珠挠头:“我不知道哎。”
  “我光知道,这人好像是个水星逃犯。”
  锅太真:“……”
  锅太真慢半拍,“谁?”
  白银珠煞有介事:“是吧是吧,难以置信吧。”
  “卡戎星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二十分钟后——
  走出冥神厅的锅太真满脸恍惚,他从不知道作为贵女,白银珠竟然这么能扯,嘴里爆料一堆接一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算了,出来抽根烟醒醒神吧。
  听王室八卦过了,脑袋不想要了。
  锅太真叹气,摸烟,结果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展开来,星光下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锅太真:“……”
  刚才那个撞了他老腰的侍者!!
  长期的职业敏感性让锅太真立刻揉皱纸团左右查看,没人注意他,他又躲到墙根,接着通讯器的荧光读起来。
  “冥王星摄政族爆料集锦,送给有缘人。”
  “1 下代王公是个鸽派”
  “2 下代王公涉嫌huanyangweixie未成年女性,长达十年”
  “3 本代王公有私生子,数名。”
  “4 卡戎星冥王星内讧,面和心不和。”
  “……”
  “……”
  “听说达尔文集团誓要赶超星空,剑指地海,希望看到这批财富的您,不要愧对集团,微笑.jpg”
  ……
  ……
  ……
  阅读完毕,锅太真抖着手合上纸片,满头大汗。
  一个个重磅消息砸在脸上,每个都能在地海的《太阳日报》上盘踞头条一周之久。
  难以想象,是谁,用了多少巨力搜刮来的这些消息。
  而这个人,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锅太真脑子轰隆隆爆炸,手脚发凉,背脊发虚,他什么也想不清楚,什么也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有巨声在心底大喊:
  锅子!
  你升一级记者的机会!来了!
  与此同时,王庭内院。
  凉台上,三世子躺在玫瑰花床上,闭着眼睛,心中哀伤思念着少女柔软的皮肤,还有今日和母亲的决裂。
  他越想越伤心,唧唧地哭起来。
  哭着哭着,花丛拂动,有人影从台外翻进来。
  “嗯?”
  泪眼朦胧间,三世子睁开眼睛,用满是自/渎汗水的手去触摸那个人影。
  “小堰,是你吗?”
  木子堰从脚底拔出刀来,真想一刀把他手剁了。
  她忍住了,抽出一捆绳子。
  三世子:“???”
  三两下将哭的浑身发抖的青年困在躺椅上,木子堰从背包里取出简易手术包:“是我。”
  “对不住了,从宴会上借了应急医疗队的东西。”
  “来给您做个了结。”
  三世子茫然望着闪烁寒光的手术刀,还沉浸在欲望疏解的快感中。
  木子堰:“……”
  木舰长一把将他裤子剥了,安抚道:“运气好,因缘际会,我梦中做过二十年医生,技术不错,您放心,我的物理yange技术,绝对拔群。”
  三世子:“……”
  三世子瞪眼:“啥?”
  木子堰戴上口罩,火焰烧过刀尖做简易消毒,随后,她将滚热的刀贴在青年皮肤上,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像欧洲中世纪的死亡医生:
  “是啊。”
  “我这么爱您,却得不到您,自然希望您严守贞洁,一辈子‘无能’。”——
 
 
第40章 真相
  王庭内院暖风袭人, 在冰寒的冥王星,带着金钱味道的花香味别样迷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
  木.真医生.无执照.子堰打开麻醉后,刀法精细地开始拨开“病患”皮肤表层、中层、里层, 层层深入,褶褶递进——
  旁边要是有台医疗直播摄像机, 她还能给你甩个刀花, 故做一番姿态。
  三世子神智被麻药麻的渐渐不清,他能感受到阵阵疼痛,却手脚被困动弹不得,张开嘴巴,嚎叫也是弱弱的, 像条被阉了的奶狗。
  “快了, 快了。”木子堰说。
  “不疼吧, 我专门减轻了麻药量。”
  “就是希望您, 我的爱人, 能亲眼目睹这一切。”
  她一刀剜转,剥断jing/索,血珠迸出来, 顺着皮肤流淌。
  她露出口罩外的一双眼睛,是比天王绿还要曼妙美丽的绿色, 像闪着星光的碧潭。
  ——想当年, 这是三世子最美最不愿醒来的梦境中, 才会梦见的人人事事。
  然而现在, 旧人相见, 三世子只想发出猪叫声。
  “你……”
  他有气无力喃喃道,病美人的样子激发母性光辉:
  “小堰,你原来不是这般……”
  “你不爱我了吗?”
  木子堰:“……”
  木子堰牙一酸,刀刃险些歪了。
  真是应付不来这种满嘴情情爱爱自我感动的人。
  “爱啊。”她神色真诚,垂眸低声道,睫毛长的能接住星光,三世子痴迷地望着她,想到了少年时柔软好捏的小木子,任他摆弄。
  “我多爱您啊,数年相伴,为了争取留在您身边的资格,我甚至愿意孤身前往水星做间谍。”说着,木子堰目光微转,盯着三世子。
  三世子表情果然一滞,微不可察的心虚歉疚爬上脸颊。
  木子堰居高临下望着他,心中毫无波动。
  很好。
  要妥善利用此刻他的歉疚。
  内疚不致命,却能带来想要的信息。
  她用纱布擦擦刀刃上的血,“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答您的问题了啊,我是爱您的。”
  “因为爱,所以我不希望您在染指除我之外任何一个人。”
  三世子深深盯着她,袒着胸露着鸟,眼皮子快被麻醉折腾的闭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诡谲的目光。
  “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可惜,真爱磨人,我已经被你的离去,折磨成了疯子。”三世子嗤嗤笑起来。
  木子堰:“……”
  又来了又来了。
  受害者有罪论。
  到底是谁养尊处优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乐?
  又是谁孤身犯险、一人沦陷在水星战犯营受折磨?
  这三世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记着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设的主旨,没有暴露自己又黄又暴力的本性,她淡淡低着头,露着细白的颈子,心中狂喷,面上看着,还是纤纤巧巧,情情丽丽。
  “是吗?”
  “大人您品尝过水星的黑夜吗?那是如烈火焚炉一般的黑夜,埋葬在地表下,不能直视恒星高热的恐怖。”
  “寒冷的冥王星三百年也遇不到一次那样的苦痛。”
  “您不知道战犯之间的争斗,人心的叵测,您只知道丢了条温顺的狗,哭几天也找不回来,留点眼泪,绝食几小时,就觉得自己是情圣了。”
  木子堰手下挑出一条血筋,冷静隔断,同时保证曼妙婉转人设丝毫不崩。
  “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虚弱地摇着头,神经质地念叨着,平平淡淡几句话,被他演的像话剧。
  “你的离开,推我进了地狱。”
  “水星的苦难只能算作□□折磨,不难克服,战犯营也不难熬,忍着便是。”
  “而我,是心灵的深渊,欲望的深壑,亿万的折磨哪里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够理解的?”
  “我原来毛病小小的,喜欢小女孩也只喜欢你一个,你走了,我多痛你知道吗!”
  “我要找多少替代品才能缓解这种痛你知道吗!”你以为我想养这么多小女孩玩/弄吗?还不是忍不了!
  刀停住了。
  木子堰用一种难以置信地目光盯着三世子,不温柔,不仇恨,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或者围栏中的野生动物。
  我真是憨批了,才会和他论长短。
  “您说的是。”
  她提起手术刀,垂直一刀,捅进三世子小腹中。
  “啊啊啊啊——!”
  三世子猛然瞪大眼睛,疯狂摇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鲜血立刻飙射出来。
  木子堰笑起来:“感受到了吗亲爱的?”
  “这就是不值一提的□□折磨,如何,一定很惬意吧。”
  “一点也不难忍,对吗?”
  三世子惨叫,狂舞乱扭:“你住手住手木子堰!”
  木子堰恍若未闻,“这是我的爱啊,为什么停下?”她剔猪骨头似的,将血肉拨开,手法精巧,剥的像是一朵鲜血之花。
  哪儿有红白色的神经丝丛,木医生的刀就专往哪儿割。
  刀刀重。
  刀刀狠。
  疼死他娘的。
  三世子的惨叫声上升八度八度再八度!
  为了方便自己圈/养少女而修建的隔音墙,现在就是自掘坟墓。
  猪叫声绕梁三日。
  木子堰将割下的血肉用火点燃了,捏在三世子眼前。
  燃烧的肉团散发出浓郁的烤肉味,火光倒映在三世子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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