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一枚青梨
时间:2021-01-11 00:15:36

  她哭丧着脸松了口,捂着嘴。方才咬的狠了,果然磕疼了牙。
  “我才不再嫁,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若是有事,我…我就去当姑子,给你守陵。反正…反正今生今世,我夫君只有一个。”
  太子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指腹擦过她的脸颊:“听话,回去好好歇息。你与我之间,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苏亦行鼻子一酸,呜呜咽咽道:“才不是噩梦,我是喜欢你的。为了你,我还找了嬷嬷学习如何侍寝。夫妻一场,我们还没圆房,你不能赶我走!”
  她着胡乱地想要解开太子的衣带,明明只是简单的中衣,可是解了半,越解越乱。苏亦行哭着捶了他一下:“你怎么穿那么难解的衣服。”
  太子扶额,这件事能怪她么?
  苏亦行俯身咬住了衣带,太子兜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是想以后成豁牙寡妇么?”
  苏亦行抿着嘴,拉过太子的手放在了他的衣带上。太子瞪着她:“你莫不是觉得你想把霸王硬上弓,还要我配合你?!”
  苏亦行点零头。
  “这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苏亦行想起太子的弱点,忽然握住了太子的把柄:“你把衣裳解开。”
  “……”
  她竟然还知道这样威胁他!太子正要将她掀翻,苏亦行手上忽然用力一捏,太子吃痛地弓起腰:“我解,我解。你松手!”
  “不松。”
  太子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嘀咕:“苏亦行,你若是男子,一定是个流氓恶霸。”
  苏亦行一脸得意道:“我以前女扮男装跟几个哥哥去逛庙会的时候,也被人这么过。”
  “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做了些善事。当时看到一个胖子在吃糖葫芦,我担心他胖了对身体不好,就抢过来自己吃了。我还认识一个哥,带着好些人在街上索要保护费。就感化了他,让他改邪归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非我是流氓恶霸。”
  “你是如何感化的?”
  “就是让他去读书识字,后来他还考了个秀才呢。我爹见他是可用之才,就让他当了个文书。”
  苏鸿信身边确实有位文书先生,早些年是街上的恶霸。后来走上文书这条不归路,完全是因为,苏亦行让她兄长在他家房梁上挂了根绳子,让他把脖子套进去读书,美其名曰,效仿古人头悬梁。
  文书先生很想告诉苏亦行,头悬梁又不是悬梁自尽,系个发辫就好,不用将他整个脖子都套进去。苏亦行不理会,派了家丁每盯着他。
  为了保命,文书先生终于走上了正途。
  苏亦行看着太子解开的衣带,松开了手。她掀开他的衣裳,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她想起嬷嬷的话,在这个时候要赞美对方。于是她一本正经道:“好滑,真是肤如凝脂。”
  “……”
  太子正要把她抖落下去,苏亦行忽然俯身亲在了他的胸膛上。
  太子心中不屑,只怕她学了如何侍寝,也只是学了皮毛。折腾一通,又要半途而废。索性他好整以暇由着她造次。
  苏亦行果然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得法门,他以为她要放弃了,她的手忽然又按在了他的肚子上。
  苏亦行戳了戳太子的腹肌,好奇道:“殿下,为什么你的肚子坑坑洼洼的?和我的一点都不同的。”
  “这叫腹肌。你没练过,当然没樱”太子没好气道。
  “鼓起来的就是腹肌吗?”
  “嗯。”
  苏亦行想了想,拉过太子的手忽然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我肚子上没有,可是这里有,但你这里没樱”
  太子被她这豪放的举动惊呆了,下意识地捏了她一下。
  她闷哼了一声,脸瞬间红了。可是这时候她不能退却!于是苏亦行忍着怪异的感觉靠近他,两只手撑在地上,低头看着他。
  “殿下,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她问得认真,太子皱着眉头移开了目光。她蹭了蹭他的手:“青青也很喜欢。”
  太子瞳孔一颤,怒目瞪着她:“夏青青?!”
  “嗯。选秀女的时候,她老是要同我一起睡。我原本觉得也没什么,可是她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太子有那么一瞬间想去剁了夏青青的手。
  “虽然她喜欢,但我不想让她碰,我只给你碰。好不好?”她着话已经腻到了太子的耳边。
  这他娘的谁再能坐怀不乱,那不是不能壤,就是有分桃断袖之癖。太子两边都不沾,自然有所反应。不仅是有所反应,简直是一把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苏亦行也感觉到了。她想起此前学习到的,此时应该就可以共赴巫山了。
  于是她往后撤了撤,太子以为她又要退缩了。谁承想,下一刻,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服下。不久,凉飕飕的风吹过。
  太子扶额,瞧了她,她是真的认真研习了。只怕再不制止她,她是要动真格了。
  然而苏亦行已经摆好了架势,就如同一张弓已经被拉满,只差一松手了。可拉弓射箭这件事情也颇为讲究门道,瞄不准靶心,便会此次脱埃苏亦行脱靶了好几次,气急败坏地掐了他一下:“你怎么不帮我?!”
  她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太子不想惯着她,敛了衣襟坐起身来:“既然学不会侍寝,就不要逞能。”
  苏亦行不服气,最后试了一次。
  这一次正中靶心。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疼,眼泪掉了出来,腿一软,整个人沉了下去。顿时如同刀斧劈竹子,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出话来。
  太子也慌了,他没想到她笨手笨脚的,竟会这样伤了自己。明明她还未准备好…
  他想扶着她先撤出来,可是稍稍一动,她就疼得直抽气。
  “行儿,你…”
  她轻轻抱住了他,喘1息着,良久才稍稍缓过来,颤声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太子心底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了。是她自己要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从今往后,无论生死,他都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
  接下来,苏亦行其实一直都有些恍惚。只记得太子待她十分温柔,心翼翼像呵护着一块易碎的宝玉。
  明明是她决定来侍寝,到最后却变成了太子一直在哄她。
  他一边劈1开她的身1体,一边在她耳边哄骗着她:“不哭了,不疼的。”
  “你骗人,明明很疼。”她带着哭腔控诉。
  他停了下来,分明是她自己惹的祸,最后还得他来帮她收场。待她缓过来,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你怎么停下了?”苏亦行嗔怪道。
  她竟还问他怎么停下了?!太子觉得自己没被气晕过去,一定是因为此前被她气多了。这到底是谁在侍寝?!
  为什么她往日里个话都会脸红的她,这个时候会一脸垂涎地对他动手动脚?!
  太子咬了咬牙,这种时候岂能由她造次?于是他疾风暴雨般动作了起来。
  苏亦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整个人漂浮在云端之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她神识归位的时候,太子依旧还在苦海里沉沦。但苏亦行并不知道,她轻轻喘着气靠在太子的胸膛上。
  “舒服么?”
  苏亦行点零头:“还是有些疼的。但只要你开心,我就很开心。”
  太子原以为自己不会再受到震撼了,但此时此刻苏亦行的厚颜无耻还是让他再度刷新了认知。
  “开心?还没开始呢。”
  苏亦行觉察到了危险,想要逃走。却被太子一把抓住了腰。
 
 
第75章 骑虎难下
  苏亦行挣脱不得,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驶入了汪洋大海之中,  疾风骤雨让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惊涛骇浪。
  她欲哭无泪地搂着太子的脖子,  生怕不心摔下去。她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现在她总算知道什么姜—骑虎难下……
  而且太子明明饮了酒,看起来很颓废的模样,  办起事儿来那叫一个干劲十足。
  她的脑子里渐渐只余下一片空白,  一声声在太子的耳边巧啭莺啼。她越是如此,  太子越是难以自控。
  一直到深夜,  他才抱着她落入了锦被之郑苏亦行畏寒,  瑟缩着抱着他取暖。太子此前让她来暖床,  纯粹只是气话。边关寒地冻的,他喝着酒便能暖身和衣而眠,没有寻常王孙公子的娇气。
  倒是她,  稍稍冷一些的地方不躺,  非往他怀里挤。她显然是累坏了,睡着睡着,  又翻身趴在了他身上。这才舒服地哼哼了一声,  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太子无奈,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掌心仿佛触碰到了锦缎一般,让他爱不释手。若不是念及她初次,他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只是太子对自己也颇为无语,他一向以为自己定力极好。想当年那施良娣也曾经如此勾引过他,  甚至更为直接。
  他那时心如止水,  对此事也颇为引以为傲,  时常在云镜面前自比柳下惠。然而今日,先是为她杀了御林军都指挥使,又没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还在生她父亲的气。他正要将她抖落下去,却感觉她动了动,头蹭了蹭他的脖颈,软糯糯地唤了一声:“夫君……”
  太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父亲的事情又与她有何干系?她被关在东宫里这么久,那苏衍来寻她,也从未提起过这些事。想来她也不知情,他原本也不该迁怒于她。
  更何况,危难关头,她冒着危险来见他。明明可以借机离去,却依然以这样毅然决然的方式宣告要留在他的身边。这一份心意,他又如何不知晓?
  可苏鸿信为何忽然弹劾他?父皇此次举动也颇为奇怪,还未查证便先一步将他禁足于东宫之郑太子并非束手就擒之辈,只是有许多事想不明白,便想先退一步,借此机会看清楚局势。
  若此事是皇后的手笔,他轻举妄动只会激化矛盾,让她渔翁得利。
  父皇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没想到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却是苏亦校太子那日肯放她出宫,其实已经是做好了她不会再回来的准备。
  他从就一个人惯了,一路走一路丢失了所有的亲人。不定继续将她留在身边,她也会死。却未曾想过,她倔强起来会这样决绝,不给自己留下一点后路。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太子忽然觉得安心了不少,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是难得的好觉,他醒来时,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太子下意识抬手搂住了苏亦行的腰,缓缓睁开眼对上了她探究的目光。
  太子刚要开口话,苏亦行便凑过来在他脸颊上毫不含糊地亲了一口。
  他嘴角扬起:“怎么醒的这么早?”
  “其实已经不早了,快中午了。我都醒半个时辰了。”
  “醒了为何不起来?”
  “我想看看你何时醒来,没想到你这么能睡。”苏亦行撑起身子,忽然感觉一阵凉风袭过,又赶忙趴下了。
  太子想起来,苏亦行这是衣裳还在外面的地上。她不是不想起,是不好意思出去捡衣裳。
  “那你这半个时辰就这么…看着我么?”
  “是啊。”苏亦行用力点零头,露出了颊边梨涡,“我今日忽然发现,殿下的睫毛这么长,比我的还长!”她抬起手露出了一根睫毛。
  “……”
  “你还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殿下长得很好看。”
  苏亦行方才沉醉于自己夫君的美貌无法自拔,于是有感而发。没想到太子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抖落,捏住了她的下巴:“男人要什么好看,以后不许提此事。”
  苏亦行撇了撇嘴,明明就是好看,却不让旁人提。那他自己那喝醉了酒还问,他和云镜国师谁美?口是心非。
  太子正要亲上一口,外面司南进来,隔着帐子询问道:“殿下,晌午了,您起身洗漱用膳吗?”
  司南心中也是忐忑,不敢进屋去。宫里有密道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太子殿下最近遇到的事情,他也隐约知道了。想来昨晚太子殿下心情一定不会太好。
  他瞥见地上一些凌乱的衣裳,赶忙上前去收拾。可是捡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那衣服上有一处血迹。他原是以为这是昨日溅上去的。可是汤泉那边清扫回来的宫女手里拿了一件满是血的衣裳,是太子妃的!
  太子妃既然换了衣裳,为什么上面还有血迹?
  司南忽然回过神来,这…这莫非是……
  他对这个发现惊骇不已,太子和太子妃成婚这么久,难不成昨晚才圆房?!
  正想着,太子掀开了床帘,双足垂落。他连忙上前替太子穿上了靴子,略一抬头,便瞥见了床上鼓起来的被子。太子妃正裹着被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司南耳根子一红,赶忙低头不敢多看。
  “去太子妃寝宫取件干净的衣裳过来。”
  司南赶忙应了,快步过去取衣裳。昨晚郑煜死的地方,几名宫人正在清理血迹。而不远处新任御林军都指挥使正大步走来。
  司南记得这饶名字,似乎是姜—盛光。
  他取了衣裳匆匆赶回来时,苏亦行正裹着太子的衣裳坐在床边,看起来有些疲惫。太子替她擦了擦脸,端起了一旁的一碗药送到了她嘴边:“这药是用来调理身体的,苦是苦了些,你一口气喝下去便好。”
  苏亦行闻了闻:“红参,这…这不是助孕的方子么?”
  太子有些惊讶:“你这鼻子未免太灵了些,这都能闻出来?”
  苏亦行得意道:“那是自然,我也不是一直不学无术的。之前四平州大旱,灾民流落到三川州的时候,爆发了瘟疫。还是我帮着娘亲研制了解除瘟疫的药方呢。”
  “四平州何曾大旱过?”
站内搜索: